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久弘决定拿出点掌门的威严。
“孙固，此事干系重大，你必须配合我们调查。”
孙固：“掌门，如果一开始你们就好言好语，我责无旁贷；
“但你们一上来就打我，还想我配合，必须先给我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
“打我的人，必须给我道歉！”
光久弘看向第一长老。
第一长老：让我给这个鳖孙道歉？
门儿都没有。
“我打你，那是你自找的。
“谁叫你冒充我测灵峰弟子的？”
“我几时冒充过？
“昨夜高师兄问我哪里来的，我说是从测灵峰过来的，请问我哪里说的不对？”
第一长老：“……”
光久弘：“第一师叔，我书宗的宗规，想必你都记得。
“你给孙固道个歉吧。”
第一长老心里不愿意。
可光久弘冷冷的语气和眼神，让他心中一凛。
极不情愿地说道：“对不起。”
“哼！
“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宗规干什么？”
第一长老怒了。
“那你还想怎样？”
“光道歉不足以体现你的诚意，你还必须赔偿我！”
光久弘：……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休想，我赔偿你！
“我赔你妈！”
“掌门快看，他说脏话。”
光久弘：“第一长老，你又触犯了一条宗规！”
第一长老：掌门，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很乐意看到我吃瘪呢？
光久弘：你们这些个长老。
天天不把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
也只有孙固这样的利嘴，才能治治你们。
“孙固，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赔偿？”
“我不贪心，一百万灵石就够了。”
“一百万？”
第一长老气得要冒烟了。
书宗有多穷谁不知道？
我辛苦攒一年也才能攒这个数。
光久弘：“打个折吧？”
“既然掌门您开口了，那我就卖你个面子。
“打个九九折，收他九十九万吧。”
第一长老：“谁稀罕你打折？老子给你一百万。”
灵石交到孙固手里。
猛然惊醒：
不对哇，老子没答应赔偿啊。
可再想拿回来已不可能了。
孙固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灵石收进了储物戒指。
“孙固，现在你可以跟我去执法堂，好好配合调查了吧？”
孙固正要说话。
牛长老率先抢过了话头。
“掌门，等一下，我也有东西需要赔偿！
“昨夜这个孙固，窃走了我仙符峰一百二十张符纸。
“他必须赔偿我十二万的灵石。
“同时支付我一百二十万的盗窃惩罚金。”
第一长老：哈哈，报应来了吧？
光久弘：“孙固，可有此事？”
孙固：“绝无此事！”
牛长老：“呵呵，适才还说自己有担当，眼下就敢做不敢当了？
“昨夜只有你进入过值守弟子的石屋，屋外的留影石可都记录下来了。
“今日清晨，屋内的符纸少了整整一百二十张。
“不是你偷的，难道是它们自己长脚跑了吗？”
孙固：“我承认那些符纸的消失，确实和我有关，但我并没有偷。”
“狡辩，你接着狡辩。”
“我真没狡辩。
“事情是这样的。
“我昨晚描完神识碑，看到高师兄画符累得睡着了，就想着帮他画几张。”
“编，你接着编。”
“但是呢，因为我是第一次画符，手生，所以画到第一百一十九张的时候才成功。
“不过第一百二十张，我画出的符箓金光闪闪的，可漂亮了。”
听完孙固解释的牛长老：“一派胡言！”
彭长老：你不是跟我说，一次就成功了吗？
第一长老：撒谎都撒不圆。
就你这练气一层的废物，还金光闪闪？
闪你妈！
光久弘：要是这么容易就能画出极品符箓。
那我这个掌门也不用看他牛家宝的脸色了。
孙固：“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呵呵，我告诉你，只有极品符箓的符文才会发出金光。
“你说你画出了极品符箓，那符箓现在在哪？”
“就放在高师兄画的那一堆符箓中间，你回去一查便知。”
“不必，你这谎太过拙劣。
“你问问掌门和其他长老相不相信？”
孙固：“老爷，您信小的吗？”
彭长老：“……信……吧？”
“掌门您呢？”
“……我，不发表意见。”
“第一长老？”
“可笑，就你也配？”
“楚长老？”
“……我持怀疑态度。”
孙固两手一击：
“好，既然有人不信，那牛长老，咱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给我五张符纸，我现场给你画出一张极品符箓来。”
“画不出当如何？”
“画不出，我赔你一百三十二万的灵石，再额外给你一百三十二万的灵石——而且是中品。”
牛长老：“好！”
说着就拿出了符纸符笔符墨。
“牛长老，您还没说，要是我画出了，当如何呢。”
“你画出？绝无此种可能！”
整个书宗。
论对符箓的造诣，他牛家宝无人能望其项背。
即便如此，哪怕是画最低阶的符箓，也不是次次都能画出极品。
更何况一个根本不会画符的修炼渣渣？
孙固：“我也不贪心。
“如果我画出了，赔偿的事就一笔勾销。
“但你得支付我一百三十二万中品灵石的冤枉金。”
牛长老：“好！”
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怕个球？
孙固：“楚长老，第一长老，你们要下注吗？”
第一长老：“我下一百万。”
可惜我囊中羞涩。
不然真想压上一个亿。
楚长老：“赌，对心性不好，我就一旁看看吧。”
其实我想压上全部家当。
但是我怕你赌输了，姓彭的自爆。
彭长老：孩子啊，你莽撞了呀。
光久弘：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孙固接过纸笔墨。
来到茶台边。
二话不说。
蘸墨就画。
“噗！”
一张符纸自燃了。
“噗！”
又一张自燃了。
“噗！”
第三张也是一样的命运。
“噗”！
众人诧异：这第四张还没开始画，怎么就“噗”了？
一番探寻。
原来，是牛长老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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