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嫣睫羽轻颤,脸颊嫣红一片,眸底春色动人心弦。
此刻他掌心沿着她腰际曲线游走,墨绿缎面下,肌肤的温度一寸寸攀高。
窗外的光晕染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仿佛连空气都稠得能掐出水来。
他声音暗哑低沉:“宝宝,先让我亲亲好吗?”
说话之际,司晏清冽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鼻尖,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后颈压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重,带着狠劲,却在触及她唇瓣的瞬间突然放轻了力道。
他碾着她的唇,呼吸又热又乱,绷紧了全身肌肉,却控制不住胸膛剧烈的心跳声。
当傅清嫣因缺氧而轻哼时,他立刻松了力道,转而用舌尖描摹她的唇线。
分开时两人唇间扯出一道银丝,他盯着那抹水光眼神发暗,拇指重重擦过她下唇。
“宝宝,想*你了。”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傅清嫣还沉浸在这个吻中,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唇瓣被碾得嫣红,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男人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她的手摸上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衬衫,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紧实饱满的肌肉线条。
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过来,原本平稳有力的搏动变得又急又重,像战鼓般撞击着她的指尖。
那颗心脏跳得如此剧烈,甚至带动衬衫布料都跟着微微震颤。
男人垂首,舌尖再次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般扫过她口腔每一寸柔软。
傅清嫣被他吻得全身发软。
“嗯,老公...”她轻喘着,却被他追上来再次封住唇。
他的吻渐渐下移,灼热的唇瓣碾过她精巧的下巴,停留她光洁的脖颈。
突然停下。
不可以。
还要再等等。
男人克制着,把头埋进她的肩窝,隐忍间呼出的热气全都撒在女子的脖颈上。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衣服内襟,壁垒分明的腹肌在掌心下骤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壁垒分明的腹肌,健壮又有力量,感受着男人紧绷的身体,和埋在自己脖颈间隐忍的粗喘。
“宝宝,别玩了好不好?老公好难受……”男人的声音沙哑委屈,对着她撒娇,乞求傅清嫣放过他。
他喉结滚动,粗喘声压抑在唇齿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傅清嫣却忽然笑了,指尖恶作剧般划过他腰侧敏感处:“阿晏哥哥,你……”
话音未落,腕骨却被骤然扣住。
司晏将她拽进怀里,吻再次如暴雨般砸落,力道却控制在不伤她的临界点。
傅清嫣在他怀中挣扎,却听见他耳畔恶狠狠的低语:“宝宝,你想被我*死吗?”
寂静的卧室内,男人的眼神逐渐危险,声音里带着不同寻常的暗哑。
她心脏猛地滞跳。
“不…我,你别激动了。”
傅清嫣把手收回来,乖乖的握着他的手指。
这可是在招待所,隔音又不是很好,她可不想让人听到……
她转移话题:“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喘着粗气,闭着眼平复自己,哑声开口,“我也有事跟你说。”
“宝宝,你先讲。”
傅清嫣把玩着他的手指,小脸带着笑,“我今天碰见一对外国夫妇……”
她轻声细语的将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又提到大卫说的合作之事。
傅清嫣说完,仰头看他,“你要和我说什么?”
男人和她对视,微微勾唇,“也是一件好事。”
她双眼微微睁大,惊喜的道:“我知道啦,你是不是谈成订单了?”
他轻轻颌首,“对,宝宝好聪明。”
“查理西餐厅……”司晏忽然提及,眼底泛起笑意,“杨大姐方才跟我说了。”
他拇指抚上她发烫的脸颊,“今夜,我们好好约会一次。”
“好~”
傅清嫣高兴点头,旗袍领口被他的气息拂得发痒。
夜幕低垂,霓虹灯在租界老街的梧桐树影间闪烁,傅清嫣裹着那件红色羊绒大衣,将她的下颌衬得愈发精致。
大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像一簇流动的火焰,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司晏始终与她半步之遥,西装革履的身影如同一座移动的屏障,将街边零星的打量目光悄然挡开。
推开查理西餐厅厚重的橡木门,暖意裹挟着红酒的醇香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在穹顶折射出碎钻般的光,雕花壁炉里燃烧的松木散发着松脂特有的香气。
餐厅内坐满了西装革履的外国商人、留洋归来的买办,还有几位穿旗袍的本地名媛,这样的场所,在海市,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新旧思潮碰撞的缩影。
傅清嫣与司晏踏入时,高跟鞋与皮鞋的节奏轻快而默契,东方面孔在满室金发碧眼间如同鹤立鸡群,立刻引来几道带着惊艳的注目。
这对东方男女仿佛一幅水墨画闯入油画世界,男人身量挺拔如松,外面穿的黑色大衣剪裁利落,眉目深邃似刻;女人则似一株摇曳生姿的寒梅,裙摆流转间裙褶泛着丝绸特有的柔光,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
餐厅内暖气充足,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镀金边框的玻璃窗透出模糊的街景。
侍者殷勤引他们走向角落的卡座,司晏习惯性地将她护在里侧,和她走向角落。
傅清嫣垂眸,耳畔珍珠晃出动人的弧度。
侍者躬身递上菜单,傅清嫣指尖轻点菜单,红唇轻启:“今天由你做主可好?”
司晏的笑意漫上眼角,顺势接过菜单,指尖却在她手背轻触一瞬,温热流连。
“这里的惠灵顿牛排需要提前预约,不过鹅肝酱倒是现成的。”
他低声解说,目光却始终黏在她脸上。
傅清嫣垂眸浅笑,耳坠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天花板斜射而入的光线将她睫毛投下细密的影。
邻桌几位外国男士端着红酒杯频频侧目,司晏喉结微动,危机感如暗潮涌起。
她这般动人,即便成了他的妻,仍似一捧易碎的琉璃,需得时时护在掌心。
侍者上菜的间隙,两人闲谈漫如流水。
傅清嫣谈及餐厅穹顶的彩绘玻璃:“这图案有些特别。”
司晏接道:“听说老板是早年留洋的归国人,连壁炉的砖都是从国外海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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