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下子盯在匣子上，双手发抖，接过。
”这，里面，是……什么？”
“舌头。你哥的舌头。”萤龙平静道。
放在匣子上的手，停住了。
“他还能说话，但也只能说话了。”
“谁干的？也是店长？“
“当然，只有他有这种能力。“
白念抬起头，目光锐利得可以刺破玻璃。
“你们的店长，可以把人随便随便便的做成商品，放在货架上售卖，理由只是：坏了所谓的‘规矩’？”
“对。”萤龙顿了一下。“你不要误会，我们的店长，可不是什么好人。“
白念咬着牙，怒气从牙缝中一点点挤出：“拿你作为店员，在为虎作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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