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虽然知道了结局，但是看到微信，还是很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
他梦寐以求就是跟着做学术，现在泡汤了。
苏曜只能自己平复心情。
林老听到苏尧尧找灵芽麻烦，脸上也闪过一丝厌恶：“那个苏尧尧为什么那么坏，要欺负我们芽芽。”
芽芽一直生活在道观，性子天真直率，苏家好歹是豪门，养出来的千金小姐，怎么还欺负一个孤女。
灵芽：行吧……我的确看起来像孤女。
林老之前一直都心系灵芽没收苏曜，这会儿一听，更不想招个嚣张跋扈的人当徒弟。
没想到灵芽眨巴眨巴眼睛道：“苏曜可以招的，他很努力，半夜都在努力做学术，他极有可能是他们兄弟当中最先秃头的人。”
一圈戴着假发的大佬：“……”
谢谢，有被内涵到。
林老却是哼了一声：“做学术也要有人品，否则也很容易走上歪门邪道，我不收这样的人！”
灵芽：“他妹妹是他妹妹，他是他，苏曜知道我初中撤学没有嘲笑我，还劝我好好学习，我觉得他人品应该没问题。林爷爷你可以给他个机会，我算过，他在知识领域方面会有大作为。”
黄道十二宫的天选之子，当然是有大作为。
灵芽虽然说的是苏曜的好话，但倒也不觉得自己在帮苏曜什么。
一来，她说的都是事实。相比起苏家几个大聪明的嘲笑，苏曜的确只是劝她好好学习，没有正面的恶语相向过。
二来，灵芽知道林爷爷的弟子这个位置其实很重要，自己不可能去还不如给别人一个机会。这样林爷爷也不用一直惦记着让自己当弟子了。
灵芽不能给林爷爷当弟子。
她有师父的，不能再认了。
而且比起研究数学，她更想像师傅师兄们那样，除魔卫道。
灵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老终于不再执拗了，对林硕道：“既然是灵芽举荐的，那明天就见见吧。”
灵芽：“？”
自己这也算举荐？不过是说了个事实。
苏曜还不知道自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浑浑噩噩回家就感觉泄气了，自己躲回自己的别墅睡觉去了，苏家的主宅都没去。
林老这边的寿宴到切蛋糕环节，灵芽才想起来白璟的事。
她赶紧对林老道：“林爷爷，我都给忘了，我这次是朋友拜托我来的，我是代表白家来给您祝寿的，白璟有事没来，所以我代他来了。”
林老眼睛都瞪大了：“你你你代替谁？”
灵芽：“白璟呀。”
林老倒吸一口气，但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这之前，白璟打电话说要给自己一个礼物，保证包自己满意。
还特意说，只要接收好意就好。
林老笑眯眯，意味深长的对灵芽道：“白璟是个好孩子。”
灵芽懵懂，跟着点头：“嗯嗯，白璟特别好。”
宴会在烟花中结束，林硕本来要送灵芽的，结果灵芽说有车送他来，就没再说什么了。
林老在后面拍了一巴掌林硕：“你献什么殷勤，人家男朋友会派车来接。”
林硕瞪大眼睛：“她谈恋爱？她长了一副完全绝缘体的样子，她会谈恋爱？”
灵芽这时候上了车，发现车子里面还坐了一个人。
那人手里抱着花，花朵闪烁着绿色得荧光。
熟悉的木质香飘散开来，灵芽惊喜的不行：“白璟？！你不是有事吗，你怎么来啦？”
白璟优雅地看向她：“赶回来了，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不出现。灵芽，恭喜你拔得头筹，我就知道你一定没问题，我们家灵芽是最棒的。”
灵芽会不会谈恋爱有什么要紧？
白璟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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