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绪点点头，很满意这几个名字，于是问道：“你准备要哪个？”
“楚总觉得哪个适合我。”黄志文一脸谄媚，拍马屁拍上瘾了。
楚绪懒得管他这些，随意道：“都可以，你自己选一个。”
“我觉得赵谢好点。”
“嗯，可能吧。”楚绪瞥了他一眼，或许是的。
“那我什么时候改名。”
想了一下，楚绪说道：“你回去发个作品，说以后要改名了，让他们不要叫你五月，要叫赵谢。”
沉吟片刻，补充道：“其实改名最好方式是换号，这样你才能从五月里彻底跳出来，你人气只有几百的时候还行，现在稳定上万人就不用了，公司可没时间等你重头再来。”
黄志文也深有理解的点点头，现在人气高了换号反而是不明智选择。
因为一切都将重新再来，就为了一个名字，完全不值得。
“对了，你们三个要准备一下露脸了。”楚绪提醒道。
黄志文愣了一下，纠结道：“这么快吗楚总？”
他个人是不愿露脸的，倒不是放不开，而是这些年长胖了，不好意思。
对比以前打职业时候，整整胖了大半个自己，这样子露脸，他怕掉粉。
楚绪指尖敲着桌面，摇头道：“只是叫你准备，没说这段时间就露，要等一个时机。”
“好的楚总。”黄志文松了口气，他以为最近几天就要露，吓他一跳。
不过这也让他做了个决定，从今天开始减肥，势必露脸时候瘦下来。
楚绪看着他忽然放松的神色挑了挑眉，现在松口气，后面人气上不去的时候自己都知道露脸。
现在这副模样搞得像逼他一样。
突然，黄志文想到一件事，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被楚绪看在眼里，旋即瞥了他一眼，“说。”
黄志文苦笑一声，“楚总，我后台收到有游戏厂商推广，您看我们……”
话没讲完楚绪直接打断，他想了一下，是要给黄志文解释一下，不能让他有情绪直播从而影响效果，于是说道：
“不让你接是因为你人气还没稳定，厂家的推广有合约，如果你在一万人气的时候接了推广，后边涨到了五万人气还是那个价，这样不划算，懂了吗？”
“懂了懂了，楚总想的确实比我多，”
黄志文摸摸脑袋，憨笑道，“我觉得一个月三十万已经很多了，就想接一个赚点钱，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些道道。”
在此之前，他确实没想到有这个问题，要不是楚绪说了他依旧蒙在鼓里。
楚绪揉揉太阳穴，说道：“你要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公司不想赚钱，既然领导不让你接，那自然有他的原因，你只需要执行就好，或者直接问我也行，但是记住，不要私自接广告，被发现的结果很惨！”
合同赔款很多，楚绪不想到时候搞得不欢快。
黄志文听完也严肃起来，慎重点点头，“我知道楚总，绝对不会私自接广告，这点你大可放心。”
上家平台的赔款才还完，他可不想又搞一笔背上，那样真的可以重开了。
“你知道就好，还有问题吗？”楚绪点点头准备送客。
黄志文秒懂，笑呵呵起身，胖脸满是笑意，“那我就先回去准备晚上的直播了，楚总先忙，有事打电话就是。”
楚绪头也没抬继续工作。
另一边，王豆豆第三次上来才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姜董，她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不来了。
今天需要她批复的文件很多，要是没来那只有晚上拿着文件去找她了，可她不想加班！
走进办公室，王豆豆站在姜慕旁边说道：“姜董，这是下边公司的项目计划书，您看看。”
姜慕点点头，眼神依旧看着电脑，清冷道：“放那吧。”
“好的。”
王豆豆默默把文件放下，刚想走，余光却看见了姜董的不同。
虽然有淡妆修饰，但眼皮一圈高出周围一截有些浮肿。
姜董哭过！！！
王豆豆第一想法。
什么人能让姜董哭？
家里人，还是楚绪？
她不好判断，只能默默准备离开。
“你让楚总监上来一趟。”
刚要跨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王豆豆赶忙点头，“好的姜董。”
她可不敢多问，免得饭碗丢了，毕竟自己只是个吗喽。
不对，吗喽不用上班，她却要，所以她连吗喽都不如，呜呜呜……
来办公室已经两个小时了，姜慕始终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好像有个东西缺失一样。
她想了一下，应该是臭弟弟惹的祸，要不是他，自己肯定不会这样。
想让他上来吧，又有些放不下面子，毕竟她是一个成熟独立的三十五岁女性，要是整天想黏着他，肯定会被他笑话。
所以姜慕一直忍着没打电话，可看着这么多的文件要批复，又没有人陪着自己，烦死了。
于是在情绪拉扯下，她最终还是妥协了，笑就笑吧，敢笑就敢生气，看你哄不哄！
另一边。
“现在吗？”
王豆豆苦笑道：“是的，现在就让你上去。”
楚绪看了一下桌面，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旋即点头，“好，我等一会就上去。”
十分钟后，企航顶楼。
楚绪透过办公室磨玻璃看到她正坐在椅子上。
旋即敲门打开走了进去，直接问道：“怎么了，王秘书说你找我？”
有电话微信，托人传话是啥意思。
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姜慕心里突然就平静了，为了不让臭弟弟发现端倪，立马装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但拿反的文件暴露了她的慌乱。
楚绪也不拆穿，含笑看着她，等着回答。
喊的时候一句话，却忘记上来了用什么理由让他留下。
一时间气氛竟然僵住了，当然，是姜慕单方面认为僵住。
楚绪看她有些慌乱的模样也不准备拆穿，还是得给姜董留一些面子，于是拉过凳子坐到她身边，说：
“我工作忙完了，就等你下班了。”
现在已经四点多了，在等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在餐厅吃还是回去弄？
要不去餐厅吧，好吃一些，自己手艺不好。
姜慕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当着董事长的面摸鱼，胆子越来越大了。”
反打一钉耙……楚绪无奈一笑，环抱她腰身，暧昧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
姜慕“嫌弃”的掐了掐他脸颊，柔声道：“你才不想我，你巴不得不见我。”
“这可没有，你别污蔑我，我巴不得时刻见到你。”
“是吗？”
“当然。”
“那你以后就在我这办公吧。”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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