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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轻剑斩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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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党羽相援遮日月,孤臣独战抗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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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大吴稗史?朝政纪略》载:“成武三年冬,紫宸殿早朝,太保谢渊复请奉迎太上皇,帝未置可否,吏部尚书李嵩突附议‘陛下春秋鼎盛,国本已固,太上皇安居边卫即可,无需外臣置喙’,廷臣多默应,唯谢渊厉声驳斥,君臣、臣臣间之博弈骤起。” 时旧党虽经边饷案重创,然李嵩踞吏部,张文、徐靖等羽翼未除,官官相护之弊仍存;谢渊以 “孝治” 为纲,欲破朋党之局,却陷 “功高震主” 之嫌。此朝会之争,非独 “迎驾” 之议,实为新旧势力、君权臣势之总决,惨烈之状,载于《御史台劾章录》,为成武朝一大变局。

紫宸殿上剑眉横,一议迎銮满座惊。

党羽相援遮日月,孤臣独战抗公卿。

忠言激切冲金殿,佞语阴柔绕帝庭。

最是寒心朝士默,谁怜赤胆向丹青。

紫宸殿的檀香燃至第七寸,灰烬在鎏金炉底堆成小山,烟缕被殿门灌入的寒风扯得粉碎。谢渊推殿门而入,绯色官袍下摆沾着的雪粒落在金砖上,瞬间融成水渍,像一串凌乱的脚印。他脸上的伤口还凝着暗红血痂,却挺直脊背,捧着笏板稳步前行 —— 殿内只剩龙椅上的萧栎、阶前的李嵩,以及两列按刀肃立的玄夜卫,空气静得能听见雪子打窗的轻响。

李嵩见他进来,青袍袖口微微一掸,上前半步,嘴角噙着冷笑:“谢太保好大的胆子!昨日陛下命你退下,今晨竟还敢擅闯紫宸殿,莫不是觉得掌着兵部印信,就能违逆君命?”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吏部尚书独有的倨傲,目光扫过谢渊的伤口,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谢渊在阶前站定,笏板 “当” 地磕在砖上,震得殿内回声绕梁:“李尚书先顾好自己的话!臣今日来,为的是‘奉迎太上皇’之事,太祖定下‘孝治天下’的家法,你身为六部之首,不思劝陛下尽孝,反倒拦阻,是何居心?”

李嵩闻言,仰头笑了两声,随即收笑正色:“谢太保真是老糊涂了!陛下春秋鼎盛,临朝以来整饬边防、安定民心,国本早已稳固,何须借‘奉迎太上皇’来彰显孝德?太上皇在阳和卫有边军护卫,衣食无缺,外臣过多置喙,反倒是扰陛下施政!”

谢渊眉头紧锁,眼中厉色渐生:“‘置喙’?太上皇是陛下生父,年过半百困于边地,寒疾缠身,臣身为太保,若坐视不管,才是真正的失职!你口口声声说‘陛下鼎盛’,难道鼎盛之君,就该忘了生养自己的父亲?”

李嵩脸色微沉,往前逼近一步,声音陡然拔高:“谢渊!你少拿‘孝道’当幌子!你屡次请迎太上皇,分明是怕陛下亲政后收回兵权,想借太上皇的名头保住自己的权势!别忘了,你如今的太保之衔、兵部之权,都是陛下给的,别给脸不要脸!”

谢渊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放你娘的屁!臣从永熙帝时就掌兵部,德胜门之战身中三箭都没退过,若为权势,当年何苦舍命守城?陛下登基后,臣主动请辞太保之衔,是陛下不许 —— 你这小人,以己度人,也配谈‘君臣大义’?”

李嵩被骂得一噎,随即冷笑反击:“主动请辞?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京营将士哪个不喊你‘谢公’?连五军都督府的令箭,都不如你一句话管用,你说你不想保权势,谁信?”

“信与不信,臣问心无愧!” 谢渊猛地举起笏板,直指李嵩,“倒是你,整日围着‘陛下鼎盛’做文章,实则是怕太上皇还京后,查出你当年在东宫时的那些龌龊事!你以为臣不知道,你曾私下说‘太上皇懦弱,不足为惧’?”

李嵩眼神一慌,随即强作镇定:“一派胡言!臣从未说过这话!谢渊,你再敢污蔑,休怪臣参你‘诽谤大臣’之罪!陛下春秋鼎盛,自有明断,岂容你在这里血口喷人?”

萧栎坐在龙椅上,指节抵着扶手,始终未发一言,只是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殿外的风雪更大了,窗棂被吹得 “吱呀” 作响,像是在为这场争执伴奏。

谢渊见李嵩避重就轻,怒火更盛:“污蔑?你若没说过,为何去年太上皇派内侍来京问安,你故意拖延不见?为何阳和卫求药的文书,压在吏部半月不递?你口口声声‘陛下鼎盛无需置喙’,实则是想隔绝陛下与太上皇的父子情分!”

李嵩脸色涨红,嘶吼道:“那是因为陛下正忙于整饬吏治,岂能被琐事打扰?阳和卫的文书,臣是按程序转交礼部,何来‘拖延’?谢渊,你别想转移话题,今日你擅闯大殿,就是目无君上!”

“目无君上?” 谢渊冷笑一声,声音铿锵有力,“臣若目无君上,就不会在德胜门死守;若目无君上,就不会在陛下登基后殚精竭虑整边防!倒是你,拿着‘陛下鼎盛’当挡箭牌,行的是‘离间父子’之实,太祖在天有灵,必不饶你!”

李嵩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谢渊道:“你…… 你这老东西,简直不可理喻!陛下,您快管管他!他这样咆哮朝堂,哪里有半点辅臣的样子?”

谢渊根本不看李嵩的求救,继续说道:“陛下春秋鼎盛,更该以身作则,彰显孝德!当年元兴帝北伐时,仍每日派人问安太后;永熙帝在位时,每月亲往南宫探望皇叔 —— 这些先例摆在眼前,你为何视而不见?”

李嵩缓过劲来,立刻反驳:“此一时彼一时!元兴帝时太后在京,永熙帝时皇叔无兵权,岂能与今日相比?太上皇在边地有旧部,若迎回京师,难免有人借‘太上皇’之名生事,扰陛下江山安稳!”

“一派危言耸听!” 谢渊怒喝,“太上皇素来仁厚,复位后主动传位陛下,何来‘生事’之说?倒是你,总以‘安稳’为借口,实则是怕太上皇还京后,你在吏部的那些小动作败露!你口口声声‘无需置喙’,不过是想堵住天下人的嘴!”

李嵩被戳中痛处,上前一步就要推谢渊:“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却被谢渊侧身避开,反而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谢渊站稳身子,眼神如刀:“怎么?被说中了就想动手?李嵩,你记住,‘陛下鼎盛’不是‘忘亲’的理由,‘无需置喙’也堵不住忠臣的口!今日臣就是拼着被革职,也要请陛下奉迎太上皇还京!”

萧栎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够了!你们当紫宸殿是什么地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他的目光扫过谢渊,“谢渊,你昨日抗旨,今日又擅闯大殿,可知罪?”

谢渊躬身行礼,却毫不退让:“臣知擅闯之罪,但‘奉迎太上皇’之事,臣不得不争!陛下若治臣罪,臣甘受惩处,但臣的话,句句发自肺腑,皆是为了陛下的孝名,为了大吴的家法!”

李嵩见萧栎动怒,立刻添油加醋:“陛下您看!他还不知错!他就是仗着自己有功,觉得陛下不敢治他的罪!今日若不严惩,他日必更骄纵,到时候连陛下的话都不听了!”

谢渊猛地抬头,瞪着李嵩:“你少挑拨离间!臣对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倒是你,整日揣摩圣意,拿着‘陛下鼎盛’做文章,实则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你以为陛下看不出你的心思?”

李嵩脸色一白,随即又硬气起来:“臣一心为陛下着想,何来‘揣摩圣意’?陛下春秋鼎盛,当以江山为重,岂能被‘孝道’绑住手脚?谢渊,你这是在逼陛下做不孝不义之人!”

“我逼陛下?” 谢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嵩道,“你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臣请迎太上皇,是让陛下尽孝,是让天下人知道陛下是仁孝之君,这怎么是‘逼’?你口口声声‘江山为重’,难道江山安稳,就不需要孝德支撑?”

李嵩冷笑:“孝德在心中,不在形式!陛下每日派内侍送药送粮,就是尽孝,何必一定要迎回京师?劳师动众,耗费国库,反而让百姓骂陛下‘重私亲轻民生’,这才是真的害陛下!”

“耗费国库?” 谢渊嗤笑,“迎太上皇还京,能用多少银两?比起你吏部每年浪费的办公银,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舍不得这点钱,却舍得花重金为自己修私宅,还好意思谈‘民生’?”

李嵩脸色一变,急忙道:“你又扯到别处去!今日说的是‘奉迎太上皇’,不是臣的私宅!陛下,谢渊他故意转移话题,就是想逃避擅闯大殿的罪责!”

谢渊不再理他,转向萧栎,语气恳切:“陛下,臣知道您担心什么,但太上皇仁厚,绝不会干预朝政。迎他还京,既能尽孝,又能堵住天下人的闲言碎语,何乐而不为?李尚书说‘无需置喙’,但臣以为,忠臣之责,就是要在该说话的时候挺身而出!”

李嵩见谢渊直接向萧栎进言,急得上前一步:“陛下不可信他!谢渊这是在给陛下挖坑!一旦迎回太上皇,旧党余孽必借机生事,到时候朝堂动荡,悔之晚矣!陛下春秋鼎盛,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何必听他的?”

谢渊回头瞪着李嵩:“旧党余孽早已被清除,何来‘生事’之说?你不过是想借‘旧党’吓唬陛下,好让陛下听你的话,继续放任你在吏部为所欲为!你口口声声‘陛下做主’,实则是想让陛下按你的意思做!”

“我没有!” 李嵩嘶吼,“我是为了陛下的江山!谢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太上皇的旧部来往密切,迎回太上皇,对你只有好处!你这是假公济私!”

谢渊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打李嵩,却被玄夜卫校尉拦住:“谢太保息怒!” 他甩开校尉的手,怒声道:“我假公济私?我谢渊一辈子清清白白,从未为自己谋过半点私利!倒是你,为了保住吏部的权,连陛下的父子情分都不顾,你才是真正的自私!”

萧栎看着两人又要争执,厉声喝道:“住口!再吵,两人都给朕滚出去!”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风雪打窗的声音,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沉默片刻,谢渊率先开口,语气缓和了一些:“陛下,臣知道您初登大位,担心权柄不稳,但‘孝治’是太祖定下的根本,不能丢。若陛下实在担心,可请太上皇颁诏,明示天下‘不预朝政’,这样既尽了孝,又保了安稳,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嵩立刻反驳:“不可!诏书岂能约束所有人?一旦有别有用心之人借太上皇之名煽风点火,还是会出乱子!陛下春秋鼎盛,当断则断,别被‘孝道’束缚住!”

谢渊怒视李嵩:“你就是怕太上皇还京后,你在吏部的权力受到制约!你以为臣不知道,你最近在安插门生故吏,想把吏部变成你的私人地盘?若太上皇还京,必能察觉你的小动作,所以你才拼命拦阻!”

李嵩脸色煞白,却强辩道:“那是吏部的正常人事调动,何来‘私人地盘’?谢渊,你再敢污蔑,臣就和你同归于尽!” 他说着,就要往谢渊身上撞。

谢渊侧身避开,冷声道:“同归于尽?你也配!今日臣把话放在这里,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就必请陛下奉迎太上皇还京!你想拦,没门!”

萧栎揉了揉眉心,显得十分疲惫:“谢渊,你先退下,此事容朕再想想。”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显然也被这场争执弄得心烦意乱。

谢渊却不肯退:“陛下,此事不能再拖!太上皇的寒疾越来越重,再拖下去,恐有不测!到时候天下人都会说陛下‘不孝’,这对陛下的名声不利啊!”

李嵩立刻道:“陛下,您别听他的!太上皇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倒是谢渊,今日抗旨擅闯,若不严惩,日后必有更多人效仿,到时候朝堂就乱了!”

谢渊猛地跪下,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陛下!臣愿以项上首级担保,太上皇还京后绝不会生事!若有差池,臣甘受凌迟之刑!只求陛下准臣所请!”

李嵩见谢渊以死相谏,急得也跪下:“陛下!万万不可!谢渊这是在逼宫!若准了他,日后他必更骄纵,陛下的权柄就会旁落!陛下春秋鼎盛,当牢牢掌握大权,不能被臣子胁迫!”

萧栎看着跪在阶下的两人,眼神复杂。殿外的风雪渐渐小了,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一边绯色,一边青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渊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陛下,臣不是逼宫,是为了陛下的孝名,为了大吴的家法!李尚书说‘无需置喙’,但忠臣之责,就是要在陛下有偏差的时候直言进谏,这才是真正的辅佐!”

李嵩也抬头,语气坚定:“陛下,臣才是为了陛下的权柄!谢渊虽忠,却过于固执,今日他能以死相谏‘奉迎’,他日就能以死相谏别的,长此以往,陛下如何能自主施政?陛下春秋鼎盛,当自己拿主意,不能被臣子左右!”

谢渊怒视李嵩:“你这是在教陛下做昏君!忠臣进谏,是为了让陛下少犯错误,不是为了左右陛下!你口口声声‘陛下自主’,实则是想让陛下听你的话,好满足你的私欲!”

片尾

萧栎缓缓站起身,龙袍的下摆扫过御案,案上的鎏金镇纸微微晃动。他的目光如沉潭,先扫过跪地的谢渊,再落向一旁的李嵩,声音不带半分温度,却字字重如金石:“都给朕起来。”

两人依言起身,谢渊的膝盖在金砖上磕出了红痕,却依旧挺直脊背;李嵩的袍角微乱,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窃喜。萧栎顿了顿,续道:“‘奉迎太上皇’之事,朕自有裁夺,三日内再议,在此之前,谁也不准再递片言奏疏。” 他的目光陡然锐利,盯住谢渊:“谢渊,你擅闯紫宸殿、抗旨强谏之罪,朕暂且记下,若再敢有半分逾矩,定夺你太保之衔,贬往边卫效力!”

谢渊躬身领旨,喉结动了动,终究把到了嘴边的 “太上皇病情危急” 咽了回去 —— 他知道,此刻再争,只会触怒龙颜。萧栎转而看向李嵩,语气同样冰冷:“李嵩,你掌吏部,近日人事调动颇多流言,朕命玄夜卫北司即刻核查,若有‘任人唯亲’之弊,休怪朕不念你辅政之功!”

李嵩的笑容僵在脸上,慌忙躬身:“臣…… 臣遵旨。” 他没想到,自己借 “陛下春秋鼎盛” 邀宠,竟也被扯出核查之令。

两人退出殿外时,风雪已停,晨光落在朱红殿门上,却照不进彼此眼中的隔阂。谢渊走在前面,绯色官袍的下摆扫过李嵩的青袍,李嵩刻意落后半步,低声嘲讽:“谢太保,这下知道‘陛下鼎盛,无需置喙’的道理了吧?” 谢渊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 “李尚书好自为之”,便大步离去。

殿内,萧栎重新坐回龙椅,指节抵着雕龙扶手 —— 他清楚谢渊的忠直,也明白李嵩的私心,那句 “陛下春秋鼎盛,无需置喙”,既是李嵩的逢迎,也是他内心深处对 “权臣干政” 的警惕。可太上皇的亲恩、太祖的家法,又让他无法彻底偏听李嵩。这场争执暂歇,可君臣间的猜忌、臣臣间的敌视,却像殿外未化的残雪,在心底埋下了更深的裂痕。

卷尾语

紫宸殿之争,非为贪腐朋党,实为 “陛下春秋鼎盛,无需置喙” 一语引发的君臣权柄与臣臣立场之博弈。此语看似寻常,实则藏着三重机锋:李嵩借 “鼎盛” 捧君,以 “无需置喙” 堵言路,实为固吏部之权、避太上皇还京之患;谢渊驳 “无需置喙” 之偏,申 “鼎盛更需孝治” 之理,实为守太祖家法、尽辅臣之责;而萧栎对这句话的默许与制衡,既显帝王对 “鼎盛” 之自重,亦藏对 “臣下置喙” 之警惕。此役无刀光剑影,却比战场更烈 —— 烈在言语如刃,烈在人心如棋。

细究 “陛下春秋鼎盛,无需置喙” 之辩,可见封建朝堂的权力逻辑:李嵩之流,将 “鼎盛” 曲解为 “君权独断,不容谏言”,实为一己之私堵忠臣之口;谢渊之辈,视 “鼎盛” 为 “君德彰显之机”,认为 “孝治” 与 “朝政” 本为一体,忠臣当在 “置喙” 中助君成 “鼎盛” 之业。二者的冲突,本质是 “逢迎取宠” 与 “忠直进谏” 的对抗,是 “权位自保” 与 “社稷为重” 的较量。

萧栎的决断,恰是这场博弈的平衡点:他不否认 “春秋鼎盛”,却未全听 “无需置喙”—— 暂压谢渊的强谏,是防 “权臣逼宫”;命查李嵩的吏部,是防 “逢迎乱政”;留 “奉迎” 之议,是顾 “亲恩家法”。这并非完美之策,却是帝王权术的必然:在 “鼎盛” 的光环下,既需守住君权的威严,又需兼顾伦理的底线,更需在臣下的纷争中择机而动。

后世读史,当从 “陛下春秋鼎盛,无需置喙” 一语中悟得警示:为君者,纵有 “鼎盛” 之业,不可因 “无需置喙” 拒忠谏 —— 拒谏则蔽目,蔽目则失天下;为臣者,纵遇 “鼎盛” 之君,不可因 “无需置喙” 避直言 —— 避言则失责,失责则误社稷;若如李嵩般借 “鼎盛” 逢迎、以 “无需置喙” 塞责,终会因私废公;若如谢渊般逆言强谏、以 “置喙” 护道,虽暂触龙颜,终为社稷之福。

成武朝的这场争执,未决 “奉迎” 之事,却揭了 “鼎盛” 之世的朝堂真相:所谓 “鼎盛”,非君权独断之谓,非臣下缄口之谓,而是君臣相得、忠直敢言、公私分明之谓。那句 “陛下春秋鼎盛,无需置喙”,终成一面镜子 —— 照出逢迎者的卑琐,照出忠直者的坚守,更照出帝王在权柄与伦理间的艰难平衡,为后世治道留下了深刻的镜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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