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那颗,承载了虎子最后希望与不甘的冰冷手榴弹,在被杨汝成狠狠塞进墙缝的瞬间,轰然炸响!
恐怖的爆炸声,如同平地惊雷,在抚松县城这死一般沉寂的城中心,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坚固无比的青砖后墙,连同那,早已被罪恶浸透了的冰冷地基,在这股,无可抗拒的毁灭性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玩具!
“轰!”
一声巨响,砖石迸溅!
一个,直径超过一米,边缘参差不齐,还在冒着滚滚浓烟和刺鼻硝烟的狰狞缺口,赫然出现在了那,本是,固若金汤的围墙之上!
“什么声音?!!”
“地震了吗?!”
“不!是……是后院!后院的墙,塌了!!”
伪满警察局那,同样是,灯火通明,充满了乌烟瘴气的二层小楼里,瞬间,就炸了锅!
那,十几个,本是,围在火炉旁,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推着牌九,骂骂咧咧的伪警察,在听到这,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时,一个个,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那,油腻的桌子上,跳了起来!
他们,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些,同样是,随意地,靠在墙角的步枪!
“敌……敌袭?!哪儿来的敌袭?!”
“快!快去看看!!”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同样是,挂着警长头衔的汉奸,色厉内荏地咆哮着,第一个,就拔出了腰间的王八盒子,哆哆嗦嗦地,就想往后院冲!
然而,已经晚了。
一道,如同,从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浑身浴血,散发着骇人杀气的魔神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穿过了那,同样是,充满了硝烟和尘土的缺口,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是杨汝成。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那张,如同刀刻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那双,本是,充满了智慧和冷静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片,如同,荒原般的死寂和空洞。
他的左手,提着那杆,冰冷的,沾满了,孙大海鲜血和余温的,九七式狙击步枪。
他的右手,则握着那把,同样是,沉重的,沾满了,王铁柱荣耀和疯狂的,板斧。
斧刃,在屋子里那,昏黄的油灯的映照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冰冷的,血红色的寒芒。
“……”
整个,警察局的大堂,瞬间,就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那,十几个,本是,还想,负隅顽抗的伪警察,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
他们,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在传说中,早已,被神化了的,“杨疯子”。
他们,甚至,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枪。
“你……你……”那个,领头的警长,那双,同样是,充满了贪婪和狠厉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不敢相信和极致的恐惧!
“你……你不是……在城外吗?!”
“砰!”
回答他的,是,一声,沉闷,却又,充满了,无可抗拒的,死亡穿透力的枪响!
杨汝成,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左手。
那杆,本该是,用来,在千里之外,决胜负的狙击利器,此刻,在他的手中,却变成了一把,最原始,也最野蛮的,霰弹枪!
“大海哥,”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帮我,把路,清了。”
“噗嗤!”
那个,警长,的脑袋,如同,一个,被重锤砸烂的西瓜,“噗”的一声,爆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血雾!
“啊——!!”
“是‘杨疯子’!!”
“魔鬼!他是魔鬼!!”
这,血腥而又充满了,原始暴力美感的,一幕,终于,将那些,早已被吓破了胆的伪警察们,从那,极致的震惊和恐惧中,唤醒了!
他们,发出一声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他们,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像一群,没头的苍蝇,哭喊着,尖叫着,四散奔逃!
有的,想往,桌子底下钻!
有的,想往,二楼的楼梯上,跑!
“想跑?”
杨汝成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忍的弧度。
他,缓缓地,将那杆,同样是,滚烫的狙击步枪,重新,背回了身后。
然后,他,缓缓地,举起了,自己那,同样是,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右手。
“铁柱,”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疯狂的火焰,“看我,”
“杀!!”
“轰——!!”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下山猛虎!
他,手中的那把,沉重的板斧,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原始力量的弧线,狠狠地,劈向了那,同样是,挤满了,惊慌失措的敌人的,楼梯口!
“噗嗤!噗嗤!噗嗤!”
手起,斧落!
血肉横飞!
那,本是,还算坚固的木质楼梯,在,这,如同,开山裂石般的,万钧之势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玩具!
三个,跑在最前面的伪警察,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就被他,这,霸道绝伦的一斧,连人带枪,硬生生地,从中,劈成了两半!
鲜血,如同,喷泉,冲天而起!
残肢断臂,混合着,破碎的内脏和凝固的血块,如同,暴雨般,落下!
“啊——!!”
“救命啊!!”
“魔鬼!!”
剩下的那几个,侥幸,没有被劈中的伪警察,被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修罗场,给彻底,吓傻了!
他们,连滚带爬地,就想往,楼上,跑!
但是,杨汝成,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那,如同,黑铁塔般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撞!
“轰隆——!!”
那,整个,本是,用来,支撑楼梯的承重柱,竟被他,硬生生地,给撞断了!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断裂声,响起!
那,本是,还算宽阔的楼梯,连同那,上面,还在,惊慌失措地,往上爬的七八个伪警察,瞬间,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积木,轰然,倒塌!
“不——!!”
在,那,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的惨叫声中。
杨汝成,却早已,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的,身后。
他,将那把,冰冷的,锋利的剥皮小刀,缓缓地,拔了出来。
“小山……”他,喃喃自语,“你说,这,算不算,‘中心开花’?”
……
一炷香后,当,那,同样是,凄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警报声,和,那,同样是,杂乱无章的,充满了恐惧的犬吠声,从,四面八方,朝着,这个,早已是,血流成河的伪满警察局,席卷而来时。
杨汝成,正,独自一人,站在,警察局的顶楼,那间,同样是,充满了罪恶和奢靡气息的,局长办公室里。
在他的脚下,躺着的,是,那,同样是,早已被他,用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式,扭断了脖子的,伪满警察局局长——马德贵(注:此处借用之前章节人物,在孤狼线中他未被捕)。
他,没有,再去看那,同样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他,只是,缓缓地,从那,同样是,价值不菲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同样是,还未开封的,日本清酒。
和,一个,同样是,干净的,玻璃酒杯。
他,将那,同样是,清冽,却又,充满了罪恶的酒液,倒满。
然后,他,走到了那,同样是,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的窗户前。
他,看着窗外那,同样是,火光冲天,如同,盛大节日般“热闹”的抚松县城。
他,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虎子,”
“大海哥,”
“小山,”
“铁柱,”
“……”
他,一个一个地,念出了那些,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冰冷的黑暗中的,兄弟的名字。
“这杯酒,”
“我,敬你们。”
说完,他,将那,同样是,冰冷的酒液,一饮而尽!
然后,他,将那,同样是,冰冷的,玻璃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
他,将那,同样是,还在燃烧的油灯,缓缓地,举了起来。
“小山,你总说,要烧了他们这个,王八窝。”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疯狂的弧度。
“今天,”
“哥,就替你,点了。”
他,将那,同样是,充满了希望,却又,充满了毁灭的火苗,狠狠地,扔向了那,同样是,早已被他,用酒精,浸透了的,厚重的,窗帘!
“轰——!!”
冲天的烈焰,瞬间,就吞噬了整个,充满了罪恶的,办公室!
……
“快!快回去!!”
“中计了!我们中计了!!”
当,小林大尉,带领着他那,同样是,装备精良的“特别行动队”,如同,一群,最高效的猎犬,终于,将那片,早已是被炮火,犁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乱坟岗,给彻底,翻了个底朝天时。
当他,看到那,被插在,最显眼的,一座墓碑上,那,充满了,无尽嘲讽意味的,一行,血字时。
当他,听到,那,从城中心,传来的,那,同样是,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时。
他,那张,本是,充满了自信和骄傲的脸上,瞬间,就褪尽了,所有的血色!
他,知道。
他,又一次,被那个,魔鬼,给耍了!
他,发疯似地,带着他那,同样是,早已是,士气低落的队伍,连滚带爬地,朝着那,同样是,早已是,一片火海的警察局,冲了过去!
然而,迎接他们的,不是,那个,早已是,插翅难飞的,“杨疯子”。
而是,一个,同样是,早已是,被吓破了胆的,幸存的伪警察,那,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嘶吼!
“别……别过来!!”
“那……那里,有炸弹!!”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
又一声,比,刚才,还要更加剧烈十倍的,惊天动地的巨响,轰然炸响!
杨汝成,在他,离开之前,早已,将那,从仓库里,“借”来的,所有的,德式冲锋枪的子弹,和,那,十几箱,同样是,缴获来的手榴弹,都“送”到了,警察局的,地下室里!
恐怖的,毁天灭地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上帝之手!
瞬间,就将那,本是,还在,犹豫不决的,小林大尉,和他那,同样是,充满了绝望的“特别行动队”,连同,那,整座,充满了罪恶的伪满警察局,
彻彻底底地,
从这片,大地上,
抹去。
……
“咳……咳咳……”
几条街区之外,那,同样是,漆黑一片的,下水道里。
杨汝成,缓缓地,从那,同样是,充满了腐朽和恶臭的,黑暗中,抬起了头。
他,听着,从地面上,传来的,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剧烈的震动,和,那,一声声,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惨叫。
他,那张,同样是,沾满了血污和硝烟的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
只有,一片,更加深邃,也更加冰冷的,
空洞。
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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