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麻子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满脸笑容地朝舞场走去。就在我们快要走到舞池边时,突然,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般在我们耳边炸响。
“老赵,你给我站住!”这声怒吼来自齐经理,他像一堵墙一样横在了我们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赵麻子显然被吓了一跳,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我的手。
齐经理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瞪着赵麻子,毫不客气地说道:“老赵,你长点眼行不行?这可是张总的马子(舞伴),你也敢泡?”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赵麻子的心窝。赵麻子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赵麻子问他,“张总?哪个张总啊?”
齐经理对他说,“赵经理,咱们丰州城有几个张总啊?就是上次你……”
赵麻子一听齐经理说到上次......,他马上松开了我的手,他对齐经理说,“哦哦,对不起,齐经理,今天我有点儿小事儿,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你代我问他老人家好,改日我再去看望他。”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对我说:“白小姐,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再陪你跳舞吧。我今天有点儿闹肚子,要赶快上厕所去了,对不起,对不起!”
齐经理在跟赵麻子说话的时候,我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他们的对话,但从齐经理的话音里,还是能听出一些端倪来。我注意到,赵麻子似乎对齐经理的话有些忌惮,这让我不禁心生好奇。
就在赵麻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决定故意调侃他一下。于是,我装作很惋惜的样子说道:“哎呀,你怎么走啦?不是说好要一起跳的吗?你这样突然离开,我可怎么办呀?”
赵麻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的脚步一下子变得有些慌乱。他一边匆匆往前走,一边有些结巴地回答道:“哦哦,白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实在是有点事情,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跳。”
说完,他好像生怕我再纠缠下去似的,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一溜烟儿地跑掉了。看着他那狼狈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出人意料的转变,倒把我给闹懵了,赵麻子是丰州市的政协委员、工商联理事,在我的心目中可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啊!怎么今天一听见张总的名字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忙不迭的溜走了啊?
赵麻子走了,我又问,“齐经理,这位赵经理今天这是怎么啦?他好像很怕张总似的。”
齐经理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然后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什么赵经理?你说的是那个赵麻子吧!他呀,根本就不配被称为经理,顶多就是个二三流的小角色而已。在咱们丰州城,他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齐经理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你可别拿他跟我们张总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张总那可是行业内的翘楚,无论是人脉还是实力,都远非赵麻子能比的。”
说到这里,齐经理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笑出了声:“哦,对了,我还差点忘了告诉你,上一次税务局查到赵麻子偷税漏税,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差点没直接尿裤子!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一些,然后继续说道:“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像条哈巴狗一样来求我们张总帮忙。要不是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张总才懒得理他呢!不过呢,张总毕竟心地善良,还是帮他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
我一听,这才明白了齐经理对赵麻子说的上一次....,张总帮了赵麻子,他一听齐经理说我是张总的舞伴,他也怕了。“哦,是这样啊。这么说张总是丰州城里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啊?”
齐经理说,“那是当然,我们张总在丰州黑白两道都买他的账,称得上是丰州城的一位大老板啊!”
“我说的呢,赵经理怎么那么怕他呢?”
“唉,白小姐,你就别耗着啦,赶快走吧。”
我被迫无奈走回了化妆室,齐经理也跟了进来。我一边拿起了自己的小包,一边盘算着如何对付那位张总的对策。
我为了拖延时间,又说,“齐经理,我还要再去一趟卫生间。”
齐经理感觉到我刚去了卫生间,怎么又要去,“你不是刚去了吗?怎么还要去啊?”
我只好用谎言骗他,“我刚才去卫生间忘记了拿东西吗,只好又出来了。”
说着我打开了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卫生纸。齐经理看了一眼,立刻把眉头一皱:“那你就快去吧!”
我重新去了卫生间,找了一个空厕位,别好了门。打开小包,取出一叠卫生纸来,又拿出来那瓶红墨水,在卫生纸上洒了一点儿,垫在了卫生带的里面,又整理了一下衣裳,收拾好了之后,这才走了出来。到了洗手池旁边,我洗了洗手,又补了补妆,然后才慢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齐经理在卫生间外面等急了,“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够慢的了,这可真是急病人碰上了个慢郎中啊!快走吧,张总还等着你呢!”
被迫无奈,我重新回到了张总的身边。他正在那里坐着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抽着一只粗大的雪茄烟,那两个大个子依然站在她的身后。
我只好笑着对他说,“张总,女人事情多,不好意思,叫你等急了吧?”
他也笑着说,“啊啊,白小姐,我等一会儿没有关系。”
我现在也无话可说了,今天晚上与别的人不能跳舞了,看来只有陪张总跳舞了。“张总,您休息得差不多啦吧?我再陪您跳两支曲子好吗?”
他也笑着说,“哈哈,求之不得啊!”
我为什么主动要求陪着他跳舞呢?这倒不是我喜欢陪他跳舞,而是因为我觉得陪着他跳舞,远比陪着他在沙发上坐着要安全得多,起码他不会像旁边沙发上的男女那样,做出更过分的动作来。
万一他要与我亲吻,我怎么办,舞厅边上光线很暗,旁边的沙发上一双双男女搂着亲吻的很多,可能还有其他动作。前天让赵麻子在办公室亲吻我,那个影像还在我的大脑中,今天如果在碰到前天那个情况,我怎么办,又不能喊师哥来解围,他身边那两个大个子保镖就不好对付。
张总熄灭了手里的烟,站起来牵着我的手走进了舞池。他依然还是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手,我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把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把前胸靠在他的身上,两个人慢慢地晃动着身体,跳起了舞来。
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跳舞形象紧紧的搂在一起,就差脸贴在一起了。张总搂着我说,“白小姐,你的胸部好坚挺啊!弹性特别的好!”
听了这话,我不禁心中暗暗发笑。我胸前粘的是假乳,那是乳胶做的,能不坚挺吗?弹性能不好吗?我装作害羞的样子说:“张总,你瞎说什么哪?再瞎说我不跟你跳了!”
张总听我说了后,“哈哈,我的小美人,一看你就是个纯洁的姑娘。好啦,别生气吗,你既然不爱听,那我就不说还不行吗?”
正在这个时候,舞场上的灯光突然全都熄灭了,眼前一片漆黑,我一下子愣住了!马上停住了舞步,不敢动弹了。这是怎么回事?是停电了还是线路出了故障?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啊?舞场上一片寂静,好像是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要不除去我怎么没有一个人感到惊慌呢?
我正在纳闷儿呢,没想到这时候,张总一下子把我搂在了怀里,抱着我的脸就亲了起来。对于他这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根本就没有防备,一下子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我这个女装男人第二次被一个大男人又给亲吻了!
就在这一刻,我的内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五味杂陈,难以言喻。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身体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禁锢着,完全不听使唤。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话时,突然间,一条粗壮的舌头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伸进了我的口中。那股浓烈的烟臭味儿像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直冲入我的鼻腔和喉咙,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呕吐感。但奇怪的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那股恶心的感觉就是无法释放出来,只能在我的身体里不断翻涌,让我痛苦不堪。
我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想要呼救,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让我无法呼吸,无法表达自己的恐惧和绝望。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任人摆布,毫无还手之力。我怎么也想不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在恐惧和无助中苦苦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灯光开始慢慢地亮了起来。然而,这光线却异常昏暗,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光线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但速度却异常缓慢,仿佛是在故意折磨我的神经。
又过了大约一分钟,灯光的亮度才终于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然而,这漫长的等待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几乎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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