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度，灵一直很在意。他即使拥有了镇灵，但却一直没有酷炫的能力。哪一个热血的青少年，不想拥有只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呢？
鸦愣了一下，说实话，有一秒钟鸦以为灵是真的在关心他，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鸦黑着脸说道：“百分之二。”
听到这个消息，僵硬的手臂立刻恢复，“耶！那我有解锁什么能力吗？像镭射眼那种。”灵的眼里冒出两颗小星星。
“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鸦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锻炼可以提升你的身体素质，你的身体强度上升，就可以更好的承受我的力量。就好比桶越大，装得水更多。但现在，还是远远不够。”
灵并没有受到打击，开口问道：“那我一直训练，岂不是可以一直提升？”
“不行，不过你的脑回路真的令人称赞。跟你打一个比方，木桶，铁桶，金桶，它们都一样大，所以装的水都一样多。”
灵抚摸着下巴，说道：“大致懂了。”
“咔哒。”
秋墨走了进来，嘴里嚼着薄荷味的泡泡糖。
“练枪。”秋墨高冷地丢下两个字，随后向里面走去。
灵扭头一看，鸦已经不见了。
练枪是灵所以训练中最轻松的一个环节了，玩了三年csgo可不是白玩。
“三点一线，开枪。”秋墨身子靠在墙边，双手盘在胸前，嘴里吹着泡泡，纯纯的御姐风。
灵抬起枪，盯着标靶，扣下扳机。
“砰。”
“不错，八环。手稍微抬起，不要握得太紧。开枪。”秋墨和话很少，但总是能一针见血地点出灵的问题所在。
“砰。”
“九环，看来你的射击天赋比林岚高。”
灵有些沾沾自喜。
“射击天赋对除灾师而言没什么用，c级灾灵好对付，用不上。A级灾灵，难对付，也用不上。至于b级，用了也没什么效果。”秋墨直接跟灵泼了一桶冷水。
“那还学来干嘛，中看不中用。”灵不满地嘀咕着。唯一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长处，竟然没什么用。
秋墨耸了耸肩，说道：“无论是灾灵还是灾厄，都可以造成一点程度的伤害。哪怕只能拖延时间，那也是希望。每位除灾师都配备一把手枪，里面装着三颗特质子弹。当你真的用上时，说明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不过，很多时候，他们根本来不及用到。”最后一句话，秋墨说得很慢。
每一位牺牲的除灾师，都会回收子弹，转交给狙击手。他们当初没有打出的那一枪，由这些狙击手打出。
“你今天的训练就到这，你可以回去了。”
“好。”灵放下枪，准备离开地下室，秋墨却还待在原地。
“你不走吗？秋姐。”灵问道。
秋墨走向摆放枪械的地方，背对着灵回答道：“我要负责这些枪械的保养工作。”
“辛苦了，秋姐，那我先走了。”说完，灵就离开了。
等灵走远之后，秋墨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戴了上去。拿起灵放在桌上的手枪，放进袋子里。
秋墨举起袋子，放在自己的面前，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枫要灵用过的手枪干嘛？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算了，反正也是队长的命令。”
秋墨收好袋子，随后也离开据点，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据点离林岚的家还是有些距离，灵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有点无聊。
“鸦？”
就叫了一声，鸦就出现在灵的面前。因为他很明白，如果自己不出现，以灵的德行，很有可能会叫一路。
灵没想到鸦会这么快出现，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都已经做好叫一路的准备了。”灵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鸦白了一眼灵，“有什么事？快说。”
灵上下打量鸦，开口说道：“那个，我就是很好奇一件事。你说你叫鸦，但你身上没有一点乌鸦的特征。”
话音刚落，鸦的头就变成乌鸦的头。
“满意了？”鸦没好气地说道。
鸦很无语，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无聊的人。
“哇喔！酷。”灵的语气亢奋，伸手就要摸一下鸦的乌鸦头。
“滚。”说着，鸦又变回原来少年的模样。
“切。那你能不能变成其他人的模样？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拥有变脸这个功能，我直接变成吴彦祖，哈哈哈！”灵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变成帅哥，成为明星走红毯的情景。
鸦抬起拐杖，重重地在灵的头上敲了一下。表情轻蔑地说道：“你变不了，蠢货。看你那个猥琐的笑容，跟电车痴汉有什么区别。”
灵吃痛地摸着头，嘴里不满地反驳道：“我至少比那些痴汉来得帅。你这身燕尾服也挺帅的，皮鞋也是。”
灵弯下腰，眼睛眯起盯着皮鞋，嘴里喃喃道：“奇怪，我怎么感觉你这黑色皮鞋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鸦立即将脚移开灵的视线，心虚地说道：“皮鞋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好好准备你的选拨吧。”
“说的也是。我跟你说，我前几天在学校里面……”
灵和鸦讲起他在学校里的见闻，事实上，鸦和灵缔结契约后，灵发生的一切，鸦都知道。不过，鸦还是挺乐意听着。
天空很清澈，也很明亮。几朵白云慢悠悠地飘着，自由自在。灵和鸦边走边聊，偶尔路过的路人听到灵一个人自言自语，疑惑地看上一眼，随后就加快了脚步。灵并不在意，依旧和鸦有说有笑的，宛如两位一起放学的高中生，聊着校园里的琐事。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聊天了，鸦已经记不清楚了。
夕阳下，只有灵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不久，灵就来到了林岚的别墅面前。刚想和鸦说声“再见”，鸦就已经不见。
傍晚，是学习的好时间。
灵的面前摆着一大堆作业，数学，语文，英语……
第一次因为作业太多而不知道该先写哪一本的灵，烦恼地挠了挠头。
苦恼地大喊道：“为什么高中生作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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