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海告诉金河说:“就是别太突然,先准备准备,让大伙儿都知道二弟要修坟,我们也参与,因为都知道那里埋着我爹和你爹娘。我们再派人偷偷去查看,看财宝埋没埋在那里。”
“啊!对,应该这样!应该这样!”金河明白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造声势,这一造不要紧,满谭家县都知道了。当然,都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平头百姓知道了也不关心。他们不在乎县长干鸡巴什么,更别提巴结了。
有答应给我爹娘定制墓碑的;有答应出工匠的;有答应安排酒席的。甚至有人召集大家随礼分子,这下子可大扯了。我虽然拒绝,但无济于事。就连胡梅都应接不暇,事情是从她那里起头的,是她说做梦冲到我的爹娘了,才去上坟,这回又要大操办。
胡梅和我诉苦,我告诉她一定要装下去,千万挺住,坚持就是胜利。金河又和胡梅干上了,他对胡梅说:“你还想咋的?收那么多的礼钱,你偷着乐吧!”
“白收啊?那不得还吗!”胡梅说。
“你是县长的老婆,愿意还就还,不愿意还就不还,没人敢朝你要。”金河说得理直气壮。
胡梅没有再和金河争执,而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坟里埋着那么多家人,应该通知每家的后人,你虽然是利用修坟来掩人耳目,但你这么大的事情应该通知人家的后人。
鲁大海看着我说:“二嫂说得对啊!应该通知人家的晚辈,人家的父辈或者祖辈埋在这里,不告诉人家说不过去。”
这件事我还真没想到,只是想忽悠那些觊觎财宝的人,把正事儿办了。他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但我清楚,这样一来,是越整越大扯。
我说出我的担忧,金河说了,他说:“大扯也得整,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就想想应该通知谁吧!”我对他们说。
金河想起来两家的后人,胡梅想起来张姓人家的侄儿,我当然想起了吴敬亭。不管他的爹是谁,反正都在这个坟里。当然了,现在可以证明他是我的哥哥,但是,表面上他仍然是吴家的后人,吴老根儿才是他爹。
就这样,看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整个谭家县都惊动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我——唐县长修坟的事情。
当然了,也有很多人帮忙,人们来到坟地,有阴阳先生看着罗盘,他指定立碑的地方。因为要埋的碑很多。凡是找上来的都要立碑,有的要自己出钱,有的想立还不想出钱,没办法,只有我出钱,收那些钱也用不了,出就出吧!
当然,我爹娘的要立在中间,两边是我哥哥姐姐和嫂嫂的,再往两边是金河爹娘的和鲁大海爹的,其余的往下排。
吴敬亭,贾仁这两个人很特殊,都是谭家人,但都没有用谭家的姓名。
总想着顺顺利利地把那块地方勘察勘察,别出什么乱子,越担心什么,他越出现什么。
正在热火朝天地安放墓碑的时候,突然,在人群外边传来吵闹声,并且,有一大群不明身份的人朝墓地涌来,当然,他们被我安排的便衣警察给挡住了,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我问管长龙说:“出啥事了?”
管长龙急忙过去询问,很快他就回来了,他告诉我说:“有个要饭花子要钱,给了钱嫌少,要起来没完没了,被我们的人打了,这下子惹恼了丐帮,整个谭家县的乞丐全来了。”
“打!”我刚说出口,胡梅急忙说道:“唐剑,你糊涂啊,怎么能打呢?”我瞪了一眼胡梅没有说话,这时,局长孙殿奎问我说:“真打啊?县长!”“打,往死里打!”孙殿奎看我说话的语气强硬,态度坚决。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对吴刚苗洪武命令道:“打!往死里打,打完了都抓起来!过后再收拾他们。”
鲁大海走到我身边说:“二哥,打起来不好吧!”
谁看这件事都觉得我不应该打人,我一县之长家里修坟,说什么也得给点赏钱图个吉利,也显得我大仁大义啊!
我对鲁大海说:“没事儿,这帮玩儿意早该收拾他们了,今天他们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他们,才这么嚣张。”说完,我朝鲁大海眨眨眼。听我这么一说,再看到我眨眼,鲁大海知道我有什么事情现在不能和他明说。
倒是金河,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他高兴地喊道:“打就对了,这帮要饭的,蹬鼻子上脸,给少了就闹,不该更不行。”
穿着便衣的警察接到命令,挥舞着木棒或者枪托子就是一顿猛砸,那些乞丐对付老百姓有两下子,可是遇到警察就不好使了,开始还能挺一会儿,可是,那些来帮忙的老百姓也伸手了,他们是帮虎吃食,这边是警察,我又是县长,他们知道,打坏了也没事,正好手痒痒得难受,今天开开斋,不打白不打,白打谁不打。
这一顿噼噼啪啪的猛揍,把那些乞丐打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打倒的抓起来,跑的追上也抓起来。
老百姓还真高兴,说这些乞丐太猖狂,比他娘的胡子还凶狠。
那边该打打,这边修坟立碑不耽误。立好碑,开始祭奠,吴敬亭和我,鲁大海金河贾仁等人都站成两排,恭恭敬敬地上香,磕头。
忙活了一小天才忙活完,工人收拾工具,我们打算往回走。他们都上车了,我想在一水河边走走。
金河大海也想走走,我们三个在一水河边漫步。那些采药的,放羊的,溜达的也都陆陆续续从龟山上下来。当然,这些人都是我安排的行动科警察。他们在龟山的四周秘密警戒。
这时,管长龙凑近我,对我轻声说:“县长,有了。”我听了就是一愣,我看看四周,一水河的河水在静静流淌,山风在轻轻地吹着。并没有别的可疑之处。
“接着说!”我对管长龙说。
“丁飞鹤和楚向北他们俩用洛阳铲探了,地下土确实动过,大约有一米多深。”管长龙说道。
“四周没有人注意吧?”我问管长龙说。“开始有几个可疑的人在看着我们,可是,后来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就都来这边了。”管长龙的话,鲁大海和金河都听到了。
这时,鲁大海才明白,我为什么让警察打那帮乞丐。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怎么说都可以。
这时,金河还来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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