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秋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你这调虎离山计，使得绝啊！既能调走它们，说不定还能将它们困住在那里。”
“它们在那里没有人类啃，会不会活活饿死？”
她这个说法还值得考究，毕竟他们没有做过实验。
“真的好险，幸好雁枫让我将屋里的照片和证件全部带走。”
曼秋稍微放下心，立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真正的高素娴已经死了，何菲菲是那天被丧尸掏空腹部的孕妇名字。
何菲菲也死了。
雁枫不认识这个何菲菲，只是那天她被咬了，旁边有个人在喊她的名字。
如今有高素娴和何菲菲做幌子，暂时还查不到雁枫和曼秋身上。
这样一来，她们两人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曼秋抿抿嘴，背靠着墙壁松懈下来，“还有，竟然真的有学习型血尸，薛功灿，你的嘴是开过光吗？开口中！”
薛功灿被夸得不好意思，扬扬手，“低调低调！”
曼秋注意到雁枫一直没有出声，“雁枫，你在想什么？”
雁枫说，“我在想它们提到的学习型血尸。”
经此事后，非面对面回答问题时，都要小心。
不能立刻回答的，50%的概率为血尸。
第二道数学题不能立刻回答的，100%概率为血尸。
他们三人商量定下这样的结论，并且将以前与高素娴定下的暗号告诉薛功灿。
薛功灿重复一遍，“打电话先咳嗽一声，首次发消息句末加‘.’。”
“分开后相遇，雁枫第一个动作是摸鼻子，曼秋是摸额头，我是摸耳朵。”
“对吧？”
雁枫和曼秋双双点点头。
雁枫再次开口道，“我发现这段监控，‘大队长’有些奇怪。”
她将监控记录往前切换。
“通知其他同类，一起到牛栏山将薛功灿三人找回来。另外留......”
它停顿一下。
“五只伪装成住户的血尸留守15栋，铲除剩下的人类，已经留意薛功灿三人有没有回来。”
“然后再铲除其他楼的，争取在一个星期内，将整个幸福小区拿下。”
看完一遍，雁枫又重新回退。
“通知其他同类......”
......
反复看了这段监控三遍。
曼秋挠挠脑袋，忽然明白了，“它在这里停顿了，它在思考，思考应该留下来多少只血尸！”
“它是知道15栋还有多少血尸！”
“所以它决定留下5只。”
曼秋一边说，一边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人，有些心虚。
自己分析错了？
他们怎么不说话？
眼睛盯着我作甚？
雁枫发现她停了，“继续！”
曼秋吐出一口气，“它要确保血尸数量大于人类数量。”
“最后得出，15栋里面，不包括我们三个，只剩下5个以下的人类。”
“它又说‘再铲除其他楼的’，那就是说这一批血尸，跟其他楼的血尸还没有取得联系，又或者它们不知道其他楼的具体情况。”
雁枫点点头，在旁边拿出一块石头，在地上比划，写出1到30。
“15栋27层以上的没有卖出去。”
接着，她把27到30划掉。
她们翻看业主群，看着群成员的备注。
之前为了方便沟通，业主们商量，都改下自己的在群里昵称，统一为：几零几的业主。
群里一共有25人，一共只有有7人显示房间号昵称，有18人是没有备注房间号。
雁枫和曼秋曾经跟自个爸妈说，这样容易暴露信息，所以雁枫和曼秋一家没有修改昵称。
去掉雁枫和曼秋一家、还有高素娴这5个人。
有些住户是全家都加入业主群，其中有好些是重复的，
例如子涵爸爸和子涵妈妈，小琴爷爷、小琴奶奶等等这样的昵称，算是一户人家。
再去掉这部分的重复的人，以及雁枫和曼秋熟悉的邻居，还剩不确定的有3人。
这3个人，无法确定他们住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
雁枫在地比划，到这里就被卡住了，不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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