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重八的六岁小皇叔

年代文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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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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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津码头的铜铃在第七日清晨变了调。不是轻快的跳音,也不是沉涩的呜咽,而是被箭簇穿透的颤音 。

黑浪军的楼船黑压压压过 horizon,船头的 “征” 字旗被海风灌得鼓鼓囊囊,旗角的獠牙纹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是新调集的主力。”

老兵把船桅碎片塞进怀里,往 “拓海号” 的船舱走,那里堆着阿雪连夜织的软甲,锦缎里混了鲛绡,刀砍上去会顺着纹路滑开。

他经过货舱时顿了顿,去年埋下的稻粟混种已冒出青苗,须根顺着船板的缝隙往深海钻,像无数双攥紧船底的手。

板垣的算盘珠子在这天裂了缝。

他本在算 “修补箭孔需多少桐油”,算珠碰撞的脆响突然变成沉闷的磕碰 —— 最边缘的那颗水晶珠上,竟映出楼船甲板上的景象:个扶桑少年正把唐式的弩箭往箭囊里塞,箭杆上缠着半片蜀锦,纹样是樱花缠卷草,与阿雪弟弟怀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账算不清了。”

他把裂开的算珠捡起来,指尖的 “度” 字光纹突然灼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远处传来楼船撞向码头的巨响。

他抬头时看见波斯商人的香料袋滚了一地,胡椒的金斑混着扶桑漆料的暗红,在石板上洇出奇怪的花纹,倒像是谁在地上画了幅残缺的海图。

阿雪在仓库的织机旁垒了道锦缎墙。蜀锦、吴绫、扶桑木棉布层层叠叠,她指尖的 “织” 字光纹亮得发烫,每根经线里都缠了三根纬线。

唐的蚕丝、扶桑的木棉、还有老兵从船桅上拆的麻线。

“这样箭射不透。”

她对蹲在旁边的弟弟说,少年手里还攥着那半片绣着 “友” 字的锦缎,血痕已干成暗褐色,像朵凝固的花。

子夜时楼船的火光照亮了仓库的窗。有支火箭穿破屋顶,落在锦缎墙上烧出个洞,阿雪伸手去捂时,却发现火苗在碰到 “缘” 字光纹的地方打了个旋,变成簇蓝盈盈的小火苗,把烧焦的边缘燎成圈银边。

“是阿姐的靛青。”

弟弟突然喊,那火苗的颜色,正像染坊里新调的颜料。

墙外传来厮杀声,夹杂着熟悉的号子 —— 是老舵手在指挥水手把货箱推下水,制造障碍。

阿雪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的航海图,广州湾的 “同饮一湾水” 朱痕在火光里闪了闪,她抓起织机上的经线往窗外抛,丝线在空中连成道光网,正好接住个从楼船上跳下来的人影。

是个扶桑少女,怀里抱着卷织锦,布料被海水泡得透湿,上面的樱花纹却在光网里慢慢舒展,与阿雪的卷草纹缠成股。

“我娘说,要是打仗了,就把这个还给共津的织娘。”

少女的唐话说得磕磕绊绊,却准确地指着锦缎角落的暗纹。

“这里藏着染料配方,唐的茜草混扶桑的紫草,颜色百年不褪。”

阿雪摸那暗纹时,光网突然剧烈震颤。远处黑浪军的主舰上传来巨响,像是有人在凿船板,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 有艘楼船的 “征” 字旗倒了,桅杆上飘起块粗布,上面用胭脂写着个歪歪扭扭的 “织” 字。

板垣在 “同庆” 楼的残垣里找到了新账本。不是他平日记的商事,而是黑浪军丢弃的军册,泛黄的纸页上记着 “军械损耗”“粮草余数”,最末页却用铅笔写着行小字:“昨日分到的唐饼,比家乡的梅干饭团甜。”

字迹被泪水晕开,在 “损耗” 二字旁边洇出片模糊的圆。

“你看这账。”

他把军册递给智海,算盘在怀里突然自己动起来,水晶珠噼啪乱响,算出的数字却越来越奇怪。

“扶桑士兵携带的唐式铜镜:三十七面”“刻着唐字的扶桑刀:五十二把”“会说唐话的伙夫:十一人”。最后算珠停在 “战死士兵怀中的唐物” 这栏,数字后面跟着道长长的破折号,像道没算完的等式。

智海正用铜炉煮茶,炉底的 “和” 字光纹把茶汤映成琥珀色。他往军册上泼了点茶水,晕开的墨迹里竟显出幅浅淡的图案:是共津码头的轮廓,扶桑的楼船与唐的商船并排泊着,桅杆交缠像两棵共生的树。

“他们的笔,早就记着咱们的码头了。”

他指着图案里的 “拓海号”,船帆上的 “拓” 字旁边,有人用墨点画了朵小小的樱花。

码头的厮杀在午时暂歇。老舵手带着人清理战场,在艘搁浅的楼船底发现了更惊人的东西:舱壁上刻满了唐式的诗,字迹稚嫩,像是初学写字的孩童所书。

“‘海内存知己’,这是我教过的。” 老舵手摸着 “知己” 二字的刻痕,突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总爱跟着他学诗的扶桑小水手,“他说要把唐人的诗刻在船板上,这样航行时就像有人在跟他说话。”

第十五天的黎明,黑浪军的楼船突然停了进攻。共津码头的人们趴在锦缎墙后张望,看见对方的甲板上乱成一团。

有士兵在烧 “征” 字旗,有伙夫把唐式的蒸笼搬出来,还有个穿铠甲的将领,正把幅织锦往桅杆上挂,那纹样阿雪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她去年织的 “樱花缠枝锦”,边角还留着她特意绣的 “共” 字暗纹。

“是遣唐使的后人。”

智海捧着那卷三十年前的航海图,图上的朱笔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他们船底刻着‘同饮一湾水’的地方,正对着咱们的淡水港。”

他突然往仓库跑,阿雪正在那里补被箭射穿的锦缎墙,裂开的纹路里,扶桑少女带来的织锦与她的蜀锦正自动咬合,像两截断骨在慢慢愈合。

板垣的算珠在这天发出了最清亮的响声。

他算出 “重建码头需三十船木料” 时,发现账册背面不知被谁写了行扶桑假名,智海翻译出来是 “我有二十船樟木”。

更奇的是,当他把 “唐需漆料五十桶” 与 “扶桑有漆料八十桶” 对齐时,指尖的 “度” 字光纹突然炸开,无数光点落到双方的船上,楼船的木板与码头的石板开始共振,发出 “嗡嗡” 的鸣响,像无数把算盘在同时算账。

老兵在 “拓海号” 的船板上找到了太郎的名字。不是刻在正面,而是藏在船底的缝隙里,旁边还有行小字.

“大周二十三年,与二郎共修此船,愿海不扬波。”

他突然想起昨夜那个叩首的黑浪军小卒,护身符上的 “福” 字边角,也有个模糊的 “郎” 字。

“原来他们守的不是‘征’字旗,是这些藏了半辈子的名字。” 他往船缝里塞了把稻粟混种,嫩芽顺着木纹往上爬,在 “郎” 字旁边开出朵小小的白花。

当第一艘黑浪军的楼船挂着 “商” 字旗驶入共津码头时,阿雪正在织机上起新花样。唐的青花缠上扶桑的樱花,金线绣的 “和” 字里,藏着粒刚发芽的种子,根须顺着经纬线蔓延,在布面上长出片小小的原野 。

左边是长安的稻田,右边是扶桑的粟田,中间有条溪流,水里游着唐的锦鲤和扶桑的香鱼。

板垣的新账册写得密密麻麻。

“扶桑樟木二十船换唐锦五十匹”“遣唐使后人的《倭名类聚抄》换《礼记》抄本”“螺钿镜一面换青瓷碗十个,另赠胡椒半斤”。

他算到最后一页时笑出了声,账目的总和比战前多了三倍,最底下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是波斯商人用扶桑漆料画的,旁边跟着行天竺僧侣写的梵文,智海翻译出来是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老舵手领着黑浪军的将领去看 “拓海号” 的船底。

当年遣唐使刻的 “同饮一湾水” 旁,新添了行字。

“长庆三年,共补此船,同航万里。”

刻痕里嵌着唐的桐油和扶桑的漆料,两种液体在阳光下融成琥珀色,像滴凝固的眼泪。“你看这船板的纹路。”

老舵手摸着那些交错的木纹,“唐的榆木和扶桑的樟木,早就长在一起了,谁也分不清哪是你的,哪是我的。”

晨雾再次退去时,共津码头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真正的商船靠岸,扶桑的船工扛着漆料上岸,唐的脚夫递过去刚烤好的胡饼,饼里夹着扶桑的梅干。

阿雪的弟弟往海里撒了把新的稻粟种子,海水漫过的地方,光纹交织成网,把 “织”“度”“和”“友”“共” 这些字都连了起来,在海底拼出幅完整的海图 —— 没有国界,没有战旗,只有无数条航线,像血脉一样在蓝色的绸缎上流淌。

智海在 “缝” 字碑旁栽了棵新树,是用那棵稻粟混种的果实育的苗。树干上很快长出奇怪的纹路,左边是唐的隶书 “友”,右边是扶桑的假名 “とも”,风一吹,叶子发出的声音像在说 “同饮一湾水”。

他望着远处交融的海浪,突然明白这场胜利从来不是谁打败了谁 。

就像阿雪说的,有些东西早被岁月的针脚缝进了彼此的生命里,所谓战争,不过是线头偶尔的纠缠,最终总会顺着纹路,回到该在的地方。

码头的朝阳升得越来越高,照在阿雪新织的锦缎上,那些樱花与卷草纹在光里浮动,金线绣的 “共” 字闪着暖光,像无数双握在一起的手。

板垣的算盘还在响,算珠碰撞的脆响里,混着唐人的笑、扶桑人的惊叹、波斯商人的吆喝、天竺僧侣的诵经,在海风里酿成种说不出的甜。

像那年阿雪弟弟撒下的种子,终于在硝烟过后,结出了又咸又暖的果实。

阿雪的织机在战后第七日迎来了特别的客人。

那个挂着 “织” 字粗布的楼船船长,竟是位鬓角染霜的扶桑妇人,她捧着个樟木盒走进仓库时,木棉线织的袖口蹭过锦缎墙,樱花纹与卷草纹在光尘里轻轻相触。

“这是三十年前偷学的技法。”

妇人打开盒子,里面是半匹织了一半的锦缎,唐式云纹里藏着扶桑的鹿儿岛松,针脚歪歪扭扭,却在交接处用金线绣了个极小的 “共” 字。

阿雪指尖的光纹与那字相碰时,织机突然自行转动,将两人的锦缎自动接成整幅,像条跨越海峡的彩带。

板垣的算盘在满月夜发出龙吟般的清响。他正核对着 “共庆楼” 重建的账目,算珠突然齐齐跳起,在 “波斯地毯十张换扶桑榻榻米二十床” 那栏停住 。

窗外飘来扶桑货船的歌谣,调子是唐人的《折杨柳》,歌词却混着假名,唱的竟是 “胡椒配梅干,滋味胜琼浆”。

他推窗时看见惊人的景象:码头的篝火旁,黑浪军的前卒正跟着老舵手学摇橹,号子声里混着两国语言。

智海的茶室里,扶桑妇人用唐式三棱针修补着《倭名类聚抄》,针脚穿过残卷的裂缝,与智海补经卷的白棉线缠成蝴蝶结。

老兵在 “拓海号” 的新船板上钻了排小孔,每个孔里都塞进稻粟混种。

嫩芽钻出时恰逢大潮,海水漫过船身,把根须泡得透亮 。

唐稻的白根与扶桑粟的红根在船底织成密网,竟在木板上拓出朵五瓣花,每一瓣都是半唐半和的纹路。

“你看这船。”

他对着船板喃喃,远处传来铜铃的新调子,是阿雪弟弟用扶桑的尺八吹的《春江花月夜》,笛声里混着波斯商队的驼铃,倒像是整个共津码头都在轻轻哼唱。

月光落在 “缝” 字碑旁的新树上,那半唐半扶桑的果实正渗出蜜来,在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两国的船帆在浪里相依。

天未亮时,阿雪的染坊飘出奇异的香气。

扶桑妇人带来的紫草与唐地茜草在染缸里翻滚,靛蓝色的水面浮着层金箔似的光,是两种染料相融时特有的光晕。

她俩将那幅合织的锦缎浸入缸中,提出来时,樱花纹染上长安的霞色,卷草纹浸着鹿儿岛的海蓝,交接处的 “共” 字竟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板垣的新账本添了奇特的条目。

“尺八一支换竹笛两把,附赠《折杨柳》混编乐谱”“唐式蒸笼三个换扶桑釜一个,共享梅干胡饼秘方”。算到最后一页,他发现所有账目总和的光纹,恰好拼成 “缝” 字碑的模样,算盘珠上凝的朝露滚落,在纸页洇出片小小的海。

智海在茶室梁上挂了串风铃,每片铃舌都一半是唐瓷一半是扶桑陶。海风拂过时,铃声里既有长安的清越,又有奈良的温润,惊飞了檐下燕巢里的雏鸟 。

那些刚长出羽毛的小家伙,翅尖竟有半白半褐的花纹,像谁在羽上绣了半朵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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