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兵深深地看了孟凡一眼，缓缓开口：
“孟凡啊，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小事。一旦涉足，背后牵扯的势力太多了。但既然你决定要试，我也不会拦着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大概计划。”
孟凡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杨叔，我打听到，脚盆鸡有个芝东机械公司，是专门做机床的公司，他们公司是拥有五轴车床的技术的。相比于其他的公司，脚盆鸡地理位置合适，真要是谈好了价格，可以瞒过西方其他国家直接运到咱们这里。
还有一点，关于这个芝东公司呢，他们中一个高管，这个人怎么说呢，据小道消息说，这个人爱财如命，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咱们只要肯多花钱，或许是有机会能够能弄到五轴机床的。
不过嘛，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不仅是金钱，没准儿还有些别的条件。”
杨兵一听就急了，
“别的条件？孟凡，你可别犯糊涂，这其中风险太大了，要是有什么损害国家利益或者违反纪律的事儿，咱坚决不能干。”
孟凡连忙摆手，
“叔，您放心，绝不是那种事。我估计他们是想让我们在中国给他们的公司打开市场，用机床换市场份额。要知道，虽然现在巴统协定禁止出售高端机床给我们，但是一些中低端的机床，咱们的缺口还是比较大的。
虽然咱们国内能够生产一些车床，但是在精密度方面，目前咱们还是存在差距的。这些东西，我当初还在轧钢厂的时候，就搜集到了大量的消息了。
如果说事情真的成了，先不说五轴，就是中低端的车床，买回来之后咱们进行拆解研究，学习他们的技术，逆向仿制，虽然限于专利等影响，不能大肆出售，但是偷偷摸摸向一些他们看不上的小国出售一些还是可以的。
就算五轴咱们短时间内破解不了，但是有了这个五轴，咱们的大飞机项目，或者其他航空航天高精端设备制造方面就能够节省出许多时间来。”
杨兵沉思片刻，
“我承认你说得对，但是你说得这个芝东公司的高管，真的可以被收买吗？虽然你刚才说的听起来倒是可行，但实际操作起来必定困难重重。
不仅要瞒着西方，还得瞒着老大哥。为了保密，这其中涉及到的一系列的各方利益都得要保持平衡。而且，这中间会不会有诈？”
孟凡笑道：
“所以我才来找您来呀，老话说得好，‘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在开展工作之前，咱们得好好研究一个计划。
还有就是，保密，保密，保密。
我觉得，这件事儿啊，您直接越过工业部，直接跟上面的长老们去商量，尽可能的把知悉范围控制在最小。假如这件事儿真的谈妥了，五轴的事情也不能对外公开。
我觉得啊，可以建一个秘密军工厂，把保密等级拉得高高的，把五轴放进去，也不对外宣布，专门为国家生产各种高精端的工件。
然后咱们可以把跟脚盆鸡合作，引进一批先进的中低端车床的事情主动说出去，为五轴打掩护，省的咱们什么也不说的话，以后西方的人察觉到什么。
虽然就算他们以后知道了，也木已成舟无计可施，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能瞒多久瞒多久的好。”
杨兵点点头，
“你说得有理，我帮你向上面递话也可以，但是咱们好好合计合计，你是以什么名义接近那名高管？直接以购买机床的说法肯定不行，那些中低端的车床，就算购买的量大一些，也不会惊动有权出售五轴车床的高管的。”
孟凡赶紧说道：
“那是肯定的，之前我在鹰酱那边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些消息。
说是前几年的时候，受寒流影响，毛熊的粮食产量锐减，不得不严格限制其他进口项目，以保证进口粮食所需的资金，工业机械设备的进口几乎全部停止。
现在这个脚盆鸡的芝东公司的高管正在和毛熊那边洽谈设备出口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虽然60年的时候，咱们跟毛熊的关系破裂了。但是到现在已经20年了，虽然在国家层次，咱们跟毛熊的关系还没有缓和，但是在民间层次，私下里的往来也是不少的。
更何况，据我所知，现在毛熊那边因为和鹰酱对抗，全力布局重工业产业，导致对轻工业产业重视不够。虽然现在问题还不明显，但是有些偏远的地方在农业和日常消费品方面的生产已经陷入了困境。
我的计划是，由我带一批日常用品和罐头之类的便捷食品过去，先以经商的名义跟毛熊那边的负责对外贸易的人联络好感情。
然后就是等，只要我跟毛熊那边的人打好关系，那么碰见那名高管就是时间上的事情。”
杨兵听后，眼睛一亮，
“你这小子，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这其中风险不小，毛熊那边局势复杂，而且我们这么做要是被发现，外交上也不好解释。”
孟凡自信地笑了笑，
“杨叔，富贵险中求嘛。我在鹰酱那边混了这么久，对于这种暗中操作还是有点把握的。再说了，我们只是民间层面的交流，只要做得隐蔽些就没问题。”
杨兵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考良久，
“行吧，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给你试试。不过一切行动要随时向我汇或者上面的联络人汇报，如果遇到危险或者不可控因素，马上撤回来。”
孟凡兴奋地点点头，
“放心吧，杨叔。我打算先准备准备，过几天再出发，先去边境找几个靠谱的中间人，再慢慢深入毛熊内部。我相信，只要我们运作得当，不仅能接近那名高管买到五轴车床，说不定还能打开更多贸易渠道呢。”
杨兵拍了拍孟凡的肩膀，
“希望如此，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再谨慎。实在不行，见势不妙就直接撤回来，东西一次不行还可以再找机会，反正东西是没不了的。但是人要是没了，那可就真没了，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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