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马奖颁奖现场。
一句“牛x”响彻全场，让原本喧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次他们根本不用看别人，目光非常自然的凝聚在了张钰身上。
“张，牛x。”
“得奖，牛x。”
“你们，牛x。”
……
“哈哈哈！”
台下所有人都快笑疯了，姜汶甚至躺在了地上开始打滚。
张辰儒看着周围传来揶揄的目光，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张钰到底在想什么。
“别说了。”
张钰急忙伸手捂住了话筒，对着台下尬笑道，“我先声明，昆汀先生的言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就是你。”翻译大喊道。
“他在诽谤我啊，你们都听到了，他在诽谤我。”张钰指着翻译道。
“呸！”
上千人同时啐了张钰一口。
张钰立刻想跑，却被许安华一把给抓住了。
捣完乱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各位，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许安话提醒道，“三个小时前，就在这个台上，张钰导演说林菀导演拿到奖后，他要干什么来着？”
“唱歌。”
台下不少人振奋了起来，立刻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许导，该吃饭了吧？”张钰苦笑道。
“唱了再吃。”
许安华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走下了台。
张钰叹了一口气，对林菀招了招手。
林菀立刻和个狗腿子一样跑了上来。
两人去后台准备了一下。
五分钟后。
金马奖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了三千万。
整屏幕都是“真特么的好”和“牛x”。
在万众期待中，张钰和林菀走到了台前。
大屏幕开始显示。
《云山》。
演唱：林菀，张钰。
词曲：张钰。
……
“云来山更佳。”
“云去山如画。”
“山因云晦明。”
“云共山高下。”
林菀率先开场，四句词唱的大气磅礴。
随即。
“我回望来时路。”
“谁家孩童追蝴蝶。”
“他一笑。”
“怎么竟然落成我的脸。”
……
全场安静，甚至直播间的弹幕都是干干净净。
不少人听着歌词，居然泪水莫名的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我遥望去时路。”
“老翁归来踏夕阳。”
“他点头。”
“叫我慢些看花不匆忙。”
……
不只是现场，许多坐在电脑前的网友也莫名的开始流泪。歌词写得太伤感了，孩童、少年郎、老翁，这哪里写的是歌，就是人生。
“云聚散变与幻。”
“草木如期地生长。”
“愿只愿 不负美景好时光。”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现场沉默了三秒钟后，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弹幕也密密麻麻的发着“张爷，牛x”“张爷，太特么的好了”……
“张钰导演就像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坏孩子，利用语言不通，戏弄外国友人，但下次别这么干了。再次恭喜林菀导演和张钰导演收获满满，顺便夸一句，《云山》的歌词写真好。——官媒。”
“一句恶作剧的坏孩子就混过去了？金马奖主办方哭晕在厕所。”
“张爷的脑回路是真的与众不同。”
“这也算批评吗？班主任都没这么宽容。”
网上议论纷纷。
尽管昆汀和卢卡斯知道了张钰戏弄他们的真相，但依然觉得很有意思，甚至在华夏接受采访的时候也兴奋的喊着“真特么的好”和“牛x”，让不少采访者一阵无语。
甚至传回了漂亮国后，不少明星纷纷效仿，这两句话成为了不少人的口头禅。
“张钰导演，我真的谢谢你了，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干？——华夏外事。”
“哈哈哈，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听说有记者在采访国外政要的时候，也在喊‘真特么的好’。”
“哈哈哈，有视频吗？给我康康。”
网友都快乐疯了，果然张钰是个自带热点的男人。
张钰的日子也不好过，刚回京的时候，林彰给他和林菀接风洗尘。然后在酒桌上，整整训斥了他半个小时。
随即还没等他松口气，又被韩三爷喊到华影，骂了整整半天，甚至老领导都和身边的人说张钰这小子欠收拾。
于是张钰瞬间低调了起来。
躲在了建业协助蒋心拍摄《西虹市首富》，没想到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探班。
“老张。”
“老姜，你怎么来了？”张钰笑着和他抱了一下。
“这不是路过建业，过来看看你嘛。”姜汶笑着拍了拍他后背，转头看向了蒋心，“弟妹，不打扰你们拍戏吧？”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随便聊。”蒋心急忙说道。
姜汶可是大前辈，在她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了。
“行了，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说事。”张钰笑道。
“大家都说老张快人快语，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姜汶先是捧了一句，才笑嘻嘻的说道，“老张，你觉得哥哥我怎么样？”
张钰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汶，撇嘴道，“我觉得你不怎么样。”
“欸，老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姜汶顿时急了，“哥哥对你可是不错，还带你去见昆汀和卢卡斯呢。”
“那在金马奖也没看到你站出来给我说话？”张钰瞪眼道。
“咳咳咳，那种场合，哥哥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没用呀。”姜汶尴尬道。
“行了，别瞎扯了，有事没事，没事滚吧，我还拍戏呢。”张钰调头就走，不想和姜汶瞎扯。
“别别别，算哥哥错了行吧，今天哥哥请你们剧组吃饭。”姜汶拍了拍手，把剧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了，“大家听好了，我姜汶今天请各位吃饭，算是给我老弟赔罪。”
“谢谢姜导。”
众人顿时欣喜不已。
尽管是在建业大酒店拍摄，可为了控制成本，伙食依旧还是盒饭。全剧组大几十号人，总不能天天在酒店吃饭吧？
酒桌上。
姜汶倒是个长袖善舞的，基本上和剧组的每个人都说得上话。甚至蒋心都对姜汶这个老大哥很有好感，觉得他这人很不错。
唯有张钰摸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姜汶。
“老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姜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嘛。”张钰平静道。
“咳咳咳，这不是路过来看看老弟嘛。”姜汶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装，你继续装。”
张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你有这么闲？特地跑到建业来请我吃饭？一顿饭还吃你大几万？”
“路过，路过。”姜汶尴尬道。
张钰也不装了，直接掏出手机摆在了姜汶面前。
“姜汶和张辰儒在夜店饮酒，期间两人发生争吵，姜汶疑是酒后失态，踢翻了桌子……”
上面还配了图，地点是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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