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内的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水银。浓重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盘旋缭绕,模糊了猿飞日斩沟壑纵横、写满疲惫的脸庞。他深深吸了一口烟斗,烟雾在肺腑间灼烧,目光在昏暗中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在办公室的入口。
那股阴鸷、冷漠的气息,毫无掩饰地出现在门外。
门无声开启。志村团藏拄着那根惯用的拐杖,步履沉稳地踏入木叶权力的中心,他那只未被绷带遮掩的独眼,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定格在烟雾之后的猿飞日斩身上,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丝毫波澜:“你找我。”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猿飞日斩的声音低沉而直接:“村子的情况,你清楚了。”
“自然。”志村团藏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轻哼,姿态一如既往的强硬,“云隐的狂妄叫嚣,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试探。他们,早已在三代雷影陨落后,就和岩隐结下死仇。再和木叶开战?呵,他们没有那个胆魄,也没有那个资本!”
“那你觉得,木叶该如何应对?”猿飞日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胆敢如此挑衅木叶的尊严?”团藏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近乎残酷的弧度,“就该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用云隐使者的头颅,祭奠他们无耻的野心!日斩,我早已告诫过你无数次,对敌人怀有仁慈,便是最大的愚蠢!”
“哦?”猿飞日斩的目光骤然如冰锥般刺向团藏,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你上次派人刺杀我之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团藏?”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空,连盘旋的烟雾都诡异地停滞了一瞬。
团藏那只独眼危险地眯成一条缝,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绷带下的脸似乎更僵硬了几分:“无稽之谈!我从未承认过任何针对火影的刺杀命令与我有关!”
猿飞日斩缓缓起身,绕过堆满卷宗和战报的沉重办公桌。他的脚步很慢,每一步踏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声响,都如同重鼓敲在团藏的心头,似带着山岳般的无形压力。
他走到志村团藏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猿飞日斩的目光如炬,直刺团藏的独眼:“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团藏。你已不再是火影辅佐。”
“但你还是叫我来了!”团藏的声音压得更低,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诮,“你依然需要大树延伸出去、需要深埋在地底的根须提供养分,需要我志村团藏的力量,不是么,日斩?”
猿飞日斩沉默了。火影斗笠宽大的帽檐在他脸上投下深重的阴影,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办公室内只剩下烟丝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和两人压抑的呼吸。时间仿佛被拉长。最终,阴影下传来猿飞日斩低沉、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出的声音:
“……不错。你的职位可以恢复,根也可以继续在地下活动。但团藏,做错了事,就必须付出代价。”
志村团藏那只独眼中,一丝精光飞速掠过,眉头微不可察地挑起:“说。”
猿飞日斩的指节重重敲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在交易的天平上摆下自己的筹码:“我要砂隐和岩隐,在战争结束后的所有最新动向、兵力部署、高层决策、以及……他们可能存在的、针对木叶的任何密谋!事无巨细,我要最详尽的情报!战争余波未平,这不容易,但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志村团藏眼中光芒闪烁,大脑飞速权衡利弊。短暂的沉寂后,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可以。”
“还有,”猿飞日斩的语气陡然变得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从今往后,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你,以及你的根,不得染指分毫!这是底线!没有商量的余地!”
志村团藏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激怒的冢虎,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愤怒:“他体内封印着木叶震慑外敌最锋利的、足以扭转战局的终极兵器!将其放在根的手中培养,才能确保力量被牢牢掌控!”
“木叶不需要你的自作主张!”猿飞日斩寸步不让,“他是四代目的遗孤!未来会是木叶的忍者!他该如何培养由我来决定!轮不到你的插手!”
“……!”团藏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绷带下的脸孔似乎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他死死盯着猿飞日斩,那只独眼中翻涌着不甘、怨毒和冰冷的算计。最终,所有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化作两个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字:“……可以。”
“那么,我也有我的条件。”团藏也在天平另一端放下筹码。
猿飞日斩没有应声,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孤儿院。”团藏平静地吐出三个字,“培养间谍需要种子。你要情报,我要根基。这很公平,日斩。”
猿飞日斩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如刀!他太清楚团藏想做什么——将那些无依无靠的战争遗孤,变成只知服从命令、没有感情的根之工具!这与他生生不息火之意志的理念背道而驰!他绝不愿意看到团藏手中的黑暗力量借此机会再度膨胀!
两位老人,两位曾经的战友与宿敌,在弥漫的硝烟味中,如同终结之谷那两座沉默对峙的山峰,无形的气势在小小的办公室内激烈碰撞。
良久,猿飞日斩眼中翻腾的怒火被强行压下,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缓缓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声音带着警告:“……可以。但是,团藏,你给我听清楚——他们是木叶的战争遗孤!是为村子牺牲的英雄的后代!我不希望看到事情闹得太大!村子,再也经不起任何来自内部的动荡了。否则——”
“否则怎样?你再罢免我一次?”志村团藏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充满了讽刺。
猿飞日斩猛地踏前一步,毫不避让地迎上团藏那只阴冷的独眼,一字一句,清晰、缓慢道:
“不。我会亲手,了结你。”
最后的三个字,带着森然的杀意。
但志村团藏早已今非昔比,他掌握了猿飞日斩想象不到的力量。他能感觉到,自己衰老的身体正被那种力量缓缓滋养,变得年轻且充满活力,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他再没有任何回应,转过身,拐杖重重顿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大步走向门口。手搭上冰凉门把的瞬间,他回眸,鹰视狼顾。那只在阴影中闪烁着幽冷寒芒的独眼,落在猿飞日斩身上:
“你还是老样子。这份优柔寡断,便是你最大的弱点!你一定会后悔的,日斩!”
砰!
厚重的火影办公室大门,被狠狠摔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久久不息。
巴滋,巴滋。
呼~
猿飞日斩揉着眉心,脑海里不断梳理着木叶目前的内外情况。在心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木叶,也必须维持稳定。
......
日向族地,祖堂。
檀香在静谧中燃烧,青烟笔直上升。
日向日足自火影办公室归来后,便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坐姿势,挺直的脊背如同标枪,纹丝不动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对着列祖列宗的森严牌位。一族之长的教养与威严,刻入了他的骨髓,即使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昏黄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孤寂的身影长长地投映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扭曲,晃动,如同他此刻无法平静的心绪。
他的思绪,已不受控制地挣脱了现实的枷锁,飘向遥远的过去——与弟弟日差一同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拳脚相向又彼此扶持的少年时光;
月下庭院,两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少年,畅谈着忍者的理想与守护的信念,笑声爽朗而纯粹。那份血脉相连的亲近无间,却在残酷的宗族铁律面前,被宗家与分家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高墙生生隔断。
当象征着绝对奴役与痛苦的笼中鸟咒印,被无情地烙印在弟弟日向日差的额头上那一刻起,一道无形的障壁,便永远横亘在了兄弟二人之间。日差眼中那曾经闪烁的光芒,从此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与……顺从的麻木。
“守护族群…笼中鸟真的是唯一的道路吗?”日向日足嘴唇微动,近乎无声地呢喃。
云隐的步步紧逼如同绞索,村子高层那看似支持实则隐含警告的选择,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日向一族的咽喉。这绝境,终于迫使这位一直恪守祖训的宗家族长,做出了一个近乎疯狂而悲壮的决定:
他要以自己的性命为祭品,发动一场兵谏!用宗家族长滚烫的鲜血,去惊醒那些沉睡在祖训荣光中的顽固长老们!去逼迫他们低头看看,看看那些笼中之鸟的哀鸣,那日向一族脚下早已流淌成河的、分家的血泪!
然而,当日向日足在庄严肃穆、气氛压抑到极点的族会上,用尽全身力气宣告这一决定时,回应他的,只有长桌两侧那些宗家长老们死水般的沉默。
那沉默,比最恶毒的咒骂更令人窒息,更令人绝望。仿佛他献祭生命的呐喊,只是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深夜,月凉如水,日差居所。
冰冷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将几位深夜造访的宗家长老的面庞映照得如同鬼魅,毫无生气。他们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家主性命关乎一族存续,不可轻掷。你是分家之主,此刻,正是你为宗家、为日向尽忠之时。”
“这是你的宿命,亦是你的荣光。”
“你也不想你哥哥死掉吧,只有你死,日足才能活。”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日向日差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异常平静,只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抬起那双同样苍白却毫无波澜的眼眸,轻轻问了一句:
“父亲,哥哥……他知道吗?”
回答他的,只有更深的沉默,和烛火跳跃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最终,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他会知道的。”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紧接着,炸雷如同天神的怒吼,在头顶轰然作响!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瞬间淹没了整个世界。
日向族地深处,宗家卧房。日向日足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一股不祥的感觉萦绕心头。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衣。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划过——日差! 他发了疯般朝着分家住处跑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弟弟那尚带着余温、却已毫无生气的尸体,被分家忍者沉默地抬入灯火通明、却死寂得如同坟墓的分家大堂。日差四岁的儿子日向宁次,小小的身影踉跄地跟在后面,脸上满是茫然与恐惧。
日向日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无力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弟弟那熟悉却又冰冷陌生的脸庞,指尖却僵在半空。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砸落在冰冷的地面。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撕心裂肺。
黑暗中,聚集在堂外阴影里的分家族人们,再也无法抑制地低声抽泣起来,在滂沱的雨声中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悲恸的海洋。
一名落在最后面的日向分家幼童,来时淋了雨,浑身湿透,小脸泛着病态的红晕,显然在发烧。看到大堂中冰冷的尸体和悲恸欲绝的族长,他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恐惧,小小的身体晃了晃,“咚”地一声栽倒在地,晕厥过去。
“笼中鸟”……禁锢的何止是白眼的命门?它早已化作沉重的枷锁,将整个日向一族的灵魂,连同所有的亲情、希望与未来,一同囚禁在了这名为宿命的、冰冷而绝望的永恒牢笼之中。
猿飞日斩接到消息时,震惊得久久无言。他万万没想到,日向一族竟会用如此惨烈、如此决绝的方式——牺牲分家之主的性命来回应云隐的刁难。这血淋淋的答案,让久经风霜的他也沉默无言。
最终,日向日差的尸体被作为凶手交给了云隐使者。这场由阴谋与鲜血掀起的风波,以日向分家之主的生命为代价,画上了句号。
日向融入木叶计划,也就此不了了之。
在木叶普通村民的眼中,云隐使者团带着和平条约满意离去,笼罩村子的战争阴云终于消散,久违的和平阳光再次洒满大地。
人民看不见平静水面下那汹涌的暗流与漩涡,感知不到权力角斗场的硝烟弥漫与血脉相残的无声悲鸣。他们是盲目的,或许也是可悲的。但这份对黑暗的无知,有时何尝不是一种……短暂而脆弱的幸福?
不过其他人幸福不幸福,加藤鹰完全不知道,也毫不关心。此刻的他,正沉浸在一种近乎狂喜的幸福之中!
九息服气的修行,顺利得超乎想象!一缕缕精纯、清凉、仿佛蕴含着天地生机的清气,随着他悠长深沉的呼吸,被源源不断地纳入体内。丹田气海之中,那股坚韧而温润的炁流,正以清晰可感的速度变得粗壮、浑厚,如同初春解冻、日渐汹涌的溪流。
更令加藤鹰惊喜到几乎要跳起来的是——这股炁,竟然真的可以当做查克拉来使用!当他尝试着引导这股新生的炁流,去小心翼翼地温养《灵化之术》手札中所提及的上丹田九大玄妙关窍时,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
加藤鹰的五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头脑更是清明澄澈,如同被灵泉洗涤过一般,过去需要反复琢磨的修炼法诀,此刻思绪流转如电,瞬间便能理解透彻!
他甚至发现,即便整夜不眠不休地研读笔记或尝试修炼,只要引导炁在上丹田窍穴中缓缓流转几个周天,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感便会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精神立刻饱满如初!
“卧槽!俺的灵魂被强化了!”加藤鹰拍着脑门直乐呵。
唯一的缺憾,便是修行时日尚短,灵魂强度还远不足以支撑灵魂离体遨游,自然也谈不上什么灵化伤敌的神奇手段。
于是,想要有一些基础自保之力的加藤鹰。在九息服气和灵化之术的修炼刚刚步入正轨后,那颗精神的小脑瓜,又打起了《历代神仙通鉴》中记载的天罡三十六法之五行大遁的主意。
记忆中,书中提到五行大遁的修炼之法分内外两种。外修之法,需寻得蕴含五行本源的天地奇珍,例如洪荒传说中孔宣大神吞服五行灵果,吸收五行灵石中的精华。那宝物越强,修得的五行法力自然越是精纯浩大,毁天灭地……此道加藤鹰压根不作考虑。
穷鬼?不,他现在是败家子!为了补药都卖了祖产了,哪有闲钱去搞什么五行奇珍?梦里想想得了。
另一法便是内求。五行者,金木水火土,对应人体五脏:肺属金,肝属木,肾属水,心属火,脾属土。书中又称五脏为“五官”——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
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
脾胃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
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
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
五行大遁内炼之法,便是以自身之炁滋养淬炼这体内五官,五官愈强,所生化对应的五行法力自然更愈加精纯浩大。传说修至化境,甚至能显化五脏神明虚影护身对敌,神威莫测。
“嘶……好高骛远要不得…冷静,冷静!”加藤鹰擦了擦嘴角不争气流下的口水,强行按捺住心中化身五行法王的中二幻想。五行博大精深,贪多嚼不烂。他决定先择一而专,集中一点。
首先考虑的是心和肾。
心乃生命之源,君主之官,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心主火!在这么个小小的公寓里修炼火行?一个控制不好,炁走岔了,怕不是直接表演一个原地自焚,连房子带自己烧成白地!
至于肾,嗯。先天之本,作强之官,懂的都懂。你随便抓个男人问他肾如何,那他肯定一拍胸膛顶呱呱,事关尊严!肾主水……水……怎么弄死那个倒挂的面具神经病呢?
趁他吊顶修炼的时候,举个盛满水的大缸子怼他头上淹死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对方那快如鬼魅的苦无寒光和冰冷的杀意……加藤鹰打了个哆嗦,果断放弃这个作死方案。
思来想去,加藤鹰一拍大腿:“决定了!修炼肺金!和他对掏!真男人,就该刚正面!肺金之气,锐利无匹,无坚不摧!”
嗯!真精神,没丢份!
决心已定,加藤鹰收敛心神,盘膝坐好,开始按照五行大遁的法门,小心翼翼地引导体内那温润浑厚的炁流,缓缓流向……将军之官——肝。
什么?你说将军之官是肝属木?不是说好刚正面练肺金对掏吗?
莽夫!没脑子!
拜托,这又不是玄武门,对掏有什么好处?赢了进医院,输了进棺材!肝者,将军之官,主谋虑,主藏血!精血充盛则筋骨强健、肢体强劲、耐受疲劳!身体倍儿棒,这才是根本中的根本啊!忍界是什么地方?法外之地!
若是被人攻击,只要没被一拳当场打死,精血旺盛恢复力强,说不定还能悄摸摸找个机会绝地翻盘什么的。况且耐受疲劳,不就可以有更多时间用来修炼?
越修炼身体越好,身体越好越能修炼!完美闭环!肝帝之选,才是王道!势在必行!掏心掏肺?哪有苟命重要!
于是,摒弃杂念的加藤鹰再次沉入修炼之中。两日之后,加藤鹰缓缓摊开手掌,意念微动。
一缕充满勃勃生机的翠绿色气息,如同初生的嫩芽,在他掌心盈盈流转。那精纯的木行生机之力,让整个房间都仿佛清新了几分。
“成了!我真的修成了五行大遁!木行之力!”加藤鹰看着掌心那抹醉人的翠绿,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近乎痴汉般的傻笑。
然而,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加藤鹰并不知道,此刻,在隔壁楼顶负责监视旋涡鸣人的暗部小队中,戴着猫脸面具的天藏,鼻子忽然极其细微地动了动。他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
“这感觉……?”天藏猛地转头,像猎犬般朝着某个方向用力嗅了嗅空气。那是一种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充满生命气息的……木遁查克拉?!
在卡卡西和其他队员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天藏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脱离了监视岗位。他身形如鬼魅般在楼宇间穿梭,时而停下,鼻翼翕动,仔细分辨着空气中那缕若有若无的奇异气息。最终,他悄无声息地倒挂在了加藤鹰新换的钢质防盗窗外。
透过窗帘的微小缝隙,他看到了——
房间内,那个蓝头发的小孩正摊开手掌,掌心上方,一缕精纯无比、散发着柔和翠绿光芒的查克拉。那光芒映照在小孩痴迷傻笑的脸上,也映入了天藏惊愕的猫脸面具孔洞之中。
天藏面具下的嘴巴,不自觉地缓缓张开,露出了一个……与屋内加藤鹰同款的、充满震惊与极度渴望的——痴汉般的笑容。他体内的木遁细胞,仿佛在欢呼雀跃!
喜欢我总感觉他们的忍术是盗版请大家收藏:(m.wuwenshuwu.com)我总感觉他们的忍术是盗版伍文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