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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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3章 归墟迷途(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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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泽的天空总悬着层淡紫色的云,走在田埂上能听见云层里传来的“嗡嗡”声,像无数只蜜蜂在振翅——可当鲛舟停靠在雷泽的渡口时,这“嗡嗡”声却变成了杂乱的“轰隆隆”,刚下船,就见一道闪电劈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上,树干劈出个焦黑的口子,村民们尖叫着往屋里躲,连鸡犬都缩在窝边不敢出来。

“雷脉在‘急’。”阿音攥紧手里的珊瑚碎片,碎片泛着跳动的紫光,映出的画面里,一团裹着乱闪电流的紫色光团在云层里撞来撞去,像找不到出口的困兽,周围的云絮被电流劈得七零八落,“它说‘路堵了’,想往下走却撞在‘硬壳’上,只能乱撞。”

林小满的画板“唰”地展开,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深紫色墨痕,雷泽区域的线条像打结的电线,扭成一团,旁标注的“乱雷”符号闪得飞快:“灵汐镜显影了!是‘阻雷网’!村民在雷泽周围装了金属网,想挡住雷电,结果把雷脉的‘雷道’堵了——你看那边的田埂,金属网柱插得密密麻麻,雷脉根本找不到能落地的出口!”

顺着林小满指的方向,果然看到田埂边缘插着一排排一人高的金属柱,柱子之间拉着细如发丝的金属线,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冷光。一个穿短褂的少年从屋里探出头,手里举着个缠着铜丝的木杆,见阿泽一行人没躲,急忙挥手:“快进来!等会儿又要劈雷了!昨天王婶家的屋顶都被劈穿了!”

少年叫阿雷,是雷泽唯一敢在雷天出门的人。他爹以前是村里的“引雷人”,靠观察雷电帮村民选播种的日子,可惜去年在一次雷暴里为了救落水的孩子,被闪电误伤了腿,现在只能在家养伤。阿雷把众人让进屋里,倒了碗凉茶:“我知道雷脉不是故意的。前阵子村长说雷电太危险,就从城里买了这阻雷网,装了没几天,雷就开始乱劈——我爹说,雷脉以前是帮我们的,雷劈过的地才肥,现在路被堵了,它能不急吗?”

正说着,屋顶传来“噼啪”一声脆响,一道小闪电劈在金属网的立柱上,火星溅到窗纸上,阿雷的娘急忙用布去擦:“再这么下去,房子都要被劈塌了!可村长说阻雷网花了大价钱,拆了要是再遭雷灾,没人赔得起。”

阿忆打开水晶盒,忆晶的碎片映出十年前的雷泽——那时没有阻雷网,雷脉的闪电会准确地劈在田埂旁的“雷柱”上(是村民特意立的黑石柱),闪电落在石柱上,顺着石柱渗进土里,田里的麦子长得比别处高半截。阿雷的爹举着木杆站在雷柱旁,笑着对村民说:“看,雷脉又给咱们送肥了!”画面里的雷脉光团在云层里转了圈,轻轻落下一道柔和的闪电,像在和村民打招呼。

“阻雷网没挡住雷,反而把雷脉的‘好意’堵了回去。”阿忆收起水晶盒,“雷脉需要落地的出口,这些金属网把所有出口都封了,它只能乱撞,越急越容易劈错地方。我们得找到既能让雷脉落地,又不伤害村民的办法。”

阿雷眼睛一亮,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子,里面装着他爹画的雷道图:“这是我爹画的雷道!雷脉每年都会顺着固定的路线落地,只要在这些路线上立雷柱,让雷脉往雷柱上劈,就不会伤到人!我之前跟村长说过,可他说这是老法子,不如阻雷网管用。”

阿泽接过雷道图,水脉珠贴在图上,银纹顺着图上的线条蔓延,很快在地面上画出了透明的雷道——像一张铺在雷泽上空的网,从西边的雷云峰延伸到东边的田埂,再绕着村后的雷潭回到云层,而阻雷网刚好把雷道上的三个关键雷柱都围了起来,像网眼被堵住了。

“我们先去试试,让雷脉找到雷柱。”阿泽收起水脉珠,“阿风,你用风脉把云层往雷柱方向引;阿雪,你用冰脉在雷柱周围凝结一层薄冰,减缓电流的冲击力,不让石柱劈坏;阿焰,你用火脉的热量和雷脉呼应,雷脉喜欢和有能量的东西靠近,你帮它定位。”

众人跟着阿雷往村西的雷柱走,刚靠近阻雷网,云层里就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一道闪电直劈过来,阿风立刻展开小风车,风脉顺着风车的方向吹,把云层往雷柱那边推了推,闪电擦着阻雷网的立柱劈在地上,溅起一团火星。“小心!”阿雪的冰脉护符射出冰纹,在雷柱周围凝成一圈冰盾,冰盾泛着淡蓝的光,像给雷柱套了层保护壳。

阿焰握着小铁剑,剑身上的火脉气息微微发烫,他站在雷柱旁,对着云层喊:“雷脉,这里有出口!往这边来!”话音刚落,云层里的雷脉光团顿了顿,一道细弱的闪电从云层里探出来,顺着风脉的方向,轻轻落在雷柱上——“滋啦”一声,电流顺着雷柱渗进土里,田埂上的野草瞬间挺直了腰杆,连空气里都多了股清新的泥土味。

“成了!”阿雷欢呼起来,可还没等他高兴,村长就带着几个村民赶来了,手里拿着铁锹:“谁让你们动阻雷网的?要是劈到人怎么办?”阿雷急忙把忆晶碎片递过去:“村长你看,以前雷脉就是往雷柱上劈,帮我们肥田,不是故意伤人的!刚才那道雷就没伤到人,还让草都长好了!”

村长盯着碎片里的画面,眉头皱了皱——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父亲在雷柱旁播种,雷劈过的地确实收成好,可去年王婶家的孩子被闪电吓出了病,他也是怕再出事才装的阻雷网。“就算以前是好的,现在乱劈怎么办?”村长的语气软了些,“要是拆了阻雷网,再劈坏房子,村里的老人孩子经不起吓。”

“我们可以先拆一部分。”阿泽指着雷道图,“把雷道上的阻雷网拆了,在雷柱周围装防护栏,不让人靠近,其他地方的阻雷网保留。这样雷脉有出口,村民也安全,我们再用灵脉的力量引导雷脉,保证它只往雷柱上劈。”

村长犹豫了半天,终于点了头:“就信你们一次!要是出了事,我再把阻雷网装回去!”

当天下午,村民们和守护者们一起行动起来。阿沙的沙纹令牌射出红光,流沙在雷柱周围堆起一圈矮矮的沙墙,作为防护栏;阿槿的木脉符长出藤蔓,绕在沙墙上,藤蔓开着紫色的小花,既好看又能提醒人不要靠近;阿雷和他爹一起,在雷柱上刻上了引雷的纹路,让电流能更顺畅地渗进土里;阿风举着小风车,在云层下跑来跑去,风脉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推着雷脉光团往雷柱方向走。

傍晚时分,第一阵雷暴来了。云层里的雷脉光团不再乱撞,而是顺着风脉的方向,慢慢靠近雷柱,一道柔和的闪电落在雷柱上,没有溅起火星,只有细细的电流顺着纹路往下流,渗进田里。村民们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王婶小声说:“好像真的不一样了,这雷看着不吓人了。”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跑到田里一看,昨天被闪电劈过的地方,麦子长得更绿了,连之前有些发黄的苗都挺直了腰。村长握着阿雷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糊涂了,老法子才管用,以后咱们还是靠雷脉帮着肥田。”

阿雷爹笑着说:“不是老法子管用,是咱们得懂雷脉的心思。它不是要伤我们,是想帮我们,我们得给它留条路。”

接下来的几天,守护者们帮村民调整了阻雷网的位置,只在村民聚居的地方保留,田埂上的阻雷网全拆了,换成了新的雷柱。阿音每天都带着珊瑚碎片去雷柱旁,和雷脉说话:“今天要不要多劈几道雷?东边的田还需要肥呢。”雷脉光团会在云层里转一圈,像是在点头,然后落下几道闪电,刚好劈在需要的田地里。

阿忆的水晶盒里,多了很多雷脉和村民互动的新画面:阿雷举着木杆在雷柱旁引导,村民们在田里播种,雷脉的闪电落在雷柱上,田里的麦子一天天长高,孩子们在雷柱旁的沙墙外围玩游戏,偶尔有细弱的电流从雷柱上飘下来,落在孩子们的头发上,让头发竖起来,惹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一周后,雷泽举行了“引雷祭”。祭典在村后的雷潭边举行,潭边立着七根新的雷柱,柱身上刻着八族的族徽和雷脉的图案。阿雷穿着他爹的旧引雷服,举着缠着铜丝的木杆,站在最中间的雷柱旁;阿风举着小风车,风脉顺着潭水的方向吹,把云层引到雷柱上空;阿焰握着小铁剑,火脉的气息和雷脉的电流在空中交织,泛着好看的橙紫色光;阿音站在沙墙旁,珊瑚碎片泛着柔和的紫光,轻声哼着灵脉的歌。

当第一道闪电落在中间的雷柱上时,潭水泛起层层涟漪,电流顺着雷柱渗进潭底,潭里的鱼儿欢快地跳起来,村民们欢呼着往田里撒种子——这是雷泽的老规矩,雷祭时撒的种子,收成会特别好。阿泽的水脉珠喷出细弱的灵汐水,顺着田埂流淌,帮种子扎根;阿雪的冰脉护符在雷柱周围凝成一层薄冰,让电流更温和;阿沙的沙脉和阿槿的木脉一起,在田埂上种上了耐旱的作物,让雷泽的田地能有更多收成。

林小满的画板上,画下了雷祭的盛况:紫色的闪电落在雷柱上,村民们在田里撒种,孩子们在沙墙旁玩耍,雷脉的光团在云层里微笑,八族的守护者们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温柔。帆布上的灵脉图里,雷脉的深紫色线条终于舒展开,和其他十一族(八族加忆脉、风脉、火脉)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覆盖九州的灵脉网,网的中央,泛着淡淡的白光,那是光脉的核心,正温柔地包裹着所有灵脉。

祭典结束后,阿雷成为了雷泽的“雷脉使者”,他收到了阿音送的珊瑚碎片和阿忆送的忆晶碎片,还学会了用风脉和雷脉沟通。“以后我会像我爹一样,做雷脉和村民之间的桥,再也不让雷脉找不到路了。”阿雷握着碎片,眼里满是坚定。

归程的鲛舟上,众人坐在船头,看着雷泽的方向——云层里的雷脉光团还在轻轻跳动,像是在挥手告别,田埂上的雷柱泛着淡淡的紫光,和远处的麦田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面。林小满的画板突然亮了起来,帆布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光点,在北境的“厚土原”,光点泛着沉稳的土黄色,没有警报,只有一种踏实的气息。

“是土脉!”阿音凑过来看,珊瑚碎片泛着土黄色的光,“灵脉在说,土脉很踏实,喜欢帮村民稳固田地,不让水土流失,可最近它‘累’了,有些地方的田埂塌了,它想补却没力气。”阿忆的水晶盒映出土脉的记忆碎片——那是一团土黄色的光团,在田埂下慢慢移动,用自己的力量把松动的泥土压实,村民们在田埂上种庄稼,土脉会悄悄把土壤变得更肥沃,画面里的田埂整齐又牢固,连暴雨都冲不坏。

阿沙眼睛一亮,握着沙纹令牌:“土脉和沙脉是朋友!我能帮它稳固土壤,让田埂更结实!阿槿的木脉能帮它种上固土的植物,阿焰的火脉能帮它烘干潮湿的泥土,我们去帮土脉吧!”阿泽笑着点头,水脉珠的银纹映出厚土原的方向:“土脉是九州的根基,它踏实,我们就更要用心帮它——这次,我们要让厚土原的田埂,比以前更牢固,让村民们再也不用怕田埂塌了。”

鲛舟在雷泽的边缘行驶,夕阳把云层染成了橙红色,雷脉的闪电变成了柔和的淡紫色,像给云层镶上了一层边。阿泽他们举着阿雷送的铜丝木杆,对着雷泽挥手,阿雷和村民们在田埂上挥手回应,雷脉的光团在云层里画了个圈,像是在说“再见,下次见”。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雷泽的星星亮了起来,像撒在紫色云层上的碎钻。鲛舟的影子在田埂上拖得很长,船头的灵汐镜还在闪烁着土脉的土黄色光点,像是在邀请他们去遇见新的踏实。没有人知道厚土原的土脉会有怎样的故事,会遇到怎样的小麻烦,但此刻,所有人都明白,共生不是轰轰烈烈的改变,是细水长流的陪伴——雷脉需要出口,土脉需要帮手,每个灵脉都有自己的“小需求”,而守护者们要做的,就是蹲下身子,认真倾听,然后轻轻搭一把手,让灵脉和人类的日子,都能过得更踏实、更安稳。

夜风拂过鲛舟,带着雷泽的泥土香,带着云层里传来的柔和“嗡嗡”声,带着灵脉的踏实气息,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守护的故事,不再只是解决“大问题”,更多的是在意这些“小需求”——雷脉的出口,土脉的力气,风脉的路,火脉的干燥……这些看似微小的事,凑在一起,就是九州最温暖的共生。而这份带着“烟火气”的守护,会像雷泽的雷柱一样,稳稳地立在九州的土地上,让灵脉与人类的约定,一代又一代,延续下去。

厚土原的风总带着股泥土的腥气,踩在田埂上能感觉到脚下的土是实的,像踩在老棉布上——可当鲛舟停靠在原边的老槐树下时,这踏实感却没了。刚下船,阿泽就感觉脚下一软,半只脚陷进了松土,田埂上裂开了一道指宽的缝,缝里渗出湿漉漉的泥水,旁边几亩麦子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麦秆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被泥水冲过。

“土脉在‘喘’。”阿音蹲在田埂边,手指轻轻戳了戳松土,珊瑚碎片泛着沉稳的土黄色光,映出的画面里,一团黯淡的土黄色光团缩在田埂下,正一点点往裂缝里填土,可填进去的土刚稳住,又被渗出的泥水冲散,光团的轮廓越来越淡,像快被耗尽力气,“它说‘扛不住了’,土太松,水又多,想把田埂补好,却怎么也补不牢。”

林小满的画板“哗啦”展开,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深黄色墨痕,厚土原区域的线条像泡软的面条,瘫在画面上,旁标注的“松土”符号闪得很慢,带着股无力感:“灵汐镜显影了!是‘涝松’——今年雨季比往年长,雨水渗进土层,把土脉凝聚的‘土芯’泡散了,加上村民用了速效肥料,土壤结构被破坏,土脉没力气把土重新攥实,田埂才会塌。”

顺着林小满指的方向,能看到几个村民蹲在倒了的麦子旁,愁眉苦脸地拔着泥里的麦秆。一个穿补丁衣裳的少年正用锄头往裂缝里填土,锄头举得很高,落下时却没什么力气,土刚填进去就滑出来。少年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黝黑的脸上沾着泥点,手里的锄头攥得更紧了。

少年叫阿埂,是厚土原的护埂人。他爷爷守了一辈子田埂,去年冬天走的时候,把磨得发亮的木柄锄头交给阿埂,说:“土脉是厚土原的根,田埂是咱们的骨,根稳了,骨才硬。”可今年雨季一来,田埂接二连三地塌,阿埂每天天不亮就去补,却怎么也赶不上塌的速度,昨天还差点掉进裂缝里,幸好被路过的村民拉了一把。

“你们是灵脉守护者吧?”阿埂放下锄头,声音有点哑,“我知道是土脉没力气了。以前雨季再长,田埂也不会塌,爷爷说土脉会帮咱们攥着土,现在……”他指了指旁边的肥料袋,袋子上印着“速效增产”的字样,“村长说这肥料能让麦子长得快,用了两回,土就越来越松,土脉好像也不喜欢这味道。”

阿忆打开水晶盒,忆晶的碎片映出十年前的厚土原——那时的田埂又宽又实,阿埂的爷爷拄着锄头站在田埂上,土脉的光团在他脚边转了圈,往土里钻了钻,田埂上的裂缝瞬间就被实土填上。村民们用的是发酵的农家肥,撒在田里,土脉的光团会顺着肥料的方向走,把肥力均匀地送到麦根下,画面里的麦子长得齐腰高,穗子沉甸甸的,连风都吹不动。

“速效肥料里的化学物质,把土脉凝聚土芯的‘黏性’破坏了。”阿忆收起水晶盒,指尖划过碎片里的土芯——那是一团紧实的土黄色光点,像土脉的“心脏”,“现在土芯散了,土脉只能一点点重新凝聚,可雨水和肥料还在影响它,得先帮它把土芯稳住,再换合适的肥料。”

阿沙蹲在田埂边,沙纹令牌的红光轻轻落在松土上,红光过处,松土慢慢变得紧实了些:“沙脉能帮土脉暂时固土,但治标不治本。得找能让土芯重新凝聚的东西,比如‘老土坯’——以前我在流沙漠见过,用老土坯掺着草木灰,能让土壤更紧实,还能当肥料。”

阿埂眼睛一亮,从屋里翻出个旧筐:“我爷爷以前存过老土坯!在村后的土窑里,说是留着补田埂用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众人跟着阿埂往土窑走,土窑藏在老槐树下,窑门用石头堵着,推开石头,一股干燥的土腥味扑面而来,窑里整齐地码着一排排土坯,土坯上还留着爷爷当年的手印。

“这些土坯里有土脉的旧气息。”阿音的珊瑚碎片贴近土坯,泛着温暖的光,“土脉在说‘熟悉’,用这些土坯补田埂,它能更快凝聚土芯。”阿焰握着小铁剑,火脉的气息轻轻扫过土坯,把土坯上的潮气烘干:“我用火脉把土坯烘得再干些,掺上草木灰,效果会更好。”

当天下午,村民们和守护者们一起行动起来。阿泽的水脉珠喷出细弱的灵汐水,把田埂的裂缝冲洗干净,不让泥水再往里渗;阿雪的冰脉护符在裂缝周围凝结一层薄冰,减缓水分蒸发的速度,让土坯能更好地和原土结合;阿沙和阿埂一起,把老土坯敲碎,掺上晒干的草木灰,往裂缝里填,每填一层,阿沙就用沙脉的红光扫一遍,让土坯和原土紧紧粘在一起;阿槿的木脉符长出细小的“固根草”,草籽撒在田埂上,很快就冒出嫩芽,根系顺着田埂往下扎,像给田埂缠上了一层绿色的绷带。

阿风举着小风车,在田埂旁跑来跑去,风脉把田埂表面的湿气吹干,让土坯更快凝固;阿音蹲在田埂边,对着土脉的方向轻声说:“土脉,再坚持一下,我们帮你一起攥土,以后再也不用你一个人扛了。”珊瑚碎片的光映在土里,田埂下的土脉光团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

村长站在田埂边,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手里攥着那个速效肥料袋,脸有点红。之前他听城里来的商人说这肥料能增产,就不顾阿埂的反对,让村民们都用,现在才知道是自己错了。“以后咱们不用这肥料了。”村长把肥料袋扔进垃圾桶,“阿埂他爷爷说得对,土脉喜欢的,才是最好的,咱们还是用农家肥,慢慢养地。”

夕阳西下时,第一批田埂补好了。阿埂踩在新补的田埂上,脚下很实,再也没有陷下去的感觉。他蹲下来,耳朵贴在田埂上,能听到土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是土脉在重新凝聚土芯,也是固根草的根系在往下扎。“爷爷,土脉有力气了。”阿埂摸着田埂上的草木灰,眼眶有点红。

第二天清晨,众人去看补好的田埂,发现田埂上的固根草已经长到半尺高,根系牢牢地抓住土壤,裂缝里的土变得紧实,连渗出来的泥水都少了很多。阿忆的水晶盒映出田埂下的景象——土脉的光团比之前亮了些,正顺着固根草的根系,一点点往土里输送土芯的力量,周围的松土慢慢变得紧实,像被重新攥成了一团。

接下来的几天,守护者们帮村民把所有塌了的田埂都补好,还教村民们制作“草木灰肥”——把晒干的秸秆烧成灰,掺上发酵的猪粪,既能肥田,又不会破坏土壤结构。阿音每天都带着珊瑚碎片去田埂边,和土脉说话,有时候会给土脉带点晒干的草木灰,土脉的光团会从土里冒出一点点,蹭蹭阿音的手指,像在撒娇。

阿雷虽然帮不上太多忙,但他跟着阿埂一起,在田埂旁立了“护埂牌”,牌上画着土脉的图案和固根草的样子,还写着“轻踩田埂,爱护土脉”,提醒村民们不要在田埂上乱踩,保护土脉的土芯。

一周后,厚土原举行了“固土祭”。祭典在老槐树下举行,槐树下立着一块新的土坯,土坯上刻着八族的族徽和土脉的图案,还有阿埂爷爷的名字。阿埂穿着爷爷的旧衣裳,手里握着那把磨得发亮的木柄锄头,站在土坯前,对着村民们说:“我爷爷说,土脉是厚土原的根,我们是土脉的朋友,根稳了,朋友就不会走。以后我会像爷爷一样,守好田埂,护好土脉。”

阿音和阿忆一起,把忆晶碎片里的画面投影在槐树上——有阿埂爷爷守田埂的样子,有土脉帮村民补田埂的样子,还有这次众人一起补田埂的画面,村民们看着画面,有的点头,有的擦眼泪,连孩子们都安静下来,小手轻轻摸着田埂上的固根草。

阿泽的水脉珠喷出灵汐水,在土坯前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池,水池里映出土脉的光团,光团在水里转了圈,像是在和村民们打招呼;阿雪的冰脉护符在水池旁造了座冰雕,冰雕是土脉和阿埂爷爷一起补田埂的样子,冰雕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阿沙的沙脉在祭典场地铺了层细沙,沙粒里掺着草木灰,踩上去很舒服;阿槿的木脉在土坯周围种了圈固根草,草叶上挂着小小的露珠,像在鼓掌;阿焰的火脉在土坯旁点燃了一堆秸秆,秸秆烧成的草木灰飘在田埂上,土脉的光团顺着草木灰的方向,往土里钻了钻,田埂上的固根草长得更绿了。

林小满的画板上,画下了固土祭的盛况:村民们围着土坯唱歌,孩子们在田埂旁玩游戏,土脉的光团在土里轻轻跳动,八族的守护者们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温柔。帆布上的灵脉图里,土脉的土黄色线条终于舒展开,和其他十二族(八族加忆脉、风脉、火脉、雷脉)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完整的九州灵脉网,网的每个节点都泛着光,像撒在九州大地上的星星。

祭典结束后,阿埂成为了厚土原的“土脉使者”,他收到了阿音送的珊瑚碎片和阿忆送的忆晶碎片,碎片里存着阿埂爷爷守田埂的记忆,也存着土脉帮村民的故事。“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田埂边,和土脉说话,帮它补土,不让爷爷的心血白费。”阿埂握着碎片,手指轻轻拂过土坯上爷爷的名字。

归程的鲛舟上,众人坐在船头,看着厚土原的方向——田埂上的固根草在风中摆动,像一片绿色的波浪,土脉的光团偶尔会从土里冒出一点点,对着鲛舟的方向晃一晃,像是在告别。林小满的画板轻轻合上,这次没有新的光点亮起,帆布上的灵脉网安安静静地铺在画面上,每个线条都沉稳而温暖。

阿音靠在阿泽的肩膀上,手里攥着珊瑚碎片,碎片上还沾着厚土原的泥土:“阿泽哥哥,我们还要去帮其他灵脉吗?”阿泽摸了摸她的头,看向远处的九州大地:“会的,但不是现在。你看,土脉需要慢慢养,风脉需要有人陪,火脉需要有人帮它看火道,每个灵脉都需要长久的陪伴,不是帮一次就够了。”

阿忆打开水晶盒,忆晶的碎片映出九州各地的灵脉——归墟的珊瑚林在唱歌,听风原的风车在转,熔火谷的火焰在跳,雷泽的闪电在笑,厚土原的土脉在攥土……每个灵脉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村民都在和灵脉好好相处,画面里没有冲突,只有安稳的日常。

“以前我们总想着‘解决问题’,现在才明白,守护的真正意义,是‘一起生活’。”阿忆收起水晶盒,风从船头吹过,带着厚土原的泥土香,“土脉教会我们,踏实的陪伴,比轰轰烈烈的拯救更重要。”

鲛舟在厚土原的边缘慢慢行驶,夕阳把田埂染成了金红色,老槐树上的叶子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撒了一层金粉。阿泽他们没有挥手告别,只是静静地看着厚土原,看着田埂上的阿埂,看着土里的土脉——有些告别不需要说出口,只要知道彼此都在好好生活,就够了。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厚土原的星星亮了起来,像撒在田埂上的碎钻。鲛舟的影子在土路上拖得很长,船头没有新的光点指引方向,却让人觉得安心——因为他们知道,九州的灵脉都在好好的,村民们都在好好的,而他们,会一直带着这份安心,继续走下去,不是去“拯救”,而是去“陪伴”,去和灵脉、和村民一起,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安稳的共生。

夜风拂过鲛舟,带着厚土原的泥土香,带着田埂上的草木气息,带着灵脉沉稳的心跳声,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守护的故事,终于从“奔波的旅程”,变成了“安稳的日常”——不再需要追逐新的问题,不再需要紧急的救援,只需要在某个清晨,去归墟听听珊瑚的歌,去听风原看看风车的转,去厚土原踩踩踏实的田埂,就够了。而这份“日常”,就是九州最珍贵的共生,是比所有光芒都温暖,比所有力量都长久的,守护的答案。

玄渊阁的银杏黄了第三回时,九州的风里都裹着股热闹的气息。青石板路上晒着各地送来的特产:听风原的麦饼还冒着热气,熔火谷的铁饰泛着暖光,厚土原的土坯小摆件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灵脉符号,雷泽的铜丝风铃挂在檐角,风一吹就发出“叮铃”的响——这是灵脉共生会成立后的第一个“灵脉节”,各地的灵脉使者都要到玄渊阁来,分享这一年和灵脉相处的故事。

阿音抱着珊瑚碎片跑在最前面,发间别着阿风送的风车发簪,风车转得飞快,带起的风把银杏叶吹得打转。她刚拐过回廊,就撞上了个熟悉的身影——阿埂正蹲在石阶旁,手里攥着块刚从厚土原带来的湿土,土块里嵌着颗小小的固根草籽,他正小心翼翼地把土块埋进玄渊阁的花池里。

“阿埂哥哥!你怎么在这儿躲懒呀?”阿音凑过去,珊瑚碎片贴近花池,泛着淡淡的土黄色光,“土脉在说‘喜欢这里’,它想让固根草在这里扎根呢。”

阿埂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我怕人多,先过来给土脉找个‘临时家’。这一年它帮着补了三次田埂,我带它来玄渊阁看看,让它也见见其他灵脉。”正说着,檐角的风铃突然“叮”地响了一声,不是风动,是风铃上的铜丝自己颤了颤——阿雷举着缠满铜丝的木杆跑过来,身后跟着阿焰,阿焰手里拎着个铁盒,里面装着刚打好的小铁铃,每个铃身上都刻着不同灵脉的图案。

“阿音!阿埂!快来看!”阿雷把木杆举到风铃下,铜丝和风铃一碰,雷脉的淡紫色光顺着铜丝爬上去,风铃瞬间响起一串清脆的声,“我发现雷脉能和铜器共鸣,这样以后不管离多远,只要风铃响,就知道我在想它啦!”

阿焰打开铁盒,里面的小铁铃泛着暖橙色光:“我给每个使者都打了一个,火脉说‘要和大家的灵脉做朋友’,铃身上的图案是灵脉自己选的——你看这个,归墟的珊瑚纹,雷泽的闪电纹,都在上面呢。”

阿忆抱着水晶盒走过来,盒里的忆晶碎片正映着各地灵脉的画面:归墟的珊瑚林在唱新学的调子,听风原的风团带着小树叶绕着风车转,熔火谷的火焰在铁砧旁跳着舞。“我整理了这一年的灵脉记忆,等会儿给大家看。”他指尖划过水晶盒,碎片里突然闪过一道淡灰色的光,画面里的珊瑚林调子顿了顿,风团的速度慢了半拍,“咦?怎么回事?”

阿音的珊瑚碎片突然也颤了颤,原本连贯的银纹断了一瞬,她脸上的笑容淡了:“珊瑚林说‘唱不准了’,它刚才想跟着风铃的调子唱,却总慢一步。”阿埂赶紧摸了摸花池里的土块,土块里的固根草籽没了动静,他急得声音都变了:“土脉也没反应了!它刚才还在和我说话,怎么突然就‘安静’了?”

林小满举着画板匆匆赶来,帆布上的灵脉图泛着微弱的光,原本交织的十二族灵脉线条,此刻像被拉松的弦,彼此间的距离变远了些,旁标注的“共鸣弱”符号闪得很轻,没有警报,只有种“生疏”的感觉:“灵汐镜解读出来了!不是危险,是灵脉之间‘好久没见’,共鸣频率对不上了。这一年大家都在各自的地方陪灵脉,灵脉们没机会互相熟悉,就像朋友久了不见,说话会变生一样。”

“那怎么办呀?”阿风举着小风车跑过来,风车扇叶上的风脉气息弱了些,“风脉刚才想和雷脉的铜丝玩,却没跟上节奏,它都有点难过了。”

泥空空拄着分浊剑走过来,剑身上的金纹映着灵脉图,他笑着摸了摸阿音的头:“别急,玄渊阁后山有个‘共鸣台’,是当年八族先祖建的,专门用来让灵脉互相校准频率。你们这些小使者,带着各自灵脉的信物,一起去共鸣台,让灵脉们‘见个面’,聊聊天,共鸣自然就回来了。”

赫力站在回廊下,手里拿着张泛黄的图纸,是先祖留下的共鸣台结构图:“共鸣台中央有光脉核心的分支,能放大灵脉的气息。你们按灵脉的属性站在对应的位置,把信物放在台边的凹槽里,用心和灵脉说话,让它们知道‘朋友来了’,很快就能校准。”

一群人跟着赫力往后山走,共鸣台藏在一片竹林里,是个圆形的石台,台边有十二个凹槽,对应十二族灵脉,中央的光脉分支像朵半开的花,泛着柔和的白光。阿泽和阿雪先站到水脉和冰脉的位置,阿泽的水脉珠放进凹槽,银纹顺着凹槽蔓延;阿雪的冰脉护符刚放进去,冰纹就和银纹缠在了一起,像久别重逢的朋友。

“该我们啦!”阿风拉着阿雷跑到风脉和雷脉的位置,他把小风车放进凹槽,风脉的淡青色光立刻飘了出来,绕着凹槽转了圈;阿雷把铜丝木杆放进去,雷脉的淡紫色光顺着铜丝爬出来,和青色光一碰,空中响起一串“叮铃”的响,像在打招呼。

阿焰和阿埂站到火脉和土脉的位置,阿焰的小铁铃放进凹槽,暖橙色光跳出来,落在土脉的位置;阿埂把湿土块放进凹槽,土黄色光从土里钻出来,和橙色光缠在一起,花池里的固根草籽突然冒了芽,顺着石台的缝隙往上长。

阿音抱着珊瑚碎片站在水脉旁,碎片放进凹槽,归墟的银红色光飘出来,和水脉的银纹一碰,空中浮现出珊瑚林的影子,影子里的珊瑚正轻轻摆动,像是在唱歌;阿忆把水晶盒放在中央的光脉分支旁,忆晶的碎片散开来,映出各地灵脉的画面,画面里的灵脉都朝着共鸣台的方向,像是在赶路。

林小满站在木脉的位置,把画着双生林的画板放进凹槽,木脉的绿色光从画板里飘出来,缠上固根草的嫩芽,嫩芽瞬间长到半尺高,开出了小小的白色花朵;其他赶来的灵脉使者也陆续站到自己的位置,把信物放进凹槽——青岚林的树叶、落石岭的石片、灵翼山的羽毛,十二族的灵脉气息在共鸣台上方汇聚,像一团七彩的云。

“用心和灵脉说说话吧。”阿泽轻声说,他闭上眼睛,水脉珠的银纹变得更亮,“告诉它们,我们都在,大家一起玩。”

阿音闭上眼睛,对着珊瑚林的影子轻声哼起熟悉的调子:“珊瑚林,别着急,雷脉的铜丝在等你一起唱歌,风脉的小风车会帮你打拍子。”她的声音刚落,珊瑚林的调子就变得流畅起来,和雷脉的铜丝声、风脉的风车声合在了一起。

阿埂摸着土块里的固根草,小声说:“土脉,火脉的小铁铃很暖和,你靠过去一点,别害羞。木脉的小草也想和你做朋友,你们可以一起帮玄渊阁的花池松土。”土黄色光慢慢往橙色光那边靠了靠,固根草的根系顺着石台往下扎,和木脉的绿光缠在了一起。

阿雷握着铜丝木杆,笑着说:“雷脉,你看风脉的小风车多可爱,你们可以一起玩‘追光’的游戏,我帮你们数拍子。”淡紫色光和青色光在空中转起圈,铜丝风铃的声音变得更欢快,和风车的“吱呀”声凑成了好听的节奏。

阿焰碰了碰小铁铃,轻声说:“火脉,土脉有点内向,你多主动点,把你的热量分它一点,让它也暖和暖和。”暖橙色光往土黄色光那边推了推,两道光碰到一起时,石台上传来“滋滋”的轻响,土块里的湿气慢慢被烘干,变得更紧实。

阿忆的水晶盒里,忆晶的碎片开始重新组合,映出灵脉们互动的新画面:珊瑚林的枝条和雷脉的闪电一起跳舞,风团带着火脉的火星在麦田上转,土脉的光团和木脉的小草一起补田埂,画面里的灵脉都亮得像小太阳,再也没有之前的“生疏”。

共鸣台中央的光脉分支突然亮了起来,七彩的光顺着分支蔓延,裹住十二族的灵脉气息,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环形的光带,光带里映着每个灵脉使者和灵脉相处的日常:阿音在归墟听珊瑚唱歌,阿风在听风原和风团玩,阿焰在熔火谷帮火脉看火道,阿雷在雷泽引导雷脉落地,阿埂在厚土原陪土脉补田埂……每个画面都温暖得让人心软。

“成啦!”阿音睁开眼睛,珊瑚碎片的银纹变得格外亮,“珊瑚林说‘开心’,它终于和其他灵脉对上调子了!”阿埂也笑了,花池里的固根草开得更艳,土块里的土脉光团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等大家回到玄渊阁时,夕阳已经把檐角的风铃染成了金红色。村民们已经在庭院里摆好了长桌,桌上摆满了各地的美食:听风原的麦饼夹着蜂蜜,熔火谷的烤红薯泛着焦香,厚土原的杂粮粥冒着热气,雷泽的野果拌着蜜糖,归墟的鲛珠羹透着清甜。

阿雷把铜丝风铃挂在长桌中央,风脉的青色光和雷脉的紫色光缠在风铃上,风铃一直响个不停,像在唱节日的歌;阿焰把小铁铃分给每个人,铃身的光和各自的灵脉气息呼应,凑在一起时,铁铃就会发出“叮”的轻响;阿埂把从厚土原带来的土坯小摆件放在桌上,每个摆件上都刻着使者的名字,土脉的光团在摆件里轻轻跳,像是在打招呼。

泥空空举起碗,里面盛着归墟的鲛珠羹:“以前我们守护灵脉,总想着‘对抗危险’,现在才知道,最珍贵的守护,是让灵脉们也能像我们一样,有朋友,有热闹,有日常。敬我们的灵脉朋友,敬这一年的安稳日子!”

“敬灵脉!敬日子!”所有人都举起碗,碗沿的光和灵脉的气息缠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光带。阿音坐在阿忆旁边,手里攥着珊瑚碎片,碎片映着桌上的热闹,她突然想起一年前第一次见珊瑚林时,珊瑚还是白色的,现在却红得像团火——原来共生不是灵脉单方面需要守护,是它们和人类一起,把日子过成了想要的样子。

灵脉节的夜晚,玄渊阁的灯笼都亮了起来,暖黄的光裹着灵脉的气息,飘向九州的每个角落。归墟的珊瑚林唱着新学的调子,调子里混着雷脉的铜丝声;听风原的风团带着火脉的火星,在麦田上画着圈;熔火谷的火焰在铁砧旁跳着舞,舞步里藏着风脉的节奏;雷泽的闪电落在雷柱上,光里带着珊瑚林的银红色;厚土原的土脉在田埂下哼着歌,歌声里裹着木脉的草香。

阿音靠在阿泽的肩膀上,看着空中的光带,小声说:“阿泽哥哥,明年灵脉节,我们还要让所有灵脉都来‘见面’好不好?”

阿泽摸了摸她的头,看着远处的星空——星空下的九州,每个灵脉都在好好的,每个村民都在好好的,年轻的使者们在长桌旁笑着聊天,老守护者们坐在一旁,眼里满是温柔。“会的。”他轻声说,“以后每年都来,让灵脉们永远有朋友,永远不孤单。”

夜深时,使者们陆续回房休息,只有共鸣台的光还亮着。十二族的灵脉气息在台上空轻轻转着,像一圈不会散的光,中央的光脉分支泛着柔和的白光,像是在守护这份热闹后的安稳。风从竹林里吹过,带着灵脉的歌声,带着银杏叶的香气,带着长桌上残留的食物气息,在玄渊阁的夜空里回荡。

没有人再去想“下一个危机是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灵脉们能互相陪伴,能和人类一起过日常,就没有跨不过的坎。守护的故事,终于从“紧张的战斗”变成了“热闹的节日”,从“奔波的救援”变成了“温馨的相聚”——这不是结束,是共生最美好的开始,是九州大地上,灵脉与人类一起,慢慢走下去的,最踏实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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