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此强硬，如此直言快语的年轻人，正直直点站在足协主席的对立面，丝毫没有一丝退让，足协的其他人都有点傻眼。
初生牛犊不怕虎！程序员算虎嘛？足协这几年这么乱，还好意思说。
程序员面无表情地看着墨涵，他的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要穿透墨涵的灵魂一般。墨涵感受到了对方的敌意和挑衅，但她并没有退缩，而是毫不畏惧地回瞪着程序员。
墨涵微微瞪大了瞳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用一种怒视的方式回应着程序员的目光，似乎在告诉他：“我不会被你吓倒！”两人之间的对视充满了火药味，气氛异常紧张。
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这股紧张的氛围，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注视着这场对峙。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害怕着会发生什么，又很是担忧着啥也不是不发生，陷入了焦灼。
呵～呵～呵！
程序员发出来一声轻松的笑意。
“很好啊，很有年轻人的气势，一来就像投入到工作中去，充满了报效热情与激情，很好，年轻人，有气魄。”
周围的人也是附和道程序员的讲话。
「不愧是国家干部，说话一套一套的，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罢了。」墨涵也是一眼识破对方心态想法。
“主席你夸奖了，我们搞足球的，不会想太多东西，就只想着那个球。”
足协主席都这样说了，墨涵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况且国足现在人程序员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没有必要这么冲动。
“那个，主席，刚刚多有冒犯，请包含，请包含。”
墨涵还是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个自己，也是给程序员个面子，当着他众多小弟服个软，服个软。
“行，小伙子，我很看好你，欣赏你的魄力。”程序员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那个谁，小王啊，准备准备，开始签约。”
那个小王收到指令的第一时间后，正要屁颠颠的出去准备时又被叫住了。
“小王，那个记者都安排，吩咐了嘛？”
“早就安排好了，就在那边等着，就等你吩咐。”
“好！”
「好，好家伙，原来摆的不只是我，那帮媒体也是被安排戏耍的一部分，为何要如此安排，如此有架子呢？」
墨涵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足协主席程序员有意而为之，为何而做，墨涵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一切都按照正常的一切开始了，按部就班的进行了。
在足协现场的人精心安排下，签约终于开始了，桌子前摆好了纸和笔，墨涵也是客套的与程序员握手示意，记者该抓拍抓拍。
……
一切完毕后，记者也是简单采访了几个问题后，按照惯例就结束了。
不用看这些记者是足协他们特意安排点，所谓的内容肯定也是趋炎附势那一类吧。
很快官方就宣布了消息：前阿森纳主教练墨涵回归国足，任职球队主教练一职，双方签约3年！
一时间，国内足坛就炸了窝。
原来墨涵在阿森纳辞职，并不是去所谓的西班牙什么豪门，德甲球队什么的，之前的突然辞职，引发了一群人的议论猜想。
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真相大白。这一切都是足协在暗度陈仓，直接就把他带回到了国足。
国内的足坛现在肯定是热闹非凡，有人很认可这份签约，自己的本土教练对自己的球队肯定比较清楚，觉得肯定会产生好的反应。
也有人不认可所谓的本土名帅，哪怕这个人拿过英超冠军，是五大联赛的豪门主教练，国足的问题不是教练问题，谁来都一样，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惨败。
……
一时间，网上百家争鸣，各抒己见，好一个热闹，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与外界的热闹形成反差的是内部表面的平静。
足协的水有多深不知道，墨涵成为主教练后的第一道难题就是……
就是如何融入那个流程。什么流程？
在签约完成的第一时间，足协主席程序员就安排了新人见面会，领着墨涵给大家介绍介绍，也说了接下来的工作情况什么这类的。
说白了，就是开会，开会，开会。
人墨涵在足坛还需要你介绍嘛？英超冠军已经足以震撼足坛，多此一举，只不过是你们的工作流程罢了。
这还不算啥的，接着程序员就安排了接风洗尘的宴请，说是宴请，肯定又是剧组的经费了，拿公家的钱走自己的关系，岂不美哉，何乐而不为。
墨涵已经前前后后的开会，走谈，一整天下来已经累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都是应付式的流程。
一想到晚上还有程序员这个所谓的迎新宴请，整个人都不好了。
犹豫片刻，墨涵找到了某个工作人员，走过去低声细语。
“待会你跟我主席领导说下，晚上那个聚会就不去了。”
“墨涵先生，这……这不好……吧，你是主角你不去，这说不过去啊。”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的，表现的很为难。
“没事，你就说是我自己不舒服，需要回去休息，待会我跟他说下。”
墨涵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示意表示没有问题的。
说完，墨涵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在某个角落里找了个空子就溜走了。
“领导，领导，那个刚刚墨涵先生说……”
宴会开始之前，那个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程序员，准备给他说明情况。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想必这个时候他也不在这了。”
程序员摇了摇手，制止了他的解释。
“我劝了他很久，他还是坚持，这没办法，你看今晚，还要……还要继续嘛。”
“继续啊，为什么不继续。”程序员摆摆头，“我就说这年轻人年轻气盛，得压压他的脾气，在外面待久了，老把这些坏毛病带回来。”
“是是。”
“能力上估计不好说，这个性格个性不值得提倡。”
“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居然拒绝领导你。”
“罢了，罢了。那就我们自己接着奏乐接着舞。”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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