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对棒梗的回答十分满意，转头对陈杨喊道：“今 ** 必须给我们棒梗一个交代，否则休想脱身！”
“哎呀，棒梗现在可真厉害了。”
何雨柱双手插兜，笑嘻嘻地说：“连人家门锁坏了都知道？啧啧……”
这是棒梗话中的漏洞，何雨柱指出后，反倒不显得尴尬。
他只是在看热闹，既不偏向秦淮茹家，也不打算帮陈杨。对他而言，陈杨曾经的帮助与眼下之事毫无关系，丝毫不妨碍他看戏。
许大茂站在后面，听了何雨柱的话后也说：“棒梗，该认错就认错，陈杨可是堂堂主任，岂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许大茂坚定地站在陈杨这边，毫不畏惧贾张氏的刁难。
“许大茂，你这副模样，是不是哪家管教不严？”
贾张氏被惹怒，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你少胡说八道，关我什么事？”
许大茂毫不退缩，反驳道，“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够了！都冷静点！”
易中海试图平息争端，转向陈杨问道，“陈主任，您怎么决定？”
“若棒梗不肯认错，我就只能报警了。否则，大家会以为我在冤枉孩子。”
陈杨目光平静，语气坚定。
“好，那你就报警吧。我不跟泼妇纠缠。”
陈杨不再理会贾张氏，将事情交由法律裁决。
人群中一片哗然。
“报警？陈杨胆子不小啊。”
“是啊，直接找警察解决问题，痛快！”
然而，贾张氏却毫不惊慌，反而冷笑：“报警？好啊，我正想请人来给棒梗讨回公道呢！”
只要易中海不给陈杨作证，棒梗若不承认，即便陈杨喊来公家人，又能如何？
或许，反被棒梗抓住把柄，让他赔偿损失。
贾张氏虽听闻其他事不准，却对他人财产格外关注。听说陈杨月薪四十八块五，便琢磨着能否借此机会从陈杨处获取补偿。
念头一起，她喜上眉梢，更添底气对陈杨挑衅：“来啊，你报啊！诬陷我家棒梗，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等着瞧吧！”
“好！”
陈杨毫不退缩，环顾四周后对许大茂说道：“许同志，请通知公家人处理此事。”
不忘提醒贾张氏：“依据现行法律，入室行窃者将依法判刑三月到三年不等，棒梗虽未成年，但至少七日拘留免不了。”
这是最后一次善意警告。
棒梗闻言惊恐，年纪虽小，也知拘留所并非善地，更何况他还是孩子。
正想认错，却见贾张氏满不在乎，胆气渐生。
不行，绝不能低头，否则以后如何在大杂院立足？
岂不是一辈子背负“小偷”
之名？
想到此处，加上贾张氏与秦淮茹的支持，棒梗不仅不认错，反而愈发强硬：“你血口喷人，我没偷东西，分明是你损坏自家门，还赖我，你报警啊！”
秦淮茹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哀求陈杨：“陈主任，你怎么忍心置我们于死地？”
陈杨对这家人的奇葩行为深感无奈，心里直呼：惹上他们，谁都不好过。
他转向许大茂，吩咐道：“赶紧报警！”
“好嘞！”
许大茂满心期待，不管妻子娄晓娥的劝阻，昂首阔步地离开，边走边嘀咕：“陈主任这么宽容，你们偏偏不听，自找麻烦，活该！”
在许大茂看来，大杂院里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但陈杨是他的靠山，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
许大茂领命而去，贾张氏仍在吵闹。秦淮茹望着棒梗和贾张氏，心中忐忑。万一易中海反咬一口，棒梗的处境将更加危险。易中海现在沉默，不代表日后不会开口。该怎么办？
她想去找易中海问清楚，若他知道此事，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恳求他保持沉默。可她又担心贸然行动会引发不必要的后果。
最终，她在人群中找到了何雨柱，他是此刻唯一可以求助的人。想到他平日对家里的帮助，她决定试试。
她悄悄向何雨柱使眼色，示意他过来。何雨柱明白她的意图，却故意装作没看见，转身避开。
这……
秦淮茹无奈，只能用力掐了一下棒梗。
“哎哟！”
棒梗不解，抬头看着秦淮茹：“妈，你干嘛掐我……哎哟！”
话未说完，又被秦淮茹掐了一下。
这孩子真是糊涂，不知道我正在利用他引何雨柱过来？
怎么能什么都往外说？
何雨柱本就在帮助秦淮茹一家中感到满足，如今见秦淮茹为让他过来，甚至对棒梗动手，便不再装作无视，快步走向棒梗：“怎么了这是？棒梗，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回头瞥了一眼棒梗，只见他龇牙咧嘴，又想起他刚才只说了半句话就被秦淮茹“制止”
的事，便没动，依然对陈杨继续发表意见。
何雨柱来到秦淮茹身边，她赶忙低声说道：“傻柱，帮我找四大爷，让他千万别说实话，不然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一番喧闹后，棒梗的思绪彻底混乱。此刻听秦淮茹说话，还以为她在指责他偷东西。
对此，棒梗十分不满，心想：把这话告诉我做什么？
“妈，我没偷东西。”
棒梗还在辩解，“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敲了一下头：“还没偷呢，小子！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
见棒梗还要解释，何雨柱直接在他头上弹了个脑瓜崩：“闭嘴！再说下去，你就得进去了！”
……
棒梗沉默了。
何雨柱转向秦淮茹说道：\"这事主要不是一大爷的责任，而是小陈主任的问题。你们怎么能不管好孩子呢？\"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秦淮茹生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眼中满是恳求：\"傻柱，我们全家就指望你了。\"
秦淮茹这般恳求让何雨柱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自豪感，这也正是他始终愿意帮助秦淮茹一家的原因。
不然，大杂院里那么多贫苦人，他为何偏偏只帮秦淮茹一家？
因为他从帮助秦淮茹中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知道了，知道了。\"何雨柱抽回胳膊站起身，双手插兜，朝与陈杨相反的方向走去，在人群中退到了后面。
见众人都盯着正在骂街的贾张氏，何雨柱也没多言，直接绕到陈杨身后。
\"陈主任。\"
何雨柱靠近陈杨身旁，对他说：\"你报警是对的，棒梗那孩子确实该好好教训一下，不然越长越野。\"
陈杨知道秦淮茹找过何雨柱，此刻听他这么说，觉得何雨柱并非为他说话，而是站在秦淮茹一边。
接着，何雨柱在他耳边低声说：\"何主任，你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有多过分，我家门没锁，他每天三餐都在我屋里拿吃的，我做的花生米，一包接一包地减少。\"
陈杨听出了何雨柱话中的意图，这家伙是在先贬低再抬高，想让他息事宁人。
我家被棒梗“顺”
过许多次，丢失不少物件，我都没责怪他。你这可是头一回，何必跟个小娃一般见识呢？
“陈主任，这孩子挺可怜的，没爹，家里的顶梁柱只有一个人挣工分。大家日子都不宽裕，他偶尔悄悄拿些东西，我们也睁只眼闭只眼。您瞧……”
何雨柱盯着陈杨说：“陈主任，要是真把棒梗定为小偷，他的后半生恐怕就毁了。就算撇开棒梗不说，咱们先想想自己，您看陈主任，万一没人作证，那贾张氏性子这么刁钻，您得多留神她反咬一口啊。”
陈杨听完，不以为然地看着何雨柱：“不是我不给机会，是他们自己不珍惜。刚才贾张氏还嚷嚷着让我报警呢。”
寸步不让！
陈杨接着说：“何师傅，现在不是我退让就能解决问题的。报警的关键，不是谁会受损，而是谁在撒谎！死撑硬抗解决不了问题。”
看着何雨柱，陈杨语重心长地说道：“何师傅，不是所有家庭都值得帮忙，有些确实不配。”
话中的对象正是秦淮茹一家。
何雨柱听罢明白再劝无用，陈杨的态度很坚决，绝不会妥协。
“罢了，当我没说过。”
话毕，何雨柱没有留在陈杨身边，也没接近一大爷。此刻开口必定会引起陈杨注意，刚承了他的人情，此时拆台实在不合时宜。
何雨柱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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