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那摊子破事一了,王昊的“移动行宫”终于又“哐当哐当”地动了起来。
专列里,气氛明显变了。
赵嫣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浑身长满了刺,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在经历了“鸡腿风波”和“洗脚屈辱”后,这位天之骄女总算是彻底认清了现实。
她现在看王昊,已经不是在看一个无赖懒汉,而是在看一个披着懒汉皮的怪物。
她甚至会主动拿起桌上的暖水瓶,给王昊那宝贝的紫砂大茶杯续上热水。
“喏。”
她把茶杯递过去,动作还有些僵硬,但态度无疑是软化了。
王昊斜着眼瞥了她一下,看她这么“上道”,也懒得再找她麻烦。
毕竟,总揪着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放,显得自己太掉价。
他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接过了茶杯,旅途总算恢复了它应有的悠闲节奏。
白天,四个人凑一桌,打打麻将,斗斗地主。王昊依旧是那个牌桌上的“搅屎棍”,歪理骚话不断,把赵嫣然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晚上,车厢里的灯光调暗,就着窗外偶尔闪过的星光,小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舒坦。
苏婉依偎在王昊的怀里,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小声地问出了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
“昊哥,你咋连那个什么……滚针轴承都懂呀?还会画图纸,比厂里那些老师傅都厉害。”
王昊抱着怀里温香软玉的身子,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有啥稀奇的。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祖上,是鲁班的亲传大弟子,专门负责给玉皇大帝修南天门的。这些手艺,都是刻在咱老王家的dNA里的,想忘都忘不掉。”
“真的呀?”
苏婉的眼睛瞬间亮了,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里,全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她对王昊的话,向来是深信不疑的。
在她看来,自己的男人就是无所不能的。
这种被自己媳妇当成神仙一样崇拜的感觉,让王昊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得意地嘿嘿一笑,翻身将苏婉压在身下,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火车轻微的颠簸,成了这狭小空间里最好的催情剂。
王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这独立的软卧隔间里,和苏婉尽情探索着身体的奥秘,享受着这旅途中独有的别样激情。
苏婉起初还很羞涩,但很快就在王昊的引领下彻底沉沦。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只能用细碎又压抑的呜咽来回应他一波又一波的热情。
隔壁车厢,赵嫣然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墙壁的隔音并不算太好,隐隐约约地,总有些奇怪的、压抑的动静传来。
那声音让她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羞愤地用被子死死蒙住头,想把那些声音隔绝在外。可那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里钻。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王昊那张懒洋洋又带着几分痞气的脸。
这个男人,白天看着是个油瓶倒了都懒得扶的咸鱼,可骨子里却充满了野蛮的、原始的侵略性。
赵嫣然的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猫在抓挠,又羞又气,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好奇。
火车一路向南。
窗外的景色,也从北方的枯黄萧瑟,渐渐变成了南国的满目葱郁。
空气不再是干燥凛冽的,而是变得湿润、温暖,带着一股子草木和泥土混合的芬芳。
王昊推开车窗,深吸了一大口。
“嗯……有海的味道了,是个晒太阳的好地方。”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透着一股舒坦。
终于,在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旅途后,火车缓缓驶入了终点站——羊城。
车门一开,一股夹杂着湿气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与北方截然不同的气候,让刚下车的几人都有些不适应。
车站外,早就有专人专车等候在站台。
那人一看到从专列车厢里下来的王昊一行人,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们引向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轿车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相当气派的宾馆门口。
“广交会涉外宾馆”。
几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入住手续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早就有人提前办好。
王昊拿着钥匙,推开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然后,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最让他满意的,是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
他一个飞扑躺了上去,整个人都陷进了松软的席梦思床垫里。
太舒服了!
更让他惊喜的是,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里面装着白色的陶瓷浴缸,还有一个他只在书本上见过的——抽水马桶!
王昊舒坦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满意地感叹了一句:“奶奶的,这他娘的才叫人过的日子嘛!”
他现在对即将开始的广交会,忽然充满了期待。
倒不是为了什么商业机会,也不是为了给国家创造外汇。
他只是单纯地想来这里,把自己那套“咸鱼哲学”,和那些用系统奖励搞出来的“懒人产品”,展示给全世界的“冤大头”们看一看。
顺便,看看能不能钓到几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洋妞,给自己枯燥的咸鱼生活,增添一点国际化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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