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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屋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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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想知道你父母车祸的真相吗?……还有江屿……他到底在替谁卖命?”

那个被扭曲得如同鬼魅的声音,裹挟着冰冷的电流杂音,顺着电话线钻进耳朵,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我死死攥着听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捏碎这冰冷的塑料外壳。

“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的、像是喉咙里卡着痰的笑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谁?信那个把你父母推向深渊的江家小子?还是信……真相?”

“江家?”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无底寒潭。江屿……他的家族?这潭水到底有多深?

“想知道答案?”那声音带着诱饵般的蛊惑,“回你的老家去,林晚。回到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你父亲留下的东西,就在那里等你。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江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呢……”

“咔哒。”

电话毫无预兆地挂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忙音,如同心脏骤停后的空洞回响。

我僵立在原地,听筒还贴在耳边,冰冷的塑料贴着同样冰冷的耳廓。窗外,风吹过杉树林的呜咽声仿佛变成了无数窃窃私语的鬼魂。那个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深深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呢……”

我猛地转身,目光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扫视着空荡荡的客厅。昏黄的壁灯在墙壁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角落里的黑暗仿佛随时会吞噬一切。那台老旧的座机电话,此刻像一颗定时炸弹,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江屿……他家族?我父母的车祸……和他家有关?那个神秘人抛出的信息碎片,像散落一地的毒饵,散发着致命又无法抗拒的诱惑。

“你信谁?”

混乱的思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脑中疯狂冲撞。江屿染血的肩膀,他推开我时决绝的眼神,那句“你必须活下去”……与电话里阴森的指控、五年前分手时冰冷的背影,还有重逢时那刻骨的羞辱……无数画面碎片在眼前疯狂旋转、交织、撕裂!

“啊!”我痛苦地抱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头皮。巨大的信息量和矛盾的情感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该相信什么?该怀疑谁?江屿救我,是为了利用我找到证据?还是……他真的背负着更深的罪孽?

“林小姐?”陈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装满食物的塑料袋,眼神锐利地扫过客厅,最终落在我失魂落魄的脸上和手中紧紧攥着的电话听筒上。

我像触电般猛地挂断电话,动作快得差点把电话机拽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肋骨。

“谁的电话?”陈默走进来,将袋子放在桌上,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我。

“没……没什么。”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干涩,“打错了。”这个拙劣的谎言连我自己都不信。陈默是什么人?江屿最信任的助理,敏锐如鹰隼。

他沉默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我灵魂深处的混乱和恐惧。客厅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江总那边有消息了。”

我的心瞬间揪紧:“他怎么样?!”

“脱险了。”陈默吐出三个字,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但眼神依旧凝重,“受了点伤,在隐蔽的地方休养。农场那边损失惨重,对方死了几个,我们的人也……”他没说下去,但沉重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老张呢?”我急切地问。

“暂时安全,转到了更秘密的地方。”陈默的目光再次落到电话机上,“林小姐,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异常,哪怕是打错的电话,都可能是致命的线索。你确定……刚才真的只是打错了?”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的压力。我几乎要顶不住,想把那个诡异的电话和盘托出。但那个变声器声音的警告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箍住了我的喉咙——“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江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呢……”

江屿的眼睛……陈默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正锐利地审视着我。

“真的……是打错了。”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微弱却异常坚持,“可能是线路串音……这里太偏僻了。”

陈默又沉默了几秒,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最终,他移开了目光,没有继续追问,但眼底深处那抹疑虑并未消散。“江总让我转告你,”他换了个话题,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鑫荣的势力盘根错节,尤其是你老家所在的临山县,渗透得很深。你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他让你安心待在这里,等他处理。”

安心待着?像个被圈养的囚徒,等待别人来决定我的命运?等待那个身份成谜、立场不明的江屿来“处理”我父母的真相?

不!

那个神秘电话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脑中疯狂回响:“回你的老家去……你父亲留下的东西,就在那里等你……”

父亲留下的东西!笔记本!父母用生命守护的秘密!

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混合着对真相的强烈渴望,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疑虑。我必须回去!必须亲自找到答案!江屿的警告也好,鑫荣的威胁也罢,都无法阻止我!

“我知道了。”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我会待在这里。”

陈默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食物和水在袋子里,二楼卧室有干净被褥。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他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立刻扑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拨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杉树林在夜风中摇曳的模糊黑影。陈默的身影隐没在别墅侧面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也像一道无形的牢笼。

不能从大门走。

我的目光扫视着房间内部。客厅、厨房、卫生间……最后,我的视线定格在壁炉上。那是一个老式的砖石壁炉,上方是烟囱通道。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烟囱口——冰冷,积着厚厚的灰,但足够一个人勉强钻进去。

就是它了!

时间紧迫。我迅速行动起来。将陈默带来的食物和水塞进背包,又拿了几块压缩饼干。翻出之前藏好的水果刀,紧紧握在手里。深吸一口气,我搬来一张沉重的木椅,踩上去,小心翼翼地掀开壁炉上方用于装饰的铁丝网罩。

一股浓重的灰尘和烟灰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顾不上脏,我咬咬牙,先将背包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扒住烟囱内壁冰冷的砖石,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攀爬。烟囱狭窄而陡峭,粗糙的砖石摩擦着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冰冷的灰烬沾满了头发和衣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呛人的尘土味。

爬到一半,下方隐约传来陈默轻微的脚步声,似乎在绕着别墅巡逻。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像壁虎一样紧紧贴在冰冷的烟囱内壁,一动不敢动。直到脚步声再次远去,我才敢继续往上爬。

终于,头顶出现了一方小小的、布满蛛网的出口。我奋力推开沉重的铸铁烟囱帽,“哗啦”一声,冰冷的夜风夹杂着雨丝猛地灌了进来!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奋力从狭窄的出口钻了出去。

别墅的屋顶冰冷而湿滑,覆盖着厚厚的苔藓。我趴在陡峭的瓦片上,小心翼翼地向下望去。陈默的身影在别墅侧后方,背对着我,正警惕地观察着远处的树林。雨丝在昏暗中织成细密的网。

就是现在!

我手脚并用,像只笨拙的猫,沿着湿滑的屋顶边缘,摸索到靠近后山树林的一侧。这里距离地面不算太高,下方是厚厚的腐殖质落叶层。我闭上眼睛,心一横,纵身跳了下去!

“噗通!”

身体砸在松软的落叶堆里,发出一声闷响。右腿的伤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闷哼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顾不上疼痛,我连滚带爬地钻进了漆黑一片的杉树林,头也不回地向着远离别墅的方向拼命奔跑!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混合着汗水、泪水和烟灰,狼狈不堪。脚下的腐殖层又湿又滑,林间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仿佛无数蛰伏的怪兽。我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树枝抽打在脸上身上,留下火辣辣的疼痛。肺部像着了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但我不能停!不敢停!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陈默的、江屿的、还有电话里那个神秘人的……

跑!跑!跑!向着老家!向着那埋葬着父母尸骨、也隐藏着真相的临山县!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只凭着本能机械地向前挪动。天色渐渐泛起一丝灰白,雨也小了些。我终于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那片如同噩梦般的杉树林,眼前是一条泥泞的乡间土路。

一辆沾满泥浆、冒着黑烟、破旧不堪的农用三轮车正“突突突”地驶过。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到路中间,拼命挥手:“停车!师傅!停车!”

开车的是一位满脸沟壑、皮肤黝黑的老农,他被突然冲出来的我吓了一跳,猛地刹住车,警惕地打量着我:“姑娘?你这是……”

“大叔!帮帮我!”我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遇到坏人了……我要去临山县青山镇……求您捎我一段路!我给钱!”我手忙脚乱地从湿透的背包里翻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老农看着我浑身泥泞、伤痕累累的狼狈模样,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同情,最终点了点头:“上来吧!后面有块塑料布,凑合盖盖!这鬼天气!”

我千恩万谢地爬上三轮车后斗,那里堆着些沾满泥土的农具和半筐蔫了的青菜。我扯过一块散发着鱼腥味的破旧塑料布裹在身上,蜷缩在冰冷的车厢角落。三轮车重新“突突突”地开动,颠簸着驶向前方。

身体随着车厢剧烈摇晃,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终于彻底压垮了紧绷的神经。在引擎单调的轰鸣和冷雨的敲打声中,我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老农的声音隔着塑料布传来,带着浓重的乡音:“姑娘,青山镇到了!前面路口我就拐弯了!”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挣扎着掀开塑料布。天已大亮,雨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眼前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小镇入口——低矮的房屋,坑洼的路面,路边堆着垃圾,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牲畜粪便混合的气息。临山县青山镇,我的老家。

“谢谢您!大叔!”我跳下车,再次道谢,把身上所有的零钱都塞给了他。

老农摆摆手,开着三轮车“突突突”地拐上了另一条岔路。

站在这个阔别五年的故土路口,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悲伤、恐惧、愤怒,还有一丝微弱的、对真相的急切渴望。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更加破败。偶尔有早起的村民投来好奇或审视的目光,落在浑身脏污、狼狈不堪的我身上。

我压低帽檐,尽量避开视线,凭着模糊的记忆,朝着镇子西头走去。老屋……就在镇子边缘靠近后山的地方。

越往西走,房屋越稀疏,道路也越发泥泞。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刺鼻气味也渐渐清晰起来——像是某种化学品腐败的味道,混合着垃圾的恶臭。这就是老张说的……有毒废料的味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

终于,一栋熟悉的、破败的土黄色院墙出现在视野尽头。院墙斑驳,墙头长满了枯黄的杂草。院门是两扇朽烂的木门,歪歪斜斜地虚掩着。这就是我的家,父母去世后,被大伯一家占了,后来听说又转卖给了别人。

五年了……物是人非。

我站在院门外,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那个神秘的笔记本,真的还在里面吗?父亲会把它藏在哪里?书桌?灶台?还是……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清晨的镇郊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几声模糊的犬吠。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片狼藉。荒草丛生,堆满了各种废弃的杂物:破旧的轮胎、生锈的铁桶、断裂的农具……正对着院门的三间土坯房更是破败不堪,窗户玻璃大多破碎,用木板或塑料布胡乱钉着,屋顶的瓦片也塌陷了好几处。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

我小心翼翼地穿过院子,走向中间那扇熟悉的堂屋门。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股更浓烈的霉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涌出。

屋里光线昏暗,陈设几乎被搬空,只剩下几件破烂不堪的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正对门的墙壁上,还依稀残留着贴过年画的痕迹。我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墙角——那里曾经放着父亲的书桌。

书桌还在!只是断了一条腿,歪斜地靠在墙上,抽屉被拉开,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凉了半截。难道被清理掉了?

不甘心地走上前,我仔细检查这张承载着父亲无数夜晚的书桌。桌面上刻痕累累,积满了厚厚的灰。我伸手在抽屉槽里摸索,在桌子底下敲打……没有暗格。

难道是母亲的红木箱子?我记得放在里屋的床底下。

我转身走向里屋的门帘。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那肮脏破旧的布帘时——

“吱呀……”

身后,堂屋那扇破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一道狭长的、被晨光拉长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投射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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