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小沐易嘴甜甜的，一声妈妈再一声爸爸。
季暖暖笑，“真乖，”
“小家伙每天都在门口看呢，看你们会不会回来，这下终于等到了。”
陈欢敏道。
云曜寒父爱爆发，“那就跟我们回去住几天。”
老爷子不答应，“你啊就是一时兴趣，过两天就烦了。”
“我儿子我怎么会烦？”
只要别打扰到他和季暖暖的正常生活就行。
“现在话是这么说，谁知道后面又怎么变卦，言而无信的人就是你。”
“……”
风评被害。
季暖暖忍住笑，“爷爷说得对，现在的人可会变卦了，尤其是某人。”
云曜寒回了房。
吃饭的时候季暖暖去喊他，他趴在化妆台上，焉焉地看着她。
“吃饭吧。”
“不饿。”
他摇摇头，“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季暖暖看他脸色不对，想着是生病了，就打电话让端木泽过来。
“都不舒服。”
他软绵绵的，睁着大眼睛看她。
她心软，“我给你讲故事。”
“好。”
他胃不舒服，头也晕，被她抱在怀里。
“从前有个小孩子，他总是骗人…”
才开始讲他就睡着了，季暖暖也就闭嘴了。
“好好睡一睡。”
他平时精神都很好，吵起架来谁都赢不了他，很少见他这么焉。
很快端木泽就来了，检查后就拿了几副药放桌上。
“我把怎么吃都写上了，等他醒来后吃一次。”
“好。”
“他饮食不规范，他已经穷到连吃饭都吃不上好的了？”
端木泽边说边皱眉。
季暖暖知道他这是成心揶揄，“最近我们去了京都，吃饭不是很有规律。”
“不止这一点，他最近体虚，你们最好别…”
季暖暖踢端木泽一脚。
老爷子在楼下带小沐易，而陈欢敏和云呈各自看了一眼，尴尬的出了房间。
“会不会说话？当着长辈什么都能说吗？”
季暖暖瞪过去。
“谁叫你们没节制的！”端木泽吹胡子瞪眼，“注意一点。”
“还不够注意吗？”
云曜寒缓缓坐起来，季暖暖赶紧过去扶他。
云曜寒叫委屈，“我才没有虚。”
太过分了！
端木泽这家伙真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
他不要面子的吗？！
“你滚吧！”
端木泽：“……”
麻利滚了。
季暖暖安慰，“我没事的，我相信你。”
“嗯。”
云曜寒依偎在她怀里，“他是嫉妒我。”
“嫉妒？”
季暖暖笑了笑，“就当他是嫉妒吧！”
过了一会儿云曜寒说饿了，季暖暖在一边睡着了，他只能自己下楼去。
“哈哈，这小子体虚？”
老爷子哈哈大笑。
云曜寒脸都黑了，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没记错的话，刚刚爷爷没来楼上…
“咳咳，”
云曜寒尽量保持好脸色。
老爷子看见他后立即就变了脸。
“谁跟你说的？”
他问。
“你说什么？”
云成烨表示听不懂。
“你说我在说什么？”他扫了眼坐对面的云呈和陈欢敏。
两人摇头，不管我们事。
云曜寒明白了，是端木泽说的！
“我这也是为了方家的后代努力着。”
“……”
云成烨支持，“我明白，好好加油。”
其余两人：“……”
楼梯口的季暖暖：“……”
她觉得，云曜寒不会说话就别说。
后来云曜寒回卧室，换她躺着了，“刚说什么了？”
“没有啊…”
她那么害羞，当然不能说。
“还瞒着我？”
季暖暖叹气，“真让我伤心，连我都瞒着。”
“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嗯。”
才怪！
云曜寒不说，因为她的眼神很明显了。
“说呀？”
“我给忘了…”
“刚讲出去的话就忘了？不会吧？”
云曜寒眼珠转了转，“你听到了？”
“没错我听到了，在长辈面前说话还是悠着点儿吧。”
“还不是他们讨论我，我总要威风一下。”
“威风？”
季暖暖憋住不笑，“你想怎么威风呀？云少爷。”
“你管我！”
云曜寒在镜子前看了看，“我出去一趟，晚饭不用等我了。”
“你去干嘛？”
季暖暖问。
“处理小助理的事，要不要一起？”
“还是算了吧…”
她不想参与。
谁知云曜寒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了出去。
“你在公司等我。”
她和林屿北在手机上说了几句话。
“我比较喜欢暗地里看。”
比起明目张胆，她更愿意做个观众。
不过小助理目前没犯事，云曜寒要找什么‘理由’呢。
到了公司，林屿北领着她进去，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不让人认出自己。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呗，这不也是你的地盘嘛？”
林屿北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你懂个屁！”
季暖暖踢他，“赶紧带我去！”
听说云曜寒一来就把小助理叫去了办公室，八卦的员工还说是要趁季暖暖不在，两人要做见不得人的事。
季暖暖给气的，林屿北把看戏的人哄走，腾出空地儿让她听。
“我先去工作。”
“你不能走，你得给我挡着呀，不然我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林屿北无语，“你俩是闲的吧？”
办公室里，小助理站在办公桌前，有些激动和紧张，“云董，你找我什么事呀…”
“你说呢？”
云曜寒坐在办公椅上。
“我…我不知道…”
该不会是表白吧…
小助理晃晃脑袋。
“都这么久了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
小助理脸色没变，“云董，你在说什么呀？我没听懂。”
“是吗？”
云曜寒抿了抿唇，“宁殊于是谁？”
“……”
小助理懵懂，“这人是谁呀？我不认识。”
云曜寒点头，“你老板你还不认识了？”
“我老板明明是你呀…”
小助理道。
“是我？”
云曜寒淡淡微笑，“除了我还有别人吧。”
“云董，你是误会我了吧？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告诉我就是了，不用阴阳怪气编造那些有的没的，难道是暖暖姐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吗？”
门外的季暖暖才是懵比，关我什么事？
林屿北轻蔑一笑，“还有呢，继续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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