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从零开始,走遍泰拉

训练师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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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罗德岛的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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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年2月6日,罗德岛本舰3F,10:00

“来,庆祝一下出狱。”

陈晖洁扔了一罐饮料给他。

“这活动室布置得还挺像样的……挺有风格的。”陈一鸣仔细打量了这间温馨的房间。

“就是照着风情餐厅布置的,待会在这里吃顿饭。”

“嗯?”

“有什么奇怪的,你好不容易过来了,聚一聚,吃顿饭总是应该的吧?而且一次还不够,这一顿大餐先是w请。”

“她?”

仇白解释了:

“大概是因为你上次跑大老远地去救她了,她虽然看着没良心……但还是有点良心的。”

“哦。”

“还有,你在罗德岛老实一点,不要到处乱跑,万一碰到这里的禁区了怎么办?我感觉这里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仇白想起了在玉门时的不愉快经历。

“嗯。”

“你到最后完成测试了没有?”

“没有,我好像把那里拆掉了。罗德岛没有让我赔偿,我还得谢谢他们呢。”

呲的一声,手里的罐装饮料就被打开了。

喝起来像激浪,颜色也像激浪,绿得发慌。

陈晖洁倒是帮他说话了:

“按理说,你应该能算罗德岛的原始股东吧?他们刚成立的时候,就冒着危险来了切尔诺伯格一趟,当时整合运动也向罗德岛大量注资了。”

“有什么用?认得我的人,必须远离我,不认得我的人……我做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看来这两天他心情确实不好。

“来这么早啊?”弑君者也进来了。

“你们准备好迎接全土豆宴了吗?”

陈一鸣不用抬头就知道那个小疯子来了:

“我没想到你的字典里还有‘请客吃饭’这个词。”

w则回应:

“我根本没有字典……我只是觉得罗德岛这艘破船上的日子太没趣了,我想让它有趣一点。”

弑君者问她:

“如果吃午餐的话,这时候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我们一大桌子的人,肯定要筹备不少菜。”

“啊,可能要稍微委屈你们一下,你们不介意等到下午才吃上东西吧?”

“我帮你打打下手吧,轻松一点。”

“不行,我准备给你们一个盛大的惊喜……”

“没事,你要保密的话,我肯定也能守口如瓶。做一桌子菜不容易,有人帮忙轻松一点。”

“那好吧。”

弑君者跟着w一块走了。

仇白问:

“她俩怎么看着像是老熟人了?”

“她俩以前是同事啊。”

“哦……”

陈晖洁看陈一鸣好像一直有些低落,于是拍了拍他: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好受,我知道有个发泄的好去处,要不要去看看?”

“行,闲着也是闲着。”

1098年2月6日,罗德岛本舰2F,10:12

陈一鸣小声嘀咕了一句:

“怎么这么像专精训练室?”

“今天运气好,看来那些行动组没有训练安排。去里面逛逛吧,说不定能碰到形形色色的人,还能给他们指点指点。”

“我指点他们?”

“哎哟,你就别装了。有资格参加外勤任务的干员占比就没多少,参加外勤的干员中,和正规军有过对抗经验的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在精英干员里,你肯定也能排上首席……”

“得,又开始捧杀我了。”

陈晖洁低头看了一眼终端:

“你等我一下,我有点事情,你先在这边随便玩玩吧。”

说完她就走了。

“玩玩吗……”

他一进门就听见一个绿头发的阿达克利斯在大喊大叫——

“复——健——!复——健——!”

边上怯生生的小鳄鱼在给她加油打气:

“加……加油,嘉维尔医生!”

“我跟你说——成为感染者之后——更要抓紧时间——锻——炼——!”

“嘉……嘉维尔医生,你要不歇一歇吧?啊——”

“诶?你跑什么啊?”

怯生生的阿达克利斯姑娘看到陈一鸣靠近之后,赶紧躲在了杠铃架后面。

嘉维尔也看到外人来了,将杠铃往垫子上一丢,那一瞬间陈一鸣感觉这间屋子都在晃动。

“你好啊,我是嘉维尔,医疗部的。以前没见过你,是刚来罗德岛吗?”

她上身只穿了运动内衣,露出了健硕的臂膀以及……腹部的结晶。

她的尾巴是真粗,比塔露拉粗多了。

“是的,我叫伊万、乌萨斯来的,代号还没确定,手续也没办完。”不知为何,他的目光被躲起来的那位阿达克利斯吸引了,她的角似乎有些怪异。

“呃……她有点怕生,你这样盯着她看,会让她更紧张的。”

“抱歉。我只是来逛逛的。”

“哦,可惜我现在没什么时间,不然就带着你一起逛逛了——里面的场地更大一点,现在应该有人在里面进行实战训练,想进去看一看的话要注意点、别被误伤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嘉维尔忽然伸出了拳头。

哦,看样子是要他碰一下拳。

“那好,祝你在罗德岛上生活愉快、工作顺心——咦?你的拳头还挺结实的?”

他好像下意识地伸了左手……

“对不起,我这只手是义肢……我应该伸这只手的。”

嘉维尔甩了甩手,嘿嘿地笑了起来、以掩饰尴尬:

“好吧,那再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练过?”

“在乌萨斯打了几年仗,年纪上来了、也残了,来罗德岛混混日子。”

“真不容易啊,听说那个地方一直不安分……不管怎么说,能开开心心地活着就好!”

听到他的“悲惨遭遇”之后,嘉维尔居然上来拥抱了他一下——虽然力道还是很大,弄得他有点疼了。

“好了好了,谢谢、谢谢。”

他走进了一间更宽敞的训练场——给他的感觉像是一个翻版的室内篮球场。

“就是他吗?”

陈一鸣循声望去,只看到了三个毛色各异的小菲林围着一个毛发旺盛的金色“菲林”。

那不就是今早碰到的推进之王吗?

“我一定要和他过过招。”推进之王准备起身了。

“慢着,让我先上。”白发的菲林率先入场。

“喂,我不是来打架的,只是路过……”

“我们家大王是你随随便便能惊扰的?”

看来早上和推进之王讲了两句话、还给他惹上麻烦了。

白发的菲林活动了一下手脚,麻利地戴上了指虎,然后一个跟头翻身入场。

“因陀罗,好样的!”黑皮肤的黄发菲林和黑头发的小个子菲林同时喝彩。

“你就是因陀罗?”

“是老子我!”

因陀罗摆好了架势,以气势汹汹的钟摆步逼近了陈一鸣。

这小妮子样子还挺凶的,看她脸上的一道道疤痕就知道她不好惹。

“因陀罗?我还阿修罗呢……”

“少耍嘴皮子,你不拿武器?我这指虎可不是吃素的!”

陈一鸣什么架势也不摆,横起左手就轻而易举地把连续冲拳给拨开了。

因陀罗见试探不起作用,加大了出拳的速度、抡起指虎来更加凶猛了。

直拳他就侧身躲过、勾拳他就后撤躲过,一旦摆出了闪避的动作后,他就瞬间用法术给自己复位。

在旁人看来,因陀罗今天的准头格外差,几乎每一拳都是擦着对手的身体过去的。

在因陀罗自己看来,就更纳闷了,她怎么感觉今天不是在空气里挥拳,而是在一团浆糊里挥拳,每一次出击都遭到了无形的阻滞。

她知道对手深不可测了,但是她并不害怕。

这种怪异的感觉反而让她越来越恼火。

于是因陀罗开始拳脚并用了。

对陈一鸣而言,差别并不大,只是要多动一下手而已。

上身扑来的虎拳,用左手就能轻易偏转。

而下身的踢、踹、扫则更好应对了,每一击都伴随着身体幅度的巨大变动,每一次主动出击后,因陀罗都要花上些时间来调整身姿。

这个时间的数量级是秒,而每一秒,都够在战场上、让陈一鸣随便拿一截东西捅穿对手了。

他不会下太重的手,也没必要总是躲着。

一个侧身闪过了上步冲拳后,陈一鸣还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对手门户大开的架势。

然后狠狠地给因陀罗的腹部上了一拳。

击打的位置应该接近于胃部,肝部还是太容易受伤了。

这一拳下去,因陀罗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了。

“够了,因陀罗。让我来试试……”

“咳,真不赖。按拳馆里的说法,我跟你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就不应该碰上的……”

推进之王重重地抡起了锤子,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肩上:

“我还是劝你拿把武器。”

陈一鸣则问因陀罗:

“你觉得,你们家‘大王’能打几个你?”

“起码十个吧。”

“别给我吹牛了……”

“十个的话,那我也用不着武器。”

推进之王礼貌地提醒他:

“这把锤子分量有点重,我可不希望出什么闪失。”

陈一鸣摘了手套,露出了银色的左手:

“没事,我也不是‘手无寸铁’。”

因陀罗见到此景,反倒宽慰了一些。

推进之王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听你的口音,像是乌萨斯人?”

“这不明摆着的吗?”

光看耳朵也不至于把他认成别的种族吧?

“我是说国籍,算了,现在就开始吧。”

陈一鸣空手接住了第一锤,幸好年锻造的这玩意减震性能够好,不然这一下真会把他疼死。

他感觉再捏下去就要把人家的锤子捏变形了,于是赶紧松了手。

松手的瞬间,推进之王就一个迅捷的转身,把锤子抡了一整个圆周。

这一下十分迅速,可惜陈一鸣的移动更加迅速。

在观众看来,他几乎是平移着躲过了,脚步上没有任何动作。

“我操!我看不清他的闪避动作!维娜,小心点!”

推进之王准备上点杀招了,她一跃而起,地板为之一震。

在空中翻了一个华丽的跟头,落下时、这一锤想必一定蓄积了不得了的动能。

但陈一鸣没看出这一招意义在哪?为什么要留出这么大的空窗期。

他将右手轻轻向下一甩,推进之王就提前‘坠机’了,勉强用单膝着地。

“怎么了,维娜?今天状态不好吗?”

看来小菲林们真的搞不清状况。

陈一鸣准备上强度了,前踏步后、猛一挥手,掀起的“气流”给推进之王打得踉踉跄跄的。

这两下没被直接击倒,说明对方的身体素质确实很强。

“这一招适合用在双手剑上,那一招怎么叫的来着?是‘狮子斩’还是‘阿斯兰之斩’?”

说完,水流便在他双手间汇聚,岩石迅速填充其间,然后寒光一现,就凝聚成了维多利亚双手剑的样式。

陈一鸣也有样学样,一跃而起,只不过在空中不止翻了一圈,而是瞬间转了三圈,冰寒的气流让推进之王不得不赶紧格挡,散逸的剑气划过了她的衣裳。

然后那一把法术凝聚的大剑碎裂在了她的身前,并没有击中她。

推进之王干净利落地扔掉了锤子,这一招“投子认负”颇有高卢风范。

“冷吗?”

“挺冷的。”推进之王点了点头。

陈一鸣打了个响指,一道火光驱散了碎裂一地的冰霜。

其他的格拉斯哥帮成员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稍有不注意,就会给维娜来一次“断头台”,让她提前追随先皇步伐了……

“使用这样的武器还能保证灵巧性,说明你的身体素质确实够强,你的实战经验也确实很丰富,但你还差一点点专业的指导……”

陈一鸣动动手指,就把推进之王刚才丢掉的锤子牵引了过来。

“你的战斗技巧从感觉上就像更快、更猛地挥动锤子,得益于你强大的体格,你能在使用钝器时也比其他人更加迅速,因此在街头格斗和单兵作战中,你确实能无往不利。”

他挥动了几下锤子,沉重的分量带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

“看起来,如果把你的武器换成重剑、迅捷剑、撬棍、指虎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估计你的战斗方式也不会有本质上的变化,无非是更快更强地挥动武器,但你的上升空间依旧明显……”

推进之王和她的伙伴们不同,平时惯用锤子,原因也很简单,她确实比一般人力气大不少,也更敏捷,所以在街头斗殴中,她只需要很快地挥动这把锤子、快到比别人的拳头还快,那她就能所向无敌。

陈一鸣回忆了一下孟铁衣的招式:

“无论什么武器,都可以追求人器合一的境界,不是人机械地、简单地驾驭武器,而是依照武器的特性,优化自己的步伐、优化出招的节奏……”

他一边说,一边试着抡动锤子。

一个力道十足的上撩,他就感到惯性像是带着自己往前冲一样……

接着借势跃起、锤子的势头未尽,他就顺着这股惯性、在空中灵巧地完成了后空翻。

一个跟头没翻完,陈一鸣又主动施力,猛地将锤子下砸,身体也提前坠地,训练场坚实的地面被砸得火星四溅、简直成了锻铁的工坊。

触地之后,重锤不由自主地回弹,陈一鸣再次借势、旋转着身姿向上起跳。

差不多到了顶点,陈一鸣仰着身子,又如梦中惊醒一般、猛然翻身,一人一锤再次下坠,这次的冲击比之前更甚。

在铁锤弹起的刹那,他轻转手腕、让这万钧之势再带着自己回旋一圈,回旋的同时、脚上暗中使劲。

转过大半圈后,锤头的速度已达巅峰,于是他放开脚步、向前直冲,带起一阵狂风。

刚刚耍了半天产生的位移,如今只用一次位移就完成了折返。

而手中的锤子稳稳当当,似有意犹未尽之感,接下来完全可以接上各种连招。

不过陈一鸣还是收招了,推进之王那一头金发快被吹乱了。

掌声突然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场内。

“果然在这里耍帅了,看得我都手痒了。”

陈晖洁这个时候回来了。

推进之王接过了锤子,又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你要是格拉斯哥帮的人,我们说不定就能罩住整个伦蒂尼姆了。”

“这不是维娜小姐吗?你好,我是罗德岛干员,陈。”陈晖洁过去和她握了握手。

“陈小姐,我见过你几面。你和这位先生认识?”

“嗯,亲戚,虽然我和他关系有点远……不过他已经是我出门在外、唯一能依靠的亲人了。”

“对于我们这些长期留岛的干员而言,罗德岛就是我们的家。陈小姐,你的事迹我也听说过一些,龙门宁静而繁荣,可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背井离乡?”

“我只是无法忍受繁荣背后的一些事情而已,不过我离开了龙门之后、还能去乌萨斯投靠我的这位亲戚……”

陈一鸣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不过前几年,乌萨斯政局动荡得太厉害,我也没办法待下去,现在轮到我来投靠她了。”

“哦……”

推进之王大致对陈一鸣的身份有了猜测……实力很强,左手伤残,因政局变动离开乌萨斯——很可能是曾经的乌萨斯高级将领,和如今的整合运动关系肯定不太好,说不定他还是个旧帝国军官……

怪不得他也会念叨着返乡。

好像还能认出她的身份……这也不奇怪,当年凯尔希医生就很容易识破了她的伪装……没有说破她的身份就好。

寒暄完之后,陈晖洁提议:

“你们不介意我用一下这边的场地吧?我和他好久没切磋过了,今天正好想试一试。”

“当然可以。”

陈晖洁赶紧拉着他走到了开阔一点的地方。

陈一鸣则有些抵触:

“……w把吃的做好了没有?出来活动两下、我又饿了。”

“早着呢,别急。你站那边吧,这里有训练用的剑……”

“喂,来之前你可没说要跟我切磋。”

“一时兴起嘛,我听仇白说了,你在玉门那边学了不少东西,我想领教领教。”

“我……”

陈一鸣还想回绝,但是陈晖洁已经扔了一把训练用剑给他。

“只管出招吧!”

陈晖洁已经摆开了架势,她轻描淡写地脱掉了剑鞘,拔刀之式已成。

陈一鸣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这和他在梦中无数次历练的场景并无多少分别——

只是少了龙门夜景的霓虹灯,

只是少了赤霄剑散发的赤红,

只是少了点赤霄剑法带来的剑风,

只是少了点法术与斩击的激烈对撞,

只是……

他赶紧收住了手,即便是没开锋的剑,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刺穿一个人。

拔刀、扬眉、泪锋、奔夜、云裂,甚至未完成的绝影,他都轻易化解了。

此刻他还站着,执剑的手微微颤抖:

“晖洁,你没事吧?”

陈一鸣把剑一扔,赶紧去扶陈晖洁。

但她只是一把推开、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因陀罗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呵,这还没我撑得久呢……”

“光顾着耍帅,让人家伤心了吧?”

推进之王则训斥道:

“你们别乱讲话。”

陈一鸣收拾完场地之后,也和格拉斯哥帮的干员们道别了。

“得,把晖洁惹毛了,她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1098年2月6日,罗德岛本舰3F,11:36

他心事重重地行走在走廊里。

虽说晖洁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但是轻而易举地在最引以为豪的领域被战胜了、任谁都不可能舒服的。

陈一鸣不认为自己在玉门待了一年就能在剑术上彻底超过晖洁,他只是恰好“押题”押对了而已——

他现在不得不思索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了。

直接解释事情的原委,她估计会更生气——什么叫在梦里跟她对决上百次最后顺利无伤通关?

算了,甩锅给宗师,就说是宗师教的,反正他老人家心胸宽广,不在意这一点小事情……

“走路看着点!”

“啊?”

令陈一鸣感到不爽的不是对方的语气和态度,而是对方的身份。

她可是阿斯卡纶啊……

“你平时不是虚化的吗?”陈一鸣揉了揉肩膀。

阿斯卡纶转过了身,不以为然地说道:

“什么虚化不虚化,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一直维持源石技艺。”

“你不可能躲不开我吧,你肯定是故意堵着路的。”

“我不是背对着你吗?我背后并没有长眼睛。”

这话别人或许会信,陈一鸣绝对不信,阿斯卡纶只要愿意,哪里都能长个“眼睛”观察情况。

“你一定是想整蛊我……”

“先不说这些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你帮忙。”

“嗯?等一下……”

阿斯卡纶没有听他解释,而是对他说:

“看到前面那只沙地兽没有,想办法把它赶走。”

“对你来说,不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吗?”

“你快点去。”

阿斯卡纶又催了他一遍,陈一鸣满腹狐疑地过去了。

这沙地兽难不成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实验体?

难不成这看似是一只沙地兽……实则是一只兽主?

“喂,小家伙,你能不能走开。我不想赶你的,毕竟你这么可爱的,但是那边的大姐姐非要赶你走……操,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乌萨斯就没宰过,不对,没见过几次沙地兽,正常情况下应该大喊大叫把它赶走的,但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在罗德岛时日不多、熟人不少,这点面子丢不起。

于是他试着向沙地兽伸手。

沙地兽不由得向后退,呲着牙、伸出了爪子,又冲他哈了几口气。

“你是想赶走它,还是想摸摸它?”一位高个子的红发卡特斯姑娘走过来了。

“我……有人希望我赶走它。”

“哦。如果你只想驱赶它,可以捏住它后颈的肉,使劲把它提起来,但那样它会很痛苦、会叫得很大声,所以不建议你这么做。”

“嗯,那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像这样,从腰腹这里,轻轻搂住它,然后慢慢地把它提起来,不要太快,不然它会炸毛的……唔,但是它跟你不熟,不会允许你触碰它的肚皮的。”

“那还有办法吗?”

“你可以用吃的来引诱它,还可以模仿它天敌的吼叫来吓跑它,但这只沙地兽是经过训练的,所以……也不行。好像没有办法了。”

“你直接把它抱走吧,这样我就能交差了。”

“哦……你为什么这么想赶她走?你不喜欢沙地兽吗?”

“我很喜欢,但我也是奉命行事。”

“那你是在受坏人指使吗?”

“那倒不至于,她只是……我说不清楚,可能她就是不喜欢沙地兽。”

卡特斯姑娘呆呆地望着他:

“我听说,不喜欢沙地兽的人,一般也缺乏同理心……”

“这种指控太严重了吧?”

“好像是的。我只是以前听别人这么说的。哦,对了,我叫莱伊,代号也是莱伊。”

“我叫伊万,代号不是伊万。不过我认识一个人叫提丰,她将来代号大概率也是提丰。”

“嗯?将来?”

“对……她在萨米,呃,我恰好遇到了一个独眼巨人,预言就是这么说的,预言还觉得你们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是吗?这么说我很开心,将来我会有更多朋友的……另外,跟你那个讨厌沙地兽的朋友说一下,沙地兽也是有很多优点的,如果她是个探井人的话,她一定没有任何理由讨厌沙地兽。”

莱伊似乎准备走了。

“好的,我会跟她说一声的,再见了。”

阿斯卡纶从背后现身,重重地拍了他一下:

“真是没用,让你赶走一只沙地兽,怎么这么费劲?”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只小宠物?难不成你怕那玩意?”

“……”

陈一鸣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你怕那只沙地兽,对不对?”

“你小声一点。”阿斯卡纶拽了拽兜帽,尽量遮住自己的眼神。

“你不会真怕沙地兽吧?”

“……不喜欢而已,我不想和那样的生物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那不就是害怕?”

“你很烦人。”

陈一鸣来了兴趣:

“你为什么会害怕一只沙地兽呢?”

“……你小时候出门,难道就没有被什么东西追着咬过吗?”

陈一鸣笑得咧开了嘴:

“村口有条老狗,叫加伊洛夫,我就挺害怕他的,还好他早就死了。村外边有条蛆,叫科西切,也让我有点怕,他还没死透。”

“那你很幸运,这样的恐惧是有实体的,你可以与之对抗,也可以见证它的逝去。但小时候那种、时刻会被黑夜中蛰伏的野兽袭击的感觉,宛如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永远居无定所、永远朝不保夕,再强大的个体,也无法和一种生存状态对抗。”

“你小时候真被沙地兽追着咬过?”陈一鸣自说自话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哼。”

阿斯卡纶像一阵烟散去了,失去支撑的陈一鸣差点跌倒。

1098年2月6日,罗德岛本舰3F,12:16

活动室内,史尔特尔已经开始了怨声载道:

“好饿。我要自己去找东西吃了。”

弑君者火急火燎地进来了:

“各位……跟你们讲一个……很重要的情报,呼……我跟你们说,现在去订几份快餐、订一点披萨、哪怕是那个医疗部的小姑娘的营养餐呢!都比吃w的料理要强不少。”

仇白有些不放心:

“这么做的话,w会更生气吧?她愿意给我们做一桌子菜,我感觉已经很不容易了。”

“与其担心她的心理健康,你们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生命健康。”

风笛坚定了决心:

“我是来吃全土豆宴的,我绝对不走,也不会自己点东西偷吃。”

陈晖洁把手搭在了风笛手上:

“算我一个。”

弑君者被震撼到了:

“这么视死如归吗?那怪不得我了……”

说完,她继续回去帮厨了。

陈一鸣这时候才小声对陈晖洁说:

“小陈,你还生我的气吗?”

“小陈?”

“对啊,你的代号就是陈,而且……比较小,这样就能和我的称呼区分开了。”

“嗐,我没生气。”

“怎么了,陈陈?”风笛看样子对陈晖洁的“家事”很关心。

“我和他,去训练场切磋一下,而他,就像做一道课后作业题一样,轻描淡写地破解了我练了十几年的剑法!还拿剑指着我的脖子!”

陈一鸣听得心惊胆寒:

“你不是不生气吗?”

“我越想越生气!”

“消消气,我跟你慢慢解释……”

“你长本事了,一两年不见,练了套稀奇古怪的剑法,还带了别的姑娘回来!”

“晖洁,别这样……”

“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待姐姐,我……我为什么要替你费这些劲?”

陈一鸣看到了餐桌上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心里大概有了底。

“陈姐,你到底是对他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

仇白也站了起来,和陈晖洁针锋相对。

风笛吓得赶紧坐到了角落里。

话已经挑明了,陈晖洁就直话直说了:

“你对整合运动的事情什么都不懂,我对你能有什么意见?是他管不住自己,拿些花言巧语哄哄你,他就能把姐姐抛之脑后了。”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也就算了,陈姐,你和整合运动同甘共苦那么久,你是最不该指责他的人。”

“你确定要和我谈整合运动的事情?你明白些什么?无非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传闻,然后听他添盐加醋讲几句……然后你估计就会觉得这是个什么很浪漫的事情,很符合你对行侠仗义的想象之类的……整合运动的事情,你只是一个外人。”

“我可以告诉你。刚到玉门的那两个月,他不仅少一条胳膊,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就这样,我每隔三天还要帮他应付一次刺杀——

“就算给我添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麻烦,他也从来不主动和我谈乌萨斯的事情!他只是让我自己去了解,让我自己去评判!那时你不是外人,你在哪呢?”

“你觉得我在这里帮忙斡旋一个大国家和一个小公司的关系很容易吗?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亲人说变就变,刚认识的同僚被四处追缉,我要护着这些人,还不能和乌萨斯翻脸……他躲在玉门一整年,音讯全无,还给自己找了一个……”

“陈姐,我很感谢你为我提供的帮助,我也很尊重你为整合运动作出的努力,但接下来的词语,你要是继续讲,那就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一鸣。

“你觉得他很愿意待在玉门吗?他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完好的骨头的时候,还在想着前往罗德岛!那个时候,我只有剑把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能劝他好好养伤!”

“呵,你觉得一味护着他,一味倒贴他,就能维持这段关系了吗?他哪天也可以找个理由把你抛弃了,就像把姐姐抛弃了那样。”

“我只知道,他刚来玉门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他在玉门被关押的时候更是生不如死,他瘫痪了两回,也重新站起来两回,就是为了能挽回他和塔露拉的事业……他是光是坚持活下来,就已经没有对不起塔露拉了!”

“照你这么说,他和姐姐有婚约在身,结果另找了一个女友之后,还算对得起姐姐了?”

“他没有对不起你姐姐!”

“我跟你真是说不通,也难怪,你也只能护着他了……不如你跟我,好好用剑说说话!那个家伙是不是私底下把赤霄剑法的路数、都跟你透露了一遍?”

“第一,他没有这么做过。第二,我想赢你,也用不着这种手段!”

“看来你是答应了……”

一道凌厉的剑气在两人之间划开,整个活动室突兀地出现了一道火墙。

灼热的火光平等地炙烤着每一个人。

史尔特尔眼中闪动着红光:

“别给他添麻烦了!”

说罢,她又将巨剑从地板中拔出,随时准备挥向下一个不听话的人。

面对这种情况,陈一鸣感到无比为难,上一次这么为难还是在……好吧,他人生中从来没这么为难过。

因为那一场始终未能到来的婚礼,他对塔露拉始终都有深深的歉意。

但他与塔露拉的关系,也早就不止局限于爱人了,他们的关系有许多重身份,他们也是整合运动中时间最久的一对战友。

塔露拉也是他在失去哥哥后、第一个可以视为家人的姐姐。

他也是塔露拉事业的传承者,塔露拉愿意将性命与事业全盘托付于他,并为此立誓——但可悲的是,这也为黑蛇提供了可乘之机。

他感觉,在许多身份上,都无愧于塔露拉了,可他在爱人这一身份上,无论如何都有愧于塔露拉。

“w来了,都坐下来好好吃菜吧。”陈一鸣只能这么说了。

“哟!这房间挺有卡兹戴尔的破烂风格嘛,你们准备好迎接此生仅有一次的盛大土豆宴了吗?怎么了?都变成哑巴了?”

陈一鸣苦笑一声:

“史尔特尔,还有你们两个,把武器都收起来吧,这间屋子难不成就我没带武器吗?”

“我也没带。”角落里的风笛发言了。

这位阳光开朗的维多利亚大姑娘也有怯生生的时候。

“这里怎么了?乌萨斯打过来了吗?”弑君者也回来了。

“那我就正式开始介绍菜品吧!这一道是土豆泥裹土豆,这一道是挖空的土豆裹土豆泥,这一道是土豆泥填芯之后的土豆再裹土豆——我命名为三重土豆大惊喜!

“这道是土豆泥焗饭,只不过把米饭改成了土豆。这道是经典的土豆泥配叙拉古面,可惜面条短缺、我就换成了土豆粉。这个是双层薯饼夹心土豆泥……”

弑君者补充了一句:

“如果把土豆粉换回叙拉古面,再加点其他佐料的话,还是很正宗的。”

w继续介绍:

“这一道是土豆塔可,只不过玉米饼换成了薯饼,里面包了一点薯条、酱料就用土豆泥代替了。这一锅是失败的边角料,原材料不出意外就是土豆……

“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我稍作加工,又把它们变成了菜品,看着这黑糊糊的样子,你们猜猜我是怎么命名的?我称之为,卡兹土豆尔!简直一模一样,是不是?

“这一块不是黑色的砖头,而是被烤糊的土豆,被我不小心放进了冷藏室里,我觉得这也能称得上一道菜品,不如叫做切尔土豆伯格怎么样?又冷又糊,恰如其分呢。”

w一个劲地将土豆制品端上了桌,土豆本身的黄色与焦黑的部分充分交融之后,呈现出了像排泄物一般的色泽,给众人带来了极强的视觉冲击。

“嗯,盐放得还算适中……你们看我干嘛?”

第一个品尝的风笛顿时紧张了起来。

“维多利亚菜到底是有多难吃啊……”弑君者开始同情她了。

“我只是觉得,w小姐故意让我们拉低期待,这样就能让我们更乐意去发掘菜品中的优点了。我觉得这几个……呃,土豆叠土豆调味还是很不错的。”

“那是因为负责调味的他妈的是我!”弑君者忍不住了。

“哦!那你真是厉害,这样的菜都能救下来!”风笛毫不吝啬夸奖。

“是啊,她应该去当个医生。”陈一鸣点了点头。

“这个奇形怪状的是什么?”风笛又发问了,也许她正在尝试拯救房间内僵硬的氛围。

“这个是伊内丝的头。我帮她把痣都给点了上去,她看到了肯定会感动哭的。”

“是的,她用喷火枪点的。”弑君者不时地帮“主厨”打圆场。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矮小的卡特斯:

“大家好啊,吃得如何……诶?为什么房间变成这样了?大家记得联系工程部的干员报修啊。”

“阿米娅?”w最先惊呼。

“阿米娅!”随后房间内的众人异口同声。

“哦,你们好啊,我应该没有打扰大家吧?而且我午餐吃得不多,如果大家希望我多陪陪的话……”

陈一鸣善意地提醒小兔子:

“阿米娅,吃了这一顿的话,你以后应该就长不高了。”

“有那么严重吗?我听说是w小姐主持的一顿大餐,她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所以我想来支持一下……”

“哈?改‘邪’归正?小兔子,这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没有没有……是我随口……好吧,哈哈,是博士。仇白小姐是不舒服吗,最近来到罗德岛还适应吗?”

“挺好的,多谢关心。”

阿米娅这时才看向陈一鸣: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来看看大哥哥,毕竟他都来罗德岛两天了,我现在才有空来见一见……”

“大哥哥?”w差点尖叫了起来。

“大哥哥?”史尔特尔也有些诧异。

“大哥哥?”弑君者仿佛在反复品味这个字眼。

“大哥哥?”仇白差点笑了出来。

“大哥哥?”陈晖洁还是紧锁着眉头,不过她起码打破了沉默。

“大哥哥?”风笛学着其他人的语气,也重复了一遍。

“呃……是啊,好多年前,博士带着我,和他见过一面,那时候我还很小……这么叫不合适吗?”

w显然不开心了:

“你要是叫他大哥哥,起码也得叫我大姐姐吧?你小时候不也见过我吗?”

陈一鸣憋住了笑:

“阿米娅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觉得这样真的很不错。我也一直很怀念博士,那个时候的阿米娅我也印象很深刻,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一直在很努力地理解我们和博士的谈话内容……你还在我家睡了一晚上,还记得吗?”

“嗯嗯,当然记得。诶?这一个……是伊内丝小姐的……噗,抱歉……”

“阿米娅想吃吗?”

“我不敢吃了。”

w则怂恿道:

“尝尝吧,这可是叙拉古大厨柳德米拉·伊里奇尼娜亲自调味的。”

“算了算了……那个,大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您今天下午有空的话,可以来六楼见一下博士。前两天罗德岛的事情挺多的,所以对您有些招待不周了。”

“昨天上午警报声响起了……是有精英干员离世了吗?”

“嗯,我们失去了outcast小姐,所以我们一直在讨论维多利亚的局势问题……当然,您的事情也很重要。”

阿米娅看到了风笛,就不再多说了——乌萨斯的局势也只能向有关的干员透露。

“好的,我一定会去见见博士的。”

阿米娅交代完毕之后离开了。

史尔特尔戳了戳陈一鸣。

“干嘛?”

“你吃吗?”

她举起了一块被啃了一半的冰土豆。

“我怎么会吃这种东西?”

“那我就全吃了……还有点盐味,很神奇。”

吵完架的陈晖洁和仇白也各自吃了一点东西。

一桌子菜居然真有一半被开动过了,这是连w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奇迹。

信息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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