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说这个了。我整理一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云老师今天下午调课了。我要过去帮忙。你去不去？”
苏小雀不想继续乐器的问题，怕说多了穿帮，急忙转移了何娟娟的注意力。
“去，不然等下我都不好意思吃。”
苏小雀左手提着一袋药膏，缓和风湿骨痛的，治疗冻疮的，去疤的等等。
她之前寄过，想来云老师夫妻俩用的差不多了。
右手提的是刚刚整理出来的邱老爷子送的吃的，她把容易坏的都拿上了一些。早点吃完才不会浪费。
“小雀，你的膏药卖吗？不是，是换。”
何娟娟看着苏小雀整理膏药的时候好奇，多看了两眼，就被上面写的功效迷住了。主要是那个去疤的。
“可以，等回来再说。不过，你打算用什么换，我不缺老师了！”
苏小雀看着何娟娟来了一句，就看到何娟娟难得脸红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脸红的，还挺好看的。
“你饶了我吧！把刚刚的事情忘了吧！现在看来你当我老师也可以，这样就可以给我见面礼了。”
何娟娟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说着说着，居然安上了这种贼心。
苏小雀转过头，不看何娟娟期待的眼神。
“你们俩出来了啊！本来还想去叫你们的。”
“禹呈，我打算拜小雀为师，你觉得怎么样？”
顾禹呈先是一愣，然后摇头。
“怎么？你也嫌弃我啊？”
苏小雀看着何娟娟，又看看摇头的顾禹呈，立马想明白了顾禹呈拒绝的原因。眼睛一转，接了一句。
“你真的要拜师？那我可以啊！”
“真的？那我…”
“不可以！我和小雀都是云老师的徒弟，到时候，我就是你的长辈了！笨蛋！”
何娟娟被骂了一句笨蛋，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不过，等她整理过来，就发现苏小雀在逗她，然后向着苏小雀看去。
苏小雀看着何娟娟耸了耸肩：
“这种关系，看重就介意。不看重，就不介意。相信我，除了顾禹呈，云老师和我都不介意。”
顾禹呈的等级阶级固化观念，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苏小雀，你别挑拨我们的关系啊。再说了，有些东西还是要遵守的好。”
“那好吧，我不拜师了。本来也就是说着玩的。”
何娟娟看着顾禹呈的神色，立马说了一句。
然后顾禹呈就接过了何娟娟的东西，两个人的头时不时凑到了一起。
苏小雀……本来以为是顾禹呈被拿捏了。没想到被拿捏的是何娟娟。
等三人过来的时候，云老师家的大门都是敞开的。
“快进来啊，我早就等着了。进来的时候把门关上。”
苏小雀看着云老师正在忙着弄面团，把药膏放在桌子上后，提着那袋吃的去了厨房。洗了手，就忙上了！
顾禹呈本来也想进去帮忙的，不过厨房太小，他进去就转不开了。
只能去四处找活干。一会扫地，一会挑水，一会摆碗筷。
等到云老师的爱人回来，大家就开动了。
“你们这一年在外面，都还习惯吗？”
“老师，我挺好的。再说了我一个男的没那么娇气。你还是问问小雀，她第一次当老师习不习惯。”
顾禹呈说完看向苏小雀，他其实也想知道，苏小雀这个小不点在一群比她高的学生面前，是怎么个情况。
苏小雀感受着大家看来的眼神，咳了咳：
“挺好的，学生们都很有礼貌。我也很习惯。就是比起当学生，忙了不少。其他的都还好。”
“我就不行了，我虽然在这边经常教别人学习乐器，但也不是正经的老师。到了那边，一开始就那么多人叫我老师，我还有点不适应。后来才慢慢习惯的。”
何娟娟看着大家说道，这一年她做了很多突破，很有意义的一年。
“能适应好就是有所得，这挺好的。还有，你们俩的事我知道了。我希望你们好好处。他母亲应该会喜欢你的。禹呈这小子总体是个好的，但是身上就是有些臭毛病。你既然选择了，就相互包容吧。”
何娟娟没想到云老师说着说着就到了这一茬，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等要离开的时候，苏小雀被云老师叫住了。
“小雀，这周六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团长那边。说是有古文字的翻译需要人手。你的水准，也是够了的。放心吧，这个是给酬劳的。”
苏小雀点了点头，她和云老师学习各种古文字，也就用了一次，本来以为下一次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知道的，云老师。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苏小雀本来想着追上前面的两个人的，但是，追上之后她又后悔了。
路上迎面看到了一对看着像是父女的人。
男人一巴掌直接朝女孩的脸重重扇了过去，咬着牙，黑沉着一张脸问：“我平时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我教你勾引人？”
女孩低着个头不说话。突然看了看顾禹呈和何娟娟，然后又看了看苏小雀。
就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眼睛变得狠辣。
苏小雀……她招谁惹谁了？
习惯性地防备了起来，看了看空间，手上抓了一把辣椒粉。
果不其然，她的直觉很准，女孩像疯了一样向她冲了过来。手上还拿着瓷片。
嘴里还在囔囔自语：“等我杀了人，叔叔他受我牵连，会被革职，到时候，唐妮，你就不是什么军官的女儿了！去死吧！”
苏小雀……草泥马！
女孩快接近的时候，苏小雀没有动，她在感受着风向。
然而在顾禹呈和和何娟娟看来，苏小雀就是被吓傻了。顾禹呈反应过来，立马冲了过去。
女孩的父亲僵住了，没想到刚刚吃饭不欢而散，打碎的碗，居然被女儿藏了一块瓷片。
苏小雀这边移动到上风向，看着近前的女孩，手往上一扬，辣椒粉就冲着对面女孩的脸上去了。
“啊啊啊~”
女孩捂着自己的眼睛，苏小雀没有管，立马远离开来，下一秒，手就被顾禹呈抓住，被拉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家属院，不少听到声音的人出来了。女孩被几个人制服。
女孩的父亲“噗通”一声，跪在了苏小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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