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打算收取多少咨询费？”大使先生无奈道。
杨乾看他如此，心情很是舒畅，满脸笑容的竖起一根手指。
“10万元？”大使先生惊讶道。
“和大使先生谈生意说‘元’是不是不太尊重，当然是美刀了，不是10万，而是1亿。”
对方三人听到杨乾的话，都瞪大眼睛，他们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这么敢开口的。
见对方的表情如此，杨乾笑着解释道：“我国有句古话：朝闻道，夕死足矣。意思是说如果能明白真理，就算是马上去死都知足了。
如果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将永远也不会明白，就算你们度过了这次危机，未来总不会不研究人工智能吧？
你们又如何保证将来研究的人工智能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
“……”
这次他们不是无语，而是真的觉得很有道理，都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这钱花的很值。
“如果真的如杨先生所说有这么大的价值，我倒不介意支付这笔庞大的咨询费！”大使先生终于开口道。
“大使先生，你不会想让我先说，然后你们判断值不值再付钱吧？这可不是你们的风格，而是三哥的风格呀。”杨乾调侃道。
“……”
大使先生感觉和杨乾谈话，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怎么又扯到了阿三国呢。
好在他们也不笨，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杨乾的意思，这是怕他们赖账，而三哥就喜欢做这种事情。
这就让他有点生气了，怎么能把他们和三哥相提并论呢。
杨乾则是不紧不慢，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起来，一副等着他们做决定的样子。
“行吧，我答应支付这笔钱，还请杨先生告知！”大使先生终于开口道。
杨乾没有理会，直接对着桌子说道：“小天，根据我们刚才说话的内容整理一份咨询合同并打印出来。”
坐在对面三位不知道杨乾要干什么，甚至感觉背脊有些发凉，以为他们的话都被窃听了下来。
“三位请放心，这是我们公司的智能管理系统，刚才小天是我的私人智能秘书，能帮助我处理很多事情。”杨乾解释道。
智能管理系统他们其实并不陌生，因为天权技术公司不只是在国内推广，在全球也开展了业务。
但具体如何，他们却不清楚，因为大使馆是不可能用这套系统的。
只是没想到，初次见识，就把他们震惊到了。
“天权技术公司果然不愧是全球顶级人工智能技术企业，佩服！”
双方哪怕不是朋友，见到如此惊艳的技术，也忍不住赞叹一声。
“这只是我们智能管理系统的冰山一角，世人只知道我们的系统收费很贵，却不知道我们推出的任何服务都物有所值。”杨乾自卖自夸道。
“……”
大使先生这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沉默应对。
这边杨乾话音刚落，在会议室角落里的打印机就开始工作了，杨乾站了起来，将打印机打印的纸张拿了过来看了一眼。
觉得没问题就一式三份，自己一份，对方一份，还有一份交给外交部做个见证。
大使先生见此，真的无语了，虽然1亿美刀不少，但他自觉还是能做决定的。
“谨慎一点没错，你们的信誉如何你们都不一定敢肯定，我作为外人更加不敢去赌了。”
“……”
大使先生发现，自己在这里的无语次数，都超过了他来华夏后的总和。
外交部的工作人员看到杨乾的做派也是一阵无语，但并没说什么，也跟着签字了，并且也保留了一份。
签完合同，杨乾这才开口道：“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将人工智能当成生灵看待就行，别完全当成一个程序。
虽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但也相差不大，凡是具备真正理解能力的人工智能，都具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只是强弱有些区别。
我认为你们应该是动用了大量网络数据训练的，而你们的数据信息里面包含了太多的负面信息。
别说是懵懂的人工智能了，就是一个成年人接触到大量的负面信息，性格也会变得古怪。
要么伤害别人，要么伤害自己。”
大使先生听完杨乾的解释，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到底对不对。
“杨先生，你确定是这个原因？”大使先生终于开口道。
“具体什么原因我当时又不在现场，怎么敢100%肯定？但我想应该八九不离十，你们自己什么情况你们自己最清楚，用不着我多说，免得伤了和气。”
杨乾的话，让大使先生有点难理解。
不知道他后面的话是指漂亮国的网络负面信息太多，还是暗指他们手中的人工智能来路不正。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觉得没必要问仔细。
所以大使先生再次无语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谢谢杨先生告知！”
“没事，毕竟你们是付了钱的，希望你们觉得物有所值！”杨乾笑着说道。
这次大使先生没打算让他瞎扯，赶紧说道：“杨先生，我们还是聊回来此的目的，不知道杨先生如何才愿意帮助我们？”
“刚才我已经说了，我对你们漂亮国的具体情况不了解，如果开价太低了，我们很可能亏本赚吆喝。
如果我开价太高了，你们又觉得我是趁火打劫。我也很难办呐！”
大使先生看着杨乾好一会儿，似乎想要确认他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心话，还是找个理由拒绝他们。
毕竟拖得时间越久，漂亮国的损失就越大，如果拖个三五个月，估计就要回到中世纪了。
“假如我们漂亮国全部瘫痪了，想要恢复你觉得需要多少钱？”大使先生问道。
“谈钱多伤感情，我这人对钱并不感兴趣，你看看我这一身衣服，也就是地摊货，加在一起还不到200元钱。”
“……”
坐在对面的三位听到这话怎么总感觉耳熟呢，但又没法反驳，因为杨乾穿的衣服确实很随意，一看就不是高端货。
但要说他不爱钱，大使先生是绝对不相信的，刚才是谁开口就要了1亿美刀？
真是见了鬼了！
“我知道杨先生重情重义，对钱确实不在乎，但我们不可能不给钱就请杨先生帮忙，这不是我们的风格，是不是？”
大使先生的话，这次让杨乾有些无语了，没白在华夏待，倒是学了三分像。
“既然大使先生都如此说了，作为朋友就不好袖手旁观了，如果按照大使先生的假设来看，估摸着2万亿美刀应该不过分吧。”
“什么？你确定是2万亿美刀？”大使先生听到这个数字都差点坐了起来，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很多吗？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故意将价格压低了，大使先生，你仔细想想，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真不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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