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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百年变迁,暗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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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百年变迁,暗流不止。

青鸟的内心此刻仿若被无数丝线缠绕,纠结万分,诸多问题如潮水般在心头翻涌,恨不得一股脑儿向云娘问个清楚明白。

他抬眼望向云娘,只见她神色迷茫,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怅惘,显然是失去了往昔记忆,难以解答他的疑惑。

恰在此时,清仪师太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如同迷雾中的一盏明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思忖,师太既然这般说,想来这书册之中必定详尽记载着相关隐情。

念及此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急切与躁动,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书册,而后清了清嗓子,再次朗声读了起来。

“袁天罡至,旋展奇术,悉心疗治秦王……,然西秦军攻势愈炽,军情仍危如累卵。危急关头,袁天罡与冥界之灵挺身而出,直面异域魔族。双方各施神通……,鏖战良久,魔族终力竭不敌,身负重伤,仓惶遁逃。然冥界之灵亦在此战中受创极重,灵体飘摇……,有消散之虞。”

青鸟的目光从泛黄的书页上缓缓抬起,再次投向云娘,眼中满是恍然与怜惜。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当年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画面,云娘在其中奋力拼杀,最终身负重伤,就此迷失在岁月的洪流之中,失去了往昔的记忆。

正沉浸在思索之中,青鸟突然感觉周身被几道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仿佛有实质的力量拉扯着他的注意力。

他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裴刺史、凤鸣以及凤锦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三人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仿佛在异口同声地催促他:“快些,继续读下去!”

裴刺史微微前倾的身躯,凤鸣微微张开的嘴巴,凤锦那瞪得溜圆的眼睛,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对后续内容的极度渴望。

青鸟见状,赶忙轻轻咳嗽一声,定了定神,再次将目光落回书页,继续朗声诵读起来 。 “袁天罡忧心如焚,遍访诸方,竭尽所能,欲救冥界之灵。一日,行至邠州,入北门山间。甫至此处,袁天罡便觉此地钟灵毓秀,迥异寻常,细察之下,此间灵气氤氲,纯净浓郁,清幽静谧,实乃疗养灵体之绝佳胜地。

袁天罡遂寻至贫尼处,言明秦王感贫尼救治将士及一方百姓之功,欲于此处建一庵堂,以彰贫尼善举。贫尼亦知其另有所图,详问之下,知其为救治冥界之灵的来意,遂与袁天罡共商良策,决意合力施救。袁天罡与贫尼各展法术,将冥界之灵与山间桃树融为一体。为助冥界之灵早日康复,袁天罡广布流言,称此庵桃树颇具神异,能为世间年轻男女牵系红线,缔造姻缘。

自此,冥界之灵于杨柳庵中,晨夕聆听梵音袅袅,借佛法之慈悲渡劫疗伤;又受万民朝拜,汲取信仰之力。袁天罡深信,假以时日,不出百年,冥界之灵必能重焕生机,恢复如初 。”

众人屏气敛息,静静聆听青鸟诵读。当那些尘封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声声落于众人耳畔,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形陡然一滞。紧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地缓缓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一旁静静伫立的云娘身上。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交织着复杂难辨的神情,眉梢眼角皆是故事。凤鸣微微皱眉,似在心底反复思量这其中的曲折关联;裴刺史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诧异;凤锦轻轻抿着嘴唇,神色间既有恍然大悟的惊叹,又有对未知的迷茫与好奇。他们的眼神中,涌动着数不清的疑惑与惊叹,仿佛在云娘身上探寻着那被岁月掩埋的真相,试图从她的一颦一笑间,找到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 。

凤鸣微微蹙起秀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悠悠问道:“我记得之前翻阅的古籍上记载,文皇帝在那场战事中患上痢疾,整日腹泻不止。原来竟是中了魔族的法力。”

青鸟闻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目光中满是耐心与关切,看向凤鸣,缓缓回道:“古籍记载确有其事,文皇帝不幸中了魔族的法力,救治之后,便出现了腹泻不止的症状,也的确是采用了那般治疗方法。”

凤鸣听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之前被张天童法力所伤的场景。那时的她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此刻联想起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虑,难不成自己当时……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红通通的,像是熟透的苹果,滚烫滚烫。她下意识地低垂着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与羞涩。

青鸟敏锐地捕捉到了凤鸣的异样,心中顿时明白她的担忧,急忙开口解释道:“你当日中了法力,我及时用剑帮你化解了,并未出现腹泻的症状,你大可放心。”

凤鸣听了这话,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她缓缓抬起头,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若重获新生一般 。

青鸟神色专注,指尖轻轻摩挲着书册的边缘,似是在回味书中的种种细节,良久,他才缓缓抬手,动作轻柔而郑重地将手中的书册轻轻合上。双手稳稳地捧着书册,向前微微欠身,毕恭毕敬地递还给清仪师太。

清仪师太面带慈祥的微笑,伸出双手,轻轻接过书册。她转身走到一旁的茶几前,小心翼翼地将书册放入盒中,随后轻轻盖上盒盖,发出一声细微的 “咔哒” 声。

随后,她捧着盒子来到书架前,很快便找到了原本放置这本书册的位置,她将盒子稳稳地放回原位,又仔细整理了一番周边的书籍,确保摆放整齐。

做完这一切,清仪师太这才转身,缓缓回到众人之处。

青鸟满脸诧异,眼中满是探究之色,目光紧紧锁住云娘,追问道:“云娘…… 你当真来自冥界?”

云娘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难辨,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她微微摇了摇头。

凤锦的目光转向清仪师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开口说道:“如此说来,清仪师太和云娘相识,想必是上一代庵主相告,这便很好解释为何师太一直秘而不宣了,毕竟云娘来自冥界,身份特殊。”

清仪师太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岁月的沧桑,轻声回应道:“贫尼在这庵堂削发为尼,已是七十年前的事了。”

说着,她缓缓看向云娘,思绪仿佛被拉回到遥远的过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声音不自觉地轻柔起来:“犹记得初来庵堂时,我年纪尚小,对玄门诸事懵懂无知。直到有一天,亲眼得见云娘,那一刻,才惊觉这世间广袤无垠,人类不过沧海一粟,如此渺小。”她顿了顿,看着云娘微微一笑,“那时贫尼见她一袭白衣胜雪,随风轻轻飘动,恰似天际悠然飘荡的云朵,不染一丝尘埃。当时,贫尼心中一动,如此空灵之态,正与这 “云” 的意象契合,于是便为她取了名字,从此唤她作 “云娘” 。”

清仪师太望向门外的远处,眼神里皆是对往昔的回忆,轻声说道:“后来,也是从师傅口中得知,云娘栖身于这庵堂之中,此事只有每一代的主持才知晓。”

“云娘又是如何在那场战斗中受的伤呢?” 凤鸣满脸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

云娘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表情,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妾也不清楚,等我睁开双眼,什么都不记得了,全然不知发生过何事,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晓。”

青鸟紧锁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如此看来,当时所受之伤必定极为严重,才导致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

清仪师太缓缓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一阵微风拂面,她不禁感叹一声,继续说道:“据我师父所言,原本云娘即将大功告成,恢复如初,只可惜,玄宗年间,兵祸骤起,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云娘的恢复进程也就此中断。”

裴刺史听到此处,不禁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感慨,说道:“也正是从那时起,大唐国力逐渐衰退,到后来,更是宦官专权,祸乱朝纲,盛世不再啊。”

清仪师太闻言,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世间万物,缘来缘去,因果循环,朝廷兴衰亦是如此。” 说罢,她又将话题转回到云娘身上:“云娘在这庵中,每日听着外面诵读佛经,看着我们研习医道,不知不觉间,竟也习得一身医术。只是可惜,云娘的存在,平常人既看不见,也听不到。直到四个月前的一天,裴刺史之子在桃花缘,竟见到了云娘。”

裴刺史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可我儿从未学过玄门之术,他又是如何能看见云娘的呢?”

青鸟默默听着,留意到裴刺史对云娘的称呼已从 “邪魅” 改为 “云娘”,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裴刺史也已察觉云娘身世坎坷,着实可怜。但想到自己的儿子因此错失科举,裴刺史心中又难免有些不甘,这般纠结复杂的情绪,全写在了脸上 。

清仪师太听闻裴刺史的疑问,轻轻摇了摇头,面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缓声道:“令郎缘何能看到云娘,这其中缘由,贫尼实在是不得而知。”

青鸟听闻,双眉紧蹙,陷入了一阵深思。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裴刺史身上,神色关切地问道:“裴刺史,冒昧问一句,玄素兄可有阴阳眼?”

裴刺史听到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回道:“不曾有。玄儿自小到大,从未说过看见过什么邪魅之类的东西。”

青鸟再次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飞速掠过各种念头,却始终未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转瞬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青鸟的脑海,他神色陡然一凛,周身气息都紧绷起来,迫不及待地转向云娘,急切问道:“云娘,两年前,你可曾见过一个人?” 紧接着,他便迅速将张天童的长相事无巨细地描述给云娘,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眼中满是探寻的急切。

云娘听到询问,眉毛轻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专注,仔细回溯着过往的每一幕。须臾,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清晰:“没有。” 可话刚出口,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四月前倒是有一件事。”

“什么事?” 青鸟的追问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焦急,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快知晓答案。

云娘陷入回忆,稍作思忖后娓娓道来:“我记得那是上元节之后,午后时分,我同往常一样,守在桃树附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桃树上系下许愿的红绸。突然,一股强大的法力从身后悄然逼近,那股力量让我心底一紧,莫名的恐惧袭来,我慌乱之下,连忙躲回桃树之中。过了一会儿,有个人走了过来……”

“什么模样的人?” 青鸟实在按捺不住,云娘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急切地插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云娘抬眸看向青鸟,眼中满是回忆的神色:“那是个年轻男子,瞧着也就二十来岁。他走到桃树前,既不挂许愿绸,也不做别的,就只是静静地绕着桃树缓缓走了两圈,随后便离开了。但他体内的法力强大得惊人,我在这世间已历经百年,从未见过法力如此高强之人。”

青鸟听着云娘的讲述,额头上不知何时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问道:“那年轻男子长什么样?”

云娘又沉思片刻,缓缓回道:“那男子气质清秀文雅,皮肤白净如玉,额头上有个火焰形状的花钿,手中还拿着一把羽毛扇……”

云娘话还在说着,青鸟便震惊得和凤鸣迅速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抹惊惶与凝重。待云娘话音刚落,凤鸣神色一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看来,是那魔族无疑了。”

清仪师太静静聆听着两人的对话,越听越觉惊异,不禁微微瞪大双眼,脱口而出:“奇怪,我记得这男子还曾踏入过庵堂,可贫尼当时从他身上竟丝毫未感知道法力的存在。” 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困惑之色,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试图找出其中的蹊跷。

青鸟闻言,立刻将目光转向清仪师太,眼中闪过一丝急切,追问道:“那男子在庵堂里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微微提高,显然对这个问题极为关注,希望能从清仪师太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清仪师太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回忆之中,片刻后,缓缓说道:“那男子步入大殿,只是直直地盯着观音大士的塑像,就那样静静地伫立了片刻,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似乎对那男子的行为也感到十分不解。

听到这番描述,青鸟和凤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为何清仪师太毫无察觉他的法力波动?云娘确能清晰的感知到强大的法力?思索间,青鸟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张天童府中出现的那个女子,她对法力的掌控极为娴熟,隐藏自身法力想必并非难事。

青鸟的目光紧紧锁住云娘,神色间满是探寻的意味,开口问道:“云娘,你究竟是如何感知到那股法力的呢?这其中的缘由,实在让我好奇不已。”

云娘微微摇了摇头,发丝随之轻轻摆动,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困惑:“妾也不清楚,当时并未过多留意,只是莫名就感知到了那股法力,就像…… 就像它主动闯入我的感知一般。” 说着,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青鸟三人,继而又道:“方才,我在这庵内,便察觉到你们三位的法力,和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与之交织在一起。” 她微微停顿,像是在斟酌用词,而后又陷入思索:“你们三人踏入这庵堂,那股强大之力却留在了门外,不知可否请它进来,让我一探究竟?”

凤鸣和凤锦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青鸟,眼中满是询问之意。

青鸟心里明白,云娘所说的强大力量,指的正是自己的黑剑。他也不打算隐瞒,神色一正,认真说道:“那是我的佩剑,并非修为高深之人,只是一把剑而已。”

云娘闻言,脸上顿时露出诧异之色,惊讶道:“哦?你那把黑剑之力强大非凡,看你年纪轻轻,竟能驾驭这般神器,足见你的能力亦是不容小觑。”

青鸟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轻声解释道:“幼年时,在师门挑选自己的佩剑之际,实则并非我选中了剑,而是那把剑主动选中了我,实不相瞒,在下至今也未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云娘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目光紧紧盯着青鸟,轻声问道:“郎君,可否让云娘看看你的配剑呢?”

青鸟听闻,下意识地望向清仪师太,眼中带着询问能否应允的恳切之意。

清仪师太微微闭眼,双手缓缓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既然是关乎众生安危之事,小友但可取来一看,让云娘瞧个明白,说不定能从中寻得破解之法。”

得到清仪师太的许可,青鸟脸上露出感激之色,立刻向清仪师太恭敬地行了一礼。礼毕,他转身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跑出门去。

不过片刻,只见青鸟脚步匆匆,抱着包裹冲进禅房。他一刻也不停歇,迅速解开包裹,稳稳地抽出佩剑。紧接着,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剑,缓缓走到云娘面前,将剑展示给她,动作间满是郑重 。

云娘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黑剑,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再也无法挪开。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的光芒,那光芒在黑剑散发的幽暗中显得格外明亮。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生怕惊扰了这把神秘的剑,指尖微微颤抖着,一点点向黑剑靠近。

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剑身,手指轻轻在剑身上游走,动作细腻而专注,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与剑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青鸟站在一旁,不由得暗自惊叹,这把剑自跟随他以来,除了他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他人触碰,而且眼前之人竟是来自冥界的灵体,这让他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长,愈发浓烈。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云娘,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云娘地口中,挖掘出剑中隐藏的、自己从未知晓的秘密。

凤鸣和凤锦原本坐在一旁,眼睛始终紧紧盯着师兄青鸟和云娘。当看到云娘的手缓缓触碰到黑剑的那一刻,她们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与期待,几乎是下意识地,两人同时站起身来。

她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起身时带起的微风轻轻拂动着衣角。随后,两人迈着细碎而急切的步伐,缓缓朝着青鸟和云娘所在的位置走去。每一步都透着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惊扰到眼前这充满神秘氛围的场景。

她们静静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娘,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错过云娘口中的任何一个字。

她们满心期待着,云娘接下来的话语,能够像一把神奇的钥匙,帮助师兄解开黑剑身上那重重谜团,答疑解惑 。

云娘继续仔细地打量着黑剑,起初,她脸上满是好奇与新奇之色,可渐渐地,她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那原本舒展的眉心慢慢拧成一个小小的疙瘩,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困惑与思索。

片刻后,她缓缓收回手,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青鸟,眼中带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郎君,妾真是惭愧。我虽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剑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却实在无法参透其中的缘由。说来也怪,我感觉自己好像对这把剑有着几分熟悉之感,可当我努力去回想,试图抓住那一丝模糊的记忆时,却又毫无头绪,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怎么也看不清。”

“云娘,你先静下心来,再仔仔细细地回想回想。” 青鸟的声音微微发颤,难掩急切,他向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云娘,眼中满是期待与焦灼。

他听了云娘的话,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本以为云娘能知晓黑剑的秘密,解开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可如今希望落空,那种从期待之巅跌入谷底的落差,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但这份失落仅仅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落在云娘的面庞上,想起她此前因受伤而失去了记忆,自己又怎么能忍心强求她呢?

想到这里,青鸟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理解的神情,轻声说道:“云娘,是我唐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你能帮我感知这剑的力量,我已然十分感激。至于那些秘密,在下相信,必然有揭开的一天。”

清仪师太静静地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听到青鸟体谅云娘的这番话,她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的光芒。

她双手缓缓合十,轻念一声 “阿弥陀佛”,声音温和却又充满力量:“小友有如此觉悟,实属难得。世间诸事,强求不得,能有你这般通透豁达之心,将来必能在修行路上走得更远。这份包容与理解,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师太过誉了,晚辈实在愧不敢当。” 青鸟脸上浮现出谦逊的神情,微微躬身,双手将黑剑缓缓收入剑鞘。

收剑之后,他身姿端正,先是向清仪师太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又转向云娘,同样深施一礼,以示感谢与歉意。

凤鸣和凤锦紧紧盯着云娘,自始至终都屏气敛息,全神贯注。她们满心期许,翘首以盼着云娘能道出一些关于师门这把神秘黑剑的关键信息,这些信息或许能成为解开他们心中诸多疑惑的关键钥匙。

然而,当云娘的话语落下,并没有她们期待中的惊喜答案,失望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们淹没。两人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也随之黯淡,失落的神情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在这时,青鸟和清仪师太的对话传进了她们的耳中。她们静静聆听着,师兄那沉稳的声音,清仪师太那充满智慧与启迪的话语,让她们的内心逐渐起了变化。眼中的失落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师兄的坚定期待与毫无保留的支持。

她们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青鸟身上,那眼神里满是信任,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师兄,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们都与你同在,始终期待着你能解开谜团,我们坚信你一定可以。”

清仪师太面带慈悲的微笑,抬手做了一个 “请” 的手势,温和地说道:“三位小友,快请回座。” 青鸟三人闻言,依言回到座位,纷纷落座。

青鸟刚一坐下,便陷入了沉思。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纠结。他深知云娘重伤未愈,灵体极为虚弱,自然不能带着她一同前往长安。

可棘手的是,自己又毫无办法感知到魔族身上那诡异的法力。如今,魔族与那些心怀不轨的奸佞之徒在暗处频繁活动,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局势愈发紧迫。

想到此处,青鸟内心的焦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再也难以抑制。他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如此看来,想要通过感知法力波动来查找魔族的踪迹,怕是难如登天,几乎绝无可能了。”

清仪师太见青鸟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沮丧,眼中闪过一丝慈悲与温和。她双手轻轻合十, “阿弥陀佛。小友,莫要灰心。” 清仪师太的声音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且温暖,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世间诸事,皆有其规律与变数。”

她抬起头,望向远方,目光平静而坚定,随后又看向门前的小道,“你瞧这脚下的路,无论前方是荆棘密布,还是康庄大道,每一步都需要我们脚踏实地去走。查找魔族踪迹之路虽艰难,可只要我们心怀信念,坚持不懈,又何愁寻不到真相?前路必在脚下。”说罢,清仪师太的目光重新落回青鸟身上,眼中满是鼓励与期许。

青鸟静静聆听着清仪师太的话语,起初,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神色间满是凝重与忧虑,可随着师太的每一字每一句传入耳中,他眼中的阴霾竟渐渐散去。

刹那间,一道灵光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的双眼陡然一亮,整个人仿佛被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懊恼,都怪自己太过短视,自怨自艾,白白给自己增添了许多烦恼,简直是杞人忧天。

他的脸上泛起一抹略带尴尬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像是在为自己的钻牛角尖而感到羞愧。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眼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他挺直了腰杆,周身的气息也随之变得沉稳而自信,仿佛方才的阴霾从未存在过。

“师太,多谢您的点醒。” 青鸟的声音里满是感激与释然,“是我糊涂了,一味地被困在这一处,差点忘了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晚辈着实惭愧。” 说罢,他微微欠身,向清仪师太行了一个庄重的礼,那姿态里,满是重新出发的决心与勇气 。

清仪师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与肯定,目光里蕴含着的鼓励仿佛能给予人无尽的力量。

“小友能如此领悟,实乃幸事。” 清仪师太双手合十,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力量,“你心怀大义,一心追寻真相,这份坚持与担当,实非寻常人可比。此番经历,虽有波折,但也正是磨砺心智的契机。贫尼相信,以你的聪慧与坚韧,定能在探寻魔族踪迹的道路上有所建树,为苍生护得太平。”

青鸟听闻清仪师太的一番鼓励,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他直起身,眼中满是诚恳与坚定,声音清朗而有力。

刚说完,他的目光突然一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丝线牵引,陷入了思索之中,一瞬间,他的神色微微一变,显然是突然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师太,”青鸟看了眼云娘,继续说道:“您我都清楚,这世间万物,一旦身死,魂魄便会离体而去。这些魂魄,要么在世间四处飘荡,直至魂飞魄散;要么就会被冥界的鬼使拘拿,送往冥界。可晚辈观云娘的模样,也不是冥界的鬼使,那云娘她……,”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清仪师太,似乎想从她那里找到答案。

清仪师太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如水,沉稳地回道:“这一点,贫尼之前也反复思量过。”

此时,凤锦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云娘身旁靠近了两步,脸上写满了疑惑,轻声说道:“之前我们也见过云娘的真身,与这世间寻常的魂魄相比,差距实在太大,毫无相似之处。” 说罢,她转头看向青鸟,眼中满是求助的意味。

凤鸣在一旁,也是下意识地伸手在脸颊上挠了挠,眉头紧皱,显然也是毫无头绪,同样将目光投向了青鸟。

青鸟突然发觉,连裴刺史也正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刹那间,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只觉肩头沉甸甸的,心中暗自叫苦。但他还是强自镇定,在心底翻来覆去,将自己过去的所见所闻、所学所悟都细细梳理了一遍。

突然,他像是捕捉到了一丝灵感,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切问道:“云娘是从冥界来的,而不是留在这世间的魂魄。这其中的差异,或许就是关键所在。”

清仪师太听闻青鸟的话语,连忙回应道:“贫尼之前也想过,通常,冥界来的都是鬼使之类,它们身上无不散发着极重的阴邪之气。然而,云娘身上却丝毫不见这样的气息。”

青鸟的目光紧锁在云娘身上,脑海中交替浮现出方才所见云娘真身的模样,以及师门古籍中那些晦涩的记载。

霎那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的心头猛地一震。但他内心深处本能地抗拒着,不愿轻易相信。

但此刻,面对着诸多难以解释的谜团,他深知自己已无计可施。目光扫向清仪师太,这位佛门长辈周身散发着慈悲与智慧的光芒,让他莫名地感到安心。他心想,与其独自纠结,不如与师太探讨一番,说不定能寻得一丝破解迷局的希望。

主意已定,青鸟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异常庄重,向前微微一步,开口问道:“师太,晚辈心中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仪师太微微一笑,回道:“小友但说无妨,贫尼自当知无不言。”

青鸟微微颔首,正色问道:“有没有可能,我们所看到的那些书籍记载,存在错误,或者根本就记载不全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紧紧盯着清仪师太,等待着她的回应 。

清仪师太听闻青鸟的疑问,原本平和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思忖之色。她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望向远方,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片刻后,她缓缓收回目光,双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每一下动作都沉稳而缓慢,仿佛在借助这熟悉的动作梳理思绪。

随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小友所言,不无可能。这世间之事,本就纷繁复杂,诸多古籍经典,历经岁月流转、朝代更迭,或遭战火焚毁,或因传抄失误,确实有可能存在错漏。往昔我研习佛典时,也常遇到一些难以理解之处,如今想来,或许也是因记载缺失所致。”

凤锦一听青鸟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的光芒。她微微歪着头,看向清仪师太,急切地说道:“师太,若真是如此,那我们之前依据那些书籍所做的推断,岂不是都得重新考量?说不定关于云娘身世的真相,就藏在那些被遗漏的记载里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挥舞着双手,情绪愈发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就在不远处。

凤鸣则是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带着一丝担忧。她轻轻咬着下唇,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游移,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可是,若记载有误,我们又该从何处寻找线索呢?这就如同大海捞针,实在是太难了。”

裴刺史坐在一旁,神色间满是茫然与无措。他紧蹙着眉头,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眼神中写满了困惑。几人关于古籍记载、云娘身世的探讨,在他听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那些玄之又玄的概念和推断,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理解其中深意。

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游移,从青鸟充满探寻的面庞,到清仪师太沉稳思索的神情,再到凤鸣满脸的好奇与凤锦的忧虑,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能让自己明白的线索。

然而,众人的话语如同飞速旋转的谜团,让他越听越迷茫,只能无奈地坐在那里,手指不自觉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 “哒哒” 声,那是他内心焦虑与不安的无声宣泄 。

在静谧的禅房之中,青鸟微微挺直了腰杆,神色专注而凝重,缓缓开口道:“长久以来,我们一直秉持着这样的认知:但凡生命逝去,其魂魄便会被引领前往冥界。魂魄踏上黄泉之路,一路前行,最终抵达酆都城。” 说到此处,他微微顿了顿,将目光投向清仪师太,眼中带着几分敬重与探寻,“师太,您或许并不知晓,晚辈师门典籍之中,对冥界有着独特的记载。”

清仪师太听闻,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般的慈祥笑意,双手缓缓合十,指尖相触,微微欠身,语气平和却又充满期待地说道:“小友所言,令贫尼心生好奇,还望不吝赐教,贫尼愿洗耳恭听,聆听其中奥秘。”

得到清仪师太的回应,青鸟微微颔首,随后条理清晰地将师门所记载的关于冥界的种种细节,一一道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众人一同踏入那个神秘莫测的冥界世界。

清仪师太听得极为专注,时而微微皱眉,陷入沉思;时而轻轻点头,似有所悟。待青鸟讲述完毕,清仪师太脸上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的光芒,忍不住连声感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一直以来,人们口中谈及的冥界,不过是黄泉路与酆都城这一小部分。依照小友的说法,这冥界竟是仿照这世间的模样构建而成,如此一来,冥界的区域想必极为广袤无垠。看来,魂魄前往冥界,也仅仅只是一个过程罢了。而且,在冥界之中,还存在着在那里的独特种族。”

一直坐在一旁,原本一脸茫然、听得云里雾里的裴刺史,在听到清仪师太这一番总结性的话语后,终于像是拨开了眼前的迷雾,瞬间明白了大家讨论的话题究竟是什么。

他微微张大了嘴巴,眼中闪过一丝豁然开朗的神采,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了些许,轻轻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感慨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且鲜为人知的奥秘 。

青鸟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裴刺史身上。他心中暗自思忖,关于云娘身世的探讨暂且告一段落,而云娘又牵扯到对抗魔族的大事。

他深知此事利害攸关,一方面,若贸然杀了云娘,无疑会凭空多出冥界这个强大的敌人,局势将更加严峻;另一方面,若能得到冥界的力量支持,那对抗魔族便多了几分胜算,局势或许会迎来转机。

这般权衡之下,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裴刺史面前,神色诚恳地说道:“裴刺史,玄素兄与云娘之间的关联,看来并非如您之前所想那般。虽说我目前还未能探究出玄素兄能看见云娘的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云娘绝无加害玄素兄的意图。”

话音刚落,云娘也款步走到裴刺史身旁,身姿轻盈,仪态优雅。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端庄的礼,声音轻柔却又充满诚恳,缓缓说道:“裴公,妾与令郎实乃纯粹的知交好友。平日里相处,我们谈论的皆是医道方面的学问,妾对令郎绝无半分加害之心。还望裴公不要误会令郎,也请相信妾的一片赤诚。”

裴刺史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众人的话语,内心五味杂陈。理智上,他已然理解了云娘的身份并无恶意,也明白青鸟所提及的魔族危害,知晓云娘在其中的关键作用。

可一想到儿子因为和云娘的往来,耽误了大好仕途,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阵阵抽痛,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儿子错失科举的画面,那原本充满希望的未来,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身为父亲,他对儿子寄予了厚望,一心盼着儿子能在仕途上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如今这一切,似乎都被这场意外打乱了节奏。

然而,他又清楚地知道,魔族之事关系到天下苍生,绝非儿戏。云娘作为可能影响局势的关键人物,自己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破坏大局。况且,儿子也曾答应过自己,学医可以,但不会耽误仕途。念及此处,他暗暗下定决心,只要以后让儿子不与云娘来往,或许就能将事情圆满解决。

想到这儿,裴刺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但愿一切如诸位所言。往后,我自会叮嘱小儿,让他妥善处理好与云娘的关系,也不会耽误他的前程。”

清仪师太静静地站在一旁,将裴刺史的神情与言语变化尽收眼底。她双手合十,垂首闭目,似乎在默诵着一段经文,待裴刺史话音落下,才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慈悲与温和,朗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缓缓向前一步,轻声说道:“裴施主,世间之事,皆有因果。令郎与云娘的缘分,或许亦是上天的安排。”

清仪师太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透过这一方禅房,看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云娘之事,关乎魔族,也关乎天下。若能妥善处理,或许能为苍生带来福祉。至于令郎的前程,只要他心怀志向,心存善念,无论身处何方,从事何种营生,皆能有所成就。”

裴刺史听闻清仪师太这番言辞,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尴尬之意尽显,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勉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未达眼底,眼中依旧藏着深深的忧虑与纠结。

之后众人围坐一处,相谈许久,不知不觉间,日光已然悄然爬上中天。

清仪师太面带温和笑意,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诚恳地说道:“诸位施主远道而来,与贫尼交谈这许久,已然到了正午时分,还望诸位能留下用些斋饭,也好让庵堂略尽地主之谊。”

裴刺史听闻,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拱手恭敬地回应道:“师太美意,裴某心领了。只是州府中事务繁杂,千头万绪,实在脱不开身,还望师太海涵。”

青鸟见此,看向清仪师太,神色认真,郑重地说道:“师太,云娘之事,还需多多劳烦您费心。倘若日后云娘的记忆得以恢复,还望师太能尽快派人告知一声,此事关乎重大,还请您务必放在心上。” 清仪师太微微点头,目光笃定,轻声应道:“小友放心,贫尼定会留意,一有消息,便即刻与你知晓。”

而后,青鸟几人纷纷起身,与清仪师太、云娘一一作别。他们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言语间满是感激与不舍。

告别之后,青鸟等人步出庵堂,来到庵堂外的拴马处,凤鸣和凤锦取回自己的佩剑,动作娴熟地翻身上马。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马鞭声,骏马嘶鸣,众人策马扬鞭,向着刺史府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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