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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疯凰泣血唤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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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

药碗在青砖上碎成八瓣,姜黎赤脚踩过满地褐色的药汁,毒指甲戳着缩在门框边的药童冷笑:\"往汤药里掺黄连?你们太医院挺会以权谋私啊!\"

萧景珩懒洋洋地斜靠在鎏金软枕上,他那苍白的指尖轻轻捻着一块咬了一半的桂花糕,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姜黎,缓声道:“王妃息怒,这药苦得颇有新意。”

他的唇边还沾着些许糕点碎屑,而那心口处蔓延的毒纹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青紫之色,让人触目惊心。

姜黎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她猛地一把扯过太医令的胡子,狠狠地往那药渣里按去,口中怒喝:“新意你祖坟的野草!上个月克扣的雪莲都喂狗了不成?熬个解毒汤都能熬出砒霜味来!”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屏风后爬了出来,那圆滚滚的小身子摇摇晃晃的,十分惹人怜爱。只见他那胖乎乎的小手中,竟然紧紧攥着一把晒干的断肠草。

一旁的老嬷嬷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想要抢夺:“小主子快松手!这可是剧毒啊……”

然而,姜黎的动作比她更快,只见她迅速夺过那把毒草,二话不说便塞进了太医的嘴里,同时还恶狠狠地骂道:“毒你棺材里的蛆虫!给本王妃尝尝鲜?这苦味比冷宫井水还地道呢!”

萧景珩忽然闷咳,袖口溅上点点金红:\"王妃莫为难张太医,昨日那碗黄连汤......\"

\"汤你棺材板的洗脚水!\"她反手扯开他衣襟,毒纹已蔓至锁骨,\"朱雀卫!把太医院的药柜全搬来——姑奶奶今儿要亲自配剂猛药!\"

婴儿咯咯笑着扑向药箱,鎏金瞳仁映出暗格里的鎏金匣。萧景珩链梢一卷,匣中滚出块刻着\"made in china\"的玉牌:\"王妃瞧,太医院藏着好物件。\"

\"好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劈手夺过玉牌砸向太医,\"往解药里掺琅琊阁的追踪符——当姑奶奶是怡红院的傻姑娘?\"

院外忽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三百御林军持戟围住院门。统领高声喝道:\"奉旨请摄政王入宫议事!\"

\"议你前列腺的肿块!\"姜黎甩出毒镖扎穿统领的靴尖,\"告诉老腌菜,再不交出我娘尸骨——\"

她毒指甲划过石阶,火星迸溅:\"姑奶奶就把他的炼丹炉改成茅坑!\"

\"哗啦!\"

姜黎一脚踹翻半人高的药柜,数百个抽屉天女散花般砸向缩在墙角的配药太监。她毒指甲戳着滚落的巴豆冷笑:\"往止泻药里掺泻药?你们太医院挺会以毒攻毒啊!\"

萧景珩倚在门框边咳嗽,鎏金链梢卷起个青瓷药瓶:\"王妃仔细,这瓶底的灰渍像是琅琊阁的朱砂印。\"他指尖摩挲瓶身,金粉簌簌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二维码纹路。

药童抱着碎瓷片哭喊:\"这是祖传秘药......\"

\"祖传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扯过药童衣领,将药粉灌进他嘴里,\"尝尝你祖宗的秘方——上吐下泻套餐买一送一是吧?\"

婴儿突然从药碾子下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银针。老御医扑过去抢:\"那是先帝御赐......\"

“赐你祖坟的哭丧棒!”姜黎怒目圆睁,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她猛地夺过御医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扎穿了御医的手掌。

“啊!”御医惨叫一声,鲜血顿时从他的手掌中涌出。

姜黎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她冷笑道:“昨儿冷宫井里捞出的尸首,太阳穴还插着这种针呢!怎么,需要姑奶奶给你做个针灸示范吗?”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御林军副统领的高喊声传来:“摄政王再不接旨……”

“接你棺材里的陪葬品!”姜黎根本不给对方把话说完的机会,她随手抓起一个药碾子,像扔手榴弹一样狠狠地砸向院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药碾子直直地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姜黎的声音依然在院子里回荡:“告诉那个老腌菜,姑奶奶正在给他配断子绝孙汤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景珩突然踉跄了一下,他连忙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体。

姜黎见状,心中一惊,她快步走到萧景珩身边,只见他的脖子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毒纹,这些毒纹如同狰狞的毒蛇,正沿着他的喉结向上蔓延。

“王妃这药方……咳咳……倒比漠北的狼毒花更烈啊……”萧景珩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烈你祖坟的野火!\"她暴怒扯开他衣襟,青紫毒纹下血管突突跳动,\"朱雀卫!把太医院的地砖全掀了——姑奶奶倒要看看底下埋了多少腌臜货!\"

婴儿咯咯笑着爬向暗格,鎏金小手\"咔嗒\"按动机关。整面药柜轰然翻转,露出后面成排的琉璃罐——泡着人眼的药酒正咕嘟冒泡。姜黎毒指甲戳破罐子:\"哟,这不是兵部侍郎失踪半年的独子吗?\"

国师虚影在酒液中扭曲:\"此乃长生秘术......\"

\"长你棺材里的尸斑!\"她甩出毒镖击碎所有罐子,\"拿活人眼泡酒——你们当是在腌糖蒜呢?\"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手腕,鎏金链绞住飞射的毒箭:\"王妃的骂声......咳咳......比工部的晨钟提神......\"

\"提你祖坟的守夜人!\"她反手将毒箭扎进御医大腿,\"上月往摄政王府送的安神香,芯子里塞的就是这种箭毒吧?\"

婴儿突然揪住药童发髻,鎏金小手扯下个鎏金耳坠。姜黎夺过耳坠冷笑:\"尚宫局的耳坠子——你们太医挺会红袖添香啊?\"

院墙外忽然飘来焦糊味,萧景珩眸光骤冷:\"王妃可闻到了?那是藏书阁的方向......\"

\"烧得好!\"她踹翻鎏金香炉当火把,\"早看那堆假药方不顺眼了——今儿姑奶奶亲自给老腌菜烧纸钱!\"

\"砰!\"

姜黎一脚踹翻半人高的药碾子,碾槽里的药渣混着泥土溅了院判一脸。她毒指甲挑起根发黑的参须冷笑:\"拿萝卜须冒充千年老参?你们太医院的骗子挺会就地取材啊!\"

萧景珩斜倚在廊柱旁,苍白的指尖摩挲着鎏金药杵:\"王妃仔细,这药杵上的雕花纹路倒像琅琊阁的图腾。\"他忽然闷咳,毒纹已蔓至下颌,青紫的脉络在晨光中如毒蛇盘踞。

药童抱着晒药匾筛发抖:\"娘娘明鉴,这都是按古方......\"

“古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愤恨都发泄出来。只见她伸手猛地一扯,将药匾从墙上扯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院墙砸去。

随着药匾的撞击,院墙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那原本晾晒在药匾上的毒蝎子也像下雨一般簌簌落下。这些毒蝎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姜黎指着地上的毒蝎子,对着眼前的人怒斥道:“你们竟然拿漠北金线蝎当药引?这是治病还是养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显然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的震惊和愤慨。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药圃里冒出头来。这个婴儿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皮肤粉嫩,十分可爱。然而,他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一块沾有鲜血的碎玉,那碎玉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老嬷嬷见状,吓得尖叫起来,她连忙扑向婴儿,想要从他手中夺走那块碎玉。“小主子快松手!这可是先帝赐的……”老嬷嬷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然而,姜黎根本不给老嬷嬷机会,她迅速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碎玉,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其甩向院判的眉心。

“赐你祖坟的哭丧棒!”姜黎恶狠狠地骂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厌恶。

紧接着,姜黎转身走到药圃前,蹲下身子,用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在药圃的泥土上轻轻一划。只听“嘶”的一声,泥土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而在那沟壑之中,赫然露出了半截白骨。

这半截白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

院外传来铁甲铮鸣,御林军统领高喝:\"陛下有旨,速请摄政王......\"

\"请你去阎王殿当差!\"姜黎甩出药杵击穿统领的护心镜,\"回去告诉老腌菜,再不滚来磕头认错——姑奶奶就把太医院改成乱葬岗!\"

萧景珩忽然踉跄扶住药架,鎏金血顺着指缝滴入泥土:\"王妃这翻土的架势......咳咳......倒比漠北的耕牛还利索......\"

\"利索你祖坟的野草!\"她暴怒扯开他衣襟,毒纹已爬上脖颈,\"朱雀卫!把药圃的土全扬了——姑奶奶要看看底下埋了多少冤魂!\"

婴儿像一个小团子一样,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摇摇晃晃地朝着角落里的水井爬去。他那圆溜溜的眼睛,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当他爬到水井旁边时,那对鎏金的瞳仁中,竟然映出了辘轳上的一抹血渍。

站在不远处的萧景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手中的铁链猛地一抖,只听“哗啦”一声,一个被水泡得发胀的麻袋被他从井里拽了出来。麻袋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仿佛里面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萧景珩将麻袋拎到姜黎面前,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妃,你猜猜看,这里面装着什么惊喜呢?”

姜黎看着那个麻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瞪了萧景珩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惊你棺材里的尸臭!”说罢,她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麻袋划破。

麻袋破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让人作呕。姜黎强忍着恶心,定睛一看,只见腐烂的药材中间,竟然滚出了一枚鎏金的宫牌。她定睛一看,不禁冷笑一声:“哟,这不是贵妃娘娘的贴身物件吗?原来太医院还管销赃啊?”

就在这时,井口处突然泛起一阵涟漪,一个模糊的国师虚影缓缓从井口渗出。那虚影面色苍白,宛如幽灵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国师的声音从虚影中传出,带着一丝辩解的意味:“此乃炼丹所需……”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姜黎怒目圆睁,骂道:“炼你前列腺的结石!”话音未落,她抓起那个破麻袋,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砸向国师的虚影。

麻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国师的虚影。只听“砰”的一声,虚影被砸得四散开来,仿佛被一阵狂风吹散了一般。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双手叉腰,对着井口大骂道:“拿宫妃的肚兜当药引——你们这炼丹术是跟怡红院学的吧?”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手腕,鎏金链绞住暗处射来的毒针:\"王妃的骂声......比工部的晨钟更提神......\"

\"提你祖坟的守夜人!\"她反手将毒针扎进院判大腿,\"上月往摄政王府送的安神香,芯子里裹的就是这种毒吧?\"

井底忽传来诡异响动,婴儿兴奋地拽着井绳往下爬。姜黎暴喝:\"小兔崽子找死呢!\"鎏金链闪电般缠住孩子腰身,拽上来时竟抓着半幅褪色的刺绣——正是姜黎娘亲失踪前穿的襦裙碎片!

\"老、腌、菜——!\"她徒手掰断辘轳木柄,毒指甲在井沿刻下带火星的咒骂,\"今日不掀了这口腌臜井,姑奶奶跟你姓!\"

\"轰!\"

姜黎一脚踹开炼丹房的鎏金铜门,热浪裹着硫磺味扑面而来。她毒指甲戳着缩在丹炉后的道童冷笑:\"拿人骨灰炼丹?你们这群牛鼻子挺会废物利用啊!\"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朱砂符纸,苍白的指尖捻起块焦黑的丹药:\"王妃仔细,这丹纹倒是比户部的假账本还精致。\"他忽然闷咳,毒纹已蔓至耳后,青紫脉络在火光中如蛛网密布。

丹炉突然\"嗡\"地颤动,国师虚影从炉口渗出:\"此乃陛下钦赐的九转金丹......\"

\"转你棺材里的尸水!\"姜黎抡起火钳捅穿炉壁,滚烫的铅液泼了道童满身,\"拿水银炼延寿丹——你们当陛下是腌菜缸里的老黄瓜?\"

婴儿突然从药柜顶层探出头,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铜钥匙。掌炉道士扑过去抢:\"那是琅琊阁的秘钥......\"

\"秘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夺过钥匙扎穿道士手掌,\"冷宫枯井里捞出的尸首,心口插的就是这种钥匙——需要姑奶奶给你开个天窗?\"

院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御林军副统领高喊:\"陛下口谕......\"

“谕你棺材板的裂缝!”伴随着一声怒喝,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猛地将丹炉盖甩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丹炉盖犹如炮弹一般,径直砸向了半扇院墙。刹那间,院墙应声而倒,扬起一片尘土。

“告诉老腌菜,再不滚来收尸——姑奶奶就把他塞进炼丹炉里回炉重造!”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丹房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萧景珩突然身体一晃,踉跄着扶住了丹台。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鎏金血,顺着鼎耳缓缓滴落,融入了熊熊燃烧的炉火之中。

“王妃这掀炉的架势……咳咳……倒比漠北铁匠还利落……”萧景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苦笑着说道。

“利落你祖坟的野草!”她的怒火愈发炽烈,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只见她怒目圆睁,一把扯开了萧景珩的衣襟,露出了他胸前那狰狞的毒纹。那毒纹如同恶魔的印记一般,已经爬上了他的脸颊,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把丹房的瓦全揭了——姑奶奶要看看房梁上吊着多少冤魂!”她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与决绝,仿佛要将这丹房内的一切都撕裂开来。

婴儿咯咯笑着爬向暗阁,鎏金瞳仁映出锁孔形状。萧景珩链梢一卷,\"咔嗒\"打开鎏金匣——泛黄的绢帛上赫然画着姜黎娘亲的画像!

\"老、东、西——!\"姜黎徒手撕碎绢帛,火星从指缝迸溅,\"把我娘画进炼丹图——你们当是在腌腊肉呢?\"

国师虚影在烈焰中扭曲:\"此乃逆天改命之术......\"

“改你棺材里的裹尸布!”她怒不可遏地吼道,手中的火钳如闪电般甩出,直直地扎穿了那虚影的咽喉。

“拿活人魂魄炼丹?琅琊阁的邪术难道是跟阎王爷学的不成?”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就在这时,暗格突然“砰”的一声弹开,数十个琉璃瓶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争先恐后地滚落在地。每个瓶子里都浸泡着一枚跳动的心脏,仿佛这些心脏还在鲜活地跳动着。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拾起其中一个琉璃瓶,对着姜黎晃了晃,说道:“王妃,您瞧,这颗心的主人上月可刚刚弹劾过国师呢。”

姜黎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怒目圆睁,大骂道:“弹你祖坟的野调!”话音未落,她手起掌落,“哗啦”一声,所有的琉璃瓶都在瞬间被她劈手砸碎,瓶中的心脏和药水四溅开来。

“朱雀卫!”姜黎转头大喝一声,“把这些腌臜货统统塞进炼丹炉里——让那老腌菜也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狼心狗肺的滋味!”

婴儿突然拽住她裙角,鎏金小手指向丹房地砖。萧景珩剑眉微挑:\"王妃可愿赌一把?\"鎏金链猛地击碎青砖,露出底下沸腾的血池——三百具棺椁正在血水中沉浮!

\"赌你棺材里的陪葬!\"姜黎赤脚踏上棺椁,毒指甲划过棺盖上的火凤纹,\"老腌菜,今日不把你祖坟扬了——姑奶奶跟你姓!\"

\"哗啦——\"

姜黎赤脚踏上浮动的棺椁,血水浸湿裙摆,毒指甲狠狠划过棺盖上的火凤纹:\"老腌菜!把我娘泡在这腌臜池子里,是想腌出尸油点天灯?\"

萧景珩的轮椅停在血池边缘,鎏金链缠住摇摇欲坠的石柱,苍白的脸上毒纹已蔓至眼尾:\"王妃小心......咳咳......这血水里掺了琅琊阁的蚀骨散......\"

\"蚀你祖坟的棺材钉!\"姜黎一脚踹开棺盖,腐臭味扑面而来。她瞳孔骤缩——棺中女子身着火红嫁衣,心口插着的鎏金杵竟与萧景珩所中剧毒同源!

国师虚影从血雾中凝聚:\"疯凰血脉本该祭天......\"

\"祭你棺材里的尸蛆!\"姜黎徒手拔出鎏金杵,黑血喷溅在嫁衣上,\"拿我娘炼长生药——你们这群老畜生倒是会废物利用!\"

婴儿突然从血水中冒出头,鎏金小手抓着半块碎裂的玉佩。萧景珩眸光微动:\"王妃可认得此物?\"

\"认你祖坟的陪葬品!\"她劈手夺过玉佩,裂纹处赫然露出\"呼延\"二字,\"老腌菜连我娘遗物都敢碎——朱雀卫!把这血池给我煮沸了喂狗!\"

御林军统领撞开石门:\"妖妃速速就擒......\"

\"擒你痔疮爆裂的屁股!\"姜黎甩出鎏金杵扎穿他铠甲,\"回去告诉老皇帝,再不滚来磕头——姑奶奶就拿他祖宗的骨头熬汤!\"

萧景珩突然间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冲击,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他的喉咙像是被撕裂一般,毒血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入血池中,溅起一朵朵猩红的血花。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怒不可遏地伸手掐住了国师虚影的咽喉,厉声道:“解药呢?你再拿假货来糊弄我,老娘今天就把你那宝贝徒弟剁碎了去喂王八!”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姜黎的暴怒,国师虚影却显得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妃何必如此心急呢……”

还未等国师虚影把话说完,萧景珩突然笑了起来。他一边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打断了国师虚影的话:“这三百口棺材的锁链,倒比工部的账本干净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嘲讽。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婴儿笑声传来,原来是姜黎怀中的婴儿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小家伙似乎对周围的紧张气氛毫无察觉,反而咯咯地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掰开了娘亲那因愤怒而变得僵硬的指尖。

姜黎的注意力被婴儿的举动吸引了过去,她低头看着孩子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然而,就在她分心的瞬间,那原本缠绕在池底铁索上的鎏金链突然像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地游动起来,紧紧地缠住了铁索。

姜黎猛地回过神来,她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那鎏金链越缠越紧,最后竟然将铁索硬生生地扯断了。随着铁索的断裂,池中的血水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搅动。

突然,半卷染血的《山河志》从血池中滑落出来,姜黎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捞起。她展开残页,只见上面用鲜血写成的字迹触目惊心:“疯凰血脉可逆天命”。

姜黎看着这行字,冷笑一声:“哟,国师大人还兼职写话本呢?‘疯凰血脉可逆天命’——您老当是在茶馆说书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国师虚影在血浪中扭曲:\"此乃天道......\"

\"道你棺材板的裂缝!\"她撕碎书页扬入血池,\"拿我族人的命填你的长生梦——琅琊阁的邪术是跟阎王爷拜的把子?\"

暗处突然射出数十支毒箭,萧景珩的轮椅闪电般横挡在前。鎏金链绞碎箭雨,他却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毒纹已爬满半张脸。

\"瘸子!\"姜黎飞扑接住他下坠的身子,毒指甲掐进国师虚影的眼窝,\"把解药交出来!否则老娘把你徒弟的眼珠子炼成琉璃弹!\"

\"王妃莫恼......\"萧景珩染血的手指抚上她腕间红痕,\"能死在......咳咳......你怀里......\"

\"死你祖坟的野草!\"她暴怒撕开他衣襟,鎏金链突然缠住婴儿手腕,\"小兔崽子!把你那金火放出来——烧不化这破毒纹,今晚别想喝奶!\"

婴儿歪头吐出团鎏金火焰,火舌舔舐毒纹的刹那,血池突然沸腾如熔岩。三百棺椁轰然炸裂,姜黎娘亲的尸身竟在火光中缓缓睁眼——

\"阿黎......\"沙哑的呼唤惊得国师虚影溃散,\"用疯凰血......破局......\"

\"阿娘……\"姜黎浑身颤抖,指尖几乎掐进棺椁木屑中。娘亲尸身的眼瞳燃着鎏金火焰,枯骨般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滚烫的温度灼得毒指甲\"滋滋\"冒烟。

萧景珩的鎏金链猛然缠住姜黎腰身,将她拽离沸腾的血池:\"王妃当心!\"他嘴角黑血狂涌,毒纹已蔓至眼角,\"咳咳......这火能焚魂......\"

\"焚你祖坟的野草!\"姜黎反手抱住他下滑的身子,毒指甲狠狠扎进自己掌心,\"小兔崽子!再吐不干净这火,姑奶奶把你塞回娘胎重造!\"

婴儿趴在棺椁边缘,鎏金瞳仁骤然迸射光柱。血池中的三百具棺椁轰然炸裂,娘亲的尸身在烈焰中缓缓浮空,沙哑的声音裹着火星四溅:\"以凰血......破毒咒......\"

国师的真身从暗处踉跄跌出,道袍焦黑如乌鸦翅膀:\"不可能!疯凰血脉早该断绝......\"

\"断你棺材里的香火!\"姜黎抄起燃火的棺木碎片砸过去,\"老畜生,今日不把你炼成灰——姑奶奶跟你姓!\"

娘亲的尸骨突然化为鎏金沙粒,顺着火光涌入姜黎眉心。她浑身剧震,毒指甲上的黑纹寸寸崩裂,取而代之的是流转的金色凰羽纹路:\"老腌菜——!\"

萧景珩的轮椅被气浪掀翻,他倚在残破的丹炉旁轻笑:\"王妃这新妆......咳咳......倒是比朱雀卫的铠甲耀眼......\"

\"耀你祖坟的磷火!\"姜黎凌空抓住国师的发髻,鎏金火焰顺着指尖焚毁他的道冠,\"拿我族人的血养你的长生——琅琊阁的账,今日该清算了!\"

国师袖中突然射出淬毒的袖箭,却被婴儿一口咬住。鎏金乳牙\"咔嚓\"碾碎箭身,毒液竟在火焰中蒸成青烟:\"娘......烧!\"

\"烧你个头!\"姜黎一脚踹翻国师,鎏金火焰顺着他的道袍蔓延,\"说!我娘的尸骨还剩几处被你糟践?\"

御林军撞破石门涌入,统领的弩箭还未抬起便被火焰熔成铁水。姜黎拽过统领的铠甲冷笑:\"告诉老皇帝,他的炼丹炉——\"

她徒手捏碎铁甲,鎏金纹路爬满手臂:\"姑奶奶征用了!\"

萧景珩忽然闷哼一声,心口的毒纹在金火中剧烈翻涌。姜黎闪身掠至他身旁,鎏金指甲抵住他脖颈:\"瘸子,敢死试试?姑奶奶把你炼成僵尸也得绑在身边!\"

\"王妃舍得......咳咳......自然不敢......\"他染血的手指抚上她眉心的凰纹,\"这颜色......衬你......\"

国师在火中嘶吼:\"疯凰现世必遭天谴——!\"

\"谴你棺材里的尸臭!\"姜黎挥袖掀起血池巨浪,将他卷入烈焰,\"天若敢谴——我便焚了这天!\"

婴儿突然爬进萧景珩怀中,鎏金火焰顺着小手涌入他心口。毒纹在金火中寸寸崩裂,萧景珩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嘴角却扬起弧度:\"小主子这救命之恩......咳咳......怕是要赖上为父的糖炒栗子了......\"

\"赖你祖坟的贡品!\"姜黎拎起婴儿晃了晃,\"把这老畜生的灰腌进咸菜坛——明日喂御花园的王八!\"

血池干涸处,半卷《山河志》在灰烬中泛着金光。萧景珩拾起残页:\"王妃瞧......这地图倒是眼熟......\"

\"熟你棺材里的陪葬品!\"她劈手夺过,瞳孔骤缩——那蜿蜒的山脉赫然是漠北冰渊的轮廓,而标注的红点处,正刻着鎏金小字:

\"呼延氏,凰血归处。\"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不时发出噼啪的炸响声。姜黎赤着双脚,毫无顾忌地踩在龙案之上,她那如葱般的玉指,涂着剧毒的指甲,正漫不经心地划拉着《山河志》的残页。

“漠北冰渊?”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那老腌菜还真是会挑坟地啊,这鬼地方,连漠北的野狼都嫌弃它太硌牙!”

萧景珩则身披狐裘,斜靠在软榻上,他那苍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鎏金的暖炉,似乎对姜黎的言行并不在意。

“王妃若是觉得路途遥远……咳咳……”萧景珩突然咳嗽起来,他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为夫可以命人将那冰渊挪到宫门口,这样王妃就不必长途跋涉了。”

“挪你祖坟的棺材板!”姜黎闻言,猛地将手中的残页甩出,如同暗器一般,直直地糊在了工部尚书的脸上。

“三个月前,你上奏请求修缮官道,修的就是这条通往黄泉的路吗?”姜黎的美眸圆睁,怒视着工部尚书,娇声怒斥道。

工部尚书抖着山羊须狡辩:\"此乃通商要道......\"

\"通你棺材里的尸气!\"姜黎扯过他腰间玉带,抖出夹层里的漠北狼头金符,\"和漠北蛮子通商的账本呢?姑奶奶要看看你们卖了多少条人命!\"

婴儿突然从奏折堆里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密匙。户部尚书扑过去抢:\"这是国库密钥......\"

\"钥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夺过密匙扎穿他掌心,\"上月江南水灾的赈灾银——全换成这破钥匙喂狗了?\"

国师残党在窗外黑影幢幢,萧景珩的鎏金链忽然绞住个蒙面刺客:\"王妃,宵夜来了。\"

\"来你棺材里的贡品!\"她扯下刺客面巾,毒指甲戳着熟悉的疤痕,\"哟,这不是琅琊阁左护法吗?改行当梁上君子了?\"

刺客咬破毒囊狞笑:\"疯凰血脉必遭天......\"

\"天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掐着他喉咙灌入整壶鹤顶红,\"回去告诉阎王——姑奶奶的命,他收不起!\"

萧景珩忽然闷咳,狐裘上绽开点点金红。姜黎暴怒踹翻炭盆:\"太医院那帮废物呢?解药再炼不出来——姑奶奶把他们塞进炼丹炉回锅!\"

婴儿咯咯笑着爬向龙椅,鎏金瞳仁映出椅背暗格。萧景珩链梢轻点,\"咔嗒\"弹出个鎏金匣——冰晶封存的羊皮卷上,火凤纹正泛着幽光。

\"老畜生!\"姜黎劈手夺过冰晶,\"把我娘的战甲冻成腌菜——你们琅琊阁是开棺材铺的?\"

窗外忽传来整齐脚步声,老太监尖着嗓子喊:\"陛下驾......\"

\"驾你棺材板的马车!\"姜黎甩出冰晶砸碎窗棂,\"告诉那老不死的——姑奶奶今夜要掀了金銮殿的瓦!\"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沫:\"王妃若需要梯子......咳咳......为夫的轮椅倒是能拆......\"

\"拆你祖坟的棺材钉!\"她扯过龙袍擦净他嘴角血迹,\"朱雀卫!把六部尚书捆上房梁——姑奶奶要拿他们试新得的火铳!\"

婴儿突然拽住她裙角,鎏金小手在羊皮卷上按出个血指印。冰晶骤然融化,火凤战甲化作流光缠上姜黎手腕,鎏金纹路攀着毒指甲蜿蜒绽放。

\"倒是比尚宫局裁的破布合身。\"她甩袖震碎十二扇琉璃屏,\"老腌菜,洗干净脖子等着——姑奶奶这就去漠北给你刻碑!\"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腕间飘带:\"王妃可需......咳咳......添个暖床的瘸子?\"

\"暖你棺材里的尸水!\"她反手将人扯上轮椅,\"半路死了记得自己挖坑——姑奶奶没空给你刻墓志铭!\"

更漏指向子时,鎏金火焰在宫墙外冲天而起。姜黎踹开宫门的瞬间,三百朱雀卫齐声怒吼,声浪震落檐角积霜:\"疯凰出征——寸草不生!\"

\"咔嚓!\"

姜黎一脚踩碎冰层,鎏金火翼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她毒指甲戳着缩在冰窟里的探子冷笑:\"老腌菜派你来当路标?姑奶奶送你个痛快——直接钉进冰柱子当墓碑!\"

萧景珩裹着狐裘坐在雪橇上,苍白的指尖捏着块冰晶:\"王妃仔细,这冰碴子里掺着琅琊阁的蚀骨粉......\"话音未落,毒指甲已劈碎冰晶,青雾蒸腾中露出里面冻僵的毒蝎。

\"蚀你祖坟的棺材钉!\"她甩出毒蝎砸向雪坡,\"三百里外就闻到这股子腌菜味——朱雀卫!把这群缩头乌龟揪出来涮羊肉!\"

婴儿突然从雪堆里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根带血的铁链。漠北斥候头领的惨叫声刺破风雪:\"那是锁冰渊罪奴的......\"

\"锁你棺材里的尸臭!\"姜黎扯过铁链缠住他脖颈,\"上月失踪的边关将士——全被你们钉在冰崖上喂秃鹫?\"

国师残影在冰棱间凝聚:\"疯凰血脉本就不该......\"

\"该你棺材板的裂缝!\"她鎏金火翼横扫,冰棱熔成铁水泼向残影,\"拿活人当祭品——琅琊阁是跟阎王爷搭伙开黑店了?\"

萧景珩忽然闷咳,毒血溅在雪地上灼出黑窟窿。姜黎暴怒扯开他大氅:\"再敢偷偷运功——姑奶奶把你捆成粽子扔回京城!\"

\"王妃心疼的模样......咳咳......比漠北的极光还难得......\"他染血的指尖拂过她眉间凰纹,冰晶在触碰的刹那融成雾气。

婴儿咯咯笑着爬向冰裂缝,鎏金瞳仁映出深蓝幽光。姜黎甩出铁链缠住孩子腰身:\"小兔崽子!这下面是万丈深渊——想当冰渣子拌饭?\"

\"饭......香......\"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冰层轰然炸裂。三百具冻尸在蓝光中浮起,每具心口都插着鎏金狼头钉。

\"老畜生!\"姜黎毒指甲劈碎冻尸,\"拿我漠北儿郎炼阴兵——朱雀卫!把这些钉子融了打马桶,给国师府通通换上!\"

冰渊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萧景珩的轮椅突然下沉。鎏金链绞住冰柱借力跃起:\"王妃,这冰层下藏着......\"

\"藏你祖坟的陪葬品!\"她一脚跺碎十丈坚冰,蒸汽管道在裂缝中嘶吼,\"哟,老腌菜还兼职开澡堂?这锅炉房修得挺气派!\"

国师真身从蒸汽中踏出,机械右臂泛着寒光:\"疯凰,此乃天......\"

\"天你棺材里的尸蛆!\"鎏金火翼如刀劈下,机械臂应声断裂,\"拿我族人当燃料——你这锅炉倒是烧得下贱!\"

婴儿突然咬住散落的齿轮,鎏金乳牙\"咯嘣\"嚼碎芯片。萧景珩轻笑:\"小主子这牙口,倒比工部的锻铁炉利落。\"

\"利落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扯过断裂的机械臂按进国师胸腔,\"尝尝自家造的孽——姑奶奶送你个全尸!\"

风雪骤停时,冰渊深处传来轰鸣。萧景珩望着震颤的冰壁:\"王妃可听见......\"

\"听见你棺材板的咯吱声!\"她甩出毒指甲劈开冰门,瞳孔骤然紧缩——

万丈冰窟中,三百具与国师容貌相同的克隆体正在培养舱中沉睡。

\"咯吱——\"

三百具克隆体的培养舱同时开启,冰雾裹着药水味扑面而来。姜黎的毒指甲戳破最近一具克隆体的眼皮,冷笑道:\"老腌菜倒是会省钱——批发的脸皮都懒得换张?\"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冰渣,鎏金链绞住一具克隆体的脖颈:\"王妃仔细......咳咳......这些傀儡的关节涂了琅琊阁的蚀骨散......\"

\"蚀你祖坟的棺材钉!\"姜黎甩出铁链缠住三具扑来的克隆体,鎏金火翼横扫间冰壁熔成铁水,\"朱雀卫!把这群冒牌货串成糖葫芦烤了!\"

婴儿突然从冰柱后探出头,鎏金小手攥着根断裂的电缆。国师残影在冰晶中扭曲:\"孽种!放下核心控制器......\"

\"控你棺材里的尸蛆!\"姜黎夺过电缆扎穿克隆体的眉心,\"拿我儿的抓周物当玩具——琅琊阁穷得揭不开锅了?\"

一具克隆体突然口吐人言:\"疯凰血脉必须清除......\"

\"清你祖坟的杂草!\"她毒指甲剜出克隆体的机械心脏,\"朱雀卫!把这铁疙瘩塞回国师祖坟当陪葬!\"

萧景珩忽然闷哼,轮椅被克隆体撞向冰渊边缘。姜黎暴怒甩出鎏金链缠住他腰身:\"瘸子!再敢乱动——姑奶奶把你拴裤腰带上!\"

\"求之不得......\"他咳着血沫轻笑,\"王妃的腰带......咳咳......倒是比龙椅舒服......\"

婴儿咯咯笑着爬上一具克隆体肩头,鎏金瞳仁骤然迸射金光。被骑乘的克隆体突然调转枪口,机械臂轰向同类。姜黎挑眉:\"小兔崽子,这手御兽术跟谁学的?\"

\"娘......香!\"婴儿掰断克隆体的天线塞进嘴里,火星从齿缝迸溅。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后一具克隆体的能源核心:\"小主子这牙口......咳咳......工部的精铁都比不过......\"

\"比不过你祖坟的棺材板!\"姜黎踹开冒烟的残骸,毒指甲抵住国师残影的咽喉,\"说!我娘剩下的尸骨在哪儿?\"

残影在鎏金火中扭曲:\"冰渊最底层......有份大礼......\"

\"礼你棺材里的纸钱!\"她碾碎冰晶中的残影,\"朱雀卫!把这破实验室拆了搭猪圈——要能塞进三百头老腌菜的那种!\"

冰窟突然剧烈震颤,萧景珩的轮椅卡进裂缝。姜黎暴怒扯断两根鎏金链才将人拽出:\"找死啊?姑奶奶的仇还没报完——你敢先咽气试试!\"

\"王妃若是肯......咳咳......亲一口......\"他染血的指尖拂过她鎏金纹路,\"为夫或许......\"

\"亲你棺材里的尸臭!\"她甩手将人按在轮椅里,\"小兔崽子!给你爹喂点真火——要最烈的那种!\"

婴儿歪头吐出团金焰,萧景珩闷哼一声,毒纹在金火中寸寸龟裂。姜黎突然掐住他下巴:\"瘸子,你袖子里藏的什么?\"

半块染血的奶糕从他袖口滑落。

\"昨日小主子......咳......抓周抓的......\"他苍白的唇勾起弧度,\"王妃若是嫌弃......\"

\"嫌你祖坟的贡品!\"她夺过奶糕塞进他嘴里,\"咽下去!姑奶奶的仇人只能死在我手里——\"

冰渊底层突然传来轰鸣,娘亲的鎏金战甲在寒雾中浮现。姜黎瞳孔骤缩,毒指甲生生掐进冰壁:\"老畜生......竟敢把我娘的遗物......\"

战甲心口处,跳动的机械心脏正链接着三百根电缆——那分明是娘亲被改造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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