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嫣软若无骨地瘫在他怀中,意识如飘絮般轻晃。
男人刻意压低嗓音,一字一句如蛊般渗入她混沌的神智。
指尖或轻或重地摩挲,仿佛要将她最后的防线也悄然瓦解。
本就软绵的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她倚在男人怀中,眼尾晕染着醉人的嫣红,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寸娇嫩都似在无声邀宠。
他俯首擒住那颤动的红唇,目光灼灼锁住她迷离的眉眼,吻间力道悄然加重,似要将她揉碎在怀中,又似在确认她真实的温度。
她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殷红的唇瓣间露出洁白贝齿和粉嫩的舌尖。
男人幽暗的眸子越来越沉,舔了舔唇角又低头亲住她。
热吻如潮水般漫过她的唇畔,辗转至耳畔,趁着她神智如雾般朦胧之际,他再次低语,声线如浸了蜜的丝绸,又轻又慢,字字渗入她发烫的耳廓。
一句句诱哄声似暗夜里绽放的曼陀罗,裹着蚀骨的温柔与不容拒绝的笃定,终于撬开了她混沌的防线。
“宝宝好乖。”
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湿漉漉的掌心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将人背对着缓缓按坐在自己膝上。
“老公……唔……”
腰肢被熟悉而灼热的触感托起,傅清嫣猝不及防地轻吟出声,尾音带着颤栗的甜腻,身体如融化的雪糕般软了下去。
“乖宝。”他灼热的喘息声喷洒在她耳边,“忍着点。”
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细腰,发丝凌乱地散落在他胸膛,俏皮地拂过他喉结,惹得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好多……”
女子伸出如新雪般莹润的指尖,虚软地抵在他绷紧的手臂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着浅浅的绯红,喉间溢出的呜咽似被风揉碎的絮语。
低低泣音在寂静中颤成涟漪,肩头起伏如风中颤叶。
“乖,适应一会就好。”
“宝宝,你怎么这么……”
男人声音沙哑,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带着压抑的渴求。
他偏过头去,齿间轻轻噬咬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如蝶翼般掠过耳廓边缘,激起一阵战栗。
纤细的柳腰在他掌心剧烈颤栗,似风中狂舞的柳絮,又似被电流贯穿的琴弦,每一下颤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掌心微微收紧,指腹陷入她腰侧绵软的肌肤,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唇间溢出的轻吟如破碎的珍珠,散落在潮湿的空气中,与他愈发粗重的呼吸交织,将两人困在情欲的深渊。
…………(删)
窗外骤雨渐歇,檐角坠下的最后一滴雨珠落下,在寂静中溅起微小的涟漪。
室内也归于一片绵长的静谧,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若隐若现。
傅清嫣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眼角残留着未干的嫣红,如雨后海棠花瓣上凝着的露珠。
她微微嘟起的小嘴泛着水润的光泽,指尖却带着几分娇蛮的力道,掐弄着男人胸前那颗小豆子,似嗔似怨。
男人将她整个圈进怀里,结实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下颌抵在她发顶,喉间不断溢出低沉的求饶。
“宝宝。”
“别生气了好不好?”
“身上疼不疼,要不要给你揉揉腰?”
男人的掌心覆上她腰侧,指尖力道轻柔。
傅清嫣缓缓抬起眼睑,水汪汪的眸子泛着涟漪,仿佛蓄着一汪被搅动的湖水。
她小嘴依旧嘟着,声音却软糯如蜜:“当然疼啦……你动作快些!”
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似嗔非嗔。
“好好。”男人轻笑出声,坐起身子,粗糙却有力的手指沿着她腰际的曲线缓缓揉捏。
指腹下的肌肤温热柔嫩,仿佛揉着上好的丝绸,力道不重不轻,恰似春雨润物,一点点化开她酸涩的疲惫。
傅清嫣的眼皮渐渐沉重,意识如飘絮般轻晃,朦胧间只觉自己仿佛躺在一团温暖的云朵里。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低沉的絮语,如夜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带着令人安心的韵律:“睡吧,待会儿我给你擦,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放松身体,沉沉入睡。
……
离酒席还有五天,秀秀家灶膛里柴火噼啪作响,铁锅腾起的热气裹着饭菜香在屋檐下缭绕。
陈家上门下聘那日,肉票便已耗去大半,如今柜子里存着的几张票子,瞧着愈发捉襟见肘。
王英忍不住长叹一声:“这年月,米粮布匹都紧俏得紧!你哥在部队省下来的票,早被你爸拿去换了……”
话音未落,忽见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摞票据,指尖捏着边缘递过来。
王英愣了片刻,倏地瞪圆了眼:“这……你咋有恁多票?”
票据在掌心簌簌作响,竟有厚厚一沓,她翻了两页,眉间皱痕渐渐舒展,眼底泛起惊喜的微光。
秀秀耳尖染上薄红,垂眸捻着衣角:“是陈越哥给的。”
抬眼瞥见母亲怔忡的神情,秀秀又补了一句,“他知道办酒席少不了肉菜,前些天就塞给了我。”
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仿佛这样能驱散心头的羞怯,他们虽已领证,却仍恪守礼数,陈越依旧住在他姑姑家。
这几日,他日日奔波于岭县的街巷,只为寻一处离她家近、离纺织厂也近的屋子,听他说今天又要去看一处老宅,还不知道有没有定下。
王英将票据仔细收起来,指尖抚过纸面,眼底浮起暖意。
这沓票据不仅解了燃眉之急,让她对陈越更加添了几分满意:那后生不仅知礼数,更知道疼人,晓得为秀秀的体面思虑。
闺女这趟姻缘,算是寻对了人。
“对了,你记得去通知清嫣一声,让她和司同志都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好。”
秀秀拿了一把糖果塞兜里,蹬着自行车出了门。
傅清嫣正在客厅里,忙笑着迎出来:“秀秀,快进屋暖和暖和。”
秀秀拿出糖果,告诉傅清嫣自己结婚的日子,请她去喝喜酒。
傅清嫣打趣:“你结婚我还能不来?怎么说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吧?”
“是是,多亏了你。”
两人笑作一团。
王英这边,翻出张俊彦前段日子的来信,上面写着“升副营长,任务繁重,恐难归家”,她悄悄抹了把眼角。
肉菜备齐了,还得通知亲戚。
张家平骑车挨个儿去通知。
先去了秀秀外婆家,她舅妈正蹲在灶台前烧火,见张家平来,忙用围裙擦着手:“家平来了。今天过来是有事?”
“秀秀领证了,过几天办酒。”
舅妈笑道:“哎呦,秀秀结婚啊?我们肯定到,秀秀的酒席定在哪天?”
张家平笑着递上糖果:“就在五天后,和孩子们都来,咱们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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