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计划？没听说过。”王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好奇问道：“蓝天计划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就算了。”孙武阳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低头看着卷宗。
拿出玉简将卷宗上的内容复制，然后随便做了个报表好交差。
不一会，一切准备妥当，过几天就准备回去。
不过在那之前，孙武阳还是要假装调查一下，倘若到时宗门回访，那也不怕。
“王野，陪我到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
“是。”
……
天际之间，孙武阳御剑飞行，带着王野在空中徜徉。
第一次飞行，王野心情激动。
“这就是飞行的感觉吗？”
孙武阳觉得好笑，说道：“难道不是吗？”
“感谢仙师让我有生之年还能体验一把当仙人的感觉。”
“你所谓的仙人不过也是红尘众生的一员，没有什么好艳羡的。”
“仙途坎坷，比凡俗还要凶险百倍，死伤残疾不过家常便饭。”孙武阳感慨道。
王野不同意孙武阳的观点，他从小就很崇拜仙人，没想到孙武阳竟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保持自己的看法。
来不及反驳，他们的目的地就到眼前了。
这是一位死者的住宅，环顾左右可谓家徒四壁，家属带着五个孩子前来相迎。
王野介绍道：“这是李某的妻子和儿女，曾经问过他们关于李某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是说一夜暴富吗，怎么住宅如此破烂？”
“唉。”王野叹了一口气，说道：“李某死后家属无人撑腰，留下的财产都被亲戚霸占了。”
“竟有此事，你们为何不管？”
“这是他们的家事……”
孙武阳默默然，了解其中的为难之处。
不再多想，直接问李某的妻子：“你可听你丈夫说过蓝天计划？”
李某妻子说道：“好像听他说过，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孙武阳点点头，看来这件事跟蓝天计划有关。
带着王野接连访问八九家，询问家属是否听过蓝天计划都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至此邪祟事件终于有了一点头绪。
如此说来，算了几天的命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了，郑雷和他的发小很可能是个突破口，明天找时间要跟他俩谈谈。
今日是没有时间了，副城主来访，说今晚要宴请孙武阳为其接风洗尘。
……
华灯初上，哥谭城中车水马龙。悦来楼，城中最顶级饭店，哥谭城最好的厨子全都在这，宾客纷至络绎不绝。
一层人声鼎沸，二层满满当当，三层往上却少有人至，至于最高层人就更少了，只有可怜的一桌。
“哈哈，今天是沾了赵老弟的光了，得见这悦来楼最高层，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酒桌上，副城主端起酒杯说道：“来，我等敬你一杯！”
其余人也举起手中酒，遥遥相祝。
“城主客气。”
孙武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倒转酒杯没有一滴滴落。
“好！”
其余人等皆一饮而尽。
“诸位，吃菜吃菜。”
“费城主，今日相邀，受之有愧啊。”
来之前与城主通了姓名，得知副城主姓费。
费城主坐下，说道：“赵老弟哪里的话，你乃仙门弟子，何来受之有愧一说。”
说着，往孙武阳的碟中夹了一筷子的菜。
“既然城主这么说，那我就心安理得了。”孙武阳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
酒桌之上觥筹交错，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有些酒量不行者已经趴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哈哈，这个小张就是逊啦……”
与其同坐的一人笑道：“我弟弟年纪轻，不胜酒力。”
“他还不胜酒力，天天混迹青楼，哪日不是灯红酒绿，混世魔王张合的威名在座的哪位大人没有听过？”
闻言，众人皆大笑，孙武阳也略带玩味的看着酒桌上醉倒的年轻人。
“哎，对了，听说你们家族的矿山之中似乎不太平？”费城主转头对孙武阳说道：“听说北边的山中有怪兽出没。”
“怪兽？”孙武阳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张合的哥哥张幕说道：“是一种妖魔化的野兽，体型比寻常动物要大，而且更有攻击性，昼伏夜出经常伤人，令我等很是头疼。”
费城主闻言问道：“就不能杀死它们吗？”
“很难。”张幕说道：“这种怪物似乎没有疼痛感，只知杀戮，将其重伤依然继续伤人，极难杀死，非得砍掉头颅才会停止行动。”
孙武阳面露惊色，难以置信，说道：“竟能如此凶残？”
众人闻言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费城主说道：“这有何难，别忘了赵老弟可以天虞弟子，仙门中人，对付这些区区怪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赵老弟，你说是吧？”
一些魔化的野兽，应该可以应付。想到这里，孙武阳说道：“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费城主闻言开怀笑道：“张幕，还不快敬赵老弟一杯？”
张幕闻言起身，斟满一杯，躬身说道：“赵仙师，我敬你一杯。”
仰头一饮而尽，众人接连称好。
看到张幕一饮而尽，孙武阳也跟着干杯，完了说道：“准备好了可去衙门找我。”
“那是自然。”
酒足饭饱众人开始畅谈人生，聊聊八卦，有趣见闻，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无所不聊。
“想当年秦王横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威视四方，诸侯尽西来降，如此人物也要金棺盛骸骨，魂归于九泉……”
“是啊是啊。”孙武阳也慨叹：“就是成仙作祖的人物也有化道的一天，星辰尚且陨落，谁人能得长生永恒？”
“长生吾等不可及，你赵老弟还是有希望滴。”
“嗨，希望渺渺……”
“哎呦。”正在闲聊间，费城主突然说道：“我得走了。”
有人关切问道：“怎的了费城主，有急事么？”
“没事没事，只不过天色将晚，明日还有公事要做，需早些回去歇息。”费城主说道。
孙武阳道：“嗯，那我也走吧，邪祟案至今不明，吾心甚忧。”
“既如此，费城主，赵仙师，那我等也回去了。”
众人纷纷告别，返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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