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在“忘忧园艺”吃了瘪,还疑似被强行“下火”,连着好几天都感觉心口发堵、精神萎靡。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他花重金聘请了一支号称“业内顶尖”的商业间谍小队,任务目标:潜入“忘忧园艺”,获取所有植物的样本、土壤成分分析,以及那个林守拙的“种植秘籍”!
“记住,要快,要隐蔽!那家店邪门得很,得手后立刻撤离!”李哲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叮嘱。
月黑风高夜,正是偷鸡摸狗时。
三个穿着黑色夜行衣、动作矫健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忘忧园艺”的后墙根。他们装备精良,带有热成像仪、激光切割器、微型样本采集器等专业工具。
“老大,热成像显示店里没人,只有一些……呃,热量分布有点奇怪的植物。”一个手下低声汇报。
领头的间谍代号“黑狐”,经验丰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皱了皱眉。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过分。连夏夜的虫鸣似乎都刻意避开了这片区域。
“按计划行动,A组负责切断警报(他们以为有),b组跟我进去取样。动作快!”黑狐下令。
然而,他们刚用激光切割器在后窗玻璃上划开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洞口,异变就发生了。
那被切割下来的圆形玻璃,还没等他们伸手去接,就被一根从窗内闪电般探出的、长满倒刺的藤蔓“嗖”地卷了进去!紧接着,窗口处那盆原本耷拉着叶子的“捕蝇草”(改良版)猛地张开“大嘴”,“咔嚓”一声,精准地咬住了激光切割器还在发红的切割头!
“滋啦——”一阵青烟冒起,昂贵的切割器瞬间报废!
“什么鬼?!”拿着切割器的间谍吓了一跳,差点把家伙扔了。
几乎同时,另一个试图从门口潜入的间谍,脚刚踏上台阶,台阶缝隙里突然冒出几株散发着蓝色荧光的蘑菇。“噗噗”几声轻响,蘑菇炸开,喷出一股带着浓烈辛辣气味的蓝色粉末!
“阿嚏!阿嚏!阿嚏!”那间谍被呛得涕泪横流,连连打喷嚏,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撤!快撤!有古怪!”黑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踢到铁板了,立刻下令。
但已经晚了。
墙根下那些看似普通的“爬山虎”,此刻如同活过来的绿色巨蟒,疯狂生长,瞬间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藤蔓网,将他们的退路堵死!
与此同时,店铺屋檐下,几朵原本含苞待放的“月光昙”骤然绽放,散发出清冷但极其耀眼的白色光辉,将整个后院照得如同白昼!
三个间谍无所遁形,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妈的!跟它们拼了!”一个脾气火爆的间谍掏出高压电击棒,朝着缠过来的藤蔓捅去。
“滋——”
电流闪过,藤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非但没退缩,反而像是被充了电一样,叶片都支棱了起来,顶端甚至冒出了细小的电火花,反过来朝着那间谍缠绕过去!
“这东西还带电?!它是不是还冲我笑了?!”那间谍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
另一个间谍试图用麻醉枪射击,子弹却被一片突然伸过来的、厚实如盾牌的芭蕉叶轻松挡住,“噗”地一声嵌在了里面。
而作为指挥的黑狐,则遭遇了最诡异的精神攻击。
他耳边开始不断回荡起一个苍老又带着戏谑的声音,絮絮叨叨:
“年轻人,走正道不好吗?”
“偷东西是不对的,要扣功德分的……”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偷过邻居家的枣?我就知道……”
“你左屁股上有个胎记对吧?形状挺别致啊……”
黑狐:“!!!”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声音直接出现在脑海里,躲都躲不掉!连他屁股上的胎记都知道?!这他妈是什么邪术?!
就在这时,店铺里的灯,“啪”一声亮了。
林守拙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后门,打着哈欠看着院子里被植物们“热情款待”、狼狈不堪的三个黑衣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给我的‘孩子们’加餐?”他的语气带着被打扰的清梦的不满。
三个间谍看着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又看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仿佛在狞笑(?)的植物,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大师!饶命啊!”黑狐第一个跪下了,“是李哲!是李哲派我们来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再也不敢了!”
另外两个也赶紧丢掉手里的“家伙”,跟着跪下求饶。
林守拙掏了掏耳朵,看向一旁还在记录“入侵者能量属性”的“爬山虎小哥”:“都录下来了?”
“爬山虎”的一片叶子上下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行吧。”林守拙摆摆手,“念在你们是初犯,也没造成实际损失(反而给植物们提供了点乐子),这次就饶了你们。”
三个间谍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
“不过,”林守拙话锋一转,指了指地上那些被破坏的切割器和被“瓦罐”当磨牙棒啃了一半的麻醉枪,“这些‘玩具’得留下,当做惊吓到我‘孩子们’的精神损失费和场地清理费,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三人哪敢有意见。
“还有,”林守拙拿出手机,对着他们咔咔拍了几张狼狈的照片,“回去告诉李哲,下次再派这种不入流的小虫子来,我就把照片和他指使你们的录音一起发网上去。顺便……再送他点‘好东西’尝尝。”
他的笑容温和,但三个间谍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滚吧。”林守拙打了个哈欠,“记得走正门,翻墙多不文明。”
三个间谍连滚带爬,几乎是哭着从正门跑掉了,连头都不敢回。
林守拙关上门,打了个响指。满院子的植物瞬间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走到柜台,拿出那个黑色通讯器,按了一下。
很快,那边传来了陈伯带着睡意的声音:“……小子,大半夜的,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几个小毛贼来店里送了点‘外卖’,跟您报备一声。”林守拙懒洋洋地说,“另外,李哲那边,你们是不是该管管了?老来烦我,影响我退休生活质量。”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陈伯无奈的叹气:“……知道了,我们会处理。你……让你那些‘小朋友’下手轻点。”
“放心,我的‘孩子们’都很乖的。”林守拙挂了通讯,看着满屋子仿佛在邀功的植物,满意地点点头。
“干得不错,明天加餐!”
植物们顿时发出一阵欢快的沙沙声。
而另一边,收到失败消息和警告的李哲,看着手下偷拍回来的、那三个间谍跪地求饶的模糊照片,气得当场砸了手机,却又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个花店……那个林守拙……根本就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他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去碰这块铁板。
而“忘忧园艺”的夜晚,再次恢复了宁静。
只有“瓦罐”还在角落里,咔哒咔哒地咀嚼着那半截麻醉枪,似乎在回味今晚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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