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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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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转瞬即逝。接风宴这日,颍州知府衙门格外热闹,车马盈门,冠盖云集。不仅是本地官员乡绅,连邻近州县的显贵也都赶来,想要一睹英国公世子的风采。

祁明月到得不早不晚,由知书陪着下了马车。今日她特意选了身月白云纹罗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淡扫蛾眉,轻点朱唇,虽装扮素雅,却越发显得气质清贵,姿容绝世。

才进门,便见谢安宿迎了上来。他今日穿着靛青长衫,更衬得面如冠玉,见到祁明月时眼睛一亮:“明月今日格外清雅。”

祁明月微微颔首:“安宿过奖了。”

二人正说话间,忽听一个娇柔声音传来:“谢公子,祁姐姐,你们来得真早。”

转头看去,却是白莲儿。她今日穿了身粉霞色织金襦裙,梳着惊鸿髻,簪着步摇珠钗,打扮得格外精心。见到祁明月,她亲热地挽上来:“祁姐姐今日这身真是好看,倒是衬得妹妹我太过俗艳了。”

祁明月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白小姐说笑了。”

谢安宿淡淡道:“宴席快要开始了,我们入座吧。”

今日宴席设在知府衙门的花厅,厅内早已布置妥当。主位自然是英国公世子姚修言,左右分别是知府和周山长。学馆的学子们被安排在右侧偏席,正好能看清主位情形。

戌时正,姚修言在众人簇拥下步入花厅。他今日身着墨色金线蟒袍,头戴玉冠,腰系蹀躞带,更显英挺贵气。目光扫过全场,在祁明月身上微微停留,随即淡然落座。

宴席开始,丝竹声声,歌舞助兴。酒过三巡,知府起身敬酒,说了些奉承话。姚修言含笑应着,目光却不时瞟向右侧偏席。

白莲儿见状,忙起身举杯:“世子远道而来,莲儿代颍州学子敬世子一杯,祝世子福寿安康。”

姚修言举杯示意,却未饮下,只淡淡道:“白小姐客气。”目光转向谢安宿,“这位便是颍州才子谢公子吧?日前读到你那篇《颍水赋》,文采斐然。”

谢安宿起身行礼:“世子过奖。拙作粗浅,不敢当世子谬赞。”

姚修言笑道:“谢公子不必过谦。我虽是个武夫,却也爱读些诗文。”他话锋一转,“听说谢公子与祁小姐常一同探讨学问,倒是志趣相投。”

这话说得随意,厅内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安宿和祁明月身上。

谢安宿不卑不亢道:“祁小姐才学出众,安宿受益良多。”

姚修言颔首,目光转向祁明月:“明月妹妹以为呢?”

祁明月起身,语气平静:“谢公子博学多才,明月钦佩。”她抬眼看向姚修言,唇角微扬,“倒是修言哥哥何时也爱讨论这些风雅事了?记得儿时你最不耐烦这些的。”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谁也没想到祁明月竟敢这般与世子说话,更没想到她称呼如此亲昵。

姚修言却不恼,反笑道:“妹妹还记得儿时事?那时你总跟在我身后要学骑马射箭,倒比读诗论文积极多了。”

二人这般对话,俨然旧识。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这才信了那些关于婚约的传闻。

白莲儿脸色微白,强笑道:“原来世子与祁姐姐竟是旧识,难怪……”

姚修言打断她:“本世子与明月妹妹自幼相识,两家是世交。”他目光扫过全场,语气淡然,“所以近日听得些不着调的流言,实在可笑。”

知府忙道:“是下官失职,竟让些闲言碎语惊扰世子。”

姚修言摆手:“罢了。只是……”他目光忽然锐利起来,“散播流言,构陷他人,这等行径实在可恶。若让本世子查到是谁在背后捣鬼,定不轻饶!”

这话说得声色俱厉,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几个知情人都偷偷看向白莲儿,见她脸色煞白,手中酒杯微微颤抖。

谢安宿起身道:“世子明鉴。学馆中学子皆以治学为重,断不会行此等事。许是些市井闲人胡言,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姚修言看他一眼,忽然笑道:“谢公子倒是宅心仁厚。”他举杯,“来,本世子敬各位一杯,愿颍州文风鼎盛,人才辈出。”

众人忙举杯相和,气氛稍缓。唯有白莲儿魂不守舍,酒洒了半杯犹不自知。

宴至中途,姚修言称醉离席,到后园醒酒。知府忙要相陪,却被他婉拒:“让明月妹妹陪我说说话便可。儿时旧友,正好叙叙旧。”

众人闻言,更是确信二人关系非凡。

祁明月随姚修言来到后园。月华如水,洒在亭台楼阁间,更添几分清冷。

“修言哥哥方才好大的威风。”祁明月淡淡道。

姚修言倚在栏杆上,似笑非笑:“怎么?怪我吓着你的谢公子了?”

祁明月蹙眉:“修言哥哥何必总是针对于他?”

姚修言忽然正色:“明月,我并非针对他。只是……”他叹了口气,“你可知我为何要来颍州?”

祁明月摇头。

“三个月前,我在边关收到京中来信,说你要来颍州游学。”姚修言目光悠远,“起初我并不在意,直到后来又收到密报,说颍州这边有人要对你不利。”

祁明月一怔:“修言哥哥是为此而来?”

姚修言颔首:“我原不想打扰你,只暗中派人保护。但那日接风宴后,我发现事情比想象的复杂。”他看向祁明月,“那个白莲儿,可不简单。”

祁明月沉默片刻,轻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姚修言挑眉,“那你可知她与颍州几个世家都有牵扯,甚至与京中某些人也有联系?”

祁明月猛然抬头:“京中?”

姚修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我从她侍女房中搜到的。你看看吧。”

祁明月接过信笺,就着月光细看。但见信上字迹陌生,内容却是询问祁明月在颍州的情形,特别关注她与谢安宿的交往。信末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奇怪的徽记。

“这是……”祁明月蹙眉。

姚修言冷笑:“这是永昌侯府的私印。”

祁明月手一颤,信纸飘落在地。永昌侯府与英国公府素来不睦,更是她父亲在朝中的政敌。

“他们……为何要打听我的事?”

姚修言拾起信纸:“恐怕不是冲着你,而是冲着祁伯父来的。”他目光渐冷,“你与我的婚约朝野皆知。若你在颍州出事,或有什么不雅传闻,不仅祁家颜面扫地,英国公府也会受牵连。”

祁明月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她原以为只是女儿家的嫉妒纷争,没想到背后竟牵扯朝堂之争。

“那白莲儿……”

“不过是个棋子。”姚修言语气淡漠,“我已查清,她兄长在永昌侯府当差,许是因此被利用。”他看向祁明月,“你放心,我已安排妥当,三日后她就会‘病逝’,不会再碍你的事。”

祁明月一惊:“修言哥哥要取她性命?”

姚修言挑眉:“怎么?她那般害你,你还为她求情?”

祁明月摇头:“她虽有过,罪不至死。况且……”她轻声道,“修言哥哥若真如此,与那些人又有何区别?”

姚修言凝视她良久,忽然笑了:“明月还是这般心善。”他叹道,“也罢,就依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日后,她会因‘重病’离开颍州,永不再回。”

祁明月知这是最好的结果,轻轻点头:“多谢修言哥哥。”

二人沉默片刻,姚修言忽然问:“明月,你如实告诉我,你可愿嫁我?”

祁明月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怔住。

姚修言轻笑:“不必现在回答。我三日后回京,你可以慢慢想。”他语气认真,“无论答案如何,我都尊重你的选择。英国公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祁明月心中微乱,低声道:“修言哥哥为何……突然说这个?”

姚修言望向远处月色,语气悠远:“边关三年,见惯生死,方知有些事不该犹豫。”他转回目光,眼中带着难得的情愫,“明月,我知你志不在深闺。若你愿嫁我,我许你一世自在,绝不用那些繁文缛节拘着你。”

这话说得诚恳,祁明月不由动容。她印象中的姚修言,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没想到如今竟能说出这般话。

“我……需要时间想想。”

姚修言颔首:“好。我等你答复。”

二人回到花厅时,宴席已近尾声。白莲儿不知何时已离席,据说突发急病,被人扶回去了。

谢安宿见祁明月回来,眼中带着关切。祁明月微微摇头,示意无事。

宴席散后,谢安宿送祁明月回学馆。马车行至半路,他忽然问:“明月与世子……可是有事瞒着我?”

祁明月沉默片刻,轻声道:“安宿,有些事不知为好。”

谢安宿蹙眉:“可是与那些流言有关?莫非真有人要害你?”

祁明月望向他,眼中带着歉意:“安宿,你是个君子,不该卷入这些是非。等风波过去,我自会告诉你一切。”

谢安宿还想再问,马车已到学馆门前。祁明月敛衽一礼:“多谢安宿相送。夜已深,回去歇息吧。”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谢安宿心中莫名不安。他总觉得,今夜之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三日后,姚修言启程回京。白莲儿果然突发“重病”,被家人接回乡下养病,从此再未在颍州出现。

学馆渐渐恢复平静,唯有祁明月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她站在听雪斋窗前,望着京城方向,手中紧握着一枚玉环。

那是姚修言临行前托人送来的,附着一张字条:“三年之约,静候卿音。”

窗外,秋风乍起,吹落一树梨花。

白莲儿离去后的颍州学馆,仿佛一池春水重归平静。秋意渐浓,院中梨树结了青果,荷塘残叶渐黄,平添几分萧瑟。

祁明月的生活似乎回到了初来时的模样,每日上课读书,与谢安宿探讨学问,闲暇时独坐听雪斋临帖抚琴。只是细心之人能察觉,她眉宇间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凝重。

这日午后,谢安宿带来一方新得的古砚:“明月请看,这歙砚纹理细腻,叩之有金声,是难得的佳品。”

祁明月细看片刻,颔首赞道:“果然好砚。安宿从何处得来?”

“城东新开了家文房铺子,掌柜是个懂行的,收了不少好东西。”谢安宿眼中含笑,“明日可要同去看看?听说还有些孤本残卷。”

祁明月正要答话,忽听院外传来一个温婉声音:“谢公子也在?”

转头看去,却是个陌生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着浅碧衣裙,梳着堕马髻,容貌清秀,气质温婉。她手中捧着几卷书册,正站在月洞门下浅笑。

谢安宿明显一怔:“林小姐?你怎么来了?”

女子缓步走进,敛衽一礼:“家父调任颍州通判,我便随家来了。听说谢公子在此进学,特来拜会。”她目光转向祁明月,笑意更深,“这位便是祁姐姐吧?常听谢公子提起姐姐才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祁明月还礼:“小姐过奖了。还未请教……”

谢安宿忙介绍:“这位是林婉清小姐,家父故交之女。婉清,这位是祁明月小姐,从京城来游学的。”

林婉清亲热地挽起祁明月的手:“早就想见见祁姐姐了。谢公子在信中常夸姐姐才学出众,为人更是谦和,今日一见,方知字字不虚。”

祁明月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林小姐与安宿是旧识?”

林婉清掩口轻笑:“何止旧识。家父与谢伯父是同年,我们自幼便认识的。”她瞟了眼谢安宿,“只是后来谢公子来颍州进学,见得少了。”

谢安宿略显尴尬:“婉清说笑了。既然来了颍州,日后可常来学馆走动。”

林婉清眼中闪过喜色:“那敢情好。只怕打扰谢公子和祁姐姐治学。”

“无妨的。”谢安宿道,“明月最是好客,定会欢迎你的。”

祁明月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此后数日,林婉清果然常来学馆。有时带些自制点心,有时请教课业,总是温婉有礼,很快便与学馆众人相熟。她尤其爱与祁明月亲近,姐姐长姐姐短,态度亲昵非常。

这日琴课,先生教习《高山流水》。祁明月信手弹来,音韵天成,引得众人赞叹。林婉清更是击掌称妙:“祁姐姐琴艺超绝,婉清佩服不已。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祁明月推辞不过,只得稍作指点。林婉学得认真,却总在关键处出错。反复几次后,祁明月微微蹙眉:“此处指法应当如此……”

她话未说完,林婉清突然眼圈一红,低头道:“是婉清太笨了,辜负了姐姐一番好意。”说罢竟转身跑开。

在场众人都愣住。几个女学子忙去安慰,却见林婉清泣不成声:“祁姐姐定是嫌我愚钝……也是,我这般资质,怎配与她论琴……”

很快,学馆中便有些风言风语,说祁明月恃才傲物,看不起新来的林小姐。

谢安宿听到传闻,特地来找祁明月:“明月别往心里去。婉清自幼娇惯,性子敏感些,并无恶意。”

祁明月正在临帖,头也不抬:“安宿多虑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谢安宿在她对面坐下,犹豫片刻,方道:“其实……婉清她……自幼体弱多病,家中格外怜惜,养得性子娇气些。但她心地是好的,明月莫要误会。”

祁明月笔下微顿,抬眼看他:“安宿很了解林小姐?”

谢安宿一怔,随即笑道:“儿时玩伴,自然了解些。”他顿了顿,语气认真,“婉清不像明月这般豁达,有时受了委屈,只会暗自垂泪。我既为故交,自当多加照拂。”

祁明月沉默片刻,轻声道:“安宿重情重义,是好事。”

谢安宿似是松了口气:“明月不怪我便好。”他忽想起什么,“明日重阳,学组织登高赋诗,明月可要同去?”

祁明月颔首:“自然。”

翌日重阳,秋高气爽。学馆众人相约登临城郊的翠微山。山路崎岖,林婉清走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谢安宿见状,自然放缓脚步相伴。

“谢公子不必管我,”林婉清拭着额角细汗,脸色苍白,“莫要耽误了与祁姐姐登高。”

谢安宿温声道:“无妨的。你身子弱,慢些走才好。”

祁明月走在前面,回头见二人落在后面,便也停下等候。林婉清见状,愈发过意不去:“祁姐姐快先行吧,莫要等我这个累赘。”

祁明月淡淡道:“既是一同来的,自然一同走。”说着递过水囊,“林小姐喝些水吧。”

林婉清接过,感激一笑:“多谢姐姐。”她饮了几口,忽的咳嗽起来,水洒了满身。

谢安宿忙为她拍背顺气,又取出帕子为她擦拭。动作间,一方绣着莲花的丝帕从林婉清袖中滑落。

祁明月眼尖,瞥见那帕角绣着个小小的“莲”字,与白莲儿那方帕子一模一样。她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

林婉清慌忙拾起帕子,强笑道:“让姐姐见笑了。这帕子……是故人所赠,我时时带在身边。”

谢安宿赞道:“婉清重情,难得。”

登顶后,众人临风赋诗,甚是风雅。林婉清才思敏捷,所作诗句清丽脱俗,颇得众人称赞。轮到祁明月时,她只淡淡道:“今日身体不适,恐难佳句,还请见谅。”

谢安宿关切道:“明月可是累了?要不要歇歇?”

林婉清也道:“姐姐脸色是不太好。定是方才等我,累着了。”说着眼中又盈满愧疚。

祁明月摇摇头:“无妨的。”她望向远处山河,语气莫名,“只是忽然想起一句老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林婉清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说得是。世间人心,最难揣测。”

下山时,林婉清故意落在最后,与几个女学子同行。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几个女学子不时看向祁明月,眼神复杂。

回到学馆,关于祁明月“孤高难处”的传言更盛。甚至有人说她嫉妒林婉清才学,故意在登高时给人难堪。

谢安宿听到这些,特地来听雪斋解释:“明月莫要误会,婉清断不会说那些话。定是有人以讹传讹。”

祁明月正在整理书稿,头也不抬:“清者自清,何须解释。”

谢安宿还要再言,忽见林婉清匆匆跑来,眼中含泪:“谢公子,祁姐姐,你们莫要因我生了误会。”她泣声道,“都是婉清不好,若不是我体弱耽误行程,也不会惹出这些是非……”

谢安宿忙安慰她:“与你何干?莫要自责。”

林婉清却哭得更凶:“方才听说有人非议祁姐姐,婉清心中实在难安……若是姐姐因此怪我,我、我……”说着竟似要晕厥。

谢安宿连忙扶住她,对祁明月道:“明月,你看……”

祁明月放下书稿,淡淡道:“林小姐既然不适,安宿快送她回去休息吧。”她抬眼看向林婉清,唇角微扬,“毕竟,体弱之人更需好生将养,不是吗?”

林婉清对上她的目光,忽然打了个寒颤,竟真的晕了过去。

场面一时混乱。谢安宿忙唤人帮忙,将林婉清送回住处。经大夫诊治,说是气血两亏,需静养数日。

事后,学馆中议论纷纷,都说祁明月言语刻薄,将林小姐气病了。谢安宿虽不信祁明月会故意为之,却也觉得她当日态度过于冷淡。

三日后,林婉清病愈归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听雪斋致歉:“那日都是婉清不好,连累姐姐受人非议。”她脸色苍白,更显楚楚可怜,“姐姐若是生气,婉清甘愿受罚。”

祁明月正在抚琴,闻言指尖一顿,琴音戛然而止。她抬眸看向林婉清,忽问:“林小姐与白莲儿是何关系?”

林婉清明显一怔,随即笑道:“姐姐说笑了。婉清初来乍到,怎会认识什么白莲儿?”

祁明月目光掠过她腰间佩的香囊——那上面绣着与白莲儿帕上相同的莲花纹样。

“是吗?”祁明月轻声道,“那许是我记错了。”

林婉清走后,知书忧心道:“小姐,这位林小姐来得蹊跷,又与白小姐有牵扯,恐怕……”

祁明月重新拨动琴弦,琴音淙淙如流水。

“我知道。”她语气平静,“且看她要做什么。”

窗外,秋风卷落叶,飒飒作响。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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