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河看着棚里的白菜，茄子、黄瓜。王叔、李婶也是第一次见催生植物，瞪大了眼睛，直呼神奇。灵气补满，这一次用符法催生，一边给地补灵气。菠菜已经成熟，只给那三种施法。中途趁回灵时间让王叔给黄瓜搭了个架。
望着硕果累累的黄瓜、茄子，半人高的白菜、菠菜，李婶两口子嘴都合不上了。
这次催生一级符用了三张。符法回灵两次，符法一次顶三张一级符。也就是催生一次就要九张符。一张符的成本大约两碎灵，九张是十八碎。白菜大约两百斤，值二十两银子。用符一张，就是两碎灵，亏惨了。黄瓜茄子菠菜大概二百斤，十两银子一斤。价值两千两银子，等于二十碎灵。符八张，就是十六碎灵。再除去人工，摊位费等费用，怎么也能有两三碎灵吧。但这是理想状态，还要实践才行。
他能这样算账，完全是因为，他强悍的制符成功率，和伴生符法。如果全用符，是真亏死。现在他只是做实验，只要能成功，那就不亏。
李婶用催生的菜去炒。三人品 尝过后都觉得口味不错，虽不比灵食，在半灵菜里也差不多了，三人都觉得可以卖了。
“李婶，你每天买菜，有没有空的摊位让我们卖菜。”
“少爷放心，现在卖菜的空位很多，随便都能去找一个，可以卖到过年春天。”
“有没有店面出租的。”
“有两家关着门，也不知道他们租不租。”
“那明天我去看看能租下来不。”
“能再找个卖菜的吗，以后王叔可以专门负责种菜，忙不过来。”
“少爷，我侄子王小星为人聪明，还踏实肯干，您看他行不行。”
“那，明天你把他带来，我看看，可以的话，就让他负责卖菜。”
晚上，在光明石堪比电灯的照耀下，夜小河调着新符墨，酱油醋菜籽油酒……边调边感应，最终成功。拿起符笔，蘸着新符墨在一张黄表纸上画催生符，失败。再调节一下，再来。画废七八张后，一道光芒升起。灵气自动注入符中。一张凡纸画的符成了。感应一下，比正规符纸威力稍差一点，还好只要撕开就能用。
接连挥笔，画了十余张。伸手一摸，没纸了。明天买一些，凡纸很便宜的。一两银子能买一大堆，符墨就是做饭的佐料混合，只不过、嘿嘿，他加了一样特殊的手法。这样下来，符的成本就从两块碎灵减到十两银子一张。当然还要加上符师润笔费。
其实，符师画的符一级赔钱，二级平账，叫不入品。三级叫下品符，才能挣灵石。这还是成功率高的情况。主要是材料贵，这一下，材料几乎不花钱，全是赚了。不过他也没打算卖。
第二天，一觉醒来，竟然引气圆满，不愧自动伪五行灵体。去孟教习那儿领了突破之法，但他并没有突破。在这之前，他还要做些别的。
又去买了聚灵符符方，玉简传法后到公共制符室练习。公共制符室是半封闭，小隔间肩高，没门，里面摆一张桌子，画符时可以让人观摩。在画废五六张后成功，但不待发光便立时将聚灵符画破。接着画了一张催生符，白光亮起，灵气聚集打着旋进入符纸，符成。旁边学童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等目光。
这夜小河昨天才来学的符，今天就成功画出，天才啊。想他们，七八天画成的都不多。这群制符学童修练资质大都不太好，练气境界也都不高，都在练气一二层。所以十分看中符师资质，如今发现了一个天才，可想而知，心中的震动。
“天才，哼。”这群制符学童中，水平最高，会七八种符，成功率达到七成的高渐，都可以出师了，本来自视甚高，如今竟被一个毛头小子比下去，顿时无名火起。怒视夜小河，本来，他还想表现一下前辈风度，可那一句天才，刺痛了他，必须整他。他的行事风格可是，忍一时十分不耻，退一步我要报复。
这个名叫夜小河的家伙才学制符，需要多多练手。如果他的符纸或符墨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可就有意思了。正好负责发放符纸符墨的人和他关系不错，而且就在前两天，他们还提到过那些报废的符纸符墨需要处理掉呢！这样一来，不正好可以一举双得。想到这里，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笔下也越发顺畅，转眼间又成功绘制出一张火球符。而随着灵气不断汇聚，周围几声马屁传来，心情更美好了。
纵是拍马屁，也就那几样，但在夜小河面前表现，怎么就那么舒服。尤其夜小河也道，高学兄笔力稳健。
“呵呵，夜小弟也是不遑多让啊。”
那表情，嘴都咧到耳根子了。不知不觉中，就把夜小河放在与他同等地位了。
下午，见了王叔的侄子王小星，中等身材偏瘦，面相忠厚，眼光流转，是个精明能干的。问了几句、便让王氏叔侄跟他去菜市找店铺。果真，摊位挺多。铺子租下要了十碎灵，里面货架什么的都有。关门施展伴生符法催生符，将货架与屋内墙生出一层膜，类似壁纸。地面平整以炭火符烧制成陶。门口多层门帘，保温性能做好。毕竟冬天菜怕冷，到时再用几张三级炭火符升温。
第二天王叔摘菜。和王小星把菜用车推到菜店，帮王小星合卖，看缺什么补什么，忙的话就再请个人。王叔则专门在家种菜。
夜小河早课做完，来到制符室。发放符纸的少年看了他几眼，回身到里间拿出符纸符墨递给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两眼。
夜小河接过符纸的瞬间就感觉不对，这两天，他用凡纸画符 ，对符纸符墨很是敏感。没有作声，当他打开符墨，便确定，这是故意的。这两样，某一种出了错还好。可两样都出毛病，别人的都没事，针对他不要太明显。
发放材料的少年与他不认识，要么想平账，要么受人指使。自己来公共符室画符，并不只是练习，他要给人们一个印象 ， 他是个努力的小天才。当他成功后才顺理成章。
一连画废四五张，一旁观摩的人失望的走了。制符室观摩别人很正常。同一种符，别看外形差不多，成功与否取决于隐藏于符纸中的暗纹，因符纸差异，每张都要做出相应改变。看的就是如何处理遇到的问题。没学过的看不懂，会的不出声，因此，谁的成功率高，围观的就多。来这里，就是交流来的。至于有谁偷师学成，只要你不卖，就没人管。但你要卖，必须补买符方，这也算是知识产权吧。不入流符方除外，说白了，不赚钱。
“切，还以为是个天才，原来是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道不大，但很令人讨厌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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