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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忆念泉声,面具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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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念泉的水,是会呼吸的蓝。

不像沼泽水那样沉郁如墨,这里的泉水泛着剔透的钴蓝,像是把整个夜空揉碎了沉在水底。泉眼在水中央咕嘟冒泡,升起的水泡裹着细碎的光屑,破裂时会洒出银亮的星点,慢悠悠地飘向空中,落在发梢上带着微凉的痒意。三人坐在泉边的青石上,脚边的水花轻轻舔着石缝,暖意顺着脚踝往上爬,洗去了沼泽里的腥气与疲惫。

最奇的是泉声。

不是普通泉水叮咚的脆响,而是像有无数根看不见的琴弦在水底颤动。低吟时如蚕噬叶,沙沙的,带着草木生长的轻响;高唱时似玉珠落盘,叮叮的,混着晨露滴落花瓣的清越。更妙的是,这声音会跟着人的心思变——凌羽想起娘绣帕上的紫藤花,泉声里便钻出几声蜂鸣,嗡嗡的,像春日里绕着花藤飞的蜜蜂;启东琢磨着混沌拳的招式,水底立刻传来“咚咚”的轻响,节奏竟与他出拳的韵律相合;逸尘刚哼起半句《春溪谣》,泉声便接了下去,笛音般的清越与他的调子严丝合缝,像是有位无形的乐师在水下应和。

“这泉会听人说话呢。”凌羽把记忆晶石浸在泉水中,晶石立刻变得透亮,里面的画面开始流动——血月崖的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子溅在石头上;山洞里的干粮袋瘪瘪的,启东偷偷把最大的肉干往她这边推;第一次并肩作战时,逸尘的笛声突然转高,恰好盖住了她被影蚀虫吓到的抽气声……连逸尘笛尾红绳被风吹起的弧度,都清晰得像在眼前。

“原来我们初遇时,你偷偷把最大的那块肉干藏给了我。”凌羽戳了戳启东的胳膊,指尖沾着的泉水滴在他手背上,被泉声震得微微发颤,“我还以为你是不小心分偏了呢,现在看来,是故意的吧?”

启东挠了挠头,耳尖被泉光映得发红:“那不是看你之前打架伤了胳膊,抬剑都费劲,得多补补嘛。”他话锋一转,看向逸尘,“倒是你,当时吹的笛子声跟锯木头似的,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吵得影蚀虫不敢靠近,原来真是技艺不精啊。”

逸尘正用泉水擦拭玉笛,冰凉的泉水顺着笛身往下淌,在青石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他促狭的笑:“那是《安神调》,是你自己定力不够,听着听着就打了三个哈欠,口水差点滴到凌羽的剑上——不信你看晶石。”

三人凑到晶石前,看着画面里的启东张着嘴打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果然有晶亮的口水丝在嘴角晃悠,离凌羽的剑刃只差寸许。凌羽笑得直不起腰,泉声也跟着欢快起来,叮叮咚咚的像在拍手;启东作势要去抢晶石,却被逸尘笑着按住,石缝里的水花被踩得溅起来,沾在三人衣襟上,凉丝丝的舒服。泉边的光屑被笑声震得漫天飞舞,像场细碎的烟花,连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混着泉水中淡淡的草木香。

“说真的,”凌羽突然收起笑,指尖划过泉水表面,荡开一圈圈蓝光,泉声也随之低了下去,像在屏息听她说话,“那个黑影的面具,你们不觉得眼熟吗?尤其是面具边缘的月牙形缺口,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启东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捡起块光滑的石子,扔进泉里,石子穿过层层蓝光慢慢沉底,泉声“咚”地闷响了一声:“你是说……像血月崖上那个黑袍人的面具?我记得当时他转身时,面具被我的混沌力擦过,确实崩掉了一块月牙形的碎片。”

“不止像,”逸尘的手指在泉水中蘸了蘸,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上画出面具的轮廓,泉声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像是在勾勒无形的线条,“上次在血月崖,我瞥到那面具边缘有个月牙形的缺口,刚才被混沌矛刺破的面具,同样的位置也有个缺口。”他顿了顿,泉声突然低哑下来,带着股说不出的凝重,“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个结论像块冷石投进泉里,刚才轻松的气氛瞬间凝固。泉声也变得沉郁,嗡嗡的像闷雷滚过,水面的蓝光都暗了几分。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那个躲在暗处的“教主”,从一开始就在布局——从血月崖的试探,到记忆之潭的偷袭,再到沼泽里的执念陷阱,他像条毒蛇,始终缠绕在他们身后,吐着信子等待时机。

“他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们不放?”凌羽握紧拳头,指节泛白,泉声似乎感受到她的怒意,突然拔尖,像剑刃划过金属,“我们不过是想查清当年爹娘辈的旧事,没碍着他什么啊。”

启东望着泉眼处不断升起的水泡,那些水泡破裂时的轻响,此刻听着竟像无数细碎的叹息:“或许……我们要查的事,和他有关。”他想起爹临终前含糊的话——“银色面具,血月诅咒,别让真相烂在土里”,当时只当是弥留之际的胡话,现在想来,每一个字都藏着深意,像泉底的石子,沉在记忆深处。

逸尘的玉笛突然轻轻颤动,笛身映出的泉水中,浮现出半块破碎的面具残片,残片周围的泉水正发出“嗡鸣”的共振,像是在呼唤。“泉水里有东西。”他伸手往泉眼处探去,指尖刚触到水面,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往下沉,泉声陡然变得急促,像在警告,又像在催促。

“小心!”启东和凌羽立刻拉住他的胳膊,三人合力往上拽时,泉水中突然掀起一股蓝浪,半块银色面具随着浪头浮了上来,“啪”地落在青石上,溅起的水珠打在面具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泉声也随之平复,回到最初的舒缓。

面具残片上刻着繁复的咒文,纹路像盘绕的蛇,彼此交缠,缝隙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在蓝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残片边缘的缺口,正与他们记忆中那个面具的缺口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拼在一起。

“这是……刚才被打碎的面具碎片?”凌羽拿起残片,只觉得入手冰凉,像块冻了千年的玄铁,连指尖都被冻得发麻,“怎么会出现在泉里?难道忆念泉还能收集实物?”

逸尘指着残片上的咒文,指尖顺着纹路游走,每触到一个字符,泉声就会轻轻“叮”一声,像是在确认:“这些不是普通的符咒,是‘缚灵咒’,能锁住人的魂魄,让死者不得安宁,连轮回都入不了。”他的脸色变得凝重,泉声也跟着低沉下来,“我在家族古籍里见过记载,这种咒文早在三百年前就失传了,据说最后一个使用它的,是血月崖的末代祭司,之后便随着祭司的死销声匿迹。”

“血月崖祭司?”启东突然想起爷爷书房里的那幅古画,画中祭司的长袍下摆,就绣着类似的咒文,当时只当是普通的花纹,“难道那个面具人,和血月崖祭司有关?是他的后代?还是……”

话音刚落,面具残片突然发出刺目的红光,咒文像活过来一样开始游走,在青石上投射出一段模糊的影像——

狂风呼啸的血月崖顶,乌云压得很低,像要把整个山崖吞下去。一个穿祭司袍的人影跪在祭坛前,袍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举着完整的银色面具,正在念诵咒文,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祭坛中央的黑雾里,隐约能看到无数挣扎的人影,伸出枯瘦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发出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突然,祭司猛地将面具扣在自己脸上,身体开始扭曲,皮肤像被黑雾吞噬般变得焦黑,面具与皮肉渐渐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

影像到这里戛然而止,面具残片的红光褪去,重新变得冰冷,泉声也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沉重。三人盯着残片,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有泉水轻轻拍打青石的声音,像在为那段尘封的过往叹息。

“他把自己和黑雾绑在了一起?”凌羽的声音发颤,握着残片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用缚灵咒……这不是疯了吗?这可是同归于尽的法子!”

“或许不是疯了,是走投无路。”逸尘抚摸着残片上的咒文,那些冰冷的纹路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的绝望,“古籍上说,缚灵咒的反噬极大,施咒者会被咒文反噬,永世不得解脱,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用。他这么做,一定是为了阻止什么,或者……守护什么。”

启东突然想起记忆晶石里的画面,血月崖下的山洞里,他们发现的那具枯骨,手里紧紧攥着的,正是半块同样的面具残片,骨节因为用力而扭曲。“我知道了,”他的眼睛亮起来,泉声仿佛也感受到他的顿悟,发出一阵清亮的颤音,“当年一定有两个祭司,一个用缚灵咒封印黑雾,另一个……”

“另一个想释放黑雾。”凌羽接过他的话,思路像被泉声涤荡过一般清晰,“枯骨手里的残片,和这个残片能拼成完整的面具,说明他们是对立的两方,或许是师兄弟,或许是父子。现在的面具人,可能是想完成当年未竟的事——释放黑雾,打破封印。”

逸尘吹了声短促的笛音,泉水中立刻浮现出更多画面:倒塌的祭坛、散落的符文石、还有一个模糊的孩童身影,正抱着破碎的面具哭泣,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被泉声放大,听得人心头发紧……“还有个孩子,”他指着那个身影,“你们看他的衣服,料子是‘阴罗锦’,水火不侵,和现在的面具人穿的斗篷是同一种,这种布料早就绝产了,不可能是巧合。”

“是他的后代?”三人同时想到这个可能。如果面具人是当年祭司的后代,那他的执念就说得通了——或许他被祖辈的谎言蒙蔽,以为释放黑雾是“拨乱反正”,才会不择手段地扫清障碍,连利用执念、窃取记忆这种阴招都使得出来。

“不管他是谁,”启东将面具残片小心地收进怀里,用布裹好,泉声似乎放心了些,又开始轻快起来,“我们都得阻止他。黑雾一旦被释放,遭殃的可是成千上万的人,李婶他们,还有更多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都会被卷进来,变成祭坛上的牺牲品。”

凌羽点头,将记忆晶石贴身收好,冰凉的晶石贴着心口,却让她异常安心:“忆念泉帮我们找到了线索,接下来该去血月崖了。祭坛的废墟里,一定还有更多秘密,或许能找到彻底消灭黑雾的法子。”

逸尘望着泉眼处不断升起的水泡,那些水泡破裂时洒出的光屑,在空中组成了血月的形状,若有所思:“我草木朋友说,血月崖最近的月色很怪,每到子时,崖顶就会泛起血光,像是……祭坛在苏醒,黑雾在躁动。”

“苏醒?”启东皱眉,泉声突然低了下去,像在印证他的不安,“你的意思是,黑雾快压不住了?那个面具人可能已经得手了一部分?”

“很有可能。”逸尘的声音沉下来,“面具人在沼泽里没能困住我们,肯定会去血月崖加快进度,说不定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正好,”凌羽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泉水珠,泉声跟着拔高,像在为她壮胆,“我们就去会会他,看看他的缚灵咒厉害,还是我们仨的拳头厉害。”

三人不再耽搁,起身往泉外走去。忆念泉的蓝光在身后渐渐淡去,却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清晰的方向。泉声一直送他们到沼泽边缘,像支无声的送别曲,温柔而坚定。路过沼泽时,那些曾经张牙舞爪的毒藤和幻音花,此刻都蔫蔫地垂着,叶片上还沾着泉边的光屑,像是被泉水洗去了戾气,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你看,”凌羽指着路边一朵重新绽放的小蓝花,花瓣上的露珠正随着泉声的余韵轻轻颤动,“连沼泽的草木都知道,该向着光的方向长。那个面具人执迷不悟,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执念反噬。”

启东笑了,突然加快脚步:“那咱也别磨蹭了,争取在血月崖顶,给那面具人来个‘惊喜’,让他知道,邪终究压不了正,执念再深,也挡不住想往前走的脚步。”

逸尘吹起轻快的调子,笛声穿过芦苇荡,惊起一群白鹭,它们展翅时,翅膀上的光与天边的晚霞连成一片,像条通往远方的光路。泉声的余韵还在耳边回响,带着忆念泉的清澈与坚定,一路相伴。

走到沼泽边缘时,凌羽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忆念泉的方向。那里的蓝光已经隐没在雾里,但她总觉得,有双温柔的眼睛在目送他们离开——或许是森林的生灵,或许是那些被铭记的记忆,又或许,是那些没能说出口的牵挂,都化作了泉声,藏在风里,伴他们前行。

“走吧。”启东伸手拉住她,掌心的温度传来,坚定而温暖,像忆念泉的水,熨帖着人心。

凌羽回握住他的手,又朝逸尘伸出另一只手。三人的手再次搭在一起,像在记忆晶石里那样,掌心相贴,力量交融,泉声的余韵在他们交握的手中轻轻震颤,仿佛在说“一路顺风”。

“血月崖见。”

“血月崖见。”

三声轻语被风卷着,送向远方。前路或许还有迷雾,还有陷阱,但只要这三只手紧紧相握,只要耳边还回荡着忆念泉的声,就没有踏不平的坎,没有解不开的谜。血月崖的风,正在等着他们;沉睡的祭坛,也终将在他们的脚步下,苏醒出真相。而那温柔又坚定的泉声,会一直陪着他们,直到云开雾散,月朗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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