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林帆有转头说道：“明天冯老爹的酒楼开业，你也去捧捧场。”
上官牧之愣愣地点了点头，眉宇微蹙还是有些不明白：“林帆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到县衙后院。
趁着天色还亮，林帆将提炼精盐的设备组装好后，便开始试验了起来。
没过多久，便提炼出了三斤细盐。
经过林帆的改良，不仅提炼精盐的速度变快了，精盐的质量更是提高了不少。
潘莹玉虽然没能帮上什么忙，不过早已为林帆烧好了洗澡水。
“公子，洗澡水给您烧好了，您快去洗洗吧。”潘莹玉走过来轻声说道。
林帆嗅了嗅自己浑身汗臭的衣服，微微皱眉，确实得洗个澡了。
县衙后院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院门朝南，北边是正房，正房当中又分为一个厅房和两个侧室的房间。
东西则是两间厢房。
西厢房用来放杂物了，东厢房则是收拾出来给林帆住的屋子。
正房旁边的侧房还空着，所以就放了一个大浴桶，暂时当作浴室用。
林帆来到了侧房，正要脱衣服，潘莹玉低着头，娇羞地走了进来。
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盈盈的火光之下，潘莹玉羞怯地背过身去，就开始宽衣解带。
林帆的手停在半空，直接愣住了。
心中咯噔一下，赶忙打住道：“莹玉，你这是做什么？”
“我自己洗澡就行了，不用你伺候。”
“不，不行！”
潘莹玉瞬间慌张了起来，转过头直接给林帆跪了下来。
“县令夫人交代过，让我今晚必须好好服侍您，否则……她会打我的。”
林帆不由得一愣，“夫人安排的？”
陈慎初这个狗县令老奸巨猾，怎么会这么好心，安排一个丫鬟来服侍自己呢？
林帆不由得微微蹙眉：“没关系，到时候你直接和夫人说伺候过了就行。”
“我会替你瞒着的。”
潘莹玉慌张地摇头，“不……不行啊！”
“夫人吩咐了，必须要和大人做……云雨之事，要见到落红。夫人说，她会亲自检查，若是没有做那种事情，她就要打死我……”
潘莹玉低头抽泣着，着实让人心疼。
林帆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心中不免疑惑：“这是给自己的好处？还是让潘莹玉来试验自己的呢？”
“而且……”潘莹玉抬起眼眸，眼含泪水地看了林帆一眼，又低下了头，犹豫片刻这才低声回道：“而且……夫人那边还交代了，必须记住大人的一言一行，回去向她报告。”
“是这样啊！”
林帆心中若有所思。
虽然他也听说过有一种试婚的传统。
就是古代皇亲国戚在下嫁女儿的时候，都会找一个丫鬟试婚，试一试女婿的身体情况，看看厉不厉害。
以确保自己女儿以后的幸福。
不过，这一点发生在自己身上，显然不太可能。
难不成，是派潘莹玉来监视自己的？
林帆想了想，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陈慎初想要彻底地拿捏自己，就必须抓到自己的把柄，所以这便安排了一个贴身丫鬟来伺候自己。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计，可谓是获取情报最有效的计策。
林帆轻轻地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手段还真多啊！
“既然如此，那你就伺候我洗澡吧！”
林帆上前将潘莹玉扶起，轻声回道。
潘莹玉终于松了一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水，感激地回道：“多谢大人……”
穷人是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像潘莹玉这种丫鬟，亦是如此。
潘莹玉很是细致，试了试水温之后，这才替林帆宽衣解带，伺候着林帆洗澡。
水温很合适，潘莹玉的手也很软，轻轻地抚摸在林帆的背上，很是舒服。
热气萦绕冲去了一身的疲惫，不一会儿，林帆便有了困意，闭着眼享受着潘莹玉的服务。
悠悠地低声问道：“县令和夫人还交代了你些什么？”
“没……没有了，他们只让我好好地伺候您。”潘莹玉面色潮红，低着头一边替林帆擦拭着身子，一边轻声回道。
林帆趴在浴桶的边缘，让潘莹玉搓着背。
轻轻地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不知不觉间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潘莹玉见林帆睡着了，也不敢打扰。
又添了一些热水之后，却也脱去了衣服，进了浴桶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潘莹玉在耳边轻声地呼唤，林帆这才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
“大人，您要不要转过来，我给您擦一擦前面？”潘莹玉细声地问道。
林帆活动了一下脖子，笑着回道，“你按得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睡着了。”
顿时，林帆不由得一愣，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潘莹玉也进了浴桶之中。
“泡得差不多了，用香皂擦一擦身子，再冲一下就可以了，就可以了。”林帆轻轻地点头回道。
潘莹玉则是一脸的疑惑，蹙眉问道：“什么是香皂？”
“就是洗澡用的，洗完之后香香的。”
“没听过，也没见过……”潘莹玉轻轻摇头。
林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研制香皂。
最近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香皂的研制也不难，到时候可以和香水一起做，随后放到聚香阁一起售卖，一定也有市场。
香水太贵，普通人买不起。
香皂成本低利润高，普通人也能消费得起。
林帆轻轻点头：“香皂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洗白白身子，还能洗香香。”
潘莹玉娇羞地低着头，“我，我也想洗香香身体，这样……这样也好服侍大人。”
林帆这次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若是不让潘莹玉服侍自己，她回到县令夫人那边也免不了要被责罚。
“大人，我替你擦干净身子……”潘莹玉羞怯地小声道。
林帆转过身来站了起来，身上水珠滑落，结实硬朗的肌肉线条更显得光滑水润，一块块腹肌更是完美无瑕。
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落到浴桶之中，溅起层层涟漪。
潘莹玉顿时一惊，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面色羞红，春心萌动，娇羞地低下了头，羞怯地替林帆擦拭着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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