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站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忍不住低声议论。
“哟，这聋老太太是真不嫌事大啊，这话说得够呛人。”
“可不是嘛，她平时就爱倚老卖老，这回碰上李长生，估计得倒霉。”
“倒霉？你可别忘了，聋老太太在这院里有年头了，谁敢真拿她怎么样？”
李长生没理会周围的议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聋老太太，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老太太，您说我不孝敬长辈？那敢情好，您倒是说说，我哪儿做错了？又是欠了您什么？”
“什么做错了？”聋老太太一跺拐杖，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看看你这几年，除了吃吃喝喝，干过什么正经事？
你妹妹那小丫头才多大啊，就跟着你受罪！
你自己没本事，还在院里惹是生非，刚才还敢跟易中海顶嘴！还打了他！
我告诉你，这院里的规矩，轮不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改！”
说着，她用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面，语气越发刺耳：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得去向易中海赔礼道歉，再拿点东西给你婶子送过去，不然你就别想在这院里待下去！”
李秀梅站在屋里，听着聋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话，气得小脸发白。
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出来站到李长生身边，怯生生地开口：“老太太，您这话也太过分了！我哥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去赔礼道歉？还有，我哥挣的钱是我们兄妹俩的，凭什么要给别人送？”
“哟！”聋老太太被小丫头的话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拐杖在地上狠狠一顿，
“小丫头片子，你这是没大没小了！你哥不懂规矩，你也跟着胡闹！我看你们兄妹俩就是没家教！”
“你！”李秀梅气得眼眶发红，眼里含着泪，嘴唇都在颤抖。
“够了！”李长生轻轻把妹妹拉到身后，抬眼冷冷地盯着聋老太太，声音低沉又冷漠，
“老太太，您少拿这些话来压我妹妹！我们兄妹俩虽然穷，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欺负？我欺负你？”聋老太太气得直抖，拐杖指着李长生的鼻子，“你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话音未落，她竟然抬起拐杖，朝李长生的肩膀打了下去！
李长生眼神一沉，脚下一错，轻轻一侧身，拐杖落了个空。
他抬手一把抓住拐杖，微微用力，直接将拐杖从聋老太太手里夺下，随手扔到一旁。
“老太太，您既然这么讲规矩，那我今天就教教您，什么叫以理服人！”
说完，他抬起手，“啪”地一下，狠狠地扇在了聋老太太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七分力，直接把聋老太太扇得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还渗出了一点血。
【叮！恭喜宿主，成功掌掴聋老太，让她喜欢倚老卖老，获得系统积分100点！】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呆住了。
贾张氏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响彻院子：“哎哟！李长生疯了！打人了！他连聋老太太都敢打！这还是人吗！”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烟袋锅都掉在了地上：“这小子……真是个狠人啊！”
刘海中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嘀咕：“完了，这回李长生彻底闯祸了……”
而李长生却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扫过所有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底发寒的威严：“谁再敢欺负我妹妹，谁再敢倚老卖老，今天的下场就是她的样子！”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李长生，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她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
院子里的人全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开口。
李长生看了看吓得瑟瑟发抖的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把门一关。
门外，贾张氏瞪着眼睛指着门，愣是没敢上前一步。阎埠贵低头捡起烟袋锅，嘴里嘀咕着：“这李长生，是真不怕事啊……”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半天没动，脸上的红肿越来越明显。她身后的几个邻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扶她。
最终，还是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聋老太太，脸色阴沉得像锅底，咬着牙说道：“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都散了吧！”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嘴角还带着一点血迹，整个人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猛地拍着腿，尖声大叫起来：“哎哟！不得了了，这小兔崽子反天了！连我都敢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声音又尖又刺耳，像根针似的扎进所有人的耳朵里。
站在旁边的贾张氏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蹲到聋老太太身边，扶着她，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哎哟，老太太，您赶紧起来吧，这李长生现在疯了，连您都敢动手，真是反了天了！这事儿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对！不能算了！”聋老太太咬着牙，眼神里透着一股恶毒，“今天这事儿，我要是不找他讨个说法，我就不姓董！”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低声嘀咕，有的则直接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你们说，这李长生是真不怕事啊……聋老太太可是在这院里横了几十年的人！”
“可不是嘛，这回聋老太太吃了瘪，不过你瞧着吧，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话说回来，这李长生也是真硬气，连易中海都敢怼，连聋老太太都敢打……这胆子，啧啧！”
更多的人则是默默站着，眼里透着复杂的神色。有人觉得李长生做得太绝，也有人觉得聋老太太活该，毕竟平时她没少仗着老资格欺负人。
易中海站在人群外头，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感觉袖子被人一把拽住了。
“中海，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扶我回屋！”聋老太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易中海的胳膊，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可是……这事儿……”易中海有些犹豫，显然还想再说两句，但被聋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回屋！听我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只好弯下腰把她扶起来。
聋老太太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狠狠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抬头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尖着嗓子吼了一句：“都瞧什么瞧！没见过打人的吗？散了吧！还不嫌丢人！”
她一句话，把围观的邻居们吓得一哄而散。虽然人都散了，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琢磨，这事儿肯定没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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