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状”到手,陈越攥在手里看了又看,指尖微微发颤,反复摩挲着上面的印字,嘴角漾起克制不住的笑意。
身旁的秀秀用胳膊肘轻碰他一下,眼波流转间染着羞赧:“傻看什么呢?快收好呀。”
陈越将结婚证珍重地揣入内袋,掌心仍残留着纸张的微凉触感。
他望向秀秀,眼底浮起细碎的温柔:“秀秀,我想在岭县置办一处房子,要么挨着你家,要么离纺织厂近些。这样你不管是回娘家还是去上工,都方便。”
秀秀垂眸轻点,鬓角的碎发随动作轻颤:“好。”
她刚欲开口提及自己的积蓄,却被陈越急促却坚定的声音打断:“那些彩礼钱,还有你父母给的陪嫁,都是你的体己。自己存着,别操心买房的事。”
他顿了顿,声音压的很低,染上几分凝重的郑重:“你也知道,我在黑市上……有时候需要大量资金周转……轻易动不得。”
喉结滚动间,他攥紧了裤缝处的手指,眼底浮起一丝忐忑,“秀秀,我不是不想把家底交给你,只是怕你误会。我在海市的积蓄,等咱们回到海市都会给你。这次来岭县,我也带了张存折,够买房置业的。钱的事,你不用忧心……”
秀秀忽地轻笑出声,如春溪破冰般清冽。
她抬起眼眸,眸中映着晨光:“我知道。”
她指尖缠绕着衣角,声音轻软如絮,“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不明事理的人?”
“当然不是!”陈越倏然抬头,眼底的惶然褪去,化作灼灼的星火。
他喉结轻动,声音沙哑了几分:“媳妇,你……你真好。”
尾音微颤,仿佛裹挟着无数未言的悸动。
秀秀的脸颊霎时晕开绯红,如枝头初绽的桃花。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睫毛却羞怯地垂落,在眼睑投下细密的阴影。
陈越的呼吸陡然一滞,喉间涌起灼热的痒意。
他慌忙别开视线,望向窗外霜染的梧桐,耳尖却早已红透。
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蜷缩,指节绷紧,似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
“买房的事,你先张罗着。”秀秀的声音细若蚊吟,却清晰落进陈越耳中,“买好了,咱们再……再搬过去住。”
她语尾微颤,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仿佛这样能驱散心头的羞怯,“如今……不太方便。”
陈越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翻涌的燥热。
他郑重地点头:“好,我定会尽快办妥。”
周五。
明天是元旦节,岭县的工厂都在这天放假。
吃过晚饭,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司晏便去厨房里烧洗澡水。
烧好了之后把用热水和冷水掺成水温适中的温热水,提着桶走到洗澡间,倒进了浴桶里。
傅清嫣换上那双红色水晶拖鞋,拿着睡衣朝洗漱间走去。
她夏天穿的那双红色凉鞋,是仅在洗漱的时候登场,且穿脱略显繁琐。
于是,她特意前往百货大楼,在诸多色彩中,摒弃了那刺目的绿色、难看的屎黄色,选了红色的。
傅清嫣正等司晏把水倒好之后出去,她就可以开始洗澡了。
谁知道今天司晏却没有及时走出洗澡间,将桶放下之后就把洗澡间的门给反锁住了。
洗澡间本来就不大,如今加了司晏便显得逼仄。
傅清嫣下意识地轻启朱唇:“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司晏却浅笑低语:“不着急,宝宝,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司晏已难以按捺独处的煎熬,他最近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他反复尝试自我安抚,却总觉得索然无味。
唯一的区别是,尝过她甜美的滋味后,欲望便如藤蔓般疯狂滋长,他只能咬牙隐忍,强迫自己出来。
此刻,他忍得双眼发红,仿佛困在欲火与克制的牢笼中,额角青筋暴起,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野兽般蛰伏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最后的理智。
傅清嫣的心如小鹿乱撞,慌乱地抬眼望去,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朝自己靠近。
他每踏一步,空气中的暧昧便浓稠一分。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沙哑的缱绻:“宝宝,让老公疼疼你。”
话音未落,他已长臂一伸,将她玲珑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暖黄色的灯光在屋内摇曳,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他将她轻柔地揽入怀中,仿佛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指尖抚过她纤细的腰肢,触感如丝绸般柔滑。
吻落下时,如春风吹皱一池春水,轻柔却又不容抗拒。
他吻得投入而忘情,仿佛要将所有隐忍的思念与渴望都倾注其中。
她被他禁锢在怀中,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却渐渐融化在他炙热的温柔里,指尖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头,回应着他的炽热。
灯光摇曳,两人的身影在墙面上交叠、缠绵,仿佛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诉说着无尽的缱绻与深情。
…………(删)
男人双眸紧紧的盯着她。
傅清嫣阖着双眸,被吻得微肿的唇瓣间溢出细碎娇吟,沉浸在绵长深吻中的她,未曾察觉丝毫异样。
浴桶里的缠绵并未持续太久,寒凉的夜风透过窗棂缝隙渗入,司晏生怕她染上风寒,便擦干身子将她打横抱起,裹着氤氲水汽踏入卧房。
床头一盏台灯幽幽亮起,晕染出暧昧的光晕,将床上两道相拥的身影勾勒成一幅朦胧的剪影画。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抚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而后宛如灵动的游蛇般上移,精准地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指腹带着经年累月磨砺出的薄茧,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轻轻描摹。
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挺翘的弧度,最后流连于圆润诱人的粉臀,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如丝绸般柔滑,却又在他掌心燃起灼热的温度。
昏黄光影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仿若被月光浸透的羊脂玉,美得令人心醉神迷,让人不禁为之心悸。
他喉间发出低哑的闷哼,似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潮,愈发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中。
那力度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从此再也不分开,仿佛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唔……”
猝不及防间,傅清嫣似被敌人直捣黄龙。
她伸出雪白细嫩的双臂慌乱地抵在他胸膛上,却如同陷入泥沼,被他更紧地按进怀里。
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般将她笼罩,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男人灼热的唇沿着她脆弱的肩颈线条一路蜿蜒而下,在锁骨处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那些红痕如同绽放的玫瑰,诉说着热烈的情欲。
他温柔又凶狠地握紧她的腰,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宝宝,放开点。”
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泣吟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宛如一首激情与挣扎交织的乐章。
她无助地仰头,水润的眸子盈盈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是春色。
“乖点,别再勾我……”他闷哼着掐紧了她的腰,几个动作便让她花枝乱晃,如同狂风中的花朵,摇曳生姿。
饿了一个月的男人,像一匹困兽般将她困在床榻,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之火。
她被攻击得节节败退,如同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
男人瞳孔里沉淀着猩红的血丝,仿佛要将所有压抑的饥渴都化作狂风暴雨,倾泻在她身上。
傅清嫣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纤弱的身躯如被狂风席卷的柳枝,在纠缠中颤抖。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烙在她肌肤上,仿佛要将一个月的焦渴尽数倾泻,每一丝热度都在点燃她的肌肤,让她陷入无尽的迷乱。
她蜷缩着试图躲闪,却只能被步步逼至角落,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畔,像被揉碎的月光,散发着一种凄美的韵味。
她娇软的声音可怜极了,在这激情四溢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动人,让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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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挺直了脊背,享受着那股……
他突然伸手,轻轻按在她凸起的小腹之上。
那一瞬间,仿佛一道电流划过她的身体。
“啊!”
她惊呼出声,在男人的怀中如受惊的小鹿般疯狂摇头,纤腰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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