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炀]听着陆瑾辰的话，破防的指着陆瑾辰，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你别胡说八道了！如果没有我延续后面的剧情...]
“我们就会提前觉醒，成为一群有着自我意识的人。”
对于没有结局的小说，主世界早就有了针对的政策。
虽然会导致世界运转不稳定，但内部的生命体都会拥有独立的意识，确保内部世界运转下去。
[不...不一样，我才是你们的创造者，没有我哪有你们，你们都该听我的！]
一个破防的意识体，即便告诉它真相，它也不会听的。
但陆瑾辰也不在乎它听不听，他只是在加剧世界意识崩溃的情绪罢了。
之前的世界意识，就是借着人情绪崩溃意识薄弱的时候洗脑，消除角色的自我意识。
现在他变成了人，却忘记了这一点。
被投入在以前操控的傀儡中，对世界意识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现在陆瑾辰用最轻描淡写的话语挑衅，它反而破防了。
[都是你！都怪你！]
[顾柏炀]恶狠狠的看向苏星语，目光变得锐利。
苏星语觉得脑袋有点疼，但很快就褪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世界意识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苏星语反应过来，世界意识刚才想跑到她这里。
因为还有着一些能量，所以短暂触及了她的意识。
难怪统子让她离远点。
不过它已经被锁定了，根本无法离开顾柏炀的身体。
“哈，跑不出来了吧。”
苏星语嘲笑道：“不是喜欢乱窜吗？不是喜欢洗脑吗？继续啊。”
陆瑾辰无奈的勾唇轻笑，但没有阻止星语继续说下去。
他喜欢冷静的说逻辑，但嘲讽激怒，还得看星语。
“以前天天控制人，把大家当你的傀儡，现在自己成小丑了吧。”
[闭嘴！闭嘴！]
“本来想洗脑顾柏炀当你的工具人的，结果人家不上套，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成天洗脑别人，到头来一个成功案例都没有，给你报个成功学教授的班吧。”
“之前还帮着顾柏炀算计伊冉，现在药打自己身上知道疼了吧，回旋镖扎自己腿上了吧。”
[苏星语！要不是你出现，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啊，可我就是出现啦，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没发现你忙碌半天，只是在加速大家觉醒的速度么？”
“说实话，帮助大家觉醒，你也占了不少功劳。”苏星语说完，还鼓起了掌：“真是辛苦你了。”
陆瑾辰在旁，也配合的鼓起了掌。
[你们滚出去，滚出去！]
它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专门过来坐在这，就是为了嘲讽它的。
最痛恨的两个人类就在眼前，它却什么都做不了。
药物的疼痛再次袭来，[顾柏炀]痛的在床上扭曲挣扎起来。
“哦对了，陆家没有研制出解药...”苏星语坏笑着说道：“你得一直承受这样的折磨，直到死去了。”
听到死亡两个字，[顾柏炀]的身子一顿。
它曾经不在意消失，但现在它只是个脆弱的人类，它的剧情还没有修复。
它不能死！它不想死！
而顾柏炀残存的自我意识，也因为苏星语的话慌乱害怕起来。
长久的折磨直至死亡，令人绝望又痛苦。
他太清楚那药能带来的效果了。
小苏坐在空间内查看着顾柏炀的数值，唇角逐渐上扬。
随着顾靳川的觉醒，世界的能量已经到了临界点。
等待了这么久的机会，终于到了。
小系统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再次跳进屏幕。
结果刚起跳就被小苏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这次我去。]
[啊？]小系统疑惑的看向小苏。
[老娘忍它很久了。]
要不是这个狗意识，她现在还在贵族高校拓展人脉搞事业呢！
后来成为系统，这个逼还是它最头大的敌人。
新仇旧恨，不打她难受。
小系统看着小苏跳进世界空间，那架势像要把世界意识撕碎。
[主系统你看着嗷，这次我没参与。]小系统默念着，坐到小苏刚才的位置上看起了数值。
被人类身体和情绪影响的世界意识，比之前更虚弱了。
再加上小苏是带着私人恩怨去的，力量差距拉的更开了。
在苏星语她们的视角，顾柏炀已经痛苦的在病床上挣扎的像个麻花了。
看着确实让人肉疼。
但想到他曾经想给伊冉注射，苏星语就恨不得上去再给他来一针。
“啊....啊！”顾柏炀的声音沙哑，连痛呼都是断断续续的。
[啊，别打我！]世界意识的声音也变得惨烈起来。
顾柏炀的自我意识和世界意识在这具身体上来回切换，一会面目狰狞一会满脸痛苦，十分精彩。
但两者结合实在太吵了，苏星语忍不住捂住耳朵。
陆瑾辰看时机差不多了，起身走到门口，让外面的猫将棍子递进来。
星语的力气不大，果然还是用武器比较好。
回到苏星语身边，陆瑾辰将棍子递给了她。
“我扶着你，悠着点。”陆瑾辰语气宠溺的提醒道。
顾柏炀在那痛苦扭曲，她们却像来体验项目的。
这根铁棍，还是以前打蒋韦那根。
苏星语马上点头答应，被陆瑾辰扶着腰站到顾柏炀身边。
“老娘想打你很久了。”上次不够尽兴，这次必须补上。
特别是知道顾柏炀在剧情外还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苏星语就觉得挨几顿打太便宜他了。
有多少人因为顾柏炀失去自由，有多少人在痛苦中死去。
顾柏炀就像人类版的世界意识。
满足着自己的想法，忽略别人的自由。
小苏在空间揍着世界意识，苏星语在外面肉体折磨。
顾柏炀又开始在醒过来和痛晕过去中反复横跳。
[拿来吧你！]
小苏将世界意识最后那点能量抽了出来，松手任由它跌落在地。
世界的意识是没有痛觉的。
但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还是会觉得难受。
没了能量的它，和普通的意识体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好好享受最后做人的时间吧。]
小苏说着，一脚踩在了世界意识身上。
脚底的黑团散去，逐渐消失在空间内。
[小世界整改计划完成...数据存档中...]
【世界管理者空缺，搜索解决方案】
[小世界数据更新完成，进入系统轮流托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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