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当年虽然是妾侍，那也是吃过见过的，眼光可比一般人高。
“阿姨，这个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太清楚，不过当时听说并没有成交，人家想换一千金粮食，要价太高了，这玩意也不能吃，不能喝的，所以没换成，不过金制的首饰倒是成交了几次。”
“是啊，什么时候金子也是硬通货。”娄母嘴上说着，脑子里飞转，这年代的人哪知道玉石的好处。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就担心这个便宜女婿的眼光不行，被人骗了。
许大茂见娄母走神了，知道她动心了，便再下一记猛药
“阿姨，那个翡翠镯子没换成，后来我又有人放出风来，说是有家传的羊脂白玉的手镯也要换粮食。”
这下娄母不再淡定了，什么时候和田玉也是比翡翠受欢迎呀，要不是产量受限，那有后面的翡翠满天飞。
娄母激动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心里下定了决心，坐回沙发，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的说：“那个羊脂白玉的手镯，要多少粮食换？小黄鱼成不成？”
“我也就是听那么一说，我手里又没有那么多粮食，也就没用心打听。估计人家还是要粮食吧。”
这时候娄晓娥从二楼下来了，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阿姨，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娄母很知心的说了句：“小娥，你送送大茂。”
许大茂俩人出了娄家大门，娄晓娥塞给许大茂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赶紧走吧，别让我人看到。”
“嘿嘿，下礼拜我就下乡放电影了，就不过来找了你。”
“千万别来了，你再多来两趟，我的私房钱还不被你给搬空了。”
“那我以后真不来了？”
娄晓娥双目圆睁，娇嗔道：“你敢！”说完转身回去了。
当娄晓娥回到屋里客厅的时候，娄母正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她。
“妈，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呵呵，大茂跟你回来是不是有事？”
娄晓娥目光闪动“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把我送回来而已！”
“小娥，你从小就不会说假话，怎么才和大茂交往几天就学会骗我了。”
娄晓娥坐在娄母身边，双手拉住娄母的手撒娇：“妈——没有骗你啦！就是……”
娄母用食指戳了一下娄晓娥的额头笑呵呵的说：“算了，闺女马上要嫁人了，你和大茂俩人之间，有点小秘密也正常，不过我提醒你，在结婚之前一定要自重。”
娄母把小娥说的害羞了，把自己的头依偎着娄母的怀里“妈，知道了。”
“大茂是不是对古董玉器什么的很感兴趣？”娄母正色的问道
“应该吧，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他在我们的婚房买了几件明清的家具，不是还让你给打听这些古董家具的消息来着。”
“嗯，我没去也知道，就他现在住的地方，能放下几件家具？”
“那倒是，我们那卧室，放了一张床，就满当了，也就能再放下一张梳妆台，连柜子都放不下，不过炕上倒是还能放几个炕柜。”
娄晓娥还怕娄母听不明白，赶紧起来给娄母比划了比划。
“我说把那火炕给拆了，这样里屋就能宽敞点，大茂说冬天睡火炕舒服。他不同意。”
“先听他的吧，等以后看看，如果合适给你们弄套院子，那就宽敞了。
小娥，你结了婚后，多长个心眼，看看这个大茂能不靠的住。”
“啊！妈，大茂要是靠不住，你就把我嫁给他，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吧。”
“你懂什么，这男人呀，没钱的时候是一个样，有了钱又是另一个样。这正好有个机会，考验一下他。”
“啊，妈这不太好吧，你不是说这人心是经不住考验的，万一他通过不了你考验，我是嫁还不嫁呀？”
“这不算考验吧，小娥，解放前咱们娘俩在家的地位，你应该清楚吧。”
“妈，你怎么又提以前的事呀，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是好好的，万一哪天在港岛的那人回来了呢？”
“妈你说怎么办？”
“我这不是让你考察大茂嘛，如果这个人完全可靠的话，咱们就可以把家里的一些东西，放到他那，也算是咱们娘俩的一条后路。”
“妈，你的意思是这是不能让我爸知道？”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后路是港岛那边，我可不想再跟过去受气。”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肯定的说：“大茂应该能靠的住吧。”
“你没经历过乱世，对人心还是了解不深，大茂给你要钱说干嘛了吗？”娄母出其不意的这么一问娄晓娥就上当了
“说是买粮食。啊！妈你讨厌……”
娄母并不理她，而是想了一下说道：“小娥，他刚才在楼下和我说……”娄母便把刚才和许大茂的谈话给她说了一遍
“妈，我觉得大茂应该不会骗你，应为呢，他没事骗你干嘛，他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万一被你揭穿了，他这不是自讨没趣嘛，他现在巴结你还来不急呢，干嘛骗你呢。
刚才我给了拿他一千块钱，他没必要再骗的钱吧。”
“哎，你这傻丫头，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还没结婚呢，就拿自己的小金库补贴他。还给了许大茂一千，你可真行。”
“妈……大茂说，他现在的定量都吃不饱饭，想屯点粮食。还有他说等我嫁过去了，我又不上班，怎么不能让我们饿肚子吧。”
娄母想了一下说：“小娥，等下次大茂再过来找你，你中午的时候把他带家里来，我有事和他说。”
“哦。”
再说许大茂，从娄晓娥手里接过那荷包，用手摸摸了，厚厚的一沓，目送小娥进了院门，骑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回四合院了。
这个点正是午休的时候，四合院里也很安静，当许大茂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晾晒的被褥怎么像是自己的呀。
快走两步把自行车推进家门一块，只见何雨水正猫着腰，收拾屋子呢，原本乌漆嘛黑的家具正用湿毛巾擦呢。
这把许大茂弄的哭笑不得赶紧阻止：“小雨水，赶紧把湿毛巾放下，你嫌我的家具坏的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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