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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供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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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阿财在空间中叫道,它把当时扫描的账本图像从空间中调出来,一下子把喜宝的回忆一下拉回到五年前。

整个世界都是土黄色的,太阳烘烤着黄土地面散发出一股人类与动物尸体臭味道,一抹血淋淋的素华跪在他们面前,叫他们救救自己。

秦疤露齿狞笑的样子,靖安王爷不怒自威的样子。听说抄秦家的时候从秦举人家后花园里挖出了一堆堆的尸骨,层层叠叠铺满了整个花园,像遍地的腐烂的白雪。

靖安王爷派人从秦家搜出了账本,喜宝没有看到过实物,但是阿财却扫描了一份放在空间,喜宝那时候年纪小,看不明白,等到长大早已忘了还有这事情,如今重新见到账本上的这个梅花印记,便有了触目惊心之感。

喜宝的意识沉入阿财展开的光幕之中,指尖在虚空中快速滑动,靖安王爷当年从秦府查抄的核心账本被阿财全面扫描,在喜宝面前的就是一本真实的可以翻动的书本!

“宿主,账本可以打印出来哦~”宿主太久没有吩咐自己做事,阿财有些雀跃的表现自己。有时候真想找点工作做做,但它的宿主却不给它机会。

喜宝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几摞账本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账本极厚,每三年一本,共有数本。

前些年记的尽是些鸡零狗碎的日常开销琐事,中间掺杂了秦举人的碎碎念,如:

“初五,购米一斗,银二钱,出密铺,见路边乞儿与吾儿年纪相仿,赠铜钱一枚。唉。饶是乞儿无缕又无褴,馊饭残羹勿处檐,吾虽不宽裕,但仍有一隅傍身之处,幸也。若吾以后为朝官,必为百姓请命,世间再无乞儿嗟食!!”

“十二,支后院修缮木料费,银一两,痛也哀哉!鬼佬欺我!问可否赊账,讥吾没钱修什么后院!”

“十九,母病,囊中羞涩,无钱抓药,想求外嫁姊妹接济,却不知其踪迹,多方打听,得知被卖入花楼...遮面去求,得银五两,愧也。待显贵发达,定救姊妹于水火之中。”

“初七,补衣...三文,悲呼悲呼,日后再也不找此绣娘,补衣竟留线头。书院同窗笑吾与乞儿相同,几乎羞愤欲死。”

……

“母逝,哀也。”

一笔笔,一桩桩,都是拮据的流水账,处处透露着因为钱财带来的窘迫,很难想象秦举人这样的渣滓,以前竟然还有些像人的样子。

但从靖巍年开始就变了,有一则账目吸引了喜宝的注意:“十八,付张裁缝成衣工钱及料钱,银三两。夜宴必不能太寒酸。若此事能成,再无人能欺辱与我!”纸张泛黄,墨迹斑驳,字迹因为记录的匆忙或刻意而显得有些潦草。

自打那时候开始,账本上的东西变得精彩起来,梅花印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出现的。

从补衣服几铜板的开销,到几两的粳米,再到几十两的梅瓶,再到上百两的马车,逐步的变为千两的收入,秦家的衣食住行处处精细,秦举人甚至娶了好几房小妾,铜板再也没有出现在账本上。

喜宝快速翻阅后续账册,秦举人家的收入共分为三部分,抛开那些明面上的田产地租收入,最大的黑金来源在另两本隐秘的“暗账”上。

里面是别人的供奉,以及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秦举人的表弟们打着他的旗号,在广安县开了数家妓院赌场,每月与秦举人按三七分成,仅此一项,月入便高达数千两白银!

然而这还不够,妓院的人从何而来?当然是人口买卖。

为了多挣钱,秦举人同时也养了人牙子,账目上赫然记录着“收新货若干”、“转手获利”等赤裸裸的字眼!少女、青年,幼童……明码标价。

再往下看,灾年期间,江淮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然而秦家的收入却在这人间地狱般的年月里,达到了巅峰!月入十万两,就算是大朝国一品大臣的年俸,也不过才三千六百两,他一个小小的举人,竟能敛财至此!!

这不仅让喜宝想起他的...宴会,他的人肉宴,素华姐姐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喜宝强逼着自己看下去,这些黑金并未留在秦举人的库房里,在总账里面,每月的月末,无论收入如何,总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款项,被单独划出。

没有物品名目,没有具体用途说明,只有一行干巴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情绪的小字:“付讫。”

而在这“付讫”两个字的下方,就盖着那枚小小的、暗红色的梅花印记。

一月复一月,一季复一季,一年复一年,那朵看似小巧无害的梅花,如同一个贪婪无底的黑洞,无声地、稳定地吞噬着由苦难不公汇聚而来的滔天血金。

喜宝越看速度越快,秦举人连买卖人口、灾年食人这等丧尽天良的黑钱,都能大大方方,事无巨细地记录在暗账上,为何独独对这笔流向梅花印的巨款讳莫如深?

谨慎到连一个字的说明都没有?只用一个冰冷的“付讫”和一枚印章代替?

这只能说明:这枚“梅花印”所代表的存在,其地位、其威慑力、其隐秘性,远非秦举人手下那些开妓院的表弟、或是收黑钱的衙役可比。

空间中的时间流逝缓慢,空间一炷香的时间,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喜宝伸向了最后一本供奉来往的账本。

迎头便是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名字:郑良策。

“郑良策....”

郑良策?!

记录“供奉者”的名单里,怎么会出现广安县前县令的名字?!喜宝能记得这个人还是因为当初与周慧交好,周慧的玉容膏被郑县令的女儿抢走了。

此前远远见过一面,倒也是个正经人,但却在灾年时贪污赈灾粮,最后携款潜逃,至今下落不明。

巨大的违和感如同冰水浇头!一个堂堂朝廷命官,七品县令,为何要每月向一个举人“供奉”白银?而且数额不小,至少百两起步。

这完全颠倒了官绅之间的权力结构。

一条冰冷刺骨的线,瞬间将所有碎片串联起来!

郑良策不是“供奉”秦举人!他和秦举人一样,都是“供奉者”!他们供奉的对象,是同一个。

这就像阿财给她讲的儿时科普故事,就像蚂蚁一样。

那枚梅花印记,就是这庞大黑暗脉络中的“蚁后”,它深藏于无人知晓的巢穴深处,无需亲自捕猎,无需暴露行踪,只需释放出无形的信息素,便有无数如同郑良策、秦举人这样的“工蚁”,在各自的领域疯狂攫取资源,再通过隐秘的渠道,将最精华的食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蚁后身边,供养它不断膨胀的野心和力量。

郑县令是供养者。

秦举人是供养者。

那么背后之人,是否也要她做供养者?他们到底在供养谁?供养的目的又是什么?大朝国上下,供奉他的人又有多少?

喜宝的精神一凛,不由猜测起来,那是否,“盐婆教”也是他的供养者?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

“财财,帮我整理一下账目,任何可疑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收到!”阿财俏皮的打了个转,随即开始了数据分析。

.......

喜宝的意识从阿财的空间光幕中抽离,现实中不过呼吸之间。

指尖残留着翻动账本的触感,喜宝疲惫的舒了一口气,她不喜欢主动权在别人身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旧纸张的霉味。

此刻看着手里纸上的笔迹,没有书法的韵致,字迹大小不一,像是在掩盖原本的书写习惯,可见来人确实谨慎。

印记的线条并不复杂,只有五片梅瓣简洁地勾勒出来,中央拢着一个小小的花蕊,却跟阿财展示的账本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长生轩背后的人是喜宝这件事,其实赵家并没有刻意隐瞒过,大槐村里一打听就晓得,但奇怪的是,到了外面,大家都以为实际的掌权人是赵家夫妇,再不济是她的兄弟,从没有往她身上考虑过。

但那人似乎一开始就知道长生轩是自己的,至于针对作坊,应当是先杀鸡儆猴,再给一个甜枣,适时招拢麾下。

这封信不会是给苏子与凌霜的,若不然早在苏子在江北调查求助的时候就出现了,因此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他怎会晓得凌霜会来找自己,并且把信带给自己呢?

邀请她的人到底是谁,是走狗?亦或是本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喜宝,喜宝。”凌霜的声音带着担忧将她唤回,“这信没名没姓,来路蹊跷,清风楼鱼龙混杂……若不然就不赴约了吧?我总觉得心慌。”

喜宝的目光扫过担忧的凌霜,落在一旁抱剑而坐的惊云身上。他依旧是那副冷硬如石雕的模样,只有在凌霜说话时,才不易察觉地将脸侧向凌霜的方向。

“无事,”喜宝的声音听不出波澜,眼神却异常沉静,“事关长生轩,更要紧的是……这潭浑水,我们已经被推到浪尖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信纸梅花印上轻轻摩挲,冰凉的墨迹似乎带着一种底子上泛上来的血腥气,“避无可避。”

凌霜的长眉蹙得更紧:“可……”

“放心。”喜宝拍了拍她的手,开口安慰。

凌霜只得作罢,喜宝总是比她要看的长远的。

喜宝的目光细细扫过车厢内,凌霜长眉紧蹙,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担忧的看着自己,惊云依旧抱着那柄从不离身的长剑,如同沉默的磐石,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晃动的车帘,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在凌霜开口说话时,他才会极其细微地将脸朝凌霜的方向侧一侧。

忽然,她问:“惊云是哪儿人啊?”

“总听霜姐说起你,却从不见你说话,难不成是对我们这些娘家人有何意见不成?嫌弃我们话多聒噪?”

“喜宝!”凌霜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虾子!她嗔怪地瞪了喜宝一眼,眼神里三分不解,七分羞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她的眼波也忍不住飞快地瞟向惊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然而马车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惊云抱着剑的姿势纹丝不动,连眼睫都未颤动一下,只是那张一直如覆寒霜的脸上,在喜宝问话的瞬间,肌肉似乎有极其细微的绷紧。

真是有够做作的,喜宝内心吐槽,她有种理解自己兄长看李修的心态了。

喜宝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那咋啦?以后不都是一家人么,还不许我问问啦?”

凌霜姐姐倒是没有避讳的跟自己说过她跟惊云的事情,前些年凌霜一心扑在长生轩的生意上,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追求者不少,但大多是冲着她的钱财地位来的歪瓜裂枣,被她一眼看穿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

只有惊云,清纯不做作,虽然不善言辞,但却对她一片真心,颇衬她心意。

喜宝听的都牙酸,不过霜姐如今能遇到一个她真心喜欢的贴心人照顾她保护她,喜宝是替她高兴的。

但......惊云毫无反应。

凌霜见状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尴尬和失落,她张了张嘴想打圆场:“喜宝,你……”

“江南人”

就在这时,惊云终于有了动作。

他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终于对上了喜宝带着探究笑意的目光,车厢内昏暗的光线在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明暗不定,长时间的沉默叫他的声音变得晦涩:“是江南人。”

“噢~江南人呀。”喜宝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甚至更显亲切,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精准的针,牢牢钉入惊云那仿佛要融入车厢阴影里的侧影。

“江南好地方啊!我家也算是江南一带,保不齐祖上还认识呢。惊云家中父母可还健在?是做什么的?今年高寿?惊云可有兄弟姊妹?可都安好?”她声音清脆,如同闲聊家常,但一连串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了过去,语速快得惊人,带着一种不容喘息的压迫感,颇有一种向着城墙开大炮的感觉。

惊云的喉咙上下滚动,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有抱着剑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这年头钱可不好挣,惊云月奉几何?可置办了宅院车马?跟霜姐签的是几年契?契满之后有何打算?是继续护卫霜姐,还是另谋高就?”

他还是沉默。一个谎言往往需要用数个谎言去堆饰,喜宝问得多,速度又快,他被问蒙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不留破绽。

“习武之人辛苦,你师承何处?习武多少年了?可曾念过书?识得多少字?”

“... ...”

“你与我霜姐相识多久了?原名儿是什么?听霜姐说你已与霜姐交换信物,想必感情十分要好。”

喜宝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惊云僵硬的身躯,却丝毫不放过他,问题步步紧逼。

见面前人咬肌绷紧如岩石,额角一根青筋隐隐跳动,似乎已经忍耐不住脾气,心中不由嗤笑一声,就这样的货色,还想跟她霜姐?她霜姐也是失心疯了。

他配不上“惊云”这个名字。

惊云周身散发着抗拒和冰冷的怒意,他看了凌霜一眼,似乎愤怒中带着些委屈,叫人不明所以。

喜宝已经不再审视,她依旧笑着看向惊云,只是唇边的笑意慢慢结冰。

凌霜再傻也觉得的事情不对劲起来,她看着惊云额角那根突突跳动的青筋,看着他因为极度隐忍而微微颤抖的肩线,他的手摸向了刀柄!!

“喜宝!”凌霜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喜宝的胳膊,“这是做什么呀,查户籍也没你这么问的。惊云他性子本就闷,不爱说话,你别吓着他。”

凌霜是笑着的,她一屁股挤进惊云与喜宝中间,隔开喜宝看向惊云没有温度的视线。

她试图缓和车厢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家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人绝对可靠!身手好,心也细,跟着我这些时日,从没出过岔子。”

“我俩...唉。等回广安县再说吧。”她紧紧抓着喜宝的手臂,手心冰凉,近乎哀求的隐隐朝着喜宝摇摇头。

她不想让喜宝继续逼问下去,戳破那层她隐约感觉到却不敢深究的窗户纸。她知道喜宝是对的,她感受到了背后男人对喜宝若有似无的杀意。

此时在车厢内起冲突,绝不是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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