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这模糊不清的话语让宇智波雅树更加难以放心，但又不敢强问，只能试图从其他方面入手，“你去雷之国是因为昭彦的事？”
“姑且是吧。”凌嘴角带着笑意，“毕竟人家送了这样一份大礼给我们，我们同样作为大族，不回礼不是显得太没教养了吗？
若是雅树想要退出的话，现在还来的及，我去找大长老说一说，换个人就好。”
“不，去雷之国走走也不错……”宇智波雅树就差把不情愿明着写在脸上，只是声音依旧平静，“我说，你真的确定是好事吧？”
“嗯，是好事。”
看见凌点头，宇智波雅树也放松了些，抱着手臂站在一边不再言语。
斑看两人谈完，也终于插话，“现在兄长可以说说忍族间的战斗和平时战斗的区别了吗？”
凌微微点头，只是还不待他开口，宇智波雅树就露出了惊奇的神情，“你弟弟才上战场不到一年吧？这么快就给他说这些弯弯绕绕？”
“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算不得好……”凌抬手指指自己的双眼，嘴角笑意不变，“而且最近发现了许多令人难安的事，斑的性子又单纯……”
“你弟弟单纯？！”宇智波雅树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他都因为任务的事儿把我弟弟骂哭好几次了！”
“那是宇智波温树自己犯蠢。”斑抱着胳膊，有些不耐地抬头看向宇智波雅树，“而且主动寻衅滋事后打输了还回去告状？他哪里来的脸？”
“看看你弟弟这臭脾气，和你当初一模一样！”宇智波雅树搓搓胳膊，“稍有不顺心就把人打一顿说话还过分什么的……”
“可是我也只和雅树冲突过两次吧？一次是因为任务，一次是因为你喜欢千穂……”凌歪着头，“不过和斑做对比的话，的确还是雅树你更单纯一些。”
斑看着宇智波雅树一瞬间难看起来的表情，也想起来之前宇智波宪司和他说的话，“啊，他就是兄长说的那个被任务目标几句话带偏的蠢货。”
虽然是在发问，但听斑的语气，显然是笃定了什么。
“我杀的人比你出的任务还多呢，你个死小鬼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宇智波雅树啧了一声，“你要不是凌的弟弟，我早就……哼。”
斑也完全没有示弱的意思，“那你就来啊，就算你现在赢了我，我之后也会自己找回场子的，我可和宇智波温树不一样，输了就只会找哥哥告状。”
“你这不讨喜的小鬼——”
“嘛嘛，好了好了，”凌有些头痛地揉着额角，“斑，不能那样对比自己年长的人说话，还有雅树，你也差不多就行了，你自己看看自己有时候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说你。”
宇智波雅树正在酝酿的怒气顿时一滞，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
凌摇摇头，转过头面向斑，“我们来说说忍族的争斗与平时的争斗有和不同吧。
不知道斑有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明明对面的忍族接到了对立任务，却在双方照面的时候选了退避。
又或者你刚刚完成任务，处于虚弱，对方处于全盛但仍旧避免冲突。”
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点头回应，“是，有这种情况。”
“那斑有想过他们是因为什么选择退避吗？”
这一次，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因为我比他们强，而且我永远不会把耗尽体力把虚弱的一面留给敌人。”
“没人能一直提防的，”凌略显无奈地笑起来，“我换个说法吧，哪怕他们真的不如斑，而斑也不会放任自己将虚弱的一面展现人前，可斑的天资再高也不过是个战场新人，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战胜斑吗？
据我所知，黑市中可有不少针对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悬赏，哪怕只是没有写轮眼的尸体也能卖出几十万的高价，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有什么理由放过斑呢？”
斑并不笨，很快明白凌的言外之意，“……是因为我是宇智波？”
凌微微点头，“那斑是否能想到他们为何会因为你是宇智波就选择放弃冲突？”
斑的眉毛再次皱起，“……因为我们一族比他们的宗族强？”
“这只是其中一点，”凌笑着探手揉了揉弟弟的发顶，“但最重要的，还是我们一族在遭遇这些事时的应对。
斑猜猜看，上一个敢在黑市接受悬赏宇智波任务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兄长既然这么说，那么那个人的下场肯定不好……”斑微微仰起头，“应该是被我们一族的人杀死了吧？”
“我并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事，这是我从记录家族历史的文件上找到的，”凌收回手，嘴角微微下压，“那时候，宇智波一族也不过是个小有名声的忍族，只是在当地比较有名，并不被整个忍界所知晓。
能出名，还是多亏了一位外来的强大忍者，那位忍者热爱周游列国，并在机缘巧合下救了我们在外历练的族人，所以被邀请到族内做客。
那位忍者在居于宇智波一族的时间里，也与我们一族的强大忍者切磋交流，也顺理成章地知晓了写轮眼。
他赞叹写轮眼的强大与美丽，还询问过是否能将写轮眼的美丽与强大描述给外人，我们一族同意了。
在我们同意后没多久，那位忍者就离开我们一族，继续周游，只是我们从未想到，这次同意会引来外人对写轮眼的恶意觊觎。
觊觎我们写轮眼的那人实力不强，却十分富有，他为了得到写轮眼花费重金在黑市布下悬赏，雇佣其他的忍者来袭击宇智波一族。
因为没有防备，许多族里外出历练的小辈都被生生挖去了双眼，而且在挖去双眼后还被斩断了手脚第二次被人卖出去供人亵玩。
等我们一族发现时，已有至少三十位年龄不同的族人遇害，而这其中，足有三分之二都是刚开始接触战场的孩子……差不多就是斑的年龄。”
斑的双拳早已不自觉地攥起，声音也有些发哑，“……后来呢？”
“后来啊……那个人被我们一族查了出来，”宇智波雅树哼笑一声，带着些蓄意恐吓的架势接过话茬，“我们找上门，制服了他整个家族的人。
先是当着他的面，将他家族的所有人，无论大人小孩的双眼依次挖下喂到他嘴里，再慢慢斩下四肢削砍成人棍，用没有打磨过的木架从下体穿入，在颈侧或者嘴巴的位置透出，任凭他们流血而亡。
而那个始作俑者则是被用细针一根根插入双眼直到眼球被搅到稀烂，然后剖开胸腹，将钉子抵着内脏钉进去，链接身体和木桩，最后一片一片削下他身上的血肉……而为了防止他中途死去，我们那些前辈还不断用医疗忍术为他治疗续命。
那个人就这样听着家族成员的哀嚎不断经受着这样的折磨，直到他家里所有的人全都死去后，他才被允许咽气。
在始作俑者死去之后，那些因为重金而对宇智波一族下手的人，也被那些前辈依次找上门报复回去……所以，你这傲慢的死小鬼明白为什么没人招惹宇智波了吗？”
【本作品无不良导向，书中人物思想不代表作者看法，请勿模仿其中危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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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字数是够的，这次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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