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再迟钝的人，这会也明白了方洋话中的意思，付鸣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只是人穷志短，又不是傻！但是对于方洋的开导，付鸣还是心下感激，这是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方总说的是，任何电影题材都有他的受众，只要用心把电影拍好，，就能把这部分受众拉拢过来，再通过这些受众的介绍推荐，就能滚雪球似的把电影推销出去，这部分受众相比粉丝，更有粘结性。”
“相比粉丝，我有一个另外的想法。”，陈晨看着两人，“对于前三天甚至是这个预售票 ，粉丝的贡献更大些，但是并不是每一个粉丝都认账，就是刘华这样的超级实力派，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对他的电影认账，不然的话你看刘华粉丝两亿多人，每一个粉丝认购一张票，那么就该有七八十亿的票房了，再加上其他人，岂不是每一场电影都能卖出个一百多亿？”
方洋掐着眉头，“所谓的粉丝，有时候就是看你一部作品喜欢，顺带就点了关注，其实也算不上粉丝，而且刘华的粉丝也分歌迷粉和电影粉，再说了并不是说是你的粉丝就买你的账，有的粉丝就是纯粹关心你的新闻，但是并不会就支持你的作品，你们经常看到的粉丝在机场追着偶像，那都是有组织的，提前在群里说好的，或者说是演戏给记者看的。”
付鸣心中一动，“还有这种事？”
方洋笑道：“你看我的粉丝也不少吧，也没有僵尸粉什么的，将近两个亿的粉丝跟天王巨星也没什么区别吧，但是你们看到，我出去的时候，什么时候在机场会有粉丝给我接机？会有记者在机场遵守？没有吧，所以说除了一些死忠粉，其他的还真没必要太放在心上，包括付导当初说的，有三部电影都是顶级流量明星担纲主演，到时候你们且看看，能比我们这部电影有多大的票房优势。”
付鸣也无法说清楚，因为这些顶级流量明星号召力太强，在片场甚至凌驾于导演之上，动辄要求导演改戏，这都是业内不争的事实，如果没有粉丝买单的话，这些顶级流量明星是怎么获得公司力捧的？
方洋见付鸣还没有搞明白其中的关键，拍了付鸣一下，“这些你不用放在心上，流量明星吧，他存在的含义就是为了个粉丝，毕竟流量明星的制造成本太低，花上一两个亿就能制造一个出来，红上几年，赚取肥厚的资金之后，遇冷之后，又可以换上另外一个，就好像当初倾城影视那个啥啥啥，现在我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你看网上还有他的新闻吗？当初也不是一个顶流流量明星来着，这不一稍有落魄就被推出来替罪，如今眠然一个路人而已。”
陈晨也大咧咧的道：“老付，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呢，中午就安安心心的喝点小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做的都已经做了，倒还不如安心的等待结果，是死是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身开心最好。”
方洋啐道：“你以为是王八呢，说的那么难听。”
“噗呲。”，一直苦着脸的付鸣倒是被陈晨这句话逗笑了，说的也是，什么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那还不都是死，好像这部电影已经打了水漂似的，没一句好话！
吃过中饭，方洋径直回办公室午睡去了，付鸣则被陈晨一把拉去技术室，“你去哪呢，在这里你连个办公室都没有，影视分公司那边估计也没人上班，还不如去我那边休息一下。”
付鸣想甩开却甩不脱，“现在到你那边也没什么事呀，我还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集聚精神好晚上看看情况。”
陈晨用力一扯付鸣，“睡什么睡，你还年轻着呢，俗话说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我比你大了一轮，都没有午睡的习惯，你看看你，臭毛病就是多，我叫两个人陪你打几圈，打完正好就到了电影上映的时候，免得你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样子。”
付鸣不想去，“方总也是每天都午睡的，睡一觉下午精神才好。”
“你不要跟他比，他那是上午用脑过度，不睡一觉的话下午精神怎么恢复的过来，你又不用脑子，就纯纯的等待结果，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放松脑子，要我说你就该跟王导学习，电视上映以后，就去休假旅游去了，拍片都忙碌几个月了，还操这份心干什么，走走走，三缺一，正等着你来攒脚呢。“
付鸣郁闷，“你就是想说我是个没脑子的咯。”
陈晨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别计较那些，快点跟我来，就这么一点时间，也还是今天放假，所以才能打几圈麻将，平时你就是想打也没得打，我们这里忙得要死，哪有时间陪你打麻将？”
付鸣表示怀疑，“老陈啊，你们还把麻将机放在办公室了？就没人说你们啥的？”
“说个屁呀。”，陈晨来到办公室就招呼人赶快准备，“我们这里24小时都要人值班，白天还好点，晚上要是不来点消遣，这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难道就靠大眼瞪小眼？这样的话，保证不出一个月，人都要快走光了。”
付鸣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这样天天打，再高的工资只怕也会输在麻将桌上吧？”
陈晨有点不耐烦了，“你好哆嗦呢，就打个小两块钱的麻将，还上升到影响工资问题上了，他们一晚上的加班费足够打半个月的了，谁都有一大家子要养的，难道我这个部长还不知道他们生活的艰难。”
付鸣也是醉了，“那不打麻将不是更好，赌博有输赢，这样不会影响上班时候的情绪？”
这时候另外两人已经把麻将机准备好了，其中一人笑道：“你不知道呀，这长期熬夜没一点事做的话，根本就熬不下去，但是我们技术室肩负公司网站的安全以及流量监控，一直盯着网络的话，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所以适当的娱乐是必须的。”
付鸣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那其他网站也是这样做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也不是天天都这样，只有休假日才会这样，但是说实话，与其分段值班，还不如这样玩一下更好，小赌怡情，然后下班后也没有玩牌的欲望了，相比以前，还能省下一大笔的工资交到家里。”
付鸣听到这里也是目瞪口呆，“那你们这样子上班不会影响工作？”
“怎么会呢，你看到我们悦文娱乐网站什么时候出现过事故？程序里面都设置有预警呢，四个人一班，再大的问题都能够及时解决，比以前两个人上班一到下半夜就想睡好多了。”
付鸣也是服了，“你们想出这个办法的也是个人才，不但顺便玩了一下，还把工作效率提升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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