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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林婉清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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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山雨欲来

林婉清的出现,如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颍州学馆中漾开层层涟漪。她温婉知礼,才思敏捷,很快便赢得众多学子的好感。加之与谢安宿是故交,二人常在一处谈诗论文,俨然一对璧人。

祁明月冷眼旁观,并不点破。她依旧每日上课治学,只是愈发少与人交往,多数时间独坐听雪斋中,或读书或抚琴,仿佛外界纷扰与她无关。

这日琴课,先生教习新曲《秋鸿》。祁明月信手弹来,指法精妙,意境高远,引得众人赞叹。林婉清坐在一旁,眼中闪着艳羡的光。

课后,她特地来找祁明月:“祁姐姐琴艺超绝,婉清佩服不已。不知可否请教姐姐,这曲中第七段的指法当如何处置?”

祁明月淡淡道:“琴谱上有注,林小姐细看便知。”

林婉清眼圈微红:“姐姐可是嫌婉清愚钝?也是,我这般资质,原不配与姐姐论琴……”说着竟要落泪。

几个女学子见状,纷纷围上来安慰。有人不满地瞥向祁明月:“祁小姐既知指法,指点一二又何妨?何必这般冷淡?”

祁明月不答,只收拾琴具准备离开。谢安宿恰巧进来,见这场面,不由蹙眉:“怎么了?”

林婉清忙拭泪强笑:“无事的。是婉清愚笨,惹祁姐姐烦心了。”

一个女学子抢着道:“谢公子评评理。林小姐虚心求教,祁小姐却不肯指点,还给人难堪。”

谢安宿看向祁明月,眼中带着不解:“明月……”

祁明月抱起琴,语气平静:“琴道在心不在技。林小姐若真有心,自会悟得。”说罢敛衽一礼,翩然离去。

身后传来林婉清的啜泣和众人的安慰声。祁明月却恍若未闻,径直回了听雪斋。

晚间歇息时,知书愤愤道:“那个林小姐分明是故意的!整日装柔弱博同情,偏偏大家都吃这套。”

祁明月对镜卸簪,语气淡然:“她既要演,便让她演去。”

知书忧心忡忡:“可是小姐没见谢公子今日那眼神……怕是也信了那些话。”

祁明月手中玉簪微微一顿。镜中映出她淡漠的眉眼:“信与不信,有何区别?”

知书还要再言,忽听窗外传来叩击声。推开窗,却见谢安宿站在院中,月光洒了他一身。

“明月,”他声音低沉,“今日之事……我想与你谈谈。”

祁明月默然片刻,方道:“夜已深,安宿请回吧。”

谢安宿却不动:“我只问一句:婉清可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近日待她……实在冷淡。”

祁明月抬眸看他:“安宿以为呢?”

谢安宿蹙眉:“我知你性子清冷,但婉清她……自幼体弱敏感,你若厌她,直说便是,何必……”

“何必如何?”祁明月语气转冷,“安宿是觉得我故意刁难她?”

谢安宿语塞。月光下,他面色挣扎:“我只是不明白。明月向来豁达,为何独独对婉清……”

祁明月忽然笑了:“安宿既然认定我心胸狭隘,又何必来问?”她抬手关窗,“夜凉露重,安宿请回吧。”

窗外沉默良久,终是传来一声叹息,脚步声渐行渐远。

知书急道:“小姐为何不与谢公子说明白?那个林婉清分明有问题!”

祁明月望向窗外月色,轻声道:“他若信我,何须解释?他若不信,解释何用?”

此后数日,祁明月愈发深居简出。学馆中关于她“孤高刻薄”的传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说起她与英国公世子的婚约,猜测她是因攀附权贵才看不起旁人。

谢安宿几次想找祁明月解释,都被她避而不见。反倒是林婉清常来寻他,时而带些诗稿请教,时而诉说心中苦闷。

“谢公子莫要因我与祁姐姐生了嫌隙。”这日她又红着眼圈道,“许是婉清哪里做得不好,惹姐姐厌烦了……”

谢安宿温声安慰:“与你无关。明月她……近日心情不佳罢了。”

林婉清拭泪道:“听说祁姐姐与英国公世子有婚约?可是因婚事烦恼?”她忽压低声音,“我昨日偶然听得两个丫鬟议论,说世子那边似乎……不太满意这桩婚事呢。”

谢安宿手中茶盏一顿:“休要听信这些闲话。”

林婉清却似浑然不觉,继续道:“也是。祁姐姐这般才貌,世子怎会不满意?许是……”她欲言又止,“许是世子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吧。”

谢安宿眉头紧蹙,不再接话。

转眼到了学馆年末考核之期。今年考核格外重要,颍州知府和几位大儒都将莅临观摩。学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展才华。

考核前日,林婉清特地来找祁明月:“祁姐姐,明日考核的琴曲,姐姐可准备好了?婉清愚钝,还有些地方不太明白……”

祁明月正在临帖,头也不抬:“林小姐何必过谦。你的琴艺,众人有目共睹。”

林婉清眼圈一红:“姐姐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她忽然跪下,“若是婉清哪里得罪了姐姐,甘愿受罚,只求姐姐明示!”

祁明月终于抬眸,目光冷冽:“林小姐这是做什么?”

这时,几个学子恰巧经过听雪斋,见这情形都愣在当场。林婉清泣不成声:“婉清只求姐姐原谅……明日考核在即,若姐姐不肯指点,婉清、婉清怕是……”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祁明月的目光都带了几分谴责。谢安宿闻讯赶来,见这场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婉清,起来。”他扶起林婉清,转向祁明月,语气难得严厉,“明月,纵然有再多不满,也不必如此折辱于人!”

祁明月放下笔,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谢安宿脸上:“安宿也认为,是我在折辱她?”

谢安宿语塞。林婉清忙扯他衣袖:“谢公子莫要怪祁姐姐,是婉清不好……”

祁明月忽然笑了:“好一场精妙戏码。”她起身,目光如刀,“林婉清,你费尽心思,所求为何?”

林婉清脸色煞白,泫然欲泣:“姐姐何出此言……婉清不明白……”

“你明白得很。”祁明月语气平静,“从你来的第一日,便明白得很。”

她不再多看众人一眼,转身入内,阖上了门。

门外,林婉清的哭声和众人的安慰声渐渐远去。知书气得浑身发抖:“小姐!为何不揭穿她的真面目!”

祁明月望向窗外,秋雨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时候未到。”她轻声道。

次日考核,学馆热闹非凡。知府、山长并几位大儒端坐台上,学子们依次展示才学。谢安宿作赋一篇,文采飞扬;林婉清抚琴一曲,如泣如诉,皆获满堂彩。

轮到祁明月时,她抱琴上台,敛衽为礼。指尖方触琴弦,忽听“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应声而断。

全场哗然。琴弦断在考核之时,实为大忌。

祁明月面色不变,仔细检视断弦处,发现切口整齐,显是被人动过手脚。她抬眸,正对上林婉清关切的目光。

“祁姐姐没事吧?”林婉清惊呼,“怎会这般不小心……”

台上知府蹙眉:“祁小姐可需换琴?”

祁明月默然片刻,方道:“不必。”她重新坐定,竟就以断弦之琴抚将起来。

琴音虽缺一弦,却依旧清越动人。更妙的是她即兴改编,以残弦之音模拟秋雨潇潇,别有一番意境。一曲终了,满场寂然,继而爆发出雷鸣掌声。

几位大儒纷纷颔首称赞:“化腐朽为神奇,妙极!”

知府也笑道:“祁小姐才艺超群,临变不惊,实乃难得。”

祁明月敛衽谢过,目光扫向台下。林婉清脸色苍白,强笑着鼓掌;谢安宿眼中满是惊艳与愧疚。

考核结束,祁明月独回听雪斋。知书愤愤道:“定是那个林婉清搞的鬼!小姐为何不当场揭穿她?”

祁明月轻抚琴弦:“无凭无据,揭穿何益?”

“可是……”

“不必可是。”祁明月语气淡然,“她既出手,必有后招。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晚间歇息前,祁明月检视琴具,发现不止琴弦被割,琴身内部也被撒了细沙。若今日强用此琴,恐有炸裂之险。

她凝视那些细沙,眸光渐冷。

三日后,学馆传出消息:林婉清病重,昏迷中一直唤着祁明月的名字。众人皆道她是因考核失利,又遭祁明月冷待,抑郁成疾。

谢安宿来找祁明月,面色沉重:“明月,婉清她……病得厉害。你可否……”

“可否如何?”祁明月抬眼,“去向她赔罪?”

谢安宿语塞:“我并非此意……只是她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或许……”

祁明月忽然问:“安宿可知,考核那日我的琴弦是被人割断的?”

谢安宿一怔:“什么?”

“不止琴弦,”祁明月语气平静,“琴身内还被撒了细沙。若当日强用,恐有炸裂之险。”

谢安宿脸色顿变:“明月可是怀疑……”

“我什么都不怀疑。”祁明月打断他,“只陈述事实。”

谢安宿沉默良久,方道:“我会查清此事。”他转身欲走,又停步,“但是明月……无论如何,婉清现在病着,你……”

“我自有分寸。”祁明月淡淡道。

谢安宿离去后,知书急道:“小姐为何不直接告诉他是林婉清搞鬼?”

祁明月望向窗外。秋雨又至,敲打着窗棂,声声急促。

“他不会信的。”她轻声道,“至少现在不会。”

雨声中,忽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知书开门,却见一个小丫鬟浑身湿透,气喘吁吁:

“祁、祁小姐!不好了!林小姐她……她悬梁自尽了!”

林婉清悬梁自尽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颍州学馆。虽被及时救下,但人已昏迷不醒,气息奄奄。在她枕下,发现了一封绝笔信,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婉清愚钝,开罪祁姐姐而不自知。近日来,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唯恐姐姐厌弃……考核失利,实乃婉清资质不足,非姐姐之过。然馆中流言四起,皆因婉清而起,害姐姐清誉受损,婉清罪该万死……唯有一死,以证姐姐清白,以谢天下……”

这封信很快传遍学馆,众人读之无不动容。再看昏迷不醒的林婉清,更是心生怜悯。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祁明月。

“好狠的心肠!竟将人逼到这步田地!”“平日里装得清高,没想到如此刻薄!”“听说英国公世子都不要她了,难怪心理扭曲……”

流言如刀,字字见血。祁明月走在学馆中,随处可见鄙夷的目光,可闻窃窃的私语。甚至有人当面唾弃,说她“蛇蝎心肠”。

谢安宿看到绝笔信后,第一时间冲进听雪斋。他面色铁青,手中攥着那封信,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明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声音颤抖,“婉清她……当真以死明志了!”

祁明月正在整理书稿,头也不抬:“安宿信了?”

谢安宿将信拍在桌上:“白纸黑字,还能有假?她说开罪于你而不自知,说你厌弃她……明月,纵然不喜,何至于逼人至死?”

祁明月终于抬眸,目光平静如水:“若我说,我从未厌弃过她,更未逼她,安宿可信?”

谢安宿一怔,随即苦笑:“那这封信又如何解释?婉清为何要拿性命诬陷你?”

“那就要问林小姐自己了。”祁明月语气淡漠,“或者问问她袖中那方绣着莲纹的帕子,与白莲儿那方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谢安宿蹙眉:“什么莲纹帕子?明月,你莫要转移话题!”

祁明月不再多言,只将一叠纸推到他面前:“这是我近日查到的。林婉清并非什么通判之女,她的父亲只是个九品主簿,与永昌侯府有远亲。三个月前,她家突然得了一大笔钱财,她才能来颍州进学。”

谢安宿扫过那些证据,脸色渐变:“这……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她背后有人指使。”祁明月目光如炬,“安宿可还记得白莲儿?她们用的是一样的帕子,使的是一样的手段。一个装病,一个装死,都是为了毁我清誉。”

谢安宿连连后退:“明月,你……你怎能如此揣测他人?婉清现在生死未卜,你却说她是装死?”他眼中满是失望,“我原以为你只是性子冷些,没想到……没想到竟如此冷血!”

祁明月静静看着他,良久,轻声道:“安宿既已认定,何必多问。”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喧哗声。一群学子涌到听雪斋外,义愤填膺:“祁明月出来!给林小姐一个交代!”“逼死人命,还想安然无恙吗?”“滚出颍州!学馆容不得你这等毒妇!”

谢安宿脸色一变,忙出去安抚众人:“诸位冷静!事情尚未查清……”

“还有什么可查的?”一个学子怒道,“白纸黑字写得分明!谢公子,你还要护着这个毒妇吗?”

众人情绪激动,竟要冲进听雪斋。知书忙挡在门前,被推搡在地。祁明月扶起知书,冷冷看向众人:“诸位要如何?”

一个女学子泣道:“林姐姐现在奄奄一息,你却安然无恙……祁明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忽然,有人惊呼:“山长来了!”

周山长匆匆赶来,见状面色凝重:“成何体统!都散开!”

众人这才稍退,却仍围在不远处,怒视祁明月。山长叹道:“祁小姐,眼下情势……不如你暂避几日?”

祁明月尚未答话,忽见一个小厮狂奔而来:“不好了!林小姐醒了,却失了神智,只反复念着‘祁姐姐饶命’……”

众人顿时哗然,看向祁明月的目光更是如刀似剑。

山长无奈道:“祁小姐,你看这……”

祁明月闭目片刻,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明:“明月明白。今日便搬出学馆。”

“小姐!”知书急道,“不是我们的错,为何要走?”

祁明月轻轻摇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既已容不下我,何必强留。”

她转身入内,开始收拾行装。动作从容,仿佛只是要出门远游,而非被千夫所指。

谢安宿跟进来,面色挣扎:“明月,我……我不是要逼你……”

祁明月不语,只将一本书递给他:“安宿曾借我《南华经》,今日完璧归赵。”

谢安宿接过书,只觉重逾千斤:“明月,若你肯向婉清道个歉,或许……”

祁明月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如冰如雪:“我没错,为何要道歉?”她唇角微扬,笑意却冷,“安宿,你自幼读圣贤书,可知‘众口铄金’下一句是什么?”

谢安宿怔住。

“是‘积毁销骨’。”祁明月轻声道,“今日我方知,古人诚不我欺。”

行装很快收拾停当。不过几箱书籍,一具古琴,简单得很。祁明月环顾这住了数月的听雪斋,窗前梨树已结果,塘中荷花尽凋零。

“走吧。”她淡淡道。

主仆二人走出听雪斋,门外围观的学子纷纷让路,目光鄙夷如视蛇蝎。有人低声唾骂,有人冷嘲热讽,更有人高喊“毒妇滚出颍州”。

祁明月恍若未闻,步履从容。唯有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心中的波澜。

行至学馆大门,忽见林婉清的侍女狂奔而来,扑通跪地:“祁小姐!求您发发慈悲!去看一眼我家小姐吧!她、她怕是不行了……”

众人顿时骚动。几个学子怒道:“她还敢去?嫌害得不够吗?”“猫哭耗子假慈悲!”

祁明月驻足片刻,忽然转身:“带路。”

众人都愣住。谢安宿急道:“明月,你这是……”

“不是说我逼死她吗?”祁明月语气平静,“若她真因我而死,我自当送她一程。”

病房内,林婉清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见祁明月进来,她忽然睁大眼睛,浑身发抖:“祁、祁姐姐……饶命……婉清知错了……”

一旁的大夫叹道:“受了极大惊吓,神智不清了。”

祁明月走近床前,静静看着林婉清。忽然,她轻声道:“林小姐,你袖中那方莲纹帕子,可还安好?”

林婉清瞳孔骤缩,猛地抓住被角:“什么帕子……婉清不知……”

“就是与白莲儿那方一模一样的帕子。”祁明月语气淡然,“绣着同样的莲花,用着同样的香囊。永昌侯府的手笔,果然精致。”

满室皆惊。林婉清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你、你胡说什么……”

祁明月却不再看她,转身对众人道:“诸位可想知道,林小姐为何要诬陷于我?”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谢安宿脸上:“因为有人许她重金,要毁我清誉,阻我婚事。因为英国公世子三日后再来颍州,有人不想他见到安然无恙的我。”

满场哗然。谢安宿更是震惊:“明月,此话当真?”

祁明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今早收到的。世子信中说,他已查明清白,三日后便来接我回京。”她目光如刀,看向林婉清,“林小姐,可是怕事情败露,才兵行险着?”

林婉清猛地坐起,尖声道:“你血口喷人!我、我……”忽然,她一口鲜血喷出,溅得被褥尽赤。

众人惊呼。大夫忙上前诊治,摇头叹息:“急火攻心,怕是……”

混乱中,祁明月悄然退出病房。谢安宿追出来:“明月!那些证据……”

祁明月驻足,却不回头:“证据我已交给山长。安宿若信我,自会查明;若不信,多说无益。”

她抬头望天,秋雨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还记得那日碧云寺的重瓣莲吗?”她忽然问,“你说它比人长久。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谢安宿怔在原地,看着祁明月主仆二人撑伞离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忽然想起初遇时,祁明月站在梨花树下,眉眼清冷如画。

“清者自清……”他喃喃自语,只觉心中刺痛难当。

而此时,祁明月已坐上马车,离开了这个曾让她心生向往,又让她遍体鳞伤的地方。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风雨。知书泣不成声:“小姐……我们为何要走?明明不是我们的错……”

祁明月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轻声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要论个对错。”她指尖轻抚琴匣,“有时候,退一步,才能看清更多。”

马车驶出颍州城时,与一队疾驰而来的骏马擦肩而过。为首之人墨衣金冠,英挺非凡,正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姚修言。

然而车马匆匆,终究错身而过。

雨幕重重,隔断了相望的视线,也隔断了本该相遇的命运。

祁明月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日谢安宿在荷塘畔的话:“真正的诗情画意,就在这山水田园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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