她睫羽颤动,泪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从未问过她,爱不爱他。
可每当她清冷的声线裹着眷恋撞进耳膜,他的身体总比理智更早做出回应,那些“我也爱你”的誓言,仿佛早已刻进骨血,成了本能。
她对他的喜欢如春藤蔓生,从试探的嫩芽到缠绕的枝桠,而他眼底的深情却始终如深海,永远比她多一寸、深一尺。
此刻,她忽然攥紧他的衣角,声音里染上几分惶然:“你要一直喜欢我,如果哪天你不……”
话未说完,他已沉声截断,指腹抚上她微蹙的眉心:“胡说什么。”
他将她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不会有那一天!”
“没有假如,没有意外。这颗心早被你填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旁人。”
“我会一直爱你,直到呼吸停止的那天。嫣嫣,信我。”
他总是这般,以不容置疑的温柔碾碎她所有不安的臆想。
她凝望着他眼底的灼热,忽然明白为何自己会沉溺得这般彻底。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人,可以让她这么喜欢,能将她宠成最娇纵的模样。
他就像是她专属的守护神,时刻守护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再不会有谁,能如他这般爱着她。
他的爱,是无私的,是深沉的,是全心全意的。
他把她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所以,她才会越来越喜欢他,同时也是越来越爱他。
司晏的手掌在她后背轻缓地拍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胸膛里翻涌的酸涩尽数拍散。
他垂着头,下颌抵在她发顶,温热的呼吸与她发间冷香缠绕。
在她看不到的视线盲区,滚烫的泪珠一颗颗落下,洇湿了衣料,也灼痛了他自己的心。
男人心疼得几乎窒息,胸腔里像塞了一团浸了酸梅汁的棉絮,胀得发疼。
他仿佛看见她蜷缩在过去的阴影里,像一株在荆棘丛中挣扎的野蔷薇。
他想象着她蜷在墙角,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模样,想象她如何在那些黏腻目光中步步如履薄冰,又如何在荆棘丛里一寸寸挣出血路,才蜕变成今日这般坚韧又耀眼的模样。
她眼中隐着的不安、她的敏感与自卑,如藤蔓缠绕心间,每一寸都如绷紧的弦。
那些她独自吞咽的苦楚,那些她咬牙咽下的泪,此刻都化作利刃,剜着他的心。
男人声音中带着自责与心疼:“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出现的,或许就能保护你了。”
他恨不能替她受尽这前半生的磋磨,恨不能早一步将她拢入怀中,挡住所有风雪。
而他只能握紧颤抖的手,将那些未来得及守护的年月,都揉进此刻的臂弯。
“我会保护你,永远爱你,只爱你。”司晏的喉结滚动着,声音裹着颤意,却沉甸甸地砸进空气里。
他颤抖着抬手,指尖像触碰易碎的瓷器般悬在她眼角,最终落下的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蝴蝶振翅。
指腹摩挲过她泪痕的刹那,温热的触感仿佛一缕春阳,悄然融化了她眼角凝结的、经年不化的冰霜。
他望着她,眼底翻涌着能将寒冬灼烧成灰烬的灼热。
再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她分毫。
那些痛苦的过往也不会再发生。
他会一直对她好。
疼她、爱她、永远都护着她。
他的掌心覆上她微微发抖的手,十指交缠间,仿佛要将过往所有未及守护的时光,都揉进此刻的暖意里。
“嫣嫣,宝宝,我爱你。”
他覆在她耳边,一遍遍,低低地,如呢喃,如絮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的碎发,仿佛要将这三个字烙进她灵魂的深处。
他眼底映着雪夜星辰,一字一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纵使山海倾覆,时光溃散,我也永远都只属于你。”
她纤细的胳膊如藤蔓般攀上他的颈项,泪珠坠落的刹那,柔唇已覆上他的唇瓣。
晶莹的泪痕在交叠的呼吸间晕开,仿佛将半生的酸涩都揉碎在这方寸温存里。
“我信你。”
他指尖抚过她颤抖的睫羽,将她更紧地揽入怀中。
胸膛里心跳如鼓,与她的呼吸渐渐同频,仿佛要将两颗心熔铸成一体。
男人垂眸轻轻吻去她睫毛上悬垂的泪珠,又辗转至她微微发红的唇瓣,喉间溢出低柔的呢喃:“宝宝,不哭了好吗?眼睛都肿了。”
“哄你睡觉好不好?休息一会。”
她软软地点头,嗓音还带着软糯的鼻音:“嗯。”
他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
走进卧室,暖气裹着雪花膏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将她轻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脱下身上的军大衣,缓缓覆上她微微颤抖的腰肢,将棉被仔细地掖好。
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温热的掌心轻拍她脊背,嗓音轻柔温暖:“乖,睡吧。我在呢。”
傅清嫣阖着眼睑,纤指仍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柔软的羊毛衫,呼吸渐趋绵长。
司晏悬着掌心,指腹轻柔摩挲她泛红的眼皮,仿佛触碰脆弱的花瓣。
香气与暖意交融的卧室里,他眼眶蓄着未落的泪,血丝如蛛网般蔓延,喉间哽咽无声。
他俯首吻了吻她发间散落的碎发,那些未说出口的心疼凝成茧,裹着自责沉入心底。
他望着她恬静的睡颜,恍惚间听见时光在年轮里流转的叹息。
如果他早点遇见了她,他一定会牢牢的护着她,将她捧在掌心,任何人都别想伤害她。
他攥紧被角,将暖意密密匝匝地裹住她,如同将迟来的守护铸成透明的甲胄。
暖意流淌过相拥的身影,将两人的轮廓融成一道永恒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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