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琛点点头，孟瑶接着说：“上下五千年，换了几百个皇帝，现在愚蠢人的思想，登上了政治舞台，这是一种非常奇葩的现象，就像历史上的搅屎棍一样，他们也主张平等，包容，环保，气候，博爱，但是其行为和主张之间，存在着背道而驰。”
陆小芳翻着白眼说：“他们跑到穷的地方，对穷人施舍点廉价的同情，就开始拍照拍视频，主要为了推广自己，他们会把野生动物的权利，放在人类的前面。有个大学生掏了个鸟窝，就被判了十年徒刑，难道鸟窝里住着法官的祖宗？”
华容尴尬一笑：“他们高度关注气候变化，因此而愤怒不已，到处狂吠，大声谴责，但是自己照样开着豪车和暖气，照样吃喝拉撒，他们强迫落后地区的民族，保持原生态，不要破坏世界环境的多样性，自己却心安理得地享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呐喊着保护动物，却喜欢吃牛排羊排和鱼排。”
孟瑶愤怒的说道：“他们呐喊着要世界和平，却又用舆论塑造各种政治矛盾。对社会其他群体施加各种软暴力，不许研究种族生理差异，不许对变性人同性恋，表示歧视，反对伤害小动物，却又主张自由堕胎，有个农夫打死一条眼镜蛇，又被判了三年徒刑，如此的愚蠢的思想，怎么就登上了政治舞台？”
陆小芳笑了笑：“在绝大多数人看来，这种愚蠢的思潮，显得相当没有人道主义，他们虚伪、自大、肤浅、脱离真实世界、远离人民群众，但是这个愚蠢的群体，自己经常自我感动，还觉得自己在拯救世界。”
华容接着说：“我以前对政治不感兴趣，但现在听见愚蠢者的言论，就感恶心到了极点。这种愚蠢的思潮，已经登上世界政治舞台。而历史告诉我们，人类不会无缘无故地产生某种思想，所有的政治思潮都有社会生活的基础，那么愚蠢的思潮，究竟来源于什么社会，生活在社会的哪里？”
“前天我看见一个英国间谍潜入华为，跟他们的七位高管一起谈天说地，主题是还是政治和经济趋势，但是从他们言谈之间，我看出他们微妙互动和热烈讨论，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愚蠢的思想潮，很可能就是这群国际高级打工者，这种人一般都有两种身份，一种是高管，另一种是间谍。”
孟瑶气急败坏的说道：“还有一家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老牌全球五百强企业，大中华区域高管，是一位东欧人，人力总监是一位美籍的东南亚人，财务总监是一位法国女人，技术总监是一位法国籍的海外华人，营销部总监、公关总监等其它岗位则由三位中国人担任。”
陆小芳接着说：“他们都受过名校教育，在自己的领域内确有专长，听间谍讲座时能随时提问、积极表达、热烈辩论，但是英语口音就像我一样南腔北调。他们的收入水平，放在十多年前，以中国人的标准应该可以算是金领阶层，到了今天仍然算相当可观。”
华容微微一笑：“千万不要小看这个群体，跨国公司的股权结构，如今越来越分散化，导致大公司高管群体的权力不断膨胀。巨型跨国公司的市值动辄万亿美元，只要释放百分之十，就能从资本市场融资千亿，以此为本金再使用点金融杠杆，就能轻松撬动数千亿美元的投资，其财力远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国家。”
孟瑶放下茶杯说：“我看到一篇文章，作者介绍了他创造的新概念，讲的是收入飙升的群体，资产价值飙升的群体越来越相同，按我的理解，跨国公司高管的权力和财力与间谍关系密切，这就意味着他们国外融资非常简单，货币资本不再稀缺，而大平台的控制权越来越重要。”
陆小芳接口道：“想象一下就知道，一群来自五大洲四大洋，肤色各异的高级白领，讲着各种洋泾浜英语，受同一个跨国集团的雇佣，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做生意搞经营，人员流动范围大频率高，那么他们之间的互动关系是什么样的？”
华容想了想说道：“我猜想，既有陌生疏离和文化隔阂的一面，也有相互竞争和争权夺利的第二面，但更主要的还是大家都在同一口锅里吃饭，必须同舟共济、保持团结。那些公开闹矛盾、搞歧视、遭同事们集体抵制的人，是很难在这种工作场景中，长期混下去的。正是这样一种多种族，多元化的国际团队，持续整合的生产生活方式，塑造了愚蠢的文化的基本特点。换言之，愚蠢文化是在这种环境下，演化出来的一种生存策略。”
孟瑶轻声道：“他们是打工人，在政治光谱上天然带有点左翼的诉求。但是他们本身又是跨国公司的中高管，怀着赚大钱的思想，来到陌生的国家，是来做生意挣钱的，不是做慈善做援助来的，因此他们又有右翼的主张和心态，比如要求开放贸易和投资，喜欢居高临下给当地统治者指点江山。”
陆小芳接着说：“他们在这一个工作环境中，人们相互之间的文化隔阂其实是很深的，内心中是多少存在或轻或重的种族和文化歧视，但是你的职业前途，要求你绝不能表现出歧视和疏离，久而久之，就生了愚蠢的思想，显得特别博爱、特别包容、特能理解不同种族和文化之间的差异，这样才能保持好人缘。”
华容微微一笑：“他们各杯心思，小心翼翼相处，唯恐触碰他人各种奇葩的思想禁忌，商业精英在一起聊天，最安全的话题就是聊天气聊自然！英语里边，陌生人之间，开启话题最容易最自然，最安全的就是从天气开始聊，于是乎形成了一种氛围，大家总是在讨论天气和环境问题。最终演化成一种集体强迫症，气候成了这个群体最关心最重要的话题。”
孟瑶接着说：“这个国际打工人组成的群体，作为强势核心文化圈，他们之间互动形成的文化，会向哪里扩散？从行业来看，首先就是大学，尤其是欧美名校。”
小芳挑眉道：“因为欧美名校培养的精英毕业生，最理想的工作不是去做无聊又缺钱的公务员，而是跨国公司的白领，名校是跨国公司管理人员的培养皿和精神家园。”
华容接着说：“所以呢，如果哪个欧美名校拒绝这种愚蠢的思想，那么他无法获得跨国公司人力和部门老总们的认同。媒体的生存环境比大学稍微好一点，观众群体的差异意味着他们的回旋余地略大一点，但是主流也必须向愚蠢文化低头，跨国公司是最主要的广告投放者。从地域上看，市场中心区域，通常是人种和文化混杂的区域，愚蠢文化在全世界都很吃香的。”
孟瑶提着裙子说：“我们为什么要回国，因为我们厌恶那种愚蠢的思想，更不愿意当别人的间谍。我们要追求独立自由的人生，假如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间谍就是那群精英，你应该要去国外走一趟，将这群精英拖回来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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