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嫣窝在床上,浑身懒洋洋的都不想动,正在昏昏欲睡,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嗯~老公…”
傅清嫣依偎在他胸前,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嘤咛。
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
真的不行了……
*****
宽大的房间里,回荡起了女人压抑难耐的呻吟,带一点哭腔,轻轻细细的,好像可怜的小小猫咪。
湿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双眸如盈春水,面颊滚烫如火。
床头柜上面的手表哒哒哒地走着,窗外的灯光一盏盏亮起,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
从中午到晚上,两人连晚饭都没吃。
傅清嫣浑浑噩噩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夜色渐浓,司晏端来一碗粥,小心翼翼地喂给傅清嫣。
她微微闭着双眼,慵懒地倚靠在男人怀中,勉强地吃上几口。
大半碗粥下肚,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司晏轻柔地搂着她的腰,将她的小脸轻轻抬起,低声道:“宝宝,喝点水。”
她意识模糊,却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入口中,不自觉地咽了下去。
傅清嫣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才幽幽转醒。
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人从背后牢牢圈住,带着体温的呼吸扫过颈侧,熟悉的气息漫进鼻腔。
“宝宝醒了?”
男人沙哑的嗓音擦过耳畔,语气里满是餍足。
“饿不饿?”
司晏骨节分明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颊,随后把她散落在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
随后高大的身影紧随其后,掀开被子抱住女子娇软又曼妙无比的身躯,怀中女子身上的幽香渐渐散发出来。
傅清嫣盯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长睫微颤。
“几点了?”
她的声音因过度使用变得嘶哑。
“七点半了。”
男人嗓音低沉,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她哑着嗓子,惊讶的开口:“所以我们……从昨天中午……”
他话里带着调侃,“嗯,宝宝好厉害,只晕了几次。”
她闭着眼小声骂他,“混蛋。”
清冷绝艳的小脸一片绯红,眼角眉梢沾染上了不自觉的娇媚,看得男人血脉喷张。
他喉结轻动,哑声说道,“是最爱你的混蛋。”
“老公抱你去洗漱好不好?我们该起床上班了。”
“嗯。”
看着她有些困倦的闭着眼,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司晏只觉得内心一片柔软甜蜜。
他低头亲了亲傅清嫣白嫩的小脸,像是香甜的花蜜,怎么亲也亲不够。
他心里无数次想,怎么这世上就有这么一个人,哪哪都合自己的心意呢。
……
司晏像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后,便让蒋天进来。
“蒋天,你去把技术组的老张叫过来一下。”司晏坐在办公桌前,对蒋天说道。
蒋天点头应是,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他带着老张走了进来。
老张已经 56 岁了,是机械厂的老员工,经验丰富,技术过硬。
他走进办公室,看到司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老张,来坐。”司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老张坐下。
老张坐下后,司晏开口说道:“老张,我叫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好,厂长你说。”
老张看着司晏,认真地听着。
办公室里,司晏将图稿摊开在有些老旧的桌面上。
老张眯眼凑近,镜片后的皱纹更深了。
“这绞肉机的齿轮咬合公差得控制在0.02毫米以内,咱们现在的车床精度差着老大一截呢。”
机械厂的技术员们常年和重型机械打交道,精密的小玩意儿……真能行吗?
司晏早有准备,从铁皮柜里取出两本技术手册,封皮上“精密加工”的字迹已被汗水洇开。
“我托人搞来了新机床的图纸,这几天就组织技术组攻关。咱把全厂闲着的机床调过来,人轮班倒,尽快把样品做出来。”
司晏补充道:“我们目前手头上有三款新产品的设计图稿,在这些产品正式投入生产之前,必须确保这些机密信息不外泄。由于近期机械厂的工作负荷相对较轻,我希望全厂员工能够齐心协力,集中资源,为这三款新产品的生产做好充分准备。”
老张听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瞥了眼图纸,浓眉拧成疙瘩,\"司厂长,这电动绞肉机真能卖出去?咱厂子从前可都是给国营厂做配件的,这新玩意儿......\"
司晏没立刻回答,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掏出傅清嫣给的第三张图纸,折叠雨伞。
“老张,国家现在要外汇外贸,咱不能总守着老机床啃铁疙瘩。”他手指叩击木桌面,发出轻微的声音。
“岭县是小地方,可海市、京市的高消费人群多,外国人更看重实用新奇。只要样品做出来,外贸订单就是咱的敲门砖。”
司晏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念头,他深知岭县不过是一座小城,市场规模终究有限。
然而,他的目光却穿越了这座小城,投向了远方的友谊商店,乃至海市与京市这样的大都市。在那里,汇聚着更多高消费能力的群体,还会有不少外国人士。
现在国家正积极倡导外汇外贸,这无疑为司晏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能够成功拿下外贸订单,那么这些产品将会不愁销路。
他必须先将这些产品的样品制作出来。只有这样,他才能抢占先机。
因为一旦市面上出现了这种产品,其他机械厂也可以购买回去进行研究,仿制出与他们一模一样的产品,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京市。
这天,王建华的父母又来到司家,一见到司凌霜的父母就开始哭诉:“亲家啊,我们实在是管教无方啊,这孩子做出这种糊涂事,我们心里也不好受。”
司父皱着眉头,冷冷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你们儿子乱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王家父母被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司父严肃地对王家父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希望你们能给司家一个交代。”
王家父母见有缓和余地,忙不迭地答应离开了。
毕竟说起来这事是他们的错,他们儿子这样对司家的女儿,王家父母确实心里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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