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新看了李副主任一眼，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主任，这件事本身就和我没有关系，什么都是你们操作的，现在出了事就开始找我了，这样不合理吧？我为特务处做了那么多事，您不能这样冤枉我！”
李副主任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招了我还能给你求求情，审讯室的那些刑具相信你比谁都明白，进了审讯室就别想着安安稳稳的出来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张立新面色平淡，眼神坚定地说道：“主任，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就算进了审讯室，我也不会屈打成招。”
李副主任听了张立新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他拍了拍手，办公室外面走进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特务。李副主任指了张立新一下，冷冷地说道：“把张队长请到审讯室，等我回来处理。”
两个特务看了李副主任一眼，又看了看张立新，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张立新看着这两个特务，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咬了咬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随后就跟着两个特务朝着审讯室走去。
李副主任看到张立新被带往审讯室了，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下，他在思考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如何才能彻底查清真相。片刻后，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朝着张万里的办公室走去了，中途还喊上了丁副主任一块。
来到张万里办公室后，李副主任一脸严肃地把从南京得到的消息说了一下。张万里和丁副主任听后，脸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张万里皱着眉头，看着李副主任问到：“李主任，这个消息准确吗？会不会是有人看错了？”
李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我那个秘书，前两天回南京探亲了，今天早上给我打来电话说在南京看到叶知秋了。我那个秘书跟了我这么多年，不会看错的。”
张万里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缓缓开口说道：“叶知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当时不是确定已经死了吗？”
李副主任接着说道：“我已经问过了，按理来说在审讯室内死亡的人都被扔到后山喂狗，审讯室里面负责审讯的人看到是张立新的相好的，就拉到城外给埋了起来了。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张万里接着问道：“埋叶知秋的地方去看了没？还有没有叶知秋？会不会尸体被人调包了？”
李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派人去查看了，现在还没回来，我直觉上这件事就是和张立新有关，叶知秋在审讯室内死亡之前，张立新去过叶知秋的审讯室，现在叶知秋又出现在了南京，保不准就是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行动。他张立新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在这时，“咚咚咚”，张万里办公室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张万里转身说了一声：“进来。”
审讯叶知秋的那两个审讯员从办公室外面走进来了，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其中一个审讯员对着李副主任说到：“主任，刚刚我们去埋叶知秋的地方了，尸体还在里面，现在已经被挖出来放到楼下了。”
李副主任听到尸体还在，和张万里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李副主任说道：“走，咱们下去看看。”
很快，三人就在两个审讯员的带领下，来到了特务处楼下。此时，楼下已经围了一些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李副主任分开人群，走到那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旁边。他掀开白布，一股浓烈的尸臭味扑鼻而来，他捏着鼻子往下看，看到衣服也是审讯叶知秋的时候穿的衣服，只是……
只是这个脸上血琳琳的一片，被破坏的看不清楚是不是叶知秋本人了。那张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
李副主任转身看着两个审讯员问到：“这个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中一个审讯员站了出来，有些紧张地说道：“我们去的时候埋叶知秋的土堆已经被野狗给扒开了，当时还有两个野狗在撕咬着她，等我们挖出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李副主任皱着眉头，心中有些怀疑。他转身对着审讯员说到：“你去把军医喊来，让他来验证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叶知秋。”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了。他戴着口罩和手套，在李副主任的示意下，开始对这个尸体仔细检查了起来。
他翻看着尸体的各个部位，测量着尺寸，查看伤口的情况。过了一会，医生站了起来，对着李副主任说到：“主任，这个尸体的死亡的时间和叶知秋的死亡时间差不多，应该就是她本人。从尸体的骨骼结构和一些身体特征来看，都比较吻合。”
李副主任听到后，和张万里对视一眼，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他接着说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军医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些小细节我需要看叶知秋的审讯档案，到时候才能鉴定是不是她本人。审讯档案上有叶知秋的审讯情况，我要验证一下她身上的审讯伤口。”
李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把这个尸体抬到审讯室内，你抓紧拿着审讯档案对照一下，尽快鉴别出来。一定要查清楚，这关系到我们特务处的声誉和任务的成败。”
随后李副主任就和张万里、丁副主任三人朝着楼上走去了，三人来到张万里的办公室又是一阵的密谈。
他们围坐在桌子旁，讨论着各种可能性和应对措施。李副主任坚持认为张立新有重大嫌疑，而张万里则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总感觉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操作着这一切，丁副主任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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