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张婉吗？好像没有视频里面漂亮啊……不过气质也很好啦！”
“人家是唱歌的，又不是擦边的，要那么好看干什么？再说了，她戴上眼罩的时候简直绝了有没有？！”
“也是哈~~”
“婉婉！我是你的粉丝，你能不能给我个签名？”
大数据时代没有秘密，张婉和刘翰飞的视频在网络上红极一时，学校里面的人自然也刷到了他们的视频。
所以周一开学的时候，刘翰飞和张婉一进学校，就被各种围观。
一开始大家还只是比较矜持的偷偷看他们，有第一个冲上去要签名的之后，各种加联系方式和要签名的人层出不穷。
刘翰飞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热情，直接站在教室门口让大家排队给签名，反正来者不拒。
张婉面对这样的局面，却显得非常害羞，匆匆的签完名之后就赶紧回自己座位上，把自己埋在书堆里，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
“上早自习了，赶紧回自己的班吧，要不然你们班主任要出来揍你们了！”
叶空站在人群的外围危言耸听，成功劝退了一批人。
随后，拎着刘翰飞的衣领把他丢进了班里，“签名有这么好玩吗？你的手要是真的闲不住的话，那就去帮我批改作业。”
刘翰飞活动着自己因为签名过多而有些僵硬的手指，“老班，你不懂给别人签名的感觉，没有人问你要签名对吧？”
叶空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啊，要我签名的地方一般都是合同，最低也价值几百万，至于你的签名嘛……被人白嫖还这么高兴？”
“……切，你就是嫉妒！嫉妒！”
叶空一句话把刘翰飞气的跳脚，“有本事你也被人白嫖啊！”
“我可没这个爱好。”
叶空笑了笑，“对了，这次你火了之后你家里面是什么打算啊？”
“我家里面能有什么打算啊？火了就火了呗……”
刘翰飞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本来我还想靠着这个赚钱养家，结果我妈说家里面根本就不缺这几个钱，让我好好的上学，如果真的想搞音乐的话她不反对，但是这个破学肯定还是要上的，还建议我考音乐学校，嗯我还在考虑……”
“那你好好考虑吧。”
叶空把自己拿过来的卷子往他面前一拍，“在你考虑好之前一张卷子都不能少做，否则就克扣小黑小白小黄他们的口粮，你自己看着办！”
“切~~”
刘翰飞拿起了试卷，顺手就在试卷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签了一早上的签名，写起名字的时候那可真顺手啊……要是做题也有这么顺手就好了！
试卷陆陆续续的发了下去。
教室里一片窸窸窣窣翻动试卷的声音。
叶空看他们没什么事，就打算去高二九班转一圈，迎面却碰上了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步伐匆匆的女人。
女人直接朝着高二三班走了过来。
叶空觉得女人有点面熟，想了一下，这才发现，她是张婉母亲，上次开家长会来的就是她。
不过，上次家长会她匆忙的过来听完了家长会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所以叶空对她的印象并不深。
他拦住了张妈，“张女士，你是过来找张婉的吗？”
“嗯，对。”
张妈看了他一眼，很淡定的点了点头，“叶老师，我就是来找她的，也找您，我要给她请三天的假，希望您给批个假条。”
叶空挑眉，“为什么要请三天的假？”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先把张婉叫过来。”
张婉很快被从教室里叫了出来。
她一看到张妈，顿时脸色就变了，“妈，现在是上课时间，我还要上课呢，你跑过来找我干什么？”
张妈毫不在意，“你那个学习成绩怎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这课上不上又有什么区别？”
张婉抿唇，“妈，这两次考试我的成绩一直在提升……”
“你一直提升那你也考不上清北！”
张妈打断了她的话，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份合同，“今天一大早就有经纪公司的人上门了，这家经纪公司给的条件非常不错，只要一签约立刻就支付五十万的预付金，还会给你量身打造原创专辑，提供和顶流歌手合作的机会，并且还会给你全平台的做热搜和推广，维持你现在的热度……”
“妈，我早就和你说了，我不想签什么经纪公司！”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学习毕业了之后也赚不了几个钱，但是只要你抓紧了你的这波热度，和经纪公司签约，人家让你保底年收入百万的！”
张妈把合同凑到了张婉的面前，“合同就在这里，你自己看，你知道年入百万是什么概念吗？你爸现在一年也就赚个五十万而已！而且还需要天天的出差……”
张婉紧紧的抿着唇。
看着她倔犟的样子，张妈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心，直接上去拉她的手，“你只要听我的把合同签了就行，剩下的你不用管。”
“合同给出来的条件这么优越啊？给我看看怎么样？”
就在张妈和张婉拉扯的时候，叶空见缝插针的拿走了合同，开始快速的浏览了起来。
张妈有些生气，“叶老师，这合同你不用看！”
“你说不用看，那我就更要看看了。”
叶空没搭理张妈，迅速的看完了合同之后，简直啼笑皆非，见过坑女儿的，但没见过卖女儿的啊！
这合同比比皆是坑，狗看了都摇头，她竟然逼着自己女儿签？
“呲啦——”
他毫不犹豫的把合同拦腰撕成了两半，在张妈愤怒的眼神中，平静的微笑，“不就是签合同吗？你把经纪公司的人叫过来，就在我的办公室签！”
张妈气急，“我凭什么听你的？”
“对哦……你确实没有必要听我的。”
叶空点点头，看向了张婉，“不过你女儿应该会听我的。”
“对，我听老班的！”
张婉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叶空的身边，眼神坚定，“老班让我签我就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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