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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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1章 归墟迷途(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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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石岭的风总裹着碎石子,打在铠甲上噼啪作响。阿泽站在岭口的巨石旁,水脉珠贴在掌心,珠身的银纹忽明忽暗——脚下的岩石泛着异样的灰黑色,原本该嵌在石缝里的青苔全没了踪影,远处的落石崖传来阵阵闷响,像是有巨石在底下翻滚,连地面都跟着轻轻震颤。

“石脉在‘哀鸣’。”林小满举着画板跑过来,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土黄色墨痕,落石岭区域的线条断成数截,旁标注的“石震”符号正疯狂闪烁,“灵汐镜感应到地底有股震荡波,不是普通的落石,是石脉本身在松动!而且镜里映出崖壁上有奇怪的纹路,像是人为刻上去的,和之前见过的古符文都不一样。”

话音刚落,就见崖壁后转出个穿岩石纹理铠甲的少年。他手里握着柄石锤,锤头嵌着块泛着微光的石晶,铠甲上沾着新鲜的石屑,额间有道淡金色的石纹:“你们是七族的灵脉守护者?”少年叫阿岩,是“石巫族”的现任守石者,他指着落石崖,声音沉得像块巨石,“三天前,崖底的‘石枢核’突然发烫,石脉流全乱了,刻在崖壁上的‘镇石符’开始褪色——族里的老人说,这是三百年前被封印的‘石蚀晶’要醒了。”

“石蚀晶?”赫力立刻掏出灵脉仪,屏幕上的数值瞬间跳红,“和之前的蚀灵晶、枯木籽是同源的?清砚,昆仑墟的古籍里有记载吗?”清砚翻着随身的羊皮卷,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有!石蚀晶是石蚀妖死后的核心,当年七族先祖联手把它封在石枢核下,用镇石符和石巫族的‘石魂印’压制着。现在镇石符褪色,石魂印的力量也快耗尽了,要是石蚀晶破印,整个落石岭的岩石会变成齑粉,连周围的山地都会塌陷!”

众人跟着阿岩往落石崖下走,越靠近崖底,地面的震颤越明显。崖壁上的镇石符果然在褪色,原本鲜红的符文变成了淡粉色,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模糊不清,露出底下更深的纹路——那些纹路不是直线,而是螺旋状的,像水流绕着岩石打转,泛着淡淡的黑气。“这些是‘蚀纹’。”阿岩的石锤突然亮起金光,锤头的石晶抵住崖壁,“石蚀晶的气息渗出来,把镇石符都污染了,再不想办法,符就彻底没用了。”

当众人抵达崖底的石枢殿时,眼前的景象让人心头一沉。殿是天然岩石形成的洞窟,中央的石台上,悬浮着颗篮球大的土黄色珠子——那就是石枢核,此刻它的光芒只剩层薄壳,周围缠绕的黑气正顺着石缝往下渗,石台下方的深坑里,隐约能看见块泛着灰光的晶体,正是石蚀晶,它的表面布满了蚀纹,每震动一下,洞窟顶部就有碎石往下掉。

“要重新激活镇石符,需要石魂印和七族的本源之力。”阿岩从怀中掏出块巴掌大的石牌,牌面刻着石巫族的族徽,边缘有细小的裂痕,“这就是石魂印,当年先祖用它封住了石蚀晶,现在印的力量快没了,只能靠七族的力量补回来。但石枢殿的洞窟太窄,要是激活时石蚀晶爆发,我们会被埋在里面。”

阿雪的冰脉护符贴在石台上,淡蓝的冰纹顺着台面蔓延,冻住了周围的石缝,暂时阻止了碎石掉落:“冰脉能暂时加固岩石,但撑不了多久。或许我们可以分两步走,一部分人留在殿外,用远程力量支援,一部分人进去激活镇石符。”

黑羽展开金翼,星流花粉撒在洞窟顶部,金色粉末凝成层光膜,接住往下掉的碎石:“我和阿泽、阿岩进去,阿泽的水脉能稳住石枢核,我和阿岩负责激活镇石符;赫力、清砚、阿雪在殿外,用冰脉和人皇印的力量加固洞窟;阿沙、阿槿、林小满在崖顶,用沙脉、木脉和灵汐镜监测石脉波动,一旦有异常,立刻通知我们。”

分配好任务,众人立刻行动。阿泽举着水脉珠,银纹射向石枢核,稳住了核身的光芒;阿岩将石魂印按在镇石符中央,石牌的金光顺着符文蔓延,渐渐让褪色的符重新泛起红光;黑羽的星流花芯悬在半空,金色光芒注入石魂印,增强印的力量。

可就在镇石符快要完全激活时,石蚀晶突然爆发出股强大的吸力,将石枢核的光芒往坑里拽。阿泽的水脉珠瞬间黯淡下来,掌心传来阵阵刺痛:“不好!石蚀晶在吸石枢核的力量!”阿岩的石锤猛地砸向石台,石晶的光芒撞上石蚀晶,却被黑气弹开:“它在利用石脉流增强自己!再这样下去,镇石符会被它冲破!”

崖顶的林小满突然大喊:“灵汐镜显影了!石蚀晶底下有东西!是个黑色的裂隙,里面泛着和蚀灵晶、冰蚀妖一样的气息——石蚀晶不是源头,它是在给裂隙输送力量!”

这话让所有人都心头一震。泥空空之前在月鳞城的鲛绡秘卷上见过记载,三百年前的蚀灵妖、冰蚀妖、沙蚀族、木蚀妖,都来自一个叫“玄渊裂隙”的地方,当年七族先祖虽然封印了它们,却没找到裂隙的源头。现在看来,落石岭的石蚀晶,就是裂隙的又一个“出口”。

“必须把裂隙一起封了!”赫力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人皇印碎片的红光射进殿内,撞上石蚀晶的黑气,“阿泽,用水脉珠引石枢核的力量,阿岩,用石魂印定位裂隙,我和清砚、阿雪用冰脉和人皇印的力量,把裂隙冻住!”

阿泽立刻调整水脉珠的力量,银纹不再只稳住石枢核,而是顺着石缝往下延伸,缠住石蚀晶的根部;阿岩的石魂印突然爆发出强光,石牌上的族徽变成了螺旋状,与裂隙的纹路产生共鸣;清砚的冰魄石贴在崖壁上,蓝光顺着岩石蔓延,冻住了裂隙周围的石脉流;阿雪的冰脉护符射出冰纹,与清砚的冰魄石呼应,在裂隙上方凝成层冰盾;赫力的人皇印碎片悬在冰盾上方,红光注入冰盾,加固封印。

崖顶的阿沙和阿槿也没闲着。阿沙的沙纹令牌射出红光,流沙从崖壁的石缝里渗出,固定住周围的岩石,防止洞窟塌陷;阿槿的木脉符泛着绿光,藤蔓从石缝里钻出来,缠住石枢核,给核注入生机;林小满的画板展开,灵汐镜的光芒笼罩整个落石岭,映出石脉流的走向,为众人指引力量注入的方向。

当七族的力量和石巫族的石魂印同时撞上裂隙时,整个落石岭都跟着震颤。石蚀晶发出凄厉的尖叫,渐渐化作灰,黑气被七族的力量逼回裂隙,裂隙的口子开始慢慢缩小。阿岩跪在石台前,双手按住石魂印,额间的石纹亮起金光:“石巫族的先祖在上,今日我阿岩,以守石者之名,与七族同心,封此裂隙!”

石魂印的光芒暴涨,与七族的力量交织成道土黄色的光柱,狠狠撞向裂隙。瞬间,裂隙彻底闭合,石枢核的光芒重新变得耀眼,洞窟顶部的碎石不再掉落,崖壁上的镇石符重新变得鲜红,落石岭的石脉流恢复了平稳。

众人走出石枢殿时,夕阳正落在落石崖上。崖壁上的蚀纹消失了,石缝里重新长出了青苔,远处的落石岭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连风里的碎石子都少了许多。阿岩站在崖边,望着恢复生机的石岭,眼眶微微发红:“族里的老人说,石巫族守护石脉千年,终于等到了能一起守护的伙伴。”

林小满突然指着阿岩的石魂印,石牌上的螺旋纹旁,多了道淡淡的银纹——是灵汐镜的纹路,而且石牌的背面,自动浮现出半张残缺的图谱,上面画着山川河流,标注着“玄渊阁”三个字:“这是……灵脉总枢的线索?”

泥空空凑过来,看着图谱,突然激动地拍了下手:“鲛绡秘卷里提到过玄渊阁!说是三百年前七族先祖存放灵脉秘密的地方,里面有完整的九州灵脉图谱,还有第八脉‘光脉’的记载!之前我们找的水、星、火、冰、音、沙、木、石八脉,其实都是光脉的分支,只有找到光脉,才能彻底封住玄渊裂隙的源头!”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之前的守护,都是在弥补三百年前的旧伤,现在终于有了找到源头的线索,只要找到玄渊阁,拿到完整的灵脉图谱,激活光脉,就能彻底解决玄渊裂隙的威胁,让九州的灵脉永远平稳。

八族(七族加石巫族)在落石岭举行了“石脉祭”。阿岩带着石巫族的族人唱起了古石脉的歌谣,歌声沉得像岩石,却充满了力量;阿泽用水脉珠往石缝里注入灵汐水,很快,石缝里冒出了嫩绿的草芽;阿雪用冰脉在崖壁上造了座小冰雕,雕的是八族的人并肩站在石枢核旁的样子;阿沙用沙脉在祭典场地铺了层薄沙,防止岩石硌脚;阿槿用木脉在周围种了些耐旱的灌木,很快,灌木就长出了翠绿的叶子;林小满则在画板上画下了落石岭的新景象,帆布上的灵脉图里,石脉的土黄色线条终于和其他七族的线条连在了一起,形成道完整的八色光带,光带的尽头,隐约指向一个遥远的方向——正是玄渊阁的位置。

黑羽从灵翼山带来了星流花的种子,种在灌木周围,种子很快发了芽,淡金色的花苞在夕阳里轻轻晃动;清砚从昆仑墟带来了冰魄原石,嵌在石枢核周围的岩石里,原石的蓝光能随时监测石脉的波动和裂隙的情况;赫力则带着镇虎司的工程队,在石枢殿旁建了座“石脉监测站”,装了能感应石蚀晶和裂隙气息的仪器,以后只要有异常,就能第一时间通知八族。

祭典结束后,阿岩送给每个守护者一块刻着石纹的石牌:“这是石巫族的‘守石令’,戴着它,无论在落石岭的哪个角落,石脉都会为你们提供支撑。以后去玄渊阁,要是需要石脉的力量,只要捏碎石牌,石巫族的人就会立刻赶来帮忙——守护灵脉源头,不是一族的事,是我们所有人的事。”

归程的鲛舟上,阿泽、林小满、阿雪、阿沙、阿槿、阿岩坐在船头,手里摩挲着守石令。落石岭的风还带着岩石的气息,远处的石枢殿泛着淡淡的土黄色光芒,像颗嵌在山岭里的宝石。林小满的画板上,灵汐镜正清晰地映出玄渊阁的方向,帆布上的残缺图谱旁,自动补充了些新的纹路,标注着“玄渊阁在西域的‘迷雾原’”。

“迷雾原……”阿泽看着图谱,若有所思,“之前清砚说过,迷雾原常年被浓雾笼罩,里面的灵脉波动很复杂,连昆仑墟的灵脉仪都测不准。”阿雪的冰脉护符贴在图谱上,护符的冰纹与图谱产生共鸣:“冰脉能暂时驱散浓雾,但里面可能有玄渊裂隙的残余气息,会制造幻象,我们要小心。”

阿岩握着石锤,眼神坚定:“石脉能稳固迷雾原的地面,防止我们陷入流沙或陷阱。而且石巫族的先祖留下过记载,迷雾原里有石巫族的旧据点,我们可以在那里落脚。”阿沙和阿槿也跟着点头,沙脉能固定土壤,木脉能感应生机,都能在迷雾原派上用场。

泥空空蹲在船尾,手里握着从石枢殿捡来的石纹碎片,碎片上的螺旋纹与之前的渔舟纹、沙纹、木纹碎片交织在一起,泛着淡淡的八色光:“没想到找齐八脉,就能得到玄渊阁的线索。三百年前的先祖们,早就为我们铺好了路,现在该轮到我们去完成他们没做完的事了。”

黑羽、赫力、清砚站在甲板上,看着六个年轻守护者的背影,眼里满是欣慰。他们知道,接下来的玄渊阁之旅,会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危险,但看着这些年轻人眼中的光芒,他们相信,八族同心,一定能找到光脉,封住玄渊裂隙的源头。

鲛舟在落石岭的边缘行驶,夕阳将山岭染成了金红色。阿泽、林小满、阿雪、阿沙、阿槿、阿岩举着守石令,对着远处的石枢殿挥手,阿岩和石巫族的人们也在殿旁挥手回应,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渐渐变小,却像颗颗牢固的岩石,与八族的力量紧紧连在一起。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落石岭的星星亮了起来,像撒在灰黑色天幕上的碎钻。鲛舟的影子在山岭间的小路上拖得很长,船头的灵汐镜还在闪烁着玄渊阁的方向,像是在指引着新的冒险。没有人知道迷雾原里会有怎样的危险,玄渊阁里藏着怎样的秘密,但此刻,八族的心意是相通的,灵脉的气息是平稳的,而这份相通与平稳,会像落石岭的石脉一样,永远坚固,永远可靠。

夜风拂过山岭,带着石巫族的歌谣声,也带着八族的笑声,在北境的夜空里回荡。守护的故事,不再只是弥补旧伤,而是走向新的征程——去寻找灵脉的源头,去激活最后的光脉,去完成三百年前先祖们未竟的使命。而这份征程,会在八族的携手下,在九州的大地上,一步步走向终点,也走向新的开始——一个没有玄渊裂隙威胁,灵脉永远平稳,各族永远同心的新开始。

迷雾原的浓雾像化不开的棉絮,刚踏入边缘,阿泽的水脉珠就泛起细碎的银光——不是之前感应灵脉的亮,而是带着警惕的颤,珠身映出的影像里,每个人身后都拖着道模糊的影子,影子边缘泛着淡淡的黑气,像被浓雾浸软的墨。

“这雾不对劲。”林小满举着画板,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灰雾状的墨痕,迷雾原区域的线条全是虚线,旁标注的“影蚀”符号正忽明忽暗,“灵汐镜读不到完整的灵脉流,只能感应到‘影子’的波动——阿岩哥,石巫族的古籍里提过这种雾吗?”

阿岩握着石锤,锤头的石晶抵在地面,石晶的光芒在雾里只能散开半尺:“族里的老人说,迷雾原是‘影之域’,三百年前先祖封玄渊裂隙时,把部分裂隙能量封在了雾里,要是被雾缠上,影子会变成‘影蚀’,反过来攻击自己。”他话音刚落,阿沙突然“啊”了一声,众人转头看去,阿沙的影子正从地面浮起,变成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虚影,手里也握着沙纹令牌,只是令牌的光芒是黑色的。

“小心!影蚀会复制你的能力!”黑羽立刻展开金翼,星流花粉撒向虚影,金色粉末落在虚影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虚影的手臂瞬间透明了一块。可虚影很快反应过来,撒出黑色的流沙,直扑阿沙:“沙脉是我的,你不配当守沙人!”

阿沙本能地举起沙纹令牌,红色的沙脉流与黑色流沙撞在一起,两股力量在雾里炸开,地面陷下片流沙坑。“别和它硬拼!”清砚的冰魄石射出蓝光,冻住虚影的脚,“影蚀的力量来自你的恐惧,你越怕它,它越强!”阿沙深吸一口气,想起流沙漠的绿洲,想起族人们的歌谣,沙纹令牌的红光突然暴涨:“我是沙牧族的守沙人,不是你的傀儡!”红光顺着黑色流沙蔓延,虚影发出凄厉的尖叫,渐渐化作黑气,消散在雾里。

可更多的影蚀从雾里冒出来——阿雪的影子变成了握着冰脉护符的虚影,冰纹是黑色的;林小满的影子拿着画板,笔尖流出的是墨雾;阿泽的影子举着水脉珠,银纹里裹着黑气;连赫力的影子都握着人皇印碎片,红光变成了暗红。

“分开走!”赫力大喊着举起人皇印,红光在雾里撑开片安全区,“影蚀怕光,黑羽,用星流花粉造光源!阿槿,木脉能感应生机,找雾淡的方向!”黑羽立刻让风语者们吹起星流哨,清亮的哨音里,星流花粉在空中凝成颗颗金色的光点,像撒在雾里的星星,暂时逼退了周围的影蚀。阿槿的木脉符泛着绿光,藤蔓从她掌心钻出,在雾里延伸,藤蔓顶端的嫩芽指向东边:“那边雾淡,有木脉的气息,应该是先祖的据点!”

众人跟着藤蔓往东边走,一路上不断有影蚀袭来,却都被他们联手击退。阿泽渐渐发现,影蚀虽然复制能力,却没有“心”——他的影蚀只会用水脉珠攻击,却不会像他一样用银纹保护伙伴;阿雪的影蚀只会用冰脉冻人,却不会像她一样用冰纹撑起清凉;林小满的影蚀只会用画板泼墨雾,却不会像她一样用灵汐镜找线索。

“影蚀没有守护的心意,所以赢不了我们。”阿泽对着自己的影蚀大喊,水脉珠的银纹不再攻击,而是绕着影蚀转了圈,银纹里映出归墟的珊瑚林,映出林小满、阿雪的笑脸,“你复制我的能力,却复制不了我想守护的人!”银纹突然收紧,影蚀的黑气被银纹吸走,化作颗颗光点,融入水脉珠。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藤蔓突然停在座石屋前。石屋是用落石岭的岩石砌成的,屋顶长着些耐旱的灌木,屋门旁刻着八族的族徽——鲛族的水纹、羽族的星纹、人族的火纹、昆仑的冰纹、玄冰的霜纹、沙牧的沙纹、木灵的木纹、石巫的石纹,族徽的中央,是个螺旋状的符号,和石枢殿的蚀纹不一样,这个符号泛着淡淡的金光。

“是石巫族的旧据点!”阿岩上前推开屋门,屋里的石桌上,放着本泛黄的羊皮卷,卷首写着“玄渊阁引路录”,“先祖留下的!里面写着玄渊阁的入口在‘影心湖’,需要八族的信物一起激活湖底的光纹,才能打开入口。”

林小满立刻展开画板,灵汐镜的光芒与羊皮卷产生共鸣,帆布上自动画出影心湖的位置——就在据点东边十里处,湖底泛着淡淡的金光,周围的雾比其他地方淡很多。“还有个警告。”清砚指着羊皮卷的末尾,“影心湖底有‘影核’,是影蚀的源头,激活光纹时,影核会爆发,要是撑不住,影蚀会把我们全变成影子。”

众人赶到影心湖时,湖面上的雾果然很淡,能看到湖底泛着的金光。阿泽、阿雪、阿沙、阿槿、阿岩、黑羽、赫力、清砚分别站在湖边的八个方位,将各自的信物——水脉珠、冰脉护符、沙纹令牌、木脉符、石魂印、星流花芯、人皇印碎片、冰魄石——放进湖边的石槽里。

当八件信物同时亮起时,湖底的金光突然暴涨,水面裂开道缝隙,缝隙里泛着七彩的光芒,正是玄渊阁的入口。可就在众人准备进入时,湖底突然冒出股黑色的雾气,雾气在湖面凝成个巨大的虚影,虚影没有脸,只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湖边的八人:“你们以为能打开玄渊阁?三百年前没封完的裂隙,今天我来补——用你们的影子!”

虚影挥出黑色的爪子,直扑阿泽。阿泽立刻举起水脉珠,银纹与虚影的爪子撞在一起,可银纹刚碰到爪子,就被染成了黑色。“影核在虚影身体里!”泥空空突然大喊,他之前一直在观察湖面,发现虚影的胸口有颗黑色的晶体,“攻击晶体!那是它的弱点!”

阿雪的冰脉护符射出冰纹,冻住虚影的手臂;阿沙的沙纹令牌撒出红色流沙,缠住虚影的腿;阿槿的木脉符长出藤蔓,绕住虚影的身体;阿岩的石魂印射出金光,击中虚影的胸口;黑羽的星流花芯凝成金色的箭,射向晶体;赫力的人皇印碎片发出红光,加固众人的防御;清砚的冰魄石射出蓝光,冻住晶体周围的黑气;阿泽的水脉珠银纹暴涨,顺着藤蔓蔓延,缠上晶体。

“八族同心!”八人同时大喊,八道力量顺着银纹、冰纹、沙流、藤蔓、金光、金箭、红光、蓝光,同时撞向影核。影核发出刺耳的尖啸,黑色的雾气从虚影身上散去,虚影渐渐透明,最后化作黑气,被八族的力量吸进信物里,湖底的金光重新变得耀眼。

众人顺着缝隙进入玄渊阁,阁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个阁楼是用七彩的水晶砌成的,墙壁上刻着八族先祖守护灵脉的壁画:鲛族引潮汐、羽族唤星流、人族铸人皇印、昆仑炼冰魄、玄冰凝霜雪、沙牧固流沙、木灵育生机、石巫镇岩石,壁画的最后,八族先祖的手叠在一起,中央是颗泛着白光的珠子——那是“光脉核心”。

阁中央的石台上,光脉核心静静地躺着,周围的水晶柱上,刻着八族的灵脉符文。“原来光脉不是分支,是所有灵脉的核心。”林小满的画板自动映出符文的解读,“先祖的留言说,三百年前裂隙爆发,先祖们把光脉核心封在玄渊阁,用八族灵脉当‘锁链’,暂时封住了裂隙。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用八族的信物激活光脉核心,让光脉流重新贯通九州,彻底封住裂隙源头。”

阿泽将水脉珠放在光脉核心旁,银纹顺着核心蔓延;阿雪的冰脉护符、阿沙的沙纹令牌、阿槿的木脉符、阿岩的石魂印、黑羽的星流花芯、赫力的人皇印碎片、清砚的冰魄石依次放在核心周围,八道光芒同时注入核心。光脉核心的白光瞬间暴涨,像颗小太阳,照亮了整个阁楼,墙壁上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八族先祖的虚影从壁画里走出,对着众人点头微笑。

“谢谢你们,新一代的守护者。”先祖的声音在阁内回荡,“光脉会重新贯通九州,裂隙源头会被永远封住。记住,守护不是一人一事,是八族同心,是代代相传,是永远记得——九州的生机,在你们手里。”

光脉核心的白光顺着阁楼的水晶柱蔓延,穿出玄渊阁,射向天空,在迷雾原的上空形成道七彩的光带,光带像条巨大的锁链,缠住远处的玄渊裂隙源头,裂隙的黑气渐渐被光带吸走,最后彻底消失。迷雾原的浓雾开始散去,露出底下翠绿的草地,远处的山脉泛着淡淡的金光,九州的灵脉流在光带的指引下,重新变得有序、平稳。

众人走出玄渊阁时,迷雾原已经放晴。阳光洒在草地上,草地上开满了星流花和木槿花,沙脉流在草地间流淌,石脉在地面下稳固着土壤,冰脉在山间凝成美丽的冰挂,水脉在小溪里欢快地流动,光脉的七彩光芒笼罩着整个大地。

八族在玄渊阁前举行了“光脉祭”。阿泽带着鲛族的族人引潮汐,水脉流与光脉流交织;阿雪的玄冰部在山间造冰雕,冰纹里映着光脉的光芒;阿沙的沙牧族在草地间铺流沙,沙纹与光脉流呼应;阿槿的木灵族种下树苗,树苗在光脉的滋养下瞬间长大;阿岩的石巫族在岩石上刻符文,符文泛着光脉的金光;黑羽的羽族在天空撒星流花粉,花粉与光脉流一起飘向九州;赫力的人族敲响钟声,钟声里满是光脉的力量;清砚的昆仑墟送来冰魄原石,原石在光脉的照耀下变得晶莹剔透。

林小满的画板上,画下了八族同心、光脉笼罩九州的画面,帆布上的灵脉图终于完整,八族的灵脉流与光脉流交织在一起,形成道覆盖整个九州的七彩光网,光网的中央,是玄渊阁的位置,旁边写着“九州同心,灵脉永固”。

祭典结束后,八族的长老们共同立下“光脉盟约”:八族世代守护光脉,守护九州灵脉,无论哪一族有难,其他七族都会第一时间支援;每十年在玄渊阁举行一次灵脉大会,检查灵脉流的情况,传承守护的知识;将玄渊阁的故事、八族的历史、灵脉的秘密,传给每一代的孩子,让守护的心意永远延续。

阿泽、林小满、阿雪、阿沙、阿槿、阿岩站在玄渊阁前,手里握着各自的信物,信物上都泛着光脉的七彩光芒。他们看着九州的方向,看着光脉流像纽带一样连接着各族,心里满是骄傲和欣慰。

“我们做到了。”林小满笑着说,眼里闪着泪光,“先祖们没做完的事,我们做完了。”阿泽点点头,水脉珠的银纹里映着伙伴们的笑脸:“不是我们,是八族一起做到的。以后,九州再也不会有裂隙的威胁,再也不会有蚀灵、影蚀,我们的守护,有了结果。”

黑羽、赫力、清砚、泥空空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些年轻的守护者,眼里满是欣慰。他们知道,属于自己的守护旅程或许会慢慢放缓,但属于阿泽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他们会成为新的长老,会教导新的守护者,会看着九州在光脉的滋养下变得更加美丽、繁荣。

夕阳落在玄渊阁的水晶顶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洒在八族众人的身上。远处的草地上,孩子们在追逐嬉戏,手里拿着刻有族徽的小信物,嘴里唱着八族的守护歌谣。歌声在空气中回荡,与光脉的光芒一起,飘向九州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新的挑战,会不会有新的灵脉秘密等待发现,但此刻,九州是平稳的,八族是同心的,光脉是闪耀的。而这份平稳、同心与闪耀,会像光脉流一样,永远流淌在九州的大地上,流淌在每一代守护者的心里——不是结束,也不是新的开始,而是“传承”本身,是八族用血脉、用心意、用行动,写给九州的永恒承诺。

夜风拂过玄渊阁,带着光脉的清香,带着八族的歌谣,带着孩子们的笑声,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守护的故事,从来不是某个人的传奇,而是无数人用平凡的坚守,写成的伟大史诗——而这部史诗,会在光脉的照耀下,永远继续下去。

光脉贯通九州的第三个月圆夜,归墟的潮汐突然慢了半拍。阿泽坐在鲛舟船头,指尖贴着灵汐水,水脉珠的银纹不再是之前那样流畅的弧线,而是像被风吹皱的绸带,断断续续地泛着光——水下的珊瑚林里,几株最古老的红珊瑚竟在月光下泛着淡白的光晕,触手般的枝桠轻轻颤动,像是在哼一段不成调的歌。

“不是异常,是‘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船尾传来。阿泽回头,看见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女孩,正蹲在船边,小手伸进灵汐水里,指尖泛着细碎的金光。女孩叫阿音,是归墟旁“汐月村”的孩子,三天前突然能听懂灵脉的声音,她的衣角绣着小小的八族族徽,是她奶奶——当年跟着泥空空守护水脉的老鲛女——亲手绣的。

阿音抬起头,眼里映着珊瑚林的白光:“珊瑚在唱‘缺了点什么’,水脉流也在跟着哼。昨天我去回音谷找阿禾哥哥,古钟也在响,不是之前的‘咚——咚——’,是‘叮铃叮铃’的,像少了根弦。”

林小满的画板这时突然亮起,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跳出几个光点——归墟的潮汐台、回音谷的古钟旁、青岚林的双生林、流沙漠的沙音泉、落石岭的石语洞,每个光点都泛着淡淡的金光,光点之间连起虚线,像一条没画完的项链。“是‘灵脉共鸣点’!”林小满的指尖划过光点,“灵汐镜解读出来了,光脉激活后,八族灵脉需要和光脉形成‘共生共振’,这些共鸣点就是关键。要是不校准,灵脉流会慢慢变得‘迟钝’,珊瑚林会褪色,古钟会哑掉,连青岚林的树木都会长得歪歪扭扭。”

第二天清晨,八族的新一代守护者在玄渊阁汇合。阿岩带来了石巫族的“共鸣石”,能感应每个共鸣点的波动;阿槿的木脉符缠上了新抽的嫩芽,嫩芽会朝着共鸣点的方向生长;阿沙的沙纹令牌里嵌了勺沙音泉的泉水,摇晃时会发出“叮铃”的声响。阿音被黑羽抱在怀里,手里攥着片珊瑚林的红珊瑚碎片,碎片在靠近共鸣石时,会泛出和水脉珠一样的银纹。

“分三组走吧。”赫力指着灵脉图,“阿泽、阿雪、阿音去归墟潮汐台和回音谷,你们熟悉水脉和音脉;阿沙、阿槿、林小满去双生林和沙音泉,木脉和沙脉正好调和;我、清砚、阿岩去石语洞,冰脉和石脉能稳住石脉的共鸣。每校准一个点,就用通讯器报平安,最后在玄渊阁汇合。”

阿泽带着阿雪和阿音往归墟潮汐台走时,灵汐水的颜色已经淡了些。潮汐台是块巨大的黑色礁石,礁石上刻着鲛族的水纹符,此刻符上的银纹正有气无力地闪着。阿音蹲在礁石旁,把珊瑚碎片贴在符上,碎片突然发出“嗡”的轻响,阿音的小嘴跟着动起来,哼出一段温柔的调子——和珊瑚林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水脉在说,它想和冰脉‘一起唱’。”阿音睁开眼,指着潮汐台旁的小水洼,“之前光脉激活后,水脉流太快,冰脉没跟上,它们的节奏错开了。”阿雪立刻掏出冰脉护符,护符的冰纹落在水洼里,凝成一层薄冰,冰面映出潮汐的纹路。阿泽的水脉珠悬在礁石上空,银纹顺着水纹符蔓延,与冰纹交织在一起——瞬间,潮汐台的银纹亮了起来,灵汐水重新变回清澈的蓝,珊瑚林的红珊瑚不再泛白,枝桠跟着潮汐的节奏,轻轻摆动,像是在附和阿音的调子。

三人赶到回音谷时,古钟果然哑了。阿禾正蹲在钟架旁,手里拿着块断了的钟锤,钟身上的音脉符泛着淡粉色,比之前褪色时还要浅。“昨天开始,钟就敲不响了,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只有‘闷闷’的声音。”阿禾的声音带着委屈,“村里的老人说,古钟是在‘想念’星脉的声音。”

阿音走到钟架下,仰着头哼起之前听到的“叮铃”调。黑羽的星流花芯这时从通讯器里传来微光——是黑羽远程送来的星脉力量。阿泽的水脉珠贴着钟身,银纹顺着钟纹蔓延,阿雪的冰脉护符冻住钟锤的断口,阿禾握着修复好的钟锤,轻轻敲了一下钟——“叮铃——”清亮的钟声在谷里回荡,比之前更温柔,钟身上的音脉符重新变成鲜红色,与星流花芯的金光交织在一起。阿音笑着拍手:“古钟在笑呢!它说星脉的声音好好听!”

与此同时,双生林里正闹着“树灾”。阿沙、阿槿和林小满赶到时,只见原本该并排生长的两棵古木,一棵长得快把另一棵的阳光遮住了,疯长的枝桠伸进旁边的村落,把村民的屋顶戳破了好几个洞。村民们举着斧头,围着古木,脸上满是愤怒:“再这样长下去,我们的房子都要被拆了!这灵脉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

阿槿立刻挡在村民前,木脉符的绿光落在疯长的古木上,枝桠暂时停住了生长。阿音的珊瑚碎片这时从通讯器里传来微光,阿音的声音带着稚气:“木脉在说,它太开心了,光脉给的力量太多,没处用才长太快的!另一棵木脉太害羞,不敢要力量,所以长得慢。”

林小满的画板立刻映出古木的“情绪”——疯长的古木是红色线条,显得很急躁;慢长的是蓝色线条,显得很胆怯。阿沙掏出沙纹令牌,红色的沙脉流绕着两棵古木转了圈,在中间堆起个沙堆,像个“桥梁”;阿槿的木脉符射出两道绿光,一道给慢长的古木,一道轻轻按住疯长的古木:“别怕,我们一起用力量,好不好?”

奇迹发生了——疯长的古木慢慢把枝桠收回来,搭在慢长的古木上,像在拉手;慢长的古木渐渐挺直了树干,和另一棵古木并排站在一起,高度刚刚好,既不挡阳光,又能为村落遮风挡雨。村民们放下斧头,拿出自家的果子,放在古木下:“原来灵脉也像孩子,需要好好说说话。”林小满的画板上,红色和蓝色线条变成了温柔的绿色,旁边多了个小小的村民笑脸。

流沙漠的沙音泉则是另一番景象。阿沙、阿槿和林小满赶到时,泉眼泛着黑色的沙粒,原本能治愈小伤的泉水,现在沾到手上会有点痒。阿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沙脉在哭呢!它说沙音泉里进了‘迷路的风’,把泉水搅浑了。”

阿沙蹲在泉眼旁,沙纹令牌的红光射进泉里,黑色沙粒慢慢浮上来,原来是被风吹来的枯木碎屑。阿槿的木脉符长出细小的藤蔓,把碎屑缠起来,拉出泉眼;林小满的画板映出泉底的沙脉符,符上的沙纹有点歪,阿沙用手指蘸着泉水,轻轻把符描正——瞬间,泉眼的水变得清澈,泛着淡淡的金光,喝一口,浑身都暖暖的。阿沙笑着说:“以后要常来看看沙脉,不能让它再哭了。”

而落石岭的石语洞,正发生着“石笑”的奇景。赫力、清砚和阿岩赶到时,洞壁的岩石在轻轻颤动,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在笑。阿岩的共鸣石贴在洞壁上,石晶的光芒忽明忽暗:“石脉在笑,但笑得有点慌,像是有心事没说出来。”

清砚掏出冰魄石,石面映出洞壁深处的景象——有块嵌在石缝里的星流花种子,是之前黑羽撒花粉时不小心掉进去的,种子在石缝里发了芽,却钻不出来,石脉在帮它顶岩石,所以才颤动着“笑”。阿岩的石锤轻轻敲了敲石缝,石缝慢慢变宽,嫩绿的芽钻了出来,对着众人晃了晃。石语洞的“笑声”变得更轻快,洞壁的石纹泛着金光,像在鼓掌。赫力笑着说:“原来石脉也会帮小种子,比我们还细心。”

当天傍晚,三组人在玄渊阁汇合。阿音跑在最前面,手里攥着从各个共鸣点收集的小礼物——潮汐台的贝壳、回音谷的钟屑、双生林的树叶、沙音泉的沙粒、石语洞的石片,每个礼物上都泛着淡淡的光脉。林小满的画板展开,之前的虚线已经变成了金色的实线,八个共鸣点连在一起,像一条环绕九州的项链,项链的中央,是玄渊阁的光脉核心,正泛着七彩的光芒。

“灵汐镜解读出最后的秘密了!”林小满指着画板上的光脉核心,“这些共鸣点连起来是‘共生阵’,需要八族的信物和阿音的灵脉感应一起激活,激活后,光脉会和八族灵脉、甚至每个村落的人形成‘共生链’——以后灵脉不会再‘孤单’,我们也能随时听到灵脉的声音,再也不用等异常发生才来补救。”

八族的守护者们围着光脉核心,将各自的信物放在共生阵的八个角上。阿音站在核心中央,手里的小礼物撒向空中,每个礼物都飞向一个信物,泛出对应的光芒——贝壳的银、钟屑的红、树叶的绿、沙粒的黄、石片的灰,与八族信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阿音闭上眼睛,哼起从灵脉里听到的调子,调子温柔又坚定,像春风拂过九州。

瞬间,共生阵的金色实线亮起,光脉核心的七彩光芒顺着实线蔓延,穿过每个共鸣点,传到九州的每个角落。归墟的珊瑚林唱起了歌,回音谷的古钟跟着和,双生林的古木轻轻拍手,沙音泉的泉水叮咚作响,石语洞的岩石咯咯欢笑——整个九州的灵脉,都在跟着阿音的调子,唱着一首共生的歌。

玄渊阁的壁画上,八族先祖的虚影再次出现,这次他们不再是微笑点头,而是伸出手,与新一代的守护者们、与阿音、与赶来的村民们,轻轻握住。“共生,才是守护的终极意义。”先祖的声音在阁内回荡,“不是你们守护灵脉,也不是灵脉守护你们,是你们一起,守护这片九州。”

当天晚上,八族在玄渊阁旁举行了“共生祭”。没有之前的隆重仪式,只有村民们带来的食物、孩子们的笑声,和灵脉的歌声。阿泽和阿雪坐在潮汐台旁,听着水脉和冰脉的共鸣;林小满趴在双生林的古木下,把灵脉的歌声画成图谱;阿沙和阿槿在沙音泉边,教孩子们用沙粒和树叶编灵脉符;阿岩在石语洞,给孩子们讲石脉帮小种子的故事;赫力和清砚在玄渊阁,把共生阵的图谱抄下来,传给每个村落;黑羽抱着阿音,在星流花田里,听着星脉和光脉的合唱。

泥空空、黑羽(之前的老守护者)、赫力(老)、清砚(老)坐在一旁,看着年轻人们和孩子们的身影,眼里满是温柔。“我们当年总想着‘对抗’,却忘了灵脉也有心意。”泥空空手里握着归墟的珊瑚碎片,“现在这些孩子,比我们更懂守护。”黑羽点点头,金翼在月光下泛着暖光:“共生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以后九州的灵脉,再也不会孤单了。”

祭典结束后,八族共同成立了“灵脉共生会”,每个村落选一个“灵脉使者”,负责倾听灵脉的声音,定期和守护者们沟通。阿音成了第一个“小使者”,她的珊瑚碎片被镶在共生阵的核心旁,只要灵脉有“话”说,碎片就会泛光。

第二天清晨,阿泽、林小满、阿雪、阿沙、阿槿、阿岩带着孩子们,在每个共鸣点立了块“共生碑”,碑上刻着八个字:“灵脉为友,九州共生”。阿音摸着归墟潮汐台的石碑,小声对水脉说:“以后我们常说话呀,我会把你的故事讲给更多小朋友听。”水脉珠的银纹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归程的鲛舟上,阿泽看着灵汐水泛着的七彩光,突然明白,之前的守护是“救”,现在的守护是“伴”——灵脉不是需要被拯救的对象,而是需要被理解的朋友。林小满的画板上,不再只有灵脉图,还有孩子们和灵脉互动的画面:孩子们在双生林里捡树叶,在沙音泉里玩水,在石语洞前听岩石说话,每个画面里,灵脉的光芒都和孩子们的笑脸一样,温暖又明亮。

夕阳落在归墟的海面上,灵汐水映着晚霞,像撒了一层金粉。阿音坐在船头,哼着灵脉的歌,歌声随着海风,飘向九州的每个角落。年轻的守护者们站在船尾,看着孩子们在沙滩上追逐,看着村民们在田埂上劳作,看着灵脉的光芒笼罩着这片大地——他们知道,守护的故事还会继续,但不再是紧张的战斗,而是温柔的陪伴,是和灵脉一起,和九州的人们一起,慢慢走过每个春夏秋冬。

夜风拂过鲛舟,带着灵脉的歌声,带着孩子们的笑声,带着村民们的低语,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这份共生的约定,不是刻在石碑上的文字,而是藏在每个人的心里,藏在灵脉的每一次跳动里——它会传给一代又一代的人,传给每一条灵脉,直到永远。而这,才是九州真正的守护,是比光脉更耀眼,比灵脉更永恒的,共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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