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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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深洞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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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七年,仲夏六月二十一,午后的太阳像一枚烧红的铜钉,狠狠楔在毫无遮蔽的天穹之上。辰时刚过,暑气便已不分彼此地蒸腾直上,空气稠得令人窒息。地表温度直逼三十二摄氏度,连风都死透了,只剩四十八度的湿气粘在皮肤上,仿佛一层憋闷的油膜。然而这片被骄阳炙烤得微微发烫的土地之下,数十米深处,却是另一重幽邃无声的幽冥世界。

一个巨大的洞口狰狞地撕裂地表,深不见底,是投向地心的一只冷漠独眼。洞口边缘被日头灼晒得发白龟裂,碎石簌簌滚落,许久才传来几声空洞又遥远的“噗噗”闷响——仿佛不是石头撞击岩壁,而是落入了浓稠粘滞的黑暗之胃。洞口边缘残留着杂乱的脚印与绳索拖拽的深痕,像某种怪诞祭坛上的铭文,无声诉说着不久前激烈异常的人间博弈与坠落。

在那深不可测的洞口底部,光线吝啬得如同施舍,只有几缕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光柱,斜斜刺入浓墨般的黑暗。空气潮湿冰冷,带着泥土深处独有的腥气和岩石的沉钝气息,与地面上的灼热恰成阴阳两极。

就在这幽暗之地,几道身影如同从古老壁画上剥离下来的游魂,无声穿梭在嶙峋的乱石与嶙峋的岩壁之间,迅疾而又飘忽。他们是这片黑暗疆域的主宰——耀华兴,一位身形矫健如雌豹的女子,眼中跳动着冷静而危险的火苗;男性代表公子田训与三公子运费业,动作利落如鬼魅;公子红镜武与其弟红镜广,配合得天衣无缝,如同两道纠缠缠绕的致命暗影。

他们的战术精准而令人恼火,如同最刁钻的“拖影者”。一次次,当上面垂下的绳索紧绷抖动,预示着又有士兵试图下探这深渊时,便是他们出手的号角。有时是身影骤然闪现,快得只余一道残影,手中绳索如毒蛇吐信,精准缠缚住士兵的手腕或脚踝,猛地一拽,伴随着凄厉短促的惨叫,那倒霉的身影便如断线风筝般被狠狠掼回洞壁,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洞里回荡。有时则是利用洞壁复杂隐蔽的凸起,猛然发力蹬踏,借势将毫无防备的士兵撞飞,令其在空中翻滚着跌落下去。

“废物!再下!” 洞口边缘,一声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吼几乎撕裂了粘稠的空气。那是刺客演凌。他身材精悍,一身深青色劲装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贲张的肌肉上,如同裹了一层湿冷的蛇蜕。他额角和脖颈处青筋怒张,突突直跳,每一次下面传来士兵被砸落或拖拽的闷响、惨叫都像一记滚烫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那吞噬一切的漆黑洞口,牙关紧咬,仿佛要将那深藏的黑暗连同里面的“拖影者”一同嚼碎。这些鬼祟的阻挠不仅仅是对他任务的巨大羞辱,更是在一寸寸蹂躏他赖以成名的桀骜尊严。他几次按捺不住想要亲自跃下,却被身边的武将益中牢牢按住肩头。益中的指节异常有力,如同铁钳,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稍安勿躁,演凌。”益中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磐石般的镇定,沉稳地压过洞底隐约传来的混乱声响。他身形魁梧如山岳,甲胄厚重,在炽烈的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面容却如古井深潭,不起丝毫波澜。那双深邃的眼睛鹰隼般锐利,牢牢盯住洞口下方那片幽深的未知,里面没有愤怒的火苗,只有冷静到极致的审视与计算。他在观察,如同猎手在耐心揣摩陷阱中狡猾猎物的行动轨迹,分析着每一次阻挠的时机、角度,以及那些“拖影者”相互配合转移时流转的微弱气流与声响的方向。演凌的暴怒是沸水,他的冷静则是凝固的寒冰,两者在洞口边缘形成诡异的张力。

他们的身后,是肃杀如林的数千精锐甲士。刀枪剑戟的寒光连成一片冰冷的金属丛林,无数双眼睛同样紧张地聚焦在洞口这个唯一的焦点上。然而,无论是演凌焚心般的狂怒,还是益中磐石般的冷静,都未发出让这数千人强行压下的命令。这并非仁慈,而是洞口的天然瓶颈狭窄如同咽喉,每一次仅能容三四人同时垂降。若此刻强行驱策大军轮番冲击,无异于将士兵们源源不断送入那黑暗的粉碎机,被下面那几个神出鬼没的“拖影者”逐一吞噬、摔毁。那将是一场代价惨重且效率低下的屠杀。焦灼如同无形的藤蔓,缠绕着每一个洞口边缘士兵的咽喉,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如同弓弦绷紧至碎裂边缘的时刻,一阵异常沉闷而宏大的声音,如同遥远天际滚动的闷雷,穿透午后凝滞的暑气,沿着地表坚实的大地深处隐隐传来。起初极轻微,像无数蚂蚁在沙地上爬行,接着迅速变得沉重、密集、连绵不断,仿佛大地深处的心跳被强行拔升了速率。

演凌和益中霍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声音的来源——东方那片被热浪扭曲的地平线尽头。

起初只是视野尽头一道模糊的、微微起伏的深色线条,在蒸腾的热浪中扭曲变形。但很快,那片深色便如同污渍般急速晕染、扩大、推进。眨眼之间,那竟化为了一片无边无际、沉默移动的黑色森林!是铠甲——成千上万副精铁甲胄在烈日下折射出冰冷的钢铁洪流,甲叶摩擦发出低沉连绵、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声,如同无数巨兽在集体喘息。一面巨大的黑色军旗在队伍最前方猎猎作响,上面狰狞的兽头图腾在阳光下宛如活物,散发出凛冽的压迫感,旗帜中央是血色的巨大篆字——“南桂”。

一万五千名南桂城士兵!

他们沉默地推进着,步伐整齐划一,踏起的烟尘在脚下形成翻滚的黄色浓云,无声地吞没着荒原。庞大的军阵如同无边无际的钢铁潮水,带着碾压一切的沉重威势,缓缓逼近洞口区域。那沉默反而比任何嘶吼更令人心胆俱寒,巨大的阴影无声地覆盖过来,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遮蔽。

益中始终沉静如渊的瞳孔骤然收缩,握在腰间佩刀刀柄上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喀”响。他魁梧如山的身躯瞬间绷紧,如同嗅到致命威胁的古老猛兽,全身的感官提升至极限。演凌眼中的狂怒原本熊熊燃烧,此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庞大到几乎凝固思维的钢铁军团硬生生冻结,转化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更加冰冷的杀气。他咬着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南桂城……葡萄氏!”

数千名原本严阵以待的精锐甲士,此刻面对十倍于己的钢铁洪浪,阵脚不由自主地微微晃动。虽然无人后退,但握紧武器的手心早已沁满冰冷的汗水,后背的肌肉紧紧绷着,眼神中无法掩饰地掠过一丝惊惶。厚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锤,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空气仿佛被这股沉重的压力彻底固化,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死亡的寂静笼罩四野,唯有那庞大军队移动时甲叶摩擦的“哗哗”声,单调而恐怖地碾过耳膜。

钢铁洪流的锋面在距离洞口约五十步处稳稳停住,如同一道骤然凝固的黑色堤坝,沉默的杀意凝聚如同实质。军阵微微分开,三道纤细的身影如同分开浊流的利刃,从容步出。

为首的女子正是葡萄氏-寒春。她身着一袭冰蓝色的素雅长裙,质地如水般轻柔,在这肃杀的军阵前显得格外刺目,却又奇异地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寒意。长裙上仅以银线勾勒出冰裂纹般的疏落暗纹,行走间如水波流动,映着惨淡天光。乌发如墨,仅用一支深碧色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颊边,衬得她的脸愈发苍白,如同上好的薄胎瓷器。然而,这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嵌着一双眼睛,那眼瞳黑得深不见底,纯粹得仿佛吸纳了周围所有的光线,眼神却冷冽如万载玄冰,目光扫过演凌那因暴怒而扭曲的面庞和益中凝重如山的身影,没有丝毫情绪波澜,只有绝对的疏离与掌控。

紧随她右侧的是葡萄氏-林香,她的妹妹。林香穿着鹅黄色的衫裙,裙角绣着栩栩如生的缠枝葡萄纹样,显得娇俏活泼不少。她好奇地打量着对面数千杀气腾腾的甲士,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带着一种孩童观看新奇玩具般的天真好奇。然而她手中把玩着的一对小巧却寒光闪闪的精钢峨眉刺,刺尖随着她指尖的转动不时划过一道道冷冽的弧光,泄露了这“天真”下隐藏的致命锋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甜美却毫无温度的笑意。

寒春左侧,则是赵柳。她身着便于行动的暗青色劲装,身形高挑挺拔,如一把出鞘待饮血的古剑。她背负一张造型奇异、宛如展翅凤凰的长弓,弓身流转着乌沉沉的金属光泽,腰间箭壶中斜插的箭羽漆黑如鸦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她的面容英气逼人,线条刚硬,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演凌和益中,以及他们身后那片黑压压的军阵,周身弥漫着刀锋般的凛冽战意,如同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

这三位女子,如同三柄风格迥异却同样锋利的兵器,在万军拱卫下,无声地矗立在灼热的大地中央。一边是怒火焚心却投鼠忌器的演凌,与如山沉稳、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益中,以及他们身后数千名因庞大压力而肌肉紧绷、手心汗湿的精锐甲士;另一边,则是以寒春为首的三人组合,身后是沉默如巨大磐石的一万五千南桂城士兵。

阳光依旧毒辣,但空气早已停止了流动,庞大的寂静笼罩了一切。剑拔弩张。一万八千余人汇聚于此,上万双眼睛彼此凝视,空气中紧绷的杀意浓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擂响。洞口依旧幽深,如同巨兽张开的嘴,贪婪地吞噬着所有声音。时间在此刻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咽喉,艰难地、几乎停滞地向前蠕动着。每一粒被靴尖碾碎的沙砾发出的微响,都清晰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每一滴顺着士兵额角滑落、蒸发在滚烫皮甲上的汗珠,都仿佛带有千钧之重。演凌臂膀的肌肉因近乎痉挛的过度用力而微微抽动,喉结艰涩地上下滚动,灼热的怒火在胸腔里沸腾煎熬,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益中按在刀柄上的手骨节早已泛白,那柄沉重的战刀在他掌中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嗡鸣,如同饮血的渴望。他沉稳的目光扫过前方三个女子,最终死死钉在寒春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黑瞳深处,竭力想从那片冰封的湖面下窥探出一丝真实意图的涟漪。寒春纹丝不动,冰蓝色的裙裾在死寂的空气中纹丝不动,唯有那深黑瞳孔深处,似乎流转着极其幽微的光,如同深潭底部掠过的寒鱼之影,快得无法捕捉。

洞底的黑暗深处,时间仿佛也被冻结了。耀华兴、田训、运费业、红镜武、红镜广,这五个幽洞中的“拖影者”,如同五尊潜伏在幽冥之中的石像,身体紧紧贴合着冰冷潮湿的岩壁,屏住了每一次呼吸。他们能清晰感受到地表传来的、那万余人汇聚形成的庞大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在头顶的苍穹之上。每一次极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每一次沉重的皮靴碾碎石砾的声音,都隔着厚厚的岩层,如同重锤敲打着他们紧绷的神经。耀华兴的指尖深深抠进身旁湿冷的岩石缝隙里,指腹被粗糙的棱角磨得生疼,她的心跳在胸腔内沉重地擂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作响。田训微微侧过脸,与旁边的弟弟红镜广交换了一个极短暂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野兽被逼入绝境时才会闪烁的、孤注一掷的凶光。洞口的微光在遥远的上方,如同一颗随时会熄灭的、冰冷的星。

地面上,那令人窒息的平衡仿佛凝固了千年。演凌胸腔里的怒火,如同一炉被强行封死的炼狱之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死死盯着寒春那张冰雕玉琢、毫无瑕疵的脸,那洞彻人心的冷静如同一根根无形的冰针,扎入他沸腾的血液。他身为顶尖刺客的尊严,被对方这近乎漠视的庞大力量一寸寸碾磨粉碎。每一个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硫磺气息。

“葡萄氏……”演凌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岩石,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压抑到极致的暴虐,“你……当真要与……”

“演凌!”益中沉稳如山的声音陡然加重,如同平地惊雷,硬生生截断了他即将喷薄而出的狂怒挑衅。益中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在寒春身上,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与警告:“敌不动,我不动!沉住气!”他握刀的手背上,青筋如蛰伏的虬龙般根根暴凸,显示出这份“不动如山”之下,凝聚了多少恐怖的力量。他感受到演凌那濒临崩溃的临界点,更清楚此刻任何一丝火星,都可能点燃这堆积如山的干柴,将所有人瞬间拖入万劫不复的血肉漩涡。

寒春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射线,在演凌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狰狞的脸庞上只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刹,仿佛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粗糙陶器。随即,那深不见底的视线便重新落回益中凝重如山的面容上。她的唇线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极细微,细微到如同冰面上掠过一丝几乎不存在的风纹,像是在无声地印证着益中的判断。她的视线缓缓扫过他紧握刀柄、青筋暴起的指关节,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嘲讽或轻视,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纯粹力量的、绝对的冷静评估。

然而,这份令人窒息、时间近乎凝固的绝对寂静,终究被打破了。打破了它的,并非预想中演凌那火山喷发般的狂怒,亦非益中那石破天惊的拔刀,更不是寒春冰冷致命的命令。

声音的来源,来自南桂城那无边无际的黑色军阵侧翼。

一个年轻的南桂城士兵。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面孔被烈日和长途跋涉烤得黝黑粗糙,嘴唇因干渴而裂开细小的口子,渗着血丝。他穿着和其他士兵一样的黑色制式皮甲,但显然不太合身,肩甲有些歪斜地压迫着锁骨。他的眼神里没有老兵那种惯见的麻木或冷漠,反而充斥着一种被庞大对峙场面挤压到极限的恐慌,以及对近在咫尺的洞口边缘那数千名杀气腾腾、敌意昭然的甲士本能的、无处可逃的畏惧。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粗硬的头发,如同残油的污水,一道道蜿蜒流下,滑过他紧绷的颧骨,汇聚到下巴尖,再滴落在滚烫的胸甲铁片上,发出“嗤”的一声轻响,瞬间蒸发成微弱的白气。

他太紧张了。紧张到握着长戟的双手指节用力得失去了血色,如同两截惨白的骨头死死箍住戟杆;紧张到他只能听到自己胸膛里那颗心脏在疯狂擂动,如同困兽在胸腔内绝望地冲撞,擂鼓般的巨响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紧张到他忽略了上官的厉声喝止和旁边同伴用力拽他臂甲的力道;紧张到他视野的边缘开始模糊、发黑,唯有对面演凌那张狰狞扭曲如同恶鬼的脸孔,以及益中那只紧握着刀柄、仿佛下一秒就要劈开天地的手,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无限放大。

极度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绞紧了他的心脏,勒断了他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

“啊——!”

一声混杂着无尽惊恐与破釜沉舟般绝望的嘶吼,猛地撕裂了死寂的天空!那声音尖锐、变形、毫无意义,纯粹是本能的恐惧在巨大压力下炸开的宣泄。

伴随着这声撕裂灵魂的嚎叫,这个年轻士兵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前推出!他脑子里一片炽烈的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让那张恶魔般的脸消失!让那只握着屠刀的手消失!

他猛地向前扑出一步,全身的力气疯狂地灌注到紧握长戟的双臂之中。沉重的长戟带着他全身的冲力,化作一道决绝的黑色闪电,朝着前方——那个距离他最近、散发着最浓烈杀气的目标——刺客演凌的咽喉,不顾一切地捅刺而去!空气被骤然撕裂,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厉啸!

时间,在这一刻不再是粘稠的胶质。

它裂开了。

如同被这柄决绝刺出的长戟,硬生生捅穿了一道凝固亿万年的坚冰!

演凌那双因暴怒而赤红的瞳孔,在万分之一秒内骤然收缩到极致,瞳孔深处倒映着那一点急速放大的、带着死亡寒芒的戟尖!他那张因狂怒而扭曲的脸庞,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每一道纹路都刻满了猝然临之的惊骇与更深的暴戾!他身体的反应甚至快过了思维——原本按在腰间短刃上的右手,五指猛地张开,肌肉贲起,就要做出一个格挡或是反击的动作!然而,那一戟凝聚着一个濒临崩溃灵魂所能榨取的最后疯狂,速度太快!快得超越了他此刻被怒火灼烧得略显滞涩的应激神经!

益中沉稳如山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裂纹——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猛然掠过他深潭般的眼眸!他那原本死死按住刀柄、准备随时应对全局异变的左手,竟

(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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