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兰继续问道：“你们加入灵夜会会有什么好处？”
“好处很多。加入了灵夜会，你就可以随便拿那些没入会的人的财产，那些没入会的美女，你想对她怎样就能怎样。”
“后来，你为什么杀了吴艳丽？”
“我为什么不能杀她？一个臭婊子，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
“我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本来想找谭帼泻火的，没找到她。
“于是我想叫吴艳丽帮一下忙，谁知她推三阻四，还骂我。
“我堂堂一个男人，是一个臭婊子能骂的吗？我气起来，就捅了她几刀。
“后来，我见她流了满身的血，我才不愿意被个女人的血弄脏自己呢，于是就走了。”
“灵夜会的首脑叫什么名字？”华子兰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吴艳丽发展我们进去的，就是我们的上级。
“她上面还有些什么人，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她对我们说，进了灵夜会，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全是骗人的。我弟弟想要个谭帼，竟然被警察抓了。灵夜会连屁都没放一个。”
“那你们和吴艳丽是怎么认识的？”华子兰问。
“我们是老乡，以前住同一个村子。后来吴艳丽一家搬到镇上住了，我们才生疏了。
“小时候她就一瘦瘦小小的黄毛丫头，没想到她还当上大明星了。
“我弟弟求她给找份工作，她就安排我弟做了个群演。
“这个女人真是个翻脸无情的，挣了这么多钱，不分一点给乡亲父老。
“求她找份工作，就介绍了一个做群演的工作，这不是人人都能找到的工作吗？工资低，又辛苦。”
“吴艳丽发展你们加入灵夜会之后又叫你们做了些什么？”
“她叫我去杀了谭帼。还特意给了我一把匕首。
“她叫我弟弟去杀谭帼时，可没有给他匕首啊。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偏偏后来又推三阻四，她怎能这样？”
华子兰停住了铜钱的晃动。唐国华像大梦初醒一般茫然地看着华子兰和凌墨枫。：“你们刚才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华子兰道。
她把守在屋外的警察叫了进审讯室，把唐国华带走，又说道：“现在，轮到唐国忠了。”
过了一会儿，唐国忠被警察带到了华子兰和凌墨枫跟前，坐到了审问椅子上。
“看着这个铜钱。”华子兰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再次摇动铜钱。
唐国忠定睛看着铜钱一会儿，便耷拉下了眼睛。
“你是谁？”华子兰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是唐国忠。”
“吴艳丽交了什么任务给你？”
“她叫我去杀了谭帼。”
“后来呢？”
“没杀成。”
“为什么？”
“我想在她死之前先玩玩她，没想到被人妨碍了。”
“吴艳丽为什么叫杀了谭帼？”
“她恨谭帼。
“本来应该由艳丽姐当女一号的，谁知老板临时换角，让谭帼演女主，让艳丽姐演反派女配。艳丽姐就恨上谭帼了。
其实，谭帼这妞是比艳丽姐漂亮多了，可惜都是到嘴的肥肉了，还是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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