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浩离开后，大家缓了好一会，这才搞出门，走亲串户，只是感受着自己身后莫名的视线一个个提心吊胆的。
就这样，一天后，审讯室里，灯光昏黄，何雨柱被带了进来，他一脸不服气，虽然神情恍惚，但嘴里还嘟囔着，不服气。
“我咋就成嫌疑人了？我啥都没干！这都一天了，快放我出去！”
罗文浩坐在对面，盯着何雨柱，严肃道。
“何雨柱，你经常给聋老太太做好吃的，还背着她出去散步，这事儿怎么解释？”
何雨柱脖子一梗，大声说道，仿佛自己声音大就有理！
“那咋啦？我这人热心肠，看老太太可怜，帮衬帮衬咋就不行啦？难道做好事还做出错来了？”
罗文浩皱了皱眉头，提高了音量。
“你别在这儿狡辩！这聋老太太是间谍，你跟她走得这么近，能没点问题？”
何雨柱急得脸通红，站起来就要争辩。
“警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真不知道她是间谍，我就是单纯觉得她孤苦伶仃的。”
罗文浩一拍桌子，喝道。
“坐下！你老实点！你以为你狡辩就能蒙混过关？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
何雨柱被这一喝，吓得一哆嗦，不情不愿地坐下，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我就是冤枉的……”
何雨柱还在顽固抵抗，罗文浩无奈摇头走了出去。
“这家伙的样子，不像是同伙。”
来到隔壁审讯室里，易中海正低着头，脸色煞白，罗文浩走进来，看着易中海，缓缓说道。
“易中海，想清楚了吗？”
易中海身子抖了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已经顶不住了，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警官，我……我确实是上面派来监视她的，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
这些年，我早就忘了这茬儿，就想着借着她的声望，在大院里过得舒坦点，我真没当间谍啊！”
罗文浩冷笑一声：“二十年？这么长时间，你就真能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谁信啊！你最好说实话，争取宽大处理。”
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扑通”一声跪下。
“警官，我真没骗你啊！这些年我就顾着自己那点小日子了，真没再跟他们联系过。”
罗文浩看着跪在地上的易中海，眼神中满是审视。
“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们会调查清楚，起来吧，别在这儿装可怜，把事情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给我说一遍。”
“好…好……”
审讯完易中海，罗文浩来到孙传芳这边，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罗文浩看着她的样子，从易中海那里知道，这事和她不相关，放缓自己的语调。
“孙传芳，你别害怕，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会公正处理的。
你说说，你知道聋老太太的什么情况？”
孙传芳抬起头，眼里含着泪。
“警官，我真不知道她是间谍啊！我一直听我家老易的话，说要尊老爱幼，我就帮忙照顾她的起居，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罗文浩点点头：“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比如说，她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过？”
孙传芳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陌生人……好像有一次，我看到有个戴帽子的男人来找她。
但是我没看清脸，他们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那男人就走了。”
罗文浩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你再仔细想想。”
孙传芳着了急，额头冒着冷汗，“我……我真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是几个月前，那男人中等身材。
穿着一身黑衣服，不过看样子年龄挺大，和老太太一个年龄！。”
罗文浩一边记录一边说，“好，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经过一番审讯，罗文浩心里对这几个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判断。
“何雨柱虽然性格顽固，但应该没有参与间谍活动，只是他隐瞒了一些情报，给他再上点强度。
易中海虽然声称忘了任务，但毕竟曾经是监视者，这么多年也没向上汇报，不能轻易放过，这条线可以继续挖下去。
他的上级很有可能就是老太太的上级，派他来监视，20年，他们的经历，还真是丰富！
（罗文浩脸上带着贪婪，这可是一条大鱼呀！）
孙传芳如实交代，看起来确实不知情，应该可以判无罪。”
然而，等罗文浩再次审讯易中海时，易中海突然改口。
“警官，我……我之前说的不全是真话，其实我还是和上面有联系的。
但是我真没参与他们的间谍活动啊！我就是偶尔给他们传个话。”
罗文浩气得一拍桌子，这不是耍他吗！
“易中海，你到底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隐瞒实情的后果？”
易中海吓得浑身发抖。
“警官，我……我害怕啊！我怕说了实话你们判我重刑。”
罗文浩严肃地看着易中海。
“你现在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处理，你要是再敢隐瞒，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易中海哭丧着脸，浑身哆嗦，他情绪快要崩溃了，一想到会被枪毙，他再也不敢隐瞒。
“警官，我真的全说了，他们让我盯着聋老太太，看她有没有暴露，还让我给她传达一些指令。”
罗文浩追问道，“他是谁？那你都传达了什么指令？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易中海哆哆嗦嗦地说，“他是陈二狗中将，最近一次联系是上个月，他们让聋老太太加快传递情报的频率。
我……我就告诉她了。”
罗文浩看着易中海，心中暗喜，连忙站起身，来到外边打电话给上边汇报情况。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审讯室里也开始动摇了，他心里琢磨着。
“我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说不定真得吃大亏呀！”
于是，何雨柱大声叫嚷。
“警官，我……我其实还有点事儿没说，快来人呀！”
罗文浩疑惑的再次走进来，他现在烦着呢，上面让他等通知，何雨柱还在这里闹腾。
“说吧，什么事！”
看着不耐烦的罗文浩，何雨柱想哭的心都有了。
“警官，以前我年轻不懂事，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过，不过后来我就改邪归正了。
我就是怕这事儿被翻出来，对我影响不好，所以一开始没说。”
罗文浩看着何雨柱，满脸不爽。
“就这？你的一切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罗文浩直接起身离开，“我可没工夫陪你闹腾，自己待着！”
何雨柱见状急了，“警官，我怎么处理的呀，给个话，别走呀！”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小黑屋，没人回应他，罗文浩走向聋老太太这边。
“看来，还得要确切的证据，不然只是只言片语，很难直接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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